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于2024年4月12日上午码的一千多字章节被吞了望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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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以后,连续几天,我都持续侵犯着我的儿子。他的菊穴逐渐变得耐操,不再那么容易流血;乳房也更大了一些,我能喝到更多儿子产的奶了;屁股也被揉得更加柔软,儿子在不知不觉中正一步步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开学后,儿子上学去。我则看着我这些天储藏的照片和视频,暂时将对儿子的欲火压了下来。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一个学期过去。
半年来,我都没再下手,让儿子的身体自然发育。他生得越发清秀与俊朗,同时身上仿佛拥有某种魔力,让跟他相处的人都感觉很舒服。在家里,他也像一个小太阳般经常能够温暖到我。
当然,也能温暖到我的下体。就是感觉他产的奶还是没有晓涵那个小家伙多。
不过人无完人嘛,我还是很包容的,毕竟我儿子已经足够优秀了。
我在工作岗位上也有所晋升,工资比先前高了不少。看着银行里的储蓄逐渐增多,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感。
真是顺风顺水的一年啊。
寒假没多久,我便和儿子回了老家。
还没进门,家里边儿热闹的气氛便已经能感觉到一二。进了家,亲戚们有不少已经到了,正在互相说笑谈天,饭席也才刚过五巡。
我跟他们扯了一会儿便带着儿子去了自己的房间。
收拾好行李和房间,我就拿着红包去找小家伙们了。
第一个是我哥的女儿思颖,是一个六年级的小女孩;第二个是大哥的儿子,小名诺诺,刚上初一,很有个性、也很顽皮的一个男孩;第三个就是晓涵,他惊喜地道谢,我也送上了祝福,同时揉了揉他的脑袋
忙活了半天,什么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我都封了个红包,暗探亲戚家的孩子太能折腾。
吃完晚饭,孩子们个个跑来跑去,我与亲戚们打了几桌麻将。不知不觉已经十点了,嫂子们开始催那些较小的孩子睡觉,我则打到十一点才睡。
外面,兄弟亲戚们还在打麻将;身边,儿子抱着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大家伙儿去爬山。十几个小家伙在乱石丛中冲,有的孩子去追,有的孩子看得直发笑;嫂子们还得喊自家的孩子别跑远注意安全,我则同几个兄弟们聊聊天,感慨这一年来的所见。
我们的老家在村中,而这小村庄则被层峦叠嶂包围着。村里边错综复杂,只有几十号人家,而那条进村的大路又从另一个方向出村,将我们村与一百多米外、位于下游的另一个村庄联系起来。那个村庄有几百户,一眼望去很壮观,夜晚更是灯火通明。大路的两旁是大片大片的土地,都用于耕作,再外围就是崇山峻岭。
这里有一种年味儿,是烧菜煮饭的味道,是合家团圆的味道;是爆竹声中一岁除的味道,更是落叶归根、游子回家的味道。
傍晚,我们终于疲惫的回到家了。儿子倒还很精神,他写了些作业,又去玩了。
我回到房间,往儿子喝了半瓶的可乐里倒了些药,轻轻地用筷子搅匀,放回原位,来到厨房打打下手。
吃完饭,儿子和晓涵跑进了房间,我则打起了牌。这些兄弟姐妹、亲朋好友怎么会比我这种天天好赌的人强,很多人都输了不少。我则适当地小亏了几把,退出了牌局。
回到房间,不出所料,可乐瓶已经空了,二人一左一右地躺在了床上。
我确认了两人的状态,便回头把门锁上,关上了房间灯。
打开床头灯,我轻轻的把儿子的裤子褪了下来。儿子已经初二了,但下面仍然没长毛。我捏玩了两下儿子可爱的小弟弟,从行李箱中拿出性用具。
我首先给日思夜想的晓涵喂了催乳剂,然后将晓涵的衣服撩了起来,露出他娇小的身体。我先是用大手抚过一遍他可爱的胸腹,然后才揉捏起他的这对小贫乳。晓涵也没有任何反应,小声地打着鼾,任由我对他的胸部做这些下流的动作。不一会儿,奶水源源不断的分泌了出来。
不愧是晓涵,六年级了,奶水也更多了。我对着左胸疯狂的吸着,右胸则罩了个吸奶器接奶水。
喝饱了,左胸也用吸奶器接着。
接着,我拿起儿子的脚,与晓涵的脚靠在一起举起来,细细的对比着。
晓涵的脚很小,只有35码左右,我儿子的脚则大几码,皮肤偏嫩白一些,脚底白里透粉,非常柔软,手感很好。
我一手抓着晓涵的左脚,一手抓着儿子的右脚,用二人的脚底夹住了我的肉棒,然后动起胯部,在二人的脚间来回着足交。
一会儿我便有了感觉,握着晓涵左脚的手迅速撸了十来下老二,射在了儿子的脚上。
刚把精液擦干净,突然,门口响起敲门声。我给两人盖上被子遮住身体,关了床头灯,打开了门。原来是思颖。
“大哥哥在这吗?我哥叫他们去玩抓人。”
我侧开身:“他们都睡下了。”
思颖见两人都睡了,嘟着嘴小声道:“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好不容易过年,孩子们都熬得很晚,恨不得24小时都在玩。
