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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起了那些男人,剧里每一个羞辱芳汀的人都像是在指责你,可你做错什么了?你什么都没做错。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你快要吐了,凭什么说你是婊子,凭什么说你是贱人,他们才是该死的那个!
你想杀了他们,想起被他们性侵的感觉就恶心,可他们已经死了,连用来发泄的对象都没有。
耳边出现尖锐持续的幻听,你没办法再温柔地推开乔鲁诺,乔鲁诺敏捷地跳了下去,你跑到洗手池里大吐特吐。可你什么都没吃,药剂都已经被身体吸收完了,你只能干呕,什么都泄不出来。
胃一直在抽搐,耳鸣越发的响,你逐渐失去力气,扒着洗手台慢慢滑了下去。
你在大哭,除了用眼泪与叫喊,你找不到任何能够宣泄的途径。
但这怎么也不够,你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种痛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侮辱。
人活着要有尊严,可你连一点尊严也没有。
你想把自己缩起来,缩进透明的壳里,这样谁也无法伤害你,你也再也不会感到受伤。
真想就此消失掉。
原本有些好转的情况,仅仅维持了几个星期就因为这样一次小小的刺激而恶化。
乔鲁诺没有再打开电视,但你仍放松不下,过去的那些阴影好像凝成了实体,那些死去的灵魂又一次缠上你。
你开始做噩梦,梦里一遍又一遍被那些大腹便便的秃头男侵犯,每天早上醒来都哭着惊醒,跑到厕所里去吐。
家里的伙食变差了,但没有一只小动物有异议,它们都乖巧地吃干净、乖巧地被你剪指甲、乖巧地被你洗澡,生怕再闹出一点动静来刺激到你。
棒棒糖每天不间断地吃,一天就能吃掉一整包,你没法再顾及会不会长蛀牙,只有塞进棒棒糖的时候,你才能从那些幻觉中出来,离那些惊恐与反胃远一些。
不止梅洛尼是你的挂件,纳兰迦也变成你的肩头宝了。小鹦鹉每天都很担心你,你一出卧室,它就飞到你的肩膀上,像是怕你想不开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
你一直都想不开。
乔鲁诺自知是它刺激了你,主动献身每天躺在你怀里让你撸,最佳宝座被占领,普罗修特只能嗲嗲地骂骂咧咧。
布加拉提也让你摸摸,阿帕基也对你展示它洁白的羽毛,表示勉为其难让你摸。
米斯达也对你露出它性感的小屁股,很是绝望地趴在你腿上任你戳。
小鹦鹉总想逗你开心,被你修过羽毛后就张开翅膀向你展示它的英姿,还用鹦鹉的模仿能力给你唱歌,讲一些莫名其妙的笑话。
你也确实被逗乐了。
旧成员们好像很忙的样子,白天也开始出门,但是过了一个星期,里苏特就咬回来一张银行卡。
你用系统扫描了一下,户主居然就是里苏特。
你迷惑地看着里苏特,旧成员们都一副我行我骄傲的模样,好像在说:“爷赚钱了,爷养你!”
“真的假的?”你觉得有点搞笑,拿着这张奇怪的银行卡翻来翻去,“确实是特殊部门批准的,你们居然还能赚钱?”
扫描完里面的数额,你震惊了,居然有五十万?!你拿着银行卡的手都颤抖起来。
“真的假的……给我的?”
你快感动死了,不敢置信,这是什么小动物的报恩啊!
