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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下)【视J排后X的条/后X开b/抵住前列腺碾磨边缘控

 

叶令瑾双手死死握着因用力而泛白的逼肉,等男人滚烫的精射完,有如上刑一般漫长。等男人一缩腰拔出鸡巴,他不可抑制地泻出一丝轻吟。

底下因过度操弄来不及收回的花肉也被屌头带出来些许,随着叶令瑾的呼吸正一点一点瑟缩着往回收,收了没一半,精液从没锁紧的宫口滑出来,大开的腿间敞开半拳粗的肉洞,肉洞口堆着白浊,淫靡而情色。

“真是水帘洞,连门都没有,”迟屹眼见着精液像瀑布一般从通红的肉洞里滚出来,眉头一挑:“精都吃不住?”

叶令瑾气都没喘匀,忙松了掰逼的手,腿肚子打颤地把自己调了个个儿,红唇讨好地亲上男人刚刚拔出来裹着自己晶亮淫水的龙根,一边啄吻着狰狞不减的巨物一边道:“奴家教不严,还请皇上……嗯……责罚……”

他话没说完,迟屹捏住他下巴把他嘴打开:“先舔干净了。”

上一次皇上射在他嘴里,嫌他涕泗横流的就唤了薛赐,这次是逼里接的精,叶令瑾不敢怠慢,舌头从上到下沿着肉柱细细舔舐,又松松地含着鸡巴头吮,嘴里全是男人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味道,只是很涩,倒并不难闻。

迟屹摸了摸叶令瑾的头发,他乖巧听话,身子也够骚,迟屹不吝啬一点温柔给这样的奴宠:“你知道谁把你送进来的么?”

叶令瑾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男人没射出去的一点余精吮着吃了,才挪动着身体跪在榻上:“奴猜测,是奴的父亲。”

“你很了解,”迟屹没有否认,“那你应该清楚,进宫是来做什么的了?”

叶令瑾缓慢地抬起头来看着男人,皇上身形高大,即便站着,都比他跪在榻上高出半头。

“奴既已入了宫,就是皇上的人,除了侍奉皇上顺心之外,别无所求。”

他声音带着高潮过后的沙哑,却依然坚定,一字一句并无停顿。

迟屹看着他潮红的皮肤,烛火不知怎的飘忽了一瞬,映得叶令瑾双眸晶亮,不置可否:“是吗?”

叶令瑾感觉他的视线划过自己赤裸的皮肤,像火一样烫,一寸一寸最后落在自己眼睛里。

叶令瑾被他闪着厉芒的目光直直地看过来,身子有些颤抖,眼睛却不闪不避:“奴对皇上不曾有半句谎言。”

迟屹轻笑一声:“这话你自己记好了。若是有半字撒谎,寒香殿的门可一直都开着。”

后宫宫规森严,消息轻易传不出去,叶令瑾不知道寒香殿是做什么的,但直觉不是能全须全尾出来的地方。他手臂上的汗毛炸起,垂下头去:“是。”

迟屹一个跨步坐在榻上,叶令瑾就跪在他腿边:“转过去。”

榻上空间不大,迟屹人高马大地占了一大半的地方,叶令瑾转过去,脚也不敢碰到迟屹的身体,只好大腿前侧紧挨着榻上的方几跪了。

迟屹见他转过来,两瓣浑圆的臀瓣上点缀着恰到好处的粉色,挤挤挨挨地簇拥着中间看不见的小花。他一只手掰开一侧臀瓣,里头的菊穴受了惊吓,连忙瑟缩两下,却依然紧紧地闭合着,只从内到外透出浅嫩的红色来。

“你还有个弟弟,今日和你一同入宫。”迟屹另一只手懒懒地摸上了菊穴,大拇指沿着边缘轻轻戳弄软嫩的穴口。

叶令瑾往前半趴在方几上,被刺激地穴口不住收缩:“嗯……是。”原来叶令璟也入宫了,他爹真是生怕自己掉脑袋啊。他和叶令璟虽是双胞胎,关系却实在称不得好,听他和自己一起入宫,也并不觉得自己日后在这后宫就有了同伴。

伺候不好皇上,诛九族的令下去,甭管是谁都完蛋。

迟屹埋了半个指节进去,里头软嫩热乎的狠:“你和他关系不好?”

叶令瑾实在不知道男人为什么非要在床上问这种问题,后头被戳弄片刻前穴已经又湿了,他夹紧了穴才不让精液再流出来:“什么都瞒不过皇上的眼……奴同他的确关系一般。”

手指被狠狠夹了一下,迟屹眉头一跳,摸到了埋在深处养穴的肉条。

他抽回手,漫不经心地用榻旁浸着水的帕子擦了擦。

“你歇息吧,朕去看看你弟弟。”

叶令瑾屁股还翘着,闻言扭头回去望向男人。

男人用帕子一根一根手指地擦,语气听不出好坏来:“见朕的时候脸都不敢抬起来,现在看上瘾了?”

