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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晴被识破病床上趴成母苟被丈夫用大rou棒管教

 

和行夫结婚以前,奈奈子不曾有过鱼水之欢,不知道被男人顶住下体进出会带来怎样的快感。但被行夫开苞、被精液浇灌过后,原本像种子那样埋在体内的强烈欲望就开始疯长。他们的邻居信雄又有意纠缠她,两人从三年前开始背着行夫苟合至今。不过,行夫说不定早就知道了吧。

“呜、那里不可以,不要……”

“都操多少次了,‘不要’什么?我去你的子宫就跟回家一样。”

她的乳尖在冰凉的玻璃上快速碾动,肉乎乎的臀瓣被男人的囊袋拍得通红,啪啪啪的拍肉声甚至盖过了洗衣机的嗡鸣。肉穴随着男人的进出噗噗地溅出淫水,把地板都打湿了,看上去像是有人刚刚在这里失禁。一阵猛烈的冲刺过后,信雄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她的身体软下来,马上要滑到地上去了,信雄却从身后抱住她,把鼻尖深深埋进她的软发。

“你落下的东西。”

信雄真的帮她带了行夫的衣物,主要是内裤。两人各自收拾了一下,在洗衣房门口分别后,奈奈子就去医院对面的便利店买了报纸。

“行夫,我回来咯。”

或许是因为其他的病人家属都离开了,整个病房很安静。奈奈子走到床边,把捧在怀里的报纸递给他。

“顺便给你拿了点衣服。”

行夫却只是看着奈奈子的胸部,含糊地说,“我也不会在这里住太久吧。”

“也是。不过有备无患。”

行夫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盯着妻子胸前那两点从衣服里顶出形状的乳尖。他跟奈奈子结婚多年,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她的乳头不算太突,就是不穿胸罩出门,乳头也不明显;然而一旦胸部被充分爱抚,或是经历过激烈的性交,她的乳头就可以硬挺很久,骚得连衣服都盖不住。

奈奈子像是有些疲倦,弯腰把椅子拉过来,胸前的乳肉颤颤巍巍的,一看就知道又肥又软。她在椅子上坐下的时候,奶子上下晃动,两颗乳尖依然戳在布料上,好像迫不及待要跟男人打招呼。

行夫的眼神更阴沉了。配合他现在苍白的脸色,自然会让奈奈子担心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主动凑近来探他额头的体温,乳房就在他的手臂上晃荡。行夫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抓上了乳尖,对着那个硬粒又挤又捻。

“唔、嗯!行夫,现在还在医院呢……”

她把又媚又软的声音压得又低又轻,显然不想吵到其他病人,然而行夫的手指却没有消停的打算。

“你也知道这是在医院?你还记得你有个差点死掉、还在病床上的丈夫吗?那个男人把你操喷了没?”

“呜、行夫,你在说什么……”

他把她的身体推开,不想让她接近自己,不想从她身上闻到那股隐约的精液味。他从桌上拿过还有半杯水的玻璃杯,将它放在奈奈子眼前。

“把精液洗出来。”

奈奈子脸色发白,愣愣地接过水杯,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还要我教吗?用手指抠出来。”

“可是……”

可是,精液都射进子宫了,手指抠不到那么深的位置——这要是说出来,行夫大概会更生气吧。她只好把手指放进水里沾湿,然后面对行夫,伸进裙子底下抠弄自己才被男人疼爱过的肉穴。她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塞进去,直到整根没入,那种不满足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

摸到自己的敏感点了。只是轻轻蹭过,她的腰胯就会忍不住弹动。她一手撑在行夫的床边,一边把屁股越撅越高,越来越骚浪地摆动着臀部。她还把腿打得更开,用拇指指腹在阴蒂上拨动,在一浪浪快感的侵袭下极力自持。

