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
“想起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忘了我。”他得寸进尺地央求着。
“宁宁,宁宁……”
付宁急促的喘息和他同频,在激烈的交媾中两具交织的肉体攀至顶端,她只觉得他的东西抵在身体深处不住颤动,射出的一股浓而热的精液融在她大团倾露的春水中。
短暂的圆满后,她还是好热,好痒。
萧煜亦觉不解渴,睨了一眼方才自己射的时候她在他手臂上抓出的几道红痕,弯起眼眸贴着她脸颊逗她:“要是怀了一窝小蜘蛛怎么办啊,宁宁不是最讨厌蜘蛛了吗?”
付宁不予理睬,迷乱地伸手向下去摸自己,被他使坏捉住手阻止。
“要不要给哥哥生小蜘蛛,嗯?”
“其实蜘蛛很可爱的啊。”
他知道她一直在杀死他派去监视和打探她的蜘蛛。
她讨厌他。
她肯定想杀了他。
他生性卑劣,计较得失,她的身心他都想要。却因为些许差池弄丢了她的信任和喜欢,他怎不懊恼和悔恨。
还给我,还给我。
萧煜眼中带了几分戾气,他再度插入她的穴中,撞回往外溢出的体液,他把女孩骑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耸动,集中攻略她最敏感的地带。
他叼住她的一只乳尖,舌头刷着乳晕,任性地嘬出声音,牙齿剐蹭嫩肉。
“嗯……轻点。”她眯着眸子唤道,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黑发。
“以后不许再丢下我。”他迷恋地用唇印在她的嘴角。
他心血来潮:“宁宁发誓好不好?”
感觉到他不动了,付宁两条腿不安分地蹭他的腰,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也没办法去在乎。
“发誓你一辈子都会在我身边,爱着我。”
他捏捏她的脸颊,“说啊,宝贝。”
她皱着眉头,手上推着他的胸膛,却抬腰来渴求他。
长久的郁结一点点被拆散成铺天盖地的偏执与占有欲,轻易就让萧煜入了魔。
他掰她的嘴巴弄她的舌头,迫不及待:“说啊,为什么不说?”
“难道又要丢下我消失吗?”
“想都别想,付宁,你哪也去不了。”
他放完狠,又低声下气地哄:“宝宝,一句话而已,说给我听好不好。”
付宁难受得直摇头。
萧煜被惹红了眼,一瞬间无数个难捱的日夜在眼前闪过,像尖刀捅得他鲜血淋漓。
他大口地吸着气,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收紧的同时身下更加卖力地操着。
她无力地扒着他的手,小脸痛苦地皱在一起,忍不住夹紧下身。
这一夹夹得他呼之欲出,边掐着她的脖子边俯首用力吮住她的唇瓣,狠插数下顶住子宫口再次射了进去。
付宁胸口急促起伏,眼神还是格外迷离,看着他软软地说:“不要了……”
萧煜没有听到她的誓言,阴森森地笑了笑,随后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牙齿碾她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哥哥还没操够呢。”
她在毒素的刺激下与他承欢,被迫接受他的一次又一次浇灌,他将带有诅咒的独特淫纹覆在她的小腹,让她永远只能属于自己。
付宁会爱他,他深信不疑。
童谣在脚印里漫过乡野山间,她在少年的后背上闻他递过来的一束山茶。
她凑上去,花瓣里忽然爬出一只长脚蜘蛛,她惊吓得叫出声。
是梦。
醒来了,她却在蜘蛛的怀里,他还睡着。
付宁揉了揉眼,夜晚的记忆与她拥了个趔趄。想起他对她做的事,她皱起眉毛推他胳膊,男人却把人搂紧了,缓缓睁开眸子,带着些许惺忪,懒洋洋地看着她。
尽管他没开口,可是她知道他说的是,她逃不了。
下床,沐浴,穿衣,今天她要去做家教。萧煜没干涉她外出的自由,开车送她,到了地方要她亲亲她才放她下车。
付宁忍着恶心将唇向他挨近些,敷衍地蹭下他的脸颊,算是了事。而他冷哼一声,托住她后脑亲得人晕头转向了才罢休。
吻够了,摸摸她的头,伸手紧紧她的围巾,开锁放人。
付宁不服气,剜了他一眼,迎着风走进单元门,进电梯,按按钮。
多久了?也有两个月了。
上大学来,萧煜使了些手段让她不得不和他住在一起,白天她去上课,晚上只能回到他的房子。
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和一只蜘蛛精在一起,即使他已经答应她不会再让她看见任何一只蜘蛛。
付宁快疯了。
他碰过她后,她都要洗很久很久的澡,待在浴室里不想出去,直到他黑着脸进来抓人。
有没有谁能来救救她啊……
她做家教的这家小朋友很听话,只是学东西有点慢。除了带他写作业之外,付宁还教他数语外三科的课程。
这家大人也都是宽善温和的性子,女主人经常做些小点心给付宁。
数学题讲完了,中间休息的时候付宁忽然发现今天小朋友脖子上多了一个朱砂挂坠,像是护身符一样的东西。