叶令瑾迅速把目光垂下去:“奴……奴求皇上别走。”

他弟弟受的训练比他多些,平日里也受宠,叶令瑾根本没想过叶令璟也会被送进来。但既然叶飞鸿送了最宠爱的双儿进来,就证明事态可能比他想的还要糟糕,先稳住皇上保全性命,至少夺嫡之争的战火别烧到自己身上,再从长计议不迟。

可叶令璟终究是一个变数,不知他会不会坏了事。叶令瑾的腰塌下去,紧实的屁股抬起来,头也埋在方几上:“奴和弟弟,是一样的……皇上玩了奴,就是玩了弟弟了。”

这还是今晚叶令瑾第一次主动勾皇上,他高潮了不少次,水米未进,即使平日里身体素质比寻常的双儿稍好些,已然没什么气力,却还蹦着一股劲不想让迟屹走。他感受到迟屹的目光又落回在他撅起来的臀瓣上,又是那带着热意的目光,他不禁抠住了手:“奴还是有一些长处的,比弟弟……好些。”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迟屹的声音落下来,听不出喜怒。

“说来听听。”

叶令瑾知道怎么勾人,却还是第一次实践,羞得从来说不出口的那些话在他脑海里滚来滚去,脸上已经涨的通红。

“家里嬷嬷说,奴……是他见过前头控制的最好的,说不许出精……就不出。”

这话其实说的差了,他显然把乐芸姑姑教他的皇上不喜看到双儿的男根这事给忘了,绞尽脑汁在想自己有什么功课做得好。他趴在方几上,一直涨着的鸡巴被他自己压在身子底下,后头的男人连个卵蛋也看不见。

他说了一句,剩下的就好说出口多了:“嬷嬷还说,奴的菊穴紧实水润,和前穴相比也不差什么。”

两句话过去,仿佛都没说到男人心坎上,身后的目光依然沉默。

叶令瑾指甲抠住掌心,咬了咬下唇说:“姑姑给奴塞了牛肉条养穴,现在穴里……很痒,奴……排出来给皇上看吧。”

他手摸到菊穴附近,把自己撅得老高的两瓣粉臀掰开些许,一下子与空气接触的菊穴翕张两下,有如呼吸一般,上面还沾着方才迟屹玩弄带出来的几滴淫液。

叶令瑾趴在桌上,这个方向不好使力,但他怕低了男人看不见,只能尽可能塌下腰去,使劲使得抠着屁股肉的手指尖都泛起青白。

肉条不大一个,再不好使劲也就在穴口不远,很快从粉嫩的菊花花蕊中露出个小头来。

叶令瑾只知道男人还没走,不敢不卖力,又狠狠使了力,肉条彻底出去一小截,送出去的时候菊花里面的肠肉也若隐若现地带出去一小点来,却又随着叶令瑾的深呼吸慢慢缩回到花瓣里去,只留下一指节长的牛肉条露在外面,被小嘴紧紧咬住。

迟屹死死盯着和呼吸一般翕张蠕动的粉嫩屁眼,眼里的神色越来越沉。

叶令瑾排了一小半,身子终于有些受不住了,他想着一鼓作气再而衰,深深吸一口气,手往回抠着屁股肉使紧,嘴里也发出“嘤嘤”的声音,突然间,也不知是他太过用力,还是身上实在没了气力,他只觉得下边两张嘴都狠狠松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还没想清楚那是什么,他只听到东西砸在水盆里,发出“啪”的响声。

那是皇上擦手的帕子。

他没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就感觉后穴里拉了小半的牛肉条被人一个用力抽出去了。

“皇上,你不去叶令……啊!!”叶令瑾知道男人应该不走了,还未来得及喜悦,刚才空了不到一秒的菊穴就被热烫硕大的肉棒破开了。

“朕若去了,你这样骚,晚上岂不是睡不好觉?”迟屹狠狠吐出一口气,回想着他刚刚看到的美景——半吊着肉条的粉嫩菊穴上方倏的流淌下来瀑布一般的精液,两张小嘴都大张着然后缓缓收拢,如同夜间才有一刻盛放的昙花,娇嫩、脆弱、美丽,迟屹甚至能够想到那里头的紧致和缠人。

猜测和真实没有差别,叶令瑾的嬷嬷说的确有其事。迟屹生性喜欢双儿,操过的屁眼少说也有百八十个,都是个顶个的处子嫩穴,还没有哪一个刚破进去就和花穴一般水润的。

迟屹方才和他打了一圈太极,知道叶令瑾不是令人望而生厌的蠢货,反而像是比他爹靠谱的多。没想到清泠泠的外表下,芯子从最里面开始就是骚的,从前头到后头,没一处不骚,没一处不正正骚在迟屹的喜好上。