霍尔马吉欧和梅洛尼都扑到你身上要亲亲,你亲了亲它们,加丘和伊鲁索憋不住了,也要亲亲,你忍不住笑起来,把它们每一只都亲了一遍,贝西高兴得边叫边围着你团团转。
在这群小动物的各种打扰下,你是悲伤不起来了。它们一个个都要占据你的每分每秒,让你再也无法想起那些讨厌的过往。
乔鲁诺不看电视后,开始去看你的书。书柜在你的卧室,一排排书装满了大半面墙壁。
这些书都是断断续续收集的,这个混合位面原本的你虽是个智障,家长却很有学识,各个方面的书籍都有,可以说这书柜里有三分之一都是从亲妈那里要过来的。
福葛比乔鲁诺更爱你家的书柜,如果说乔鲁诺只是经常过来看看,福葛简直就像是想要直接住在这里。
为了满足福葛的愿望,你在书柜前边空出来一张桌子,专门让它在这里看书。福葛看的书很杂,也许是对这些知识的好奇,连你当年在迪亚波罗的帮助下写的那堆学习笔记都看了。
有时你会在小毒蛇的身边陪着,给它讲讲你对这些书的感想,但因为现在你都看不进去,说的感想也都是记忆里剩下的。福葛没法说话,不能与你交流,你也不知道它读这些东西有什么想法、与你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还挺好奇。
一个多月后,那些幻觉逐渐离你远去,惊恐的噩梦也不再有,你的心情再一次回归了平静。
看到你不再半死不活,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是新成员们,在这一个多月的高强度相处中,它们与你更亲近了。
你还是在按照日程表做规定的事,与小动物们一起打打游戏,看看电影和动漫,唱唱歌,一起涂涂画画,或是做一些肢体互动。
你学了一些简单的乐器,偶尔做一下练习,不过还没有到能奏出一整个曲子的程度。
纳兰迦很喜欢看动画片,尤其喜欢看少年热血漫。格斗类游戏它也喜欢,可惜它只能在一边看霍尔马吉欧它们打,因为鹦鹉没有手可以使用手柄。
任索尼有新出自带意识链接的手柄,但这种对小动物还是太过于危险,小动物的小脑壳怎么可能撑得住人类用的精神类器具嘛。
动画片你一般点开的都是《猫和老鼠》、《哆啦a梦》、《葫芦娃》还有《黑猫警长》之类的,要不然就是美少女变身题材,纳兰迦算不上特别有兴趣,但也挺喜欢陪你看。
“阿塔西no扣扣喽!”
你比了一个日奈森亚梦的变身动作——
“昂——喽库!”
纳兰迦激昂接上。
你抓起小鹦鹉亲亲蹭蹭,一人一鸟哈哈笑得欢畅。
夜晚,那些噩梦消失了,莎布·尼古拉斯的眷顾却又找了回来。
莎布的脚蹄轻轻放在你的小腹上,像是对待自己熟睡的孩子,黑雾笼罩着你,插入的触手轻柔而又充满着怜爱。
窗外奇异之风卷起厚重的帘布,星光闪闪洒落,莎布不曾关心犹格的警示,祂仍然抚摸着你,温柔得仿若哺育生命的春风。
莎布亲吻了你的子宫,黑色细长的小芽从触手顶口分出来,抵进你紧闭的子宫口,在里面释放出某种无法言明的东西。
你感到有东西在身体里蠕动,腹部有哪里不对,但又思考不出来。
一股强烈的空虚从子宫处冲击大脑,你在床上挣扎起来,身体好像哪里变了,好奇怪,好奇怪。
想要被拥抱,想要被填满,又冷又热,又痒又痛,你难受得喘息,却又无法从迷蒙虚雾的梦魇中挣脱。
有一双金属质感的手托起你的脸,不知是软是硬的嘴唇吻上了你,它有牙齿和舌头,触感却和人类的不一样。
没有呼吸,你没有感受到面前生物的呼吸,它不是生物。它的身体贴上你,金属冰凉的温度降下你的体温,却使胸前更敏感了。
“唔、嗯……”
胸前磨蹭的凹凸轮廓莫名让你感觉到对方在同样的位置有两只金属瓢虫,你想让对方不要再动,但对方的唇舌纠缠得紧,并不湿润的口腔像是塑料或是硅胶玩具的内部,却又灵巧得像蛇一样,缠得你说不出话。
金属相扣的手指禁锢住你的后颈,你没办法后退,只能贴合着前面的“人”,对方的膝盖顶进你的双腿之间,光滑坚硬的像盖子一样磨蹭起你的私密处,那“人”似是有感觉,慢慢蹭开闭严的柔软花瓣,最敏感的花根褶皱与突起都被它这样来回磨蹭,你受不了这种刺激,眼睛流出了水,下面也一样。