行夫又不是傻子。他看出奈奈子没有在清理自己,反倒是玩弄肉穴玩出了淫性。脑中那根脆弱地维系着理性的弦,也因为目睹奈奈子的淫荡彻底崩断。

他抓上奈奈子的乳房,看到她总算露出如梦初醒的表情。他将她拖上床,命令她用屁股对准自己,四肢着地趴着。

“哎?行夫,你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你的奸夫都能对你做的事,我当然也可以啊。”

“你、你在说什么,这里可是病房,还有其他病人……”

“你真是那么在乎廉耻的人,就不会到了医院还要和人偷情。”

他还在病床上孤独地躺着,等待心爱的妻子买报纸回来,妻子却转头就去和奸夫偷情,这深深伤害了行夫的自尊。说到底,他会自杀也和奈奈子的出轨脱不开干系。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吧。他已经确认了奈奈子依然在乎自己,然而,他们的婚姻终究回不到从前。

他把她背后的拉链拉下来,把她扒光,露出她白得像雪凝成的身子,乳头色情地红肿着,两腿之间是被淫水打湿的阴毛和又湿又软的穴口。行夫和奈奈子做爱时从来都很照顾她的感受,一定会充分地做足前戏,但今天已经没有心情了。他野蛮地掰开奈奈子的臀瓣,用自己半勃的阴茎把臀缝操开操合。

“不、求你了行夫,不要在这里……”

“我还以为你会更害怕被我操屁眼呢。你的奸夫早就干过这里了吧。”

因为行夫从来没有碰过奈奈子的后面。

“呜……行夫,对不起。”

“你哭什么,嗯?你不准哭,不要把这搞得像是在强奸。”

“行夫,行夫,我错了,停下来吧……”

他被她的哭脸弄丢了性欲,往她的肉臀上扇了一巴掌,要她转过来口交。奈奈子张开嘴唇,含住行夫的性器上下套弄,等阴茎恢复了硬挺,行夫又命令她像刚才那样趴着。

“你就好好体会一下吧……我的心情,我有多痛苦。”

他掰开奈奈子的后穴,用头部狠狠戳开。她又痛又怕,匍匐着往前爬,又被行夫扣住腰,将她用力地往身后那根滚烫的性器上钉。

“呜、啊——”

行夫破了进来,向着她的后穴越凿越深,直到整根没入。他挺腰抽插,在滞涩的媚肉里捣进捣出,手指拽住她晃来晃去的胸乳。她扭着屁股细声呜咽,随着行夫的进出,疼痛渐渐减轻了,她在堆积起来的快感中激烈地摆腰,呻吟越来越放浪。

“行夫、啊……不要这么插,奈奈子会忍不住叫出来……”

“那就叫出来啊,叫,让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你有多浪。”

他在床上挺胯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带动病床戛戛作响地晃动。她压抑住高声的浪叫,提醒行夫会被其他病人发现的,行夫却操得更狠,手臂挽起她仿佛母狗撒尿那样翘起的左腿,同时抓住她的左臂向后扯,扯得她露出大半个身子还有她饥渴骚动的逼。她发现帘子的缝隙里有几双眼睛,有几个男人粗重的呼吸环绕在四周。他们都在看,行夫知道这一点,故意让她把身体全都露出来,而她就沐浴在那些视线下,被丈夫疯狂地奸淫,用大肉棒责罚。

她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觉得自己确实太淫荡了,这些病人没有报告给护士或是医生将她赶走已经很给面子。她再也用不着压抑,叫床一浪高过一浪。

“嗯、嗯……行夫,真的被看到了,啊啊……”

行夫射在奈奈子的身体里,吃了药躺下睡着了,或许是药物中含有安眠的成分。奈奈子穿好衣服,顶着被扯痛的乳头,还有湿漉漉的逼和后穴去向其他病人道歉。她先从靠门的法地揉弄起来,脸上却越来越陶醉,“嗯,哼呜……奶子,好舒服,呜……”