只一样,他回想起刚刚叶令瑾掰着指头数自己优点的话,两手钳着身下人的细腰,鸡巴又略略往里面顶了顶,才动手把他身子旋过来,摆在方几上,成了面朝自己正入的姿势。

叶令瑾还没从男人突然肏进来的痛感中缓过劲来,又被抵着肠肉裹着鸡巴转了一圈,不由得发出几声惊呼:“啊!要操破了皇上……”

到底是屁眼,虽说罕见的多汁,迟屹插进去也顺利,却实在太紧,叶令瑾仿佛要把他夹断一般叫起来,裹得迟屹腰眼一麻,一巴掌就朝着叶令瑾身前半耷拉着的男根抽去。

“啊痛!啊!皇上别打了……奴求您……啊!”

毫不留情的巴掌狠狠扇在自己脆弱的阴茎上,那根东西和浮萍一般躺在肚皮上东倒西歪,叶令瑾疼的直叫唤,手却只敢攥住身子底下的方几边角,看着男人冷峻的眉眼。

“疼就放松,再夹这么紧给你这根东西抽烂了。”迟屹手上不停,趁叶令瑾努力松开菊穴的功夫,劲腰一挺,大半根龙根“噗嗤”一声没入了叶令瑾的屁股里。

叶令瑾不敢再夹,鸡巴都被打红了,迟屹舒服了手上力道也放小些,又扇了数十下,感觉手底下的阴茎逐渐变得硬起来。

迟屹嗤笑一声:“这也能硬?嗯?”他又抽了两巴掌叶令瑾阴茎下方的两枚小巧的阴囊,身下人娇呼一声,菊穴轻轻夹了他一下。

迟屹知道他得了趣开始发骚了,肠道也松软下来,虽然还是紧紧地裹着鸡巴没有丝毫缝隙,但是不至于破不开肉道了。

他把叶令瑾的两条腿推到肩膀,劲腰下沉又往里头深入些许:“你自己说过什么话可还记得?”

叶令瑾不知道皇上这时候提自己的誓言又什么意思,他被顶的受不住,勉强分出一丝心神:“呃嗯……记得,奴说……奴不会对皇上……说谎……”

迟屹慢条斯理地在紧致的肉穴里抽插起来,玩弄一般半抽半顶:“嗯。”

叶令瑾不知道男人嗯是什么意思,又不敢不应声,只得瞎猜:“奴说的每一句,都是……嗯……真的,皇上若不信……啊!”

不知道男人顶到了什么地方,叶令瑾脑中“嗡”地响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地抽搐一下,腰迅速软了,眼前闪过一阵短暂而耀眼的白光,整个下半身都爽到有些发麻。

作为双儿,叶令瑾训诫十几年,爽利和痛苦日日都逃不过,头一次对这样劈头盖脸的快感感到害怕了,他腿肚子抽搐起来,抖着嘴唇:“皇上……皇上别顶那里好难受……求您了……啊!”

又是一记深顶,叶令瑾回过神来的时候,腿间滑腻腻的,是花穴涌出来的水液,但他竟然没有一点印象了。

他的心冰凉。不是误打误撞,自己身体里是真的有一个如此敏感的地方,敏感到碰一下就快要泄出来了。对于未知的恐惧让叶令瑾咬紧了牙关,喉咙涨的很,声音只能从缝隙里漏出去:“皇上……奴好害怕……”

迟屹笑了:“害怕?你是该害怕,”他就着两个人身体相连的姿势把叶令瑾从方几上抱起来向床上走去,突然的深入让怀里的人儿发出一声惊呼。

“朕倒要看看你的誓言有多真心,”迟屹走动着,享受着叶令瑾攀附在他身上因为惊吓而夹紧的穴肉,“没有朕的允许,前头这根东西不许射,听明白了吗?”

叶令瑾如遭雷击,他才明白,原来男人是要验证他说自己能控制的很好,是不是真的……

如果没有经历方才那两下,他还能有八九成把握,但是刚刚那种仿佛雷电劈在身上的感觉……叶令瑾恐惧极了,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可能!

“皇上!皇上奴求您插个玉针,皇上!”叶令瑾环着男人的脖子,声音陡然提高,里头带着明显的哭腔,显然知道自己就怕要在给天子许下誓言的半个时辰后,欺君罔上了,“奴前头多日不曾泄过了,奴不行的……怕污了皇上龙体……奴求您……”

迟屹没管他的手,只垂下眼帘瞧他:“叶令瑾,朕的后宫是你们叶家想来就能来的地方吗?”