她忍不住问了一嘴,这是什么。
恰好女主人来送水果,答:“前阵子孩子从乡下串完门回来总说做噩梦,梦见妖怪追,孩子奶奶就找人去寺庙里面求了一个护身符。”
“你还别说,这符戴上就好了,挺灵的。”
小朋友拿着苹果,点点头说:“嗯,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怪兽来咬我屁股啦。”
付宁眼睛一亮,连忙问了女主人寺庙的事情,得知了寺庙的地址。
有点远,寺庙在隔壁市的郊区,看来至少得拿出一整天。她看了看日期,这周周末她有时间,不过那个蜘蛛精总是缠着她要和她约会,她有点犯愁。
做完家教,付宁到小区的自习室学习,到时间了萧煜来接她。今天付宁有点心不在焉,正喝早上泡的枸杞,大学同学给她发消息,问她周末要不要出去玩。
付宁一想,有了!就跟萧煜说她要和同学这周末一起去隔壁市玩,当天去当天回,他应该不会有意见。
晚上他要她的时候,她没怎么反抗,顺着他来了好几次。萧煜以为她是要接受他了,打心眼儿里欢喜,也好说话,付宁乘势提出出游的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到日子临走时,女孩抬起小脸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不许拿蜘蛛放我身上跟着我!”
“哥哥知道了,”萧煜怜爱地望着她,揉着她手心,“宁宁,别舍不得花钱,哥哥的就是你的。”
她想撒开他手,忍住了这念头,想了想,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我走了。”她大拇指的指腹轻轻点点他手背。
“嗯,到地方了记得打电话给哥哥。”说罢,他捧住她的脸,回吻。
付宁捏着背包的链条,转过身走到火车站门口,她同学的身边。
“那个穿风衣的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啊!”同学胳膊肘抵抵她。
“啊。”她含糊应了下,不情不愿的。
远处的萧煜站在原地看着付宁和同学进了大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宁宁,要去寺庙做什么呢?
如果是求他们两个的姻缘就好了,可如果是要求怎么除掉他摆脱他的法子的话,哥哥会生气的。
他给她这次机会,他要让她知道她永远也不可能再次从他身边离开。
而踏上旅途的付宁对自己的计划已经暴露这件事毫不知情,下了动车,和同学按着做好的攻略先一步步打卡,临近两点钟在小吃店吃过午饭了才坐公交到传说中的寺庙这里来。
“太好了,我要求一个帅哥来当我男朋友,哈哈。”同学拉着她跟着人群走进寺庙的大门。
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付宁也露出笑容来,挽着她胳膊走。进了大门,庭院一株古柏若老者静立,佛香缕缕更添几分禅意。
她经过,没留神,同学一把拉住她,“小心。”
她指给付宁看:“前面有个正在织网的蜘蛛,差点撞上啦。”
付宁心里咯噔了一下,慌了起来,是他吗?他不是答应了她不会派什么蜘蛛过来监视她吗?!
见她脸色不对劲,同学连忙问她:“怎么了?”
“没事,”她摆摆手,“就是我讨厌蜘蛛。”
“哦,我还以为你不舒服呢。”
付宁冷静下来,安慰自己,蜘蛛吗,本来就是到处都有的,而且这儿的蜘蛛说不定和萧煜不是一伙的呢。
他,他还难不成是蜘蛛的王不成?哼,那西游记怎么不找他怕啊?
“走!”她心一横。
这符不求下来她不回去!
求符没有付宁想的那么复杂,这事儿上好像有没有缘更重要。她和同学一人都求了一个,付宁还特意到大师那里问了好几遍,是不是能够祛除邪祟,把大师问的都有些烦了,同学见状把付宁拉走。
出庙的时候,付宁还顺手做了件好事,有位老妇的钱包掉了,付宁捡起来还给她。
老妇慈眉善目,握着她手好一会,感激她拾金不昧,说罢从包里拿出一贴药,说看她有些上火,这是清热解火的偏方,请她服用。
付宁看了药剂,惊诧:“您是中医?”
老妇笑着点点头,交谈几句后便道别。
上了车,付宁忍不住跟同学说:“我觉得刚才的老婆婆很亲切,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同学笑眯眯地戳了戳她软软的脸蛋,“你一天天尊老爱幼,三好学生五星大队长,见哪个老婆婆不亲切。”
付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着手腕上的朱砂,期待它能够对那个蜘蛛精有点效果。
还是车站,萧煜接她回去,在车上特意夸了她一句手链真好看。
她不想让他怀疑,顺着他的话简单往下聊了聊,谈起今日出游看见的风景。
“过一阵子有空,哥哥也带宁宁出去玩。”他腾出手覆上她的手背,唇角温和。
付宁可不想和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