对方放开了你的嘴,你终于能叫出来,伸手抓住了什么东西,对方的肩部好像是有一对小翅膀。
它吻起你的脸,舔掉了你脸颊上的泪,身下的动作轻缓一些,但这种冰凉的触感哪怕它不动,也是同样让你经受不了。
身后又贴上了同样怪异的人形,它的质感要软很多,有点像被穿着羽绒服的人贴着,同时又像是会变化的硬壳,无法描述。
身后“人”的手揉上你的胸部,因为是相对平滑柔软的质感,比前面“人”的凹凸金属要好受一些,但这怪异的充满生命力的橡胶气球感同样让你颤栗不已。
“不……唔……”
你想说“不要”,前面的“人”又衔住你的嘴唇,话语都被对方的唇舌吞下,身后“人”的身上还有同样是金属的巨大拉链,紧贴你的背部和腰部,拉链的弧形头卡在你的股隙,惊悚感让头皮发麻,你忍不住缩紧,却又被前面“人”的金属腿顶开。
“唔……呜呜……”
你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又是什么东西,像是活着的死物让你感到惊恐,身体向大脑的反馈却是舒服,你想挣开它们,肉体却与心灵分离了似的,竟然在主动迎合它们。
莎布带来的渴望让你更加的欲火焚身,感官上快要死掉了,腹部却还在嚎叫着要填满,身后的“人”像是明白你的欲求,手指摸向下面,代替前面“人”的膝盖,揉搓起已经被剥开瑟瑟发抖的敏感小核心。
“嗯——嗯——!!!”
所有的感觉都在被身下的手指控制,你挣扎起来,前面的“人”扣住你乱动的头,专心致志吻起你。你好想逃,但是腿被金属腿架着,怎么动也逃离不了下面的手指,它的动作温柔却又有力度,两根手指撩拨着小核心,第三根手指向下滑动,找到了想要吞掉它的小口。
表面光滑又发涩的手指插了进去。
你捶打起前面“人”的手臂与小翅膀,但它太过坚硬,反而让你感到疼痛——它笑了一声,向后拉住你的手,十指相扣。
你什么也想不出来,眼泪越流越多,身后的“人”进去之后并未有动作,它好像不想让你感到被冒犯,微微起身倾向你,用舌头舔去你的泪痕,又在你脸上蹭了蹭。
这个动作莫名让昏沉的你感到熟悉,因为你跟自家小动物也是这么互动的。
身后的“人”察觉到你的放松,才开始动起来。它像是对你的敏感点很熟悉,不止这样做过一次似的,轻车熟路,疯狂的爱液淋了它一手,这正好能起润滑作用,让这根并不细的手指在甬道里开辟疆土。
这具身体太过敏感,根本不需要过长的前戏,仅需几次随意的按压就能让你达到近乎失神的高潮,而你现在离晕过去也差不多了。
乳首被前面的“人”含住,橡胶一样又粗糙干涩的舌尖裹住半起的樱桃,像是在品味某种柔软的甜点,牛奶布丁之类的,不轻不重地吮吸着。你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只能随着它们的动作连连起伏喘息,高潮一阵接一阵,莎布带来的痛苦很快就随着流水远去,而你也在多次癫狂的潮吹中昏睡过去。
你感觉自己在飞,灵魂剥离了肉体,你飞向更远的地方,穿越一道道透明的壁垒,再一次看见了那个漂浮在宇宙间的石头人。
“又是你。”他的语气听起来很不想见你,“你怎么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你奇怪道。
“你身上有乔斯达的气息,让我很厌烦。”
“乔斯达?那是什么?”
“哼,你不需要知道。”
石头人又不理你了。
你的意识在他周围飘了一会儿,又累了,为什么在梦里会累?愚钝的大脑想不明白,你从一层加一层的宇宙扣环中掉了下去,跌回自己的床上。
小橘猫乔鲁诺和竖耳兔布加拉提都倚靠着你酣睡,如果不是被褥已经被爱液浸湿,刚刚的那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无从考据的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