这哪是什么舒服,分明是欲求不满。那个闲下来的官员干脆在她身后跪下,挤掉她的双手,把自己的大掌覆盖上去,色情地揉搓。

“嗯、哼呜……就是这样,用力抓奶子……哼啊,好厉害的检查,全身都被检查到了哈啊啊……”

“夫人,接下来要用上舌头了。”

又一个官员加入了奶检,舌头在奶子上打着圈地磨,带动奶头跟着打转,刺激得她疯狂摆腰,高高挺起胸部,努力让自己的小奶子看上去更诱人些。

“嗯、舌头……舌头好舒服,大力吸、啊啊啊……奶子被吸空了哈啊啊……”

那个官员对她的奶子又吸又揉,还空出一只手去圈住她的腰拨弄阴蒂。她爽得不停摆腰,配合着身下两根鸡巴轮流挞伐肉穴,嘴里痴痴地说,“奶子,用力……要是被揉大了,康平说不定会跟我做爱……”

等两个官员轮流在她体内射精时,她已经被操得舌头都掉出嘴了,任由男人们用按摩棒和跳蛋封堵精液,等待检查结果。确认一切正常后,他们就给如馨套上连衣裙,将挎包和行李递给她,没有取下还在肉穴里的东西,内衣和内裤也被遗忘在桌底。如馨就那样浑身沾着汗味、精液和淫水味走出了检查室,向着对她挥手,面露欣喜之色的丈夫走去。

上飞机前,如馨有充足的时间解下淫具,可当着丈夫的面把行李包拿去厕所实在太奇怪,随身挎包又太小,她也不想把玩具一扔了之,只好用力夹紧逼肉,等待着机会。

“小馨,你还好吧?”

康平体贴地抚摸她的头发,满脸都是担忧,似乎怕刚才的插曲败坏了她的兴致。如馨正是精神紧张的时候,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被他这样一摸,更是不自觉抖了一下,肉穴里汩出更多淫水,似乎都要把按摩棒推出穴外了。

“嗯、嗯唔,没事……别担心。”

她瞒着丈夫,用已经破处的下半身贪婪地吞吃淫具,和他说着话,被他关心,在他身边走动时产生的快感格外磨人。她对这种感觉越发着迷,身上骚味更重了,小而嫩的奶尖顶起来,珊瑚色无袖连衣裙的下摆也被淫水悄悄打湿。

飞行平安无事地结束,除了气流颠簸时她一下就把逼和穴夹紧,把小玩具吸得更深更狠,差点被刺激得叫出来以外,再没有什么意外了。如馨也就大意起来,维持着这种淫乱的姿态坐上了去往海边度假村的大巴。

大巴上塞满游客,似乎都是旅行团的人,再没有紧挨着的座位留给这对新婚夫妇。康平想等下一辆,她却急着回酒店取下夹住的东西,然后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行李箱也都被收进了车箱,再卸下来很麻烦,于是她坐到某个挨走廊的空位,康平坐她前面。

旁边的男人看了她几眼,微笑着问,“和你爸爸一起出来旅游的?”

“他是我丈夫。”她怕男人不信,补充说,“我早就成年了。”

“唔……失礼了,夫人长得真年轻。”

开启蜜月旅行的兴奋和被大鸡巴小玩具持续操逼的疲倦相叠加,如馨没在刚刚的短暂飞行中休息充分,这会儿闭目养神,不小心睡了过去,头还点到了身边男人的肩上。她一感觉到,马上要把歪倒的身子正回来,男人却伸过手牢牢摁住了她,手臂结实地压在肩上,圈住了脖子,透露出不容抗辩的雄性气息,手指的动作又是那么轻柔,细密地抚摸着头发,使她莫名地心安。