“你们也早点睡,明天才有饱满的精神去玩。”我笑劝道。
思颖闷闷不乐地离开了。我重新锁好门,打开床头灯,把儿子拉到床边,给儿子也喂了催乳剂,又往自己肉棒上摸了润滑油,抬起儿子的双腿,将儿子的上衣也撩开,一边捏玩着儿子的双乳一边把肉棒插进了儿子的小骚洞中,卖力地进出着儿子。
抱着儿子的一双大长腿内射了一发在他的臀里后,我抽出肉棒骑在儿子腹部上,将肉棒置于儿子的乳房间,捏起儿子的双乳,用儿子的乳房来帮我乳交。
过了十来分钟,乳汁从儿子的奶头流出,流到了我的大肉棒上。我浑身一颤,精液一股接一股的涌出,喷发在了儿子的睡脸上。
“哈啊——”我长舒一口气,转头发现晓涵的奶水流完了,便又拿了一支催乳剂给晓涵服了下去。不久,奶水又从晓涵的双乳淌了出来。
我将儿子翻过来撅起屁股,继续后入。
精液源源不断地灌注进儿子的臀里。我转头看去,晓涵的乳头又停止了产奶。我对嘴又吸出了一点,放过了晓涵的乳头。这次晓涵这个小骚货的奶总算彻底被榨干净了。我又看向儿子的乳房,还在产奶满意地点点头:儿子的产奶量终于赶上这个骚正太了。想着,我又用力拍了几下这个小正太的翘臀,暗自佩服它的弹性。捏了几把,这小翘臀立刻多出几块淤青。
这小骚货真不经掐。我又拍了几下,将目光移向晓涵双腿间露出的小弟弟。我捏住扯了扯,发现竟然比儿子的大。看来儿子真不适合做男人——连比自己小两岁的、还没发育的弟弟的鸡鸡都比他的大。
更适合做个贤妻良母。我看向儿子乳房的状况,发现奶少了,急忙把肉棒又插进了儿子的小骚洞里继续干,为他提供“爱的能量”。儿子双腿间的小弟弟和囊袋软耷耷地垂着,随着我的“长枪”在他的臀里进进出出而不断绕圆旋转着。
几十分钟后,我将“长枪”拔出红肿的菊穴,拿出一支强力催乳剂喂入儿子口中。
奶又流了出来。我离开房间锁上门,像朋友借了火点了根烟抽,抽完后回到房里。儿子肿胀的乳头已经停止了产奶,我取下吸奶器,将两乳里剩余的奶汁给吸了出来,然后将两人拖下床,腰部以上放在床上,双膝跪地,屁股对着门,在两人的菊穴里都插了个略显狰狞的情趣震动棒进去,晓涵的开一档,儿子的开二档,锁门离开了。
“呼”我走到屋外换了换气,欣赏着乡村的夜色。远处的山脚下是那几百户的村庄,家家灯火闪烁;咱村里也同样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时响在耳畔;皎白的月光洒在远方的山头与绿林,就连那厚黑的土地都被照得亮堂
我回到屋内,与亲戚玩了几把牌,又去和那些小孩烤肉吃。他们不知道,两个大哥哥还赤身裸体地在房间里翘着屁股用情趣震动棒“按摩”呢。
等孩子们玩完,我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半了。亲戚们都上二楼玩牌了,一楼则关了灯。而我已经在外面呆了半个小时。
我回到房间。打开门入眼的便是昏暗的灯光下、那一大一小的两对屁股。两根震动棒已经掉落在地,晓涵那根还在嗡响着,而晓涵垂在双腿间的小弟弟也流了些先走汁在地板上;儿子那边则更惨,由于开的档位比较大,那根震动棒已经没了电,儿子的先走汁流得更多,已经在地上淌出一小滩,连穴洞周围都黏上了不少淫液,色气的菊穴还在抽缩着,穴内的艳红穴肉一览无余,一副被玩坏的景象。
我扛起儿子色情的肉体来到洗手间,先是回去把房间锁好、以免让别人看到此时光着屁股对着门的晓涵,然后打开灯把儿子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带回了房间,随即把晓涵也扛进了洗手间。
进了洗手间,我把门锁上,然后把晓涵放在地上,细细端详着晓涵的肉体。
晓涵的嘴边早已流了不少口水,小嘴微噘,双目也无神地半睁着,仍在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坐在地上,把晓涵拉到我身边,让他的脑袋埋进了我的胯间,然后把我的肉棒挤进了他的小口。
他的嘴里很湿热,喉咙更是紧致,不过有黏滑的唾液作为润滑,我摁着他的脑袋顶入肉棒,很是轻松地把我的龟头挤进了深处。
直到他的脸完全埋在了我浓密的阴毛中,他才终于把我的肉棒整根吞了下去。这使他的脖颈都被撑大了一些,鼾声也戛然而止。我握着他的头,挺动起胯部。硕大的肉棒在他稚嫩的喉咙里粗鲁地抽插着,发出一些色情的唾液声响。
因为肉棒堵住了喉咙,他的面色很快便由红转紫,似乎是要窒息了。我不急不缓地用手机对着晓涵的脸打开录像,然后再次挺动了几下胯部,把肉棒顶进深处。直到他的眼角开始分泌生理性的泪水,我掀了掀他双眼眼皮,这才把肉棒往后抽。
我的肉棒一退就被晓涵的喉咙挤了出来,随后他蹙起眉头,神色痛苦地干呕了几声。
“呕呃咳,嗬”
然后便又跟死了似的蜷在地上,没了动静。
我把晓涵也如儿子那般里外都清理干净,擦干后带回房间扔在了床角。
我关了洗手间的灯,回房间锁上房门,把玩了几下儿子白嫩的双脚,就上床抱着儿子睡觉了。
至于床角缩着的晓涵,我当然也大发慈悲地给他盖了床被子以免着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喉咙刚被我用肉棒捅了一遍,晓涵倒是没再发出鼾声了,安安静静地缩在床角。
一夜就这样悄然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