叶令瑾呼吸一滞,眼睛里水雾朦胧。皇上没信他,不知何时落下的铡刀甚至从头顶移到了颈侧,或许方才倾尽全力勾引皇上就是个错误,还不如等叶令璟惹恼了圣上,自己等着被连坐杀头,传出去好歹不是因为他叶令瑾……

因为绝望,叶令瑾的身子绷紧又松开,迟屹感觉自己自己龟头被深深吮吸了一口。

他的耐心已经用尽,把叶令瑾抵在床上,一只手握住叶令瑾两只手腕推到头顶:“给朕忍着。”

说罢,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腰,狠狠破开肠道全根埋了进去。

终于是时候彻底享受今晚的盛宴了。

亥时二刻,金碧辉煌的皇宫也陷入沉睡,夜间出行的猫儿蹲伏片刻,似是听到了什么,爪子三两下跃上了宫墙。

璟瑄殿则不然,烛火葳蕤,映照着一片涌动春光,便是在殿外守着的太监宫女,偶尔也能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哀鸣。

“呃!呃啊!啊!嗯!……皇……皇上!啊……奴……奴受不住……不行了……奴啊!啊啊!”

叶令瑾被死死摁在床上,仰着脖颈承受着身上男人又快又猛的抽插,每插一次,坚硬如铁的屌头就会狠狠划过他身体深处最碰不得的地方。被褥间莹白如玉的劲瘦躯体下意识地绷紧一瞬,喉咙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哀号。

快感如烟花般崩裂,叶令瑾早已把自己姓什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脑子里却还死死地记着“不能射”三字,于是他愈发绷紧了身体,拼了命地与快感抗争,一身湿汗。

原本肏得正舒服的肠道越绞越紧,迟屹火气上来,也不管身下的人儿濒死挣扎,狠狠朝着双儿最敏感的骚点撞过去:“是不是想死在床上?骚屁眼松开!”

叶令瑾尖叫一声:“啊——”

他就像一柄拉满了的弓,被这一瞬间的快感逼到了极限,绷的不能再紧的身子颤了颤,迟屹感觉屌头被一大泡温热的水液浇头淋下来,把埋在深处的整根鸡巴都裹得严严实实,前面花穴一张一合,激射出一股清冽的花汁,打在迟屹的腰腹上。

男人腰腹霎时紧绷,享受身下软了的娇人儿前后两穴高潮缠吮的极致快感,目光扫过他歪在肚皮上红得发紫的阴茎,马眼翕张片刻,滑出一小滩清亮的水液。

还真忍住了。

迟屹舌头舔过后槽牙,叶令瑾明明已经如同一滩被玩坏的烂肉一样瘫软在床,他的征服欲却膨地升腾起来。

他拔出肉棒,把这团没一点气力的软肉翻了个面,屁股推高,左臂和刑具般环过叶令瑾瘫软无力的腰肢,身后合不拢的猩红肉洞大张着嘴正对着男人高挺的淫具,他一个挺腰再插了回去。

叶令瑾已经发不出声,眼睛流太多眼泪刺痛不已,他无意识地闭上眼睛,身体感受到男人回来,乖巧地吮住男人的硕大。

“没力了?”迟屹明知故问,也不指望他能回答,“想不想射?嗯?”

身下人没有任何反应,裹着他屌的肉道又夹了一下,大概是在说“想”。

迟屹哼笑一声,另一只手沿着白皙纤瘦的腰肢摩挲,缓缓探到娇人儿身前垂落的体积不小的肉棒上。

叶令瑾只感觉一片温热抚上来,他觉得舒服,下意识挺动了两下。

迟屹第一次摸除了他以外另一个人的阳具,正觉得也不是多么恶心,身下的人就不知好歹地挺腰在他手上磨蹭起来。

他怒极反笑,一边慢慢挺动自己的鸡巴,右手摸到肉棒顶端,大拇指绕着坚硬的龟头磨:“还记着朕说过什么吗?嗯?”

“呜呜……呜……”身子底下的人马上停了磨蹭的动作,喉咙里挤出含混的呜咽,显然没忘了男人的话。

迟屹莫名觉得满意了些,打算做的事却无可更改:“给朕记好了,就是你死了,也不许忘,听到没有!”

他话音未落,缩腰摆臀,屌头在叶令瑾身体里转了一圈儿,然后一个挺入,抵着那一处重重碾磨起来。

“嗬……呜……呜嗯……”被男人圈在怀里死死地磨,叶令瑾连收缩身体保护自己都无法做到,头皮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眼前昏昏沉沉,却仍能感觉到男人另一只手紧跟上来,一面刺激他脆弱的龟头,一面死命地抠弄最敏感的冠状沟。

前后同时的双重刺激像开水浇在头皮,叶令瑾的身体不受控地收缩,两瓣屁股也夹紧,想要对抗快感的毅力在一瞬间崩溃如洪泄,太久没释放受不得一点刺激的龟头被人从未有过地侍弄,他的阴囊立刻胀硬如铁,前头马眼张合,就要喷精。

迟屹摆动腰腹,身下水声仄仄,被堵死无法流出的肠液在快速有力的捣弄中被一点一点带出,鸡巴套子越肏越紧,迟屹咬着牙破开肠肉时,感到手里坚硬的肉棒前头如同亲吻般吸吮他不断摩挲的指腹。