明知那不是康平,自己又是结了婚的,不能这么随便……可她太困了。只是在其他男人的肩上休息一下,不做更亲密的接触,大概没什么关系吧?这不是对康平的背叛。

男人的手指粗粝又火热,很快就悄悄摸上耳垂,指腹在她的耳后打圈,顺着下颌的线条向下游走。她仍然闭着眼,尽可能不突然地离开他的肩膀,摆脱那只手,没想到反而被他得了趣,将她另一边的头发勾到耳后,嘴唇吮住耳垂轻轻一咬,然后侵吞她的耳朵,舌头色情地剐蹭耳廓,湿润绵密的声息不断地拍上鼓膜。

“唔……”

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又担心康平会回头,只好马上咬住嘴唇不作声了,急促而紊乱的喘息不停地泄出来。男人知道他可以更尽兴地玩弄她,一只手抚摸她顶起布料的小奶头,一手往下摸她的湿逼。

不行,被发现的话,会被当成骚货……她夹紧了双腿,试图抵御男人的侵犯,可她马上听到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突然大张,不再用手指温吞地逗弄奶头,而是直接握住奶肉,猛抓,像要把奶子揉回她的体内。她为了忍住夺喉而出的淫叫慌乱了一瞬,腿没夹死,男人也就顺理成章地把手插进去,摸到了埋在穴口的按摩棒。

男人的呼吸马上粗重起来,好像狗在急喘。他慢条斯理地掀高裙摆,直到他能看见他摸到的:没穿内裤的光洁小逼,还有只露出一个头的粗硕的按摩棒。她觉得身体一下子冷了起来,小逼被迫对着凉爽的空气不停抽吸,又要承受男人灼热的视奸。她干脆倒向他,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总算得以隐藏自己的一部分。她从始自终闭着眼,这样一来她就不必承认自己又一次背叛康平了。

他一把抽出那根东西,害她差点喊出来;他熟练地抽下她腰部的缎带,团了团塞进她嘴里。

“夫人真骚……本来还想用你的内裤或者胸罩堵嘴,结果什么都没穿。你丈夫把你玩成这样的吗,嗯?”

他绝对在微笑,然后问出了这样下流的问题,一边还勾起指尖,拨动着已经硬成樱桃核的奶头。可她只是闭着眼装睡,男人就打开假阴茎的开关,让嗡嗡震个不停的鸡巴头戳上她的另一只奶尖。如馨侧过去贴紧他的身体,让奶肉在他的手臂上挤扁,奶头轻轻蹭动。她的胸前没有能容下按摩棒的空隙了,男人也就放弃了玩具,只是用手不停掂着她的另一只小奶子,玩得她不停地仰脖子,唾液把缎带完全濡湿,还要从嘴角挂下来。

“夫人,现在我要把碍事的东西拿走了,你可以发出声音。他已经睡着了。”

真的吗?她有疑问,却无心求证,满脑子只想着发出呻吟,被大肉棒填满骚穴。缎带被男人妥善地缠在了她光裸的腿上,绑了一个蝴蝶结,像某种情趣道具,然后她被他打横放下,从两张座椅上多出去的身体就那样挂了出去,垂到走廊上,双腿大张着,裙摆上翻到盖住脸。她就在那种看不见,也轻微窒息,血液涌向头部的晕眩中吃进了男人的鸡巴。

“呃呜、嗯……”

四周一片入睡的深沉呼吸声,非常安静,而她也无意吵醒他们,把呻吟压得很轻,听得男人更想狠命操她,直到她的浪叫把全车人都叫醒,叫过来看他们现场操逼。被男精和淫蜜润过的肉穴特别滑腻。他跪在她身上俯着腰,尽量不让自己高出座椅,刚操进去就感觉到不对劲,肉壁特别紧窄,似乎还有东西在压迫后穴。他马上发现了一小截延伸出来的线,上面就挂着开关。他暗骂一声“骚货”,一下把开关推上最高挡。

“哼!呜呃、哈啊啊……”

她爽得直弹腰,肉穴不仅用力吮紧鸡巴,还因为身体的动弹而有了小幅度抽插。男人也很舒服,两手抓住她的奶子,开始在嫩穴里狠狠冲撞,听人妻被他插得呻吟不止。

“哈啊啊……要被插死了嗯呜……”

尽量维持在很低的音量,像梦话那样含混……这是她在被操穴快感冲散以前最后的理智。

“夫人吸我吸得好紧,是怕我跑了么?”

