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为何,为何命运总爱捉弄于我?
水雨神情痛苦的抱着双肩,坐在狼藉一片的床上。
她的身上白迹斑斑,胸口被咬出一圈牙印,大腿和腰际青紫大片。
那叫诜斯的修士白天回来看见萎靡不振的水雨,也不在意,想要了便直白的脱了水雨被他撕毁的破烂衣裳,握着男根就肏。
水雨更加郁郁寡欢,食不下咽,经常自言自语问些极端向死的问题。
诜斯起先以为水雨只是不适应,并未在乎,可连续好几天都这死样子,诜斯站在坐在地上的水雨身前道:“是命运让你遇见夫君我这样下面活儿厉害的,是夫人你命里带福,可别质疑它了。”
戏耍水雨的话,诜斯百试不厌。
往往都是这般下流无耻的口水话,水雨懒得理他。
偏水雨还唯独挂念着她的孩子,问诜斯孩子如何了,诜斯敷衍回道:“好着呢。”
可水雨明明记着那天诜斯带人抓她时,有人说过:“又是一个上好祭品”。
祭品是什么毋庸置疑,拿幼儿当祭品的神明会是什么善神吗?
水雨不敢深思,她不敢去想任何有关残忍的猜想,她就像一个自欺欺人的鸵鸟,似乎脑子里空空的,现实中就也会安然无恙了。
诜斯挑着眉继续道:“就是爱哭,天天哭。”
水雨终于从诜斯嘴里听到个有些用的真话,激动的爬过去攥着他的衣角,“孩子还小,不吃奶看不见娘当然哭,你把他还给我吧!”
诜斯甩开水雨,抱着手臂语气厌恶,“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破鞋,孩子都生了,看见我不赶紧过来舔鞋底就算了,还装一副贞洁烈女样,要真是个良家妇女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我第一次给你这个不知道几手的货,你早就该感恩戴德了!”
诜斯越讲越气,感觉自己真是亏翻了天,甩袖就愤懑而走。
水雨忽觉荒谬,捂脸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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