这是射精的前兆,叶令瑾再也忍不住了,肉棒早已憋的紫红。

迟屹哪能让他这么好过,他手滑下去捏住双儿肉棒的根部,死死堵住即将喷射的精液。

“嗬……”叶令瑾说不出话,喉结滚动两下,难受的不如登时死了,下半身因为本能开始小幅动踢蹬挣扎起来,身体有了力,在迟屹眼里却只徒增高潮前的快感,狠狠压着人肏弄几十下,就着人快要彻底卸力的时候,马眼大张,射在了肠道深处。

他舒爽射精时,跟着松开了束缚双儿肉棒的手,低沉的嗓音里透着餍足:“射吧。”

只见红紫的龟头徒劳地张合半晌,好一会儿才有淡黄的尿液混着白精,从那不断打开的小孔里流了出来,断断续续流了满床。

叶令瑾意识中的最后一句话,是男人松了手,轻轻拍了拍他身前早已无知无觉太久的肉棒,说了声:“射吧。”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射出来,脑袋里崩了太紧的弦应声而断,他登时便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沉的梦境里。

再睁眼时,天色将将破晓,朦胧的日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床边立着一位宫女轻轻拍着叶令瑾的手臂,见他迷迷糊糊睁眼,面上不免露出些焦急来,轻声道:“该服侍圣上起了。”

竟然已经到了早朝时辰吗?叶令瑾想一个激灵坐起来,昨晚肏弄太久而酸软的腰受不得大力,身子抬了一半,又无力地倒回床上。

见宫女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下,叶令瑾不由回头看向身侧,圣上仍在沉睡,身上套着明黄祥云纹丝绸亵衣,昨晚冷冽凌厉的双眸阖着,浓密的睫毛一动不动。

不曾端详过圣上真容的双儿竟不知不觉看进去了。他只幼年时被父亲带去参加过宫宴,远远地偷瞄过先帝的模样,原以为自己要侍奉终生的帝王和先帝一般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直到昨晚真正跪倒在他身前,才发现圣上星眉剑目、气势逼人,久居高位运筹帷幄的那一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他所思所想,他不得不把自己剖开,换取活下来的一线机会。

他不清楚皇上是不是真的信了他,但他明白昨晚侍奉的男人还算满意,最后才会落下那一句恩准的圣旨。如若他不说,叶令瑾就是欺君之罪,日后连着父亲的叛国罪,死个八百次也不足惜。

刚想到这,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落在耳畔。

“这么喜欢看朕?”男人眼眸未睁,薄唇略动了动,也不知道他怎么发现他在看他。

叶令瑾受了一惊,连忙垂下眼睫乖巧道:“奴不敢。奴是想叫陛下晨起的,只是陛下实在气宇轩昂,奴……不自觉地被陛下吸引了。”

迟屹喉结滚动一下,半睁开眼斜睨着他:“叫朕晨起用眼睛叫?没学过规矩?”

见人眼睫不知所措地颤了又颤,迟屹没了耐心,抬高了声音:“薛赐!”

薛公公守在门外多时,见还没动静正想再着人去催,听见圣上唤人,赶忙弓着腰进去,大眼一扫,便知道如今是什么情况。

他褪去鞋履,对躺在床榻间仍不知所措的叶采君低声道:“小主请起吧。”

说完再也不看叶令瑾一眼,跪在床上膝行到迟屹被褥旁,埋下头从脚底那侧钻了进去。

叶令瑾听他的话从床上下来,不着寸缕地跪在地上,眼角余光看着薛公公在被褥间成了小山包,一点一点挪到迟屹腿根处,然后不动了。

春寒已过,屋子里也烧着地龙,被褥裹得不严,隐约间叶令瑾听到里面传来仄仄的水声,偶尔还有薛公公被顶弄得不行喉头发出的嘤咛。躺着受人伺候的男人一只手放进被褥里,好似在抚摸什么一般。

约莫一炷香后,男人手上用了力,被褥间传来清晰的“呜呜”声,像是被堵住了不能说话,片刻后迟屹叹息一声,薛公公嘴里的声音却还没停,仿佛在大口吃着什么,喉咙里传来清晰的吞咽声。紧跟着他从被褥中退出来,有点含糊不清地道:“奴服侍……皇上更衣。”

叶令瑾清楚地看见薛公公眼眶发红,嘴角水渍蔓延,淫秽不堪。

迟屹没答,只瞥了一眼跪着的人:“伺候晨起不会,更衣也都忘了?”

叶令瑾忙去拿侧边架子上早已工整摆好的龙袍:“奴不敢,还请皇上恕罪。”

他恭谨地服侍男人更衣、洗漱、用了早膳,这期间男人都不冷不热的,只临走的时候撂下一句“该赏的赏了,规矩好好学学”,显然前半句话还是对着薛公公说的。

薛公公笑着应了“是”,送迟屹走了,嗓子又尖又细地拉高:“圣上赏!”