“哼、呜……多干几下、哈啊啊……再深一点……”

男人把她的腿折在胸前,挺胯大力抽送,次次都又深又重地碾过骚点,爽得她疯狂摆腰迎合男人,小奶子在他的手掌心一跳一跳。

“好舒、服、哈啊……顶到里面了啊啊……”

“夫人,你再这样吸,我会忍不住射的。”

“射……不可以在里面,呜啊、出去,快……呃呜!”

话虽如此,如馨却更绞紧了鸡巴,粗喘一声的男人猛力深顶,让精液尽数喷进了女人的身体。她感觉到他抽出了嗡嗡作响的跳蛋,本以为到此为止,结果却被拉起来,两只大手从袖口伸进去盖住她的乳房,粗暴地揉起来,沾满了淫水的烫鸡巴还在臀缝上戳动。她被迫分开双腿坐在了男人身上,面朝前被揉奶插穴。

“够、够了,哈啊……鸡巴又进来了呃呜……”

“把眼睛睁开。”

“哈、呃啊啊……”

“我要你看着你的丈夫,不然我会叫醒他,让他看看你这副淫乱的样子哦。”

她只好听话地睁眼,乱飘的视线跑到了窗外的街景,以及其他乘客那里。不少男人被动静闹醒了,不动声色地窥视着,但全都很默契地没有出声,只想看着他们的交媾愈演愈烈。他们都知道女人的丈夫一醒来就完了——不,他们甚至会以为正在操穴的才是丈夫,而这就是夫妻情趣,总有变态喜欢在公共场合玩露出。

她的下巴被他钳住了,一扭,她一下就看到丈夫一动不动的后脑勺。什么呀,居然还在熟睡,康平也很累了……她一边在心中涌起新婚妻子那样的甜蜜,一边安心地在陌生男人腿上被大鸡巴操到话都说不出。

“哼嗯、呜啊啊……嗯、唔……”

她只能发出凌乱,破碎又妩媚的音节,直到被顶得潮吹,淫水把男人的裤子和座椅都打湿了。男人还没射,命令她扭过身,把奶子送到他的嘴边。

“别、呃啊啊别这样、呜……”

她的手臂挂过他的肩膀,身子侧对走廊,小奶头顶起布料的骚样全都给其他乘客看光了,而男人还在隔着衣服吸她的奶子,唾液把布料完全濡湿。他听了她的请求,直接从裙摆开始脱她的裙子,让人妻被全裸吸奶。

“不、不要……哈啊……”

“那,你难道想让他看到你穿着一条被撕破的裙子?你打算怎么跟他解释呢?”

她只好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作乱。连衣裙被扔在一边,人妻稍显稚嫩的身体完全被看光了。

“不……”

她想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嫩乳和粉穴,结果却被男人向后拉住双臂,身前被完全打开了。他开始疯狂顶胯,啪啪啪狂插人妻的水穴,激烈得座椅也发出刺耳的噪音。可她完全被大鸡巴奸淫骚逼的快感支配了,已经顾不上这会不会吵醒康平。

“哈啊啊……大鸡巴、呃啊,好深啊啊……”

“还不够深,不够把夫人的子宫顶穿。”

“不要、呜……别操子宫、呃啊啊……”

他看她被插得忘乎所以,于是松开她被捏红的手臂,拿起一股淫骚味的按摩棒,用震动龟头打着圈地操奶孔。

“不、哈啊,没奶水的啊啊啊,别操小奶子、呃呜……”