几个小太监捧着东西进来,太平猴魁二两,滋补药丸一盒,绫罗绸缎若干,还有一碗浓黑的药汁。

“叶采君,请您先喝了吧。”薛赐背着晨光,微微朝还跪在地上恭送迟屹的叶令瑾一躬身,便又挺直了背脊。

叶令瑾不知此物为何:“……奴不知此为何物,还请公公明示。”

薛赐轻轻一笑:“既是对着我,采君不必称呼奴。皇上有令,妃位以下者无缘龙种,此乃避子汤,采君还是早早服下为好。”

叶令瑾自己都快没命了,何谈拉扯大一个孩子,他本就没有生育的打算,闻言不过顿了顿,便一饮而尽。

“采君行事果断,在下不便叨扰过久,先行告退。还望采君珍惜光阴,温习宫规。”

薛赐少见过头次侍寝喝药如此干脆的,不咸不淡地点了他一句,见地上的人略有沉思,便带一众小太监去赶皇上的步子。

即便是清楚宫里淫规繁多,叶令瑾还是吃了一惊。

双儿生性淫荡,日日离不得调教,这是普天之下人人皆知的事。因帝王钟爱双性,后宫里每个宫殿都专门开了侧殿作为主子的训诫房,称作春室。

春室不大,却一应俱全。平日家里常有的器具,小如玉针、竹篾,大到板子、长绳,林林总总都立在墙上,方便取用。

此刻,叶令瑾正侧躺在春室里唯一一张专门用作淫罚调教的床上,两个穴眼都被塞入了润化滋补的药丸,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干涩的甬道光是吞进去就费了不少力。

“把你的屄咬紧了!咬得越紧化得越快,要是半柱香还没化水,我手里的鞭子可没长眼睛。”

乐芸姑姑站在他侧后方,挑了一条一米来长、半指粗的细鞭,在空中挥了两下,又一鞭子扫过去,正正落在叶令瑾并起来的腿心儿上,夜里被肏肿的逼肉被鞭了一下,疼的叶令瑾呜咽一声。

“是……谢姑姑训诫……好细的鞭子,怎么这般痛?”

叶令瑾听话地缩紧了花肉,随着他用力地夹弄,药丸外缘被温热的软肉暖化了,开始化水,药水因着位置的关系缓缓向穴口外流去。

“啊!”

转瞬间,腿心里又是“啪啪”两鞭,都正正落在闭合的屄穴口上,那一处嫩肉挨了两下打泛起鲜艳的红色来。

“夹紧了!日后若是皇上给你穴里赏了精,你也敞着洞泄出来吗?连精都含不住的穴,皇上怎么能宠爱你,没发配到寒香殿算不错了!”

薛公公临走前应同乐芸姑姑说了什么,叶令瑾明显感到今日早上起来姑姑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躺到训诫床上果然没两下就挨了训斥和鞭子。昨天刚侍奉圣上一场,叶令瑾还不想惹了皇上厌弃,姑姑话虽然狠,鞭子却点到为止,不像是对他很不满要往死了训的,他心下明白姑姑也是为他好,遂乖乖听话,问道:“姑姑,这寒香殿,是什么地方?”

原本送进来的双儿,都得先经了百花堂的手,教上一月半月的规矩才能安在宫里伺候。叶令瑾、叶令璟这对儿双生子也不知道是怎的,百花堂没接,硬是给他们直接安排了寝宫送了过来,想着应许是学了规矩。乐芸今日一训,才发现这年轻鲜嫩如花枝一般的双儿从没受过后宫训诫,连规矩都不曾知道。

“后宫的双儿不知凡几,如同春日里盛放的花儿。花既开了,那也是给皇上看的,若是得了皇上厌弃,你说,这花还能开得了吗?”

乐芸见他怔愣,两腿并拢着,腿间被肏得红肿的逼肉像馒头一样凸出来一块儿,甩手就是一鞭子给他紧一紧皮,鞭子狠戾地亲吻过软嫩涨大的逼肉,叶令瑾呜咽一声,听姑姑道:“寒冬本应无花,却仍有花香,盖因花儿都被折断,花瓣被剥下,层层叠叠落在一块儿被捣弄得碎成花汁,才能出那一点点香味儿呢。”

乐芸说的雅致,叶令瑾却不寒而栗:“……敢问姑姑,那里头的双儿,还……能侍奉皇上吗?”