“这就把夫人的奶子操大操软,”他用另一只手去揉她圆润的臀瓣,一边说,“让夫人的奶子有屁股这么大才好。”

男人说中了她最隐秘的心愿,毕竟她很希望自己的身材变得更有女人味,变大的奶子和屁股能勾起康平的性欲,让他总是忍不住给她揉胸抓臀,忍不住用大鸡巴疼爱他的娇小妻子。

“夫人……又吸这么紧了。”

她在恍惚中承受着男人噗噗噗地用精液射满逼穴,而直到他帮她套上衣服为止,都浑然不知大巴已经将他们载到了酒店。

如馨在大巴上被折腾累了,但好在她的丈夫康平什么也没发觉,两人顺利地办好酒店入住,稍事休息后换了身衣服,手牵着手漫步在夜晚的海边,直到一个招牌吸走了康平的视线。

“这是……限定鬼屋?”

他对这些东西特别感兴趣,简直还像是青少年,如馨却胆小一些,看完恐怖片就不敢在夜里上厕所。她紧紧依偎着他,奶尖不经意地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撒着娇,“我怕这种东西……别去。”

她故意穿得很性感,纯白色的连衣裙只有两条细带系在颈后,白净的后背完全露出,胸前的开口也很大胆,堪堪遮住突起的奶头,走动起来乳肉晃荡,浅粉的乳晕偶尔会露出来,裙子也短,长度刚好遮到屁股,一弯腰就春光外泄,而且腰部也有系带,一解开,连衣裙就会展开成一片布,再也裹不住人妻的胴体。

她这么穿可不是为了便宜其他男人,只是想勾引康平,让他欲火焚身的时候可以马上跟她做起来,没有任何阻碍。但到了鬼屋那种又黑又刺激的地方,康平怎么还会在乎她穿了什么?大概连看都看不清……

但康平还是很想去玩。鬼屋被设置在一座爬满藤蔓的巨大海边别墅,充满了神秘感,而且今天是最后一天,收费也不贵。他知道这是两人的新婚旅行,不可能再像单身汉那样只顾自己开心了,就和如馨商量着,“你先到处逛逛吧,这个的通关时间最多也就两小时……或者你先回酒店,我把钥匙给你。”

她作出生气的表情,拍了他一下,“好吧,我不想扫你的兴……我也去玩。”

“真的?”

一惊喜起来,康平就会露出孩子一样天真的表情,看得她忍不住微笑。

“我会怕的,你可不能玩得太开心就把我弄丢了。”

“放心吧,你要是害怕,我就蒙住你的眼睛,抱着你冲出来。”

“千万不要!羞死人了。”

两人打情骂俏着走到入口,购票后牵着手走进鬼屋,浑然不觉已经有男人的视线粘上了如馨,一直尾随在后。

一进到鬼屋,触目皆昏暗,只有几盏灯还在明灭闪烁,室内播放着蝙蝠扇动翅膀的阴森音效,在巨大的空间里荡出一阵回响。如馨一下子躲到了康平身后,眼睛埋进男人坚实的后背。他有些意外,回头说,“还没有鬼出来吓人啊?”

“真被吓到就太晚了。”

“你要这样贴在我身上走?”

“别废话了,快带路,早点通关……”

他们离开那个又高又阔、直通到三层的天井,走向了旁边幽暗的走廊。这里被设定成一所荒废日久的凶宅,游客必须根据线索找到当年灭门案的真相,才能找到出口通关,不然只能熬满时间。鬼屋很大,各部分又被很好地区隔开,他们没办法知道这里有多少游客,只感觉到在他们之后又来了两个人。四人之间没有交流,各自开始了探索,如馨就像背部挂件那样一直紧贴着丈夫,仿佛把他当成盾牌,康平也因此被拖慢了脚步,一边安抚妻子,寻找着通关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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