“这说不好,有的吧,皇上见了喜欢,还能服侍着,飞羽阁里住的吴才人就是其中一个。更多的,都是惹了皇上厌弃了才丢进去的,一年半载也见不着皇上一次,若是赶上平定战事、大赦天下的好日子,赏出去也未可知。不过即便是皇上赏的,有的痴了傻了,废了残了,也没办法在人好好的官员府里混个正妻侍妾,大多都玩一玩便香消玉殒了。”

春室里不冷,叶令瑾却听得打起了寒战,他无论如何不能落到那般田地去。乐芸见他唇瓣咬得死紧,深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理儿,道:

“你倒也不必如此紧张。主子没吃过规矩,伺候一晚也没落下大罚,皇上今儿还高兴,赏了主子一等一的药。采君位份平日里用的可比不得这种,虽说也滋润,却麻痒无比,不如这一种温润。主子可把穴儿都夹紧些,每日晨起后的养穴和紧穴是最要紧的,等药化了勾起了身体里的水儿,主子也得仔细锁住。虽说晨起规矩不难,可一夹一锁间,保不准就得了皇上垂怜呢?”

原来皇上昨晚还是高兴的么?叶令瑾想着自己昨晚男人漫不经心的态度和被狠狠顶弄到无知无觉的痛爽,小小地松了口气。

被送入后宫非他本意,但进了后宫也是他的机会。他从小像个透明人一般长大,远远比不得弟弟,叶飞鸿为了官途顺畅少不得把他嫁给并非良人的权臣牟利,小小一个双儿人微言轻,被困在那种地方又能好过到哪里去呢?他本就无依无靠,进了宫,好歹把命运握在自己手心儿里,不用再受后宅里的冷眼,也能为自己抓住一丝活命的机会。

两穴里的药丸渐渐化了,任他如何缩紧,也找不到坚硬的固体,反而化出的药汁和被滋润着的身体里分泌的骚水儿多起来,叶令瑾只能侧着躺,蜷缩起身子,身前身后都含着鼓鼓囊囊的一汪水,忍得额上沁出细汗。

为着不泄出来,他腿儿夹得更紧,这姿势把肥嫩的逼肉更挤了出来,鲜红的一团乖顺地落在外头。乐芸见红色久不下去,用鞭尾挑开他腿根看了一眼屄肉:“肿的厉害。”朝外面说了声:“取点冰来。”

冰很快被取来,叶令瑾肚子高涨,回不过身去,只觉得一股寒气冲着还热辣的阴唇而来,他更是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穴眼,被冰的大叫:“啊!好凉……!”

乐芸手一动不动:“一点碎冰,化了,主子的屄穴才能消肿。过会去给皇后请安,主子总不好挺着红肿的屄穴去,生怕别人不知道皇上昨晚幸了你似的。”

叶令瑾心里明白这道理,但挨着冰像猛兽一般撕咬最娇嫩的地方还是受不住,嘴里“嘶嘶呜呜”地叫个不停:“姑姑,麻了,麻了……”

等冰化了,叶令瑾已经一身冷汗,前头整大块肥嫩的屄唇、里头细嫩的阴蒂,带着紧紧闭合的屄穴,都没了知觉,他也无从得知自己是否泄了汁液出去,只忍着麻痒努力锁紧后穴。

乐芸却偏偏不让他好过,两个下人上前来把他从侧卧摆到仰躺的姿势,他只来得及死死锁紧身子,就被人大力地掰开双腿,劈向两侧,成了一个“大”字型。

春室的床是特制的,方便束缚受训的双儿,不仅可以绑住手脚、调节高低,还能随着双儿大敞的姿势顺应旋转跟着打开。如今叶令瑾半躺着,身子被抬起来,腰和屁股肉挨着床榻,双腿却半曲着被打开,白皙的脚踝被锁在同样打开的床板上,两张小嘴儿微微朝下露在外面,直直对着地板。

“啊……啊!不行……“叶令瑾突然被扯开摆弄,身子挣动间水液在肉道里滚来滚去,激得他芯子里一片麻痒,坐姿使得自己的体重压住肠道里的药汁,菊口被大力刺激张合几下,因着大敞的姿势被乐芸看的分明。

她甩手就是两下鞭子,鞭鞭直中小巧玲珑的嫩屁眼:“把你后头的屄也咬住了!”

叶令瑾又疼又难受,憋的一头大汗,唇也咬不住了,大张着嘴喘气:“姑姑……我还得……憋多久啊?”

乐芸反问他:“你觉得你还能憋多久?”

叶令瑾死死皱着眉,全身都在用力,渐渐从冰冻状态恢复知觉的花穴也瘙痒起来,半坐的姿势引得体内的水液往下走,穴口被挤压得愈发难受,他一刻也受不住:“……我……我已经要不行了……姑姑……”

他虽如此说,穴眼却不见松懈,乐芸道:“再半柱香。”

“啊……”叶令瑾发出哀嚎,久久不得喷泻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忍,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水勾得他身子里也不停地分泌骚水儿,等他真正捱过半柱香时,他觉得已经过去一个上午。

他闭着眼睛,底下两个穴眼咬的死死的,肚子却像怀了七八个月的胎儿一般鼓胀,不知道的以为这是怀孕的双儿在娩床上分娩。

两个下人走进来,立在他身子两侧。

“这是……作甚,姑姑……我……真的……不……啊啊啊啊!啊!啊!”

叶令瑾颤抖着嘴唇话才说了一半,下人的手便伸过来,狠狠地往他肚子上压去!

“不要……不……啊!!”叶令瑾只觉得有铁锤砸在了他的肚子上,从没体会过如此大力的挤压,他拼了命地缩紧屁股,却感觉到肠道被压的一阵痉挛,水液仿佛变成了坚硬的固体埋在他身体里挤压捣弄,花穴里的汁液也早已流进宫腔胀满,死命的压迫让它们一股脑儿地往穴口冲刷而去。

“啊——”

叶令瑾一刻也没能受住,肚皮鼓鼓的身子抽动两下,腿间的两张小嘴顷刻间张大,在里面被锁住多时的药汁和骚水儿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喷泻而出,叮叮当当地泄在身子底下对准的铜盆儿里。

喷泻释放的快感一瞬间裹挟了叶令瑾的脑海,他眼前一阵发黑,浑然不知自己身前半硬的阴茎也萎靡地流淌出淡黄的尿液,混着穴里的深色药汁,一同稀稀拉拉地落在盆里。

春意渐起,万物复苏,年关因着夺嫡之乱动荡的朝堂,近日里也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只有暗流涌动,面上却不见分毫。

迟屹听了一早上群臣你来我往暗含机锋的攻讦,耳朵都要起茧,无外乎是言官抨击曾经的七王爷迟峰及其党羽,那些官员也并非一腔热血地奉献,亦有后手,于是也能打得有来有回,遑论中立派恨不得把水搅混,朝左边说御史大人此言差矣,给右边说叶奉直须得严惩,吵得迟屹是烦不胜烦,撂下乌泱泱一地的朝臣径直走了,命他们回家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明日再议。

下了朝,迟屹肆意地歪在轿辇上,凤眸半阖着思索方才官员的立场,从后宫方向跑来一个小太监,朝着他磕了头,又贴着薛赐说了几句话,默默退下走了。

“什么事儿?”迟屹懒得琢磨大臣的腌臜事,开口问道。

薛赐道:“回禀皇上,皇后大怒,罚了新进宫的叶采君鞭穴,现下正在福熙宫晾着。”

迟屹面色微沉,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晾了多久了?”

“怕是有一个多时辰。”

迟屹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他好大的气派。”

男人冷冷撂下一句“去福熙宫”,便又阖上眸子,眼底的不耐烦和暴虐正在积蓄。

薛赐又不敢劝,看着他锁紧的眉头,动了动唇,还是未说一字。

福熙宫里,四下静谧。

岑意端坐在主位,从侍从手上端过红茶抿了一口。

他生的清秀端庄,眉眼舒展身形修长,一看就是书香门第教养出的双儿。也确实如此,岑意的父亲岑清德乃当朝丞相,在迟屹还是太子之时便是坚定的保皇党,不惜将家中最受宠的双儿许给迟屹谋取信任,扶持迟屹登基称帝后,摇身一变从礼部尚书成了丞相。

家道中兴,父亲得意,他又是迟屹说一不二的皇后,岑意目光不经意转过堂下跪着的人儿,冷嗤一声。

叶飞鸿可是七王爷一派,他着急地把家里的两个双儿送进来,其意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

岑意本不把这样的人放在眼里,但他既没进百花堂调教,刚入宫又得了侍奉,自己这处却甚少被圣上临幸,谁又不知圣上是不是起了江山已定、卸磨杀驴的心呢?他对迟屹无甚感情,被他那繁杂的淫规凌辱的时候何尝不是忍辱负重,如今父亲好容易成了丞相,自己当了皇后,不得不为家族和孩子的未来打算。

而这双儿生的虽不究极精致,却眉目英挺,气度卓然,隐隐有和他比肩的架势,岑意重权,岂能容忍这样一个政敌之子好端端地受尽恩宠?

岑意随便揪出一个错处来,罚他鞭穴五十,以解心头不满。

眼看着叶令瑾强作镇定地上了春凳,岑意目光一转,瞧见他那同胞弟弟叶令璟嘴角嘲讽的笑意,不由得心下一动。

皇后宫里下人比不得自己宫里的轻柔,叶令瑾被人粗暴地拽倒在春凳上,褪了裤腰,白皙挺翘的圆臀高高撅起,露出下头两片恢复雪白软嫩的逼肉,因为倒趴着软哒哒地垂下来,左右轻轻摇晃,勾人的很。

岑意挥挥手,下人的鞭子便重重地鞭了上去。

“啊——一……”鞭子极粗,第一下就让叶令瑾尖叫出声,忍着痛报了数,第二下又毫不迟疑地落下来:“呃!二!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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