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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安皇后【被罚狠狠鞭X/晾X/小程挺着侍奉/T脚】

 

春意渐起,万物复苏,年关因着夺嫡之乱动荡的朝堂,近日里也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只有暗流涌动,面上却不见分毫。

迟屹听了一早上群臣你来我往暗含机锋的攻讦,耳朵都要起茧,无外乎是言官抨击曾经的七王爷迟峰及其党羽,那些官员也并非一腔热血地奉献,亦有后手,于是也能打得有来有回,遑论中立派恨不得把水搅混,朝左边说御史大人此言差矣,给右边说叶奉直须得严惩,吵得迟屹是烦不胜烦,撂下乌泱泱一地的朝臣径直走了,命他们回家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明日再议。

下了朝,迟屹肆意地歪在轿辇上,凤眸半阖着思索方才官员的立场,从后宫方向跑来一个小太监,朝着他磕了头,又贴着薛赐说了几句话,默默退下走了。

“什么事儿?”迟屹懒得琢磨大臣的腌臜事,开口问道。

薛赐道:“回禀皇上,皇后大怒,罚了新进宫的叶采君鞭穴,现下正在福熙宫晾着。”

迟屹面色微沉,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晾了多久了?”

“怕是有一个多时辰。”

迟屹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他好大的气派。”

男人冷冷撂下一句“去福熙宫”,便又阖上眸子,眼底的不耐烦和暴虐正在积蓄。

薛赐又不敢劝,看着他锁紧的眉头,动了动唇,还是未说一字。

福熙宫里,四下静谧。

岑意端坐在主位,从侍从手上端过红茶抿了一口。

他生的清秀端庄,眉眼舒展身形修长,一看就是书香门第教养出的双儿。也确实如此,岑意的父亲岑清德乃当朝丞相,在迟屹还是太子之时便是坚定的保皇党,不惜将家中最受宠的双儿许给迟屹谋取信任,扶持迟屹登基称帝后,摇身一变从礼部尚书成了丞相。

家道中兴,父亲得意,他又是迟屹说一不二的皇后,岑意目光不经意转过堂下跪着的人儿,冷嗤一声。

叶飞鸿可是七王爷一派,他着急地把家里的两个双儿送进来,其意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

岑意本不把这样的人放在眼里,但他既没进百花堂调教,刚入宫又得了侍奉,自己这处却甚少被圣上临幸,谁又不知圣上是不是起了江山已定、卸磨杀驴的心呢?他对迟屹无甚感情,被他那繁杂的淫规凌辱的时候何尝不是忍辱负重,如今父亲好容易成了丞相,自己当了皇后,不得不为家族和孩子的未来打算。

而这双儿生的虽不究极精致,却眉目英挺,气度卓然,隐隐有和他比肩的架势,岑意重权,岂能容忍这样一个政敌之子好端端地受尽恩宠?

岑意随便揪出一个错处来,罚他鞭穴五十,以解心头不满。

眼看着叶令瑾强作镇定地上了春凳,岑意目光一转,瞧见他那同胞弟弟叶令璟嘴角嘲讽的笑意,不由得心下一动。

皇后宫里下人比不得自己宫里的轻柔,叶令瑾被人粗暴地拽倒在春凳上,褪了裤腰,白皙挺翘的圆臀高高撅起,露出下头两片恢复雪白软嫩的逼肉,因为倒趴着软哒哒地垂下来,左右轻轻摇晃,勾人的很。

岑意挥挥手,下人的鞭子便重重地鞭了上去。

“啊——一……”鞭子极粗,第一下就让叶令瑾尖叫出声,忍着痛报了数,第二下又毫不迟疑地落下来:“呃!二!哈啊……”

不过十来下,刚刚恢复白嫩的逼肉迅速地红肿涨大起来,色深如血。

春凳上的人紧紧咬着牙,已是一身大汗,却除了前头两下之外再没泄过多余的叫喊,只有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报数声响在殿内。

岑意右边下手坐着的蕙妃皱皱眉头:“没受过百花堂的训诫,只怕抽到五十,好好的肉都要烂了。”

皇上又不在这儿,这人假模假样的给谁看?下头坐着的程美人翻个白眼,声音甜滋滋地带着笑意:“那正好娘娘给他训一训,说不准还能治了他的骚病,刚刚那一嗓子可真是勾人的紧,连我听了都要心动呢。”

岑意闻言轻笑:“美人这话可别让皇上听去了,仔细你的皮”

说话间,又是二十鞭下去,蕙妃眼光不差,果然那肉逼薄嫩受不得打,几十下便破了皮,渗出血来。

等着地上的人虚弱地报了“四十”,岑意挥挥手示意停下。

“行淫规,本就罚的是不懂规矩的双儿,鞭穴此规行罚时,可是不能泄身的。但方才鞭穴时,鞭声黏腻,可见叶采君克制不住身子的淫贱,被众人看着鞭穴都能出了水,坏了规矩,就罚他在外头晾穴吧。”

岑意看着他遍布血痕、肿成烂肉、不复白嫩的逼肉,满意地挥挥手:“撤了他的春凳。”

叶令瑾光着身子,被下人架着拖到日头最大的空地上,下人聪明的很,怕他受不住冻,专门给他挑了块好地方。

他脸被人摁在地上,身子塌下去,只高撅着渗出血珠来的屄穴朝着天上,莫说殿里还坐着的诸位主子,就是福熙宫里来来往往的侍从都能看上一眼。

叶令瑾咬着牙关,忍着疼痛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力,他甚至无暇去关心宫里皇后和其他嫔妃说了什么,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是宫女还是侍从,她们会不会悄悄往自己糜烂的腿心儿里瞧上一眼,变故发生的太快,他不过刚踏入殿门给皇后行礼,就被寻了个衣冠不整的由头往死里鞭穴。

他来不及细想自己是哪里得罪了皇后,就被拽上了春凳,鞭子想要把他的那块无辜的嫩肉扯掉,他疼得呜咽,却不得不报数行规矩。

也不知跪了多久,日头虽然大了起来,但未入夏的天气算不得多热,坚硬的砖石传来的冷意还是从他已经没什么知觉的两双膝盖侵入身体,冷的他不由自主地发抖。

福熙宫正殿内,岑意暖和地烧着地龙,见跪在那儿的白皙身子抖的就要跪不住,开口却是向叶令璟问道:“叶采君,你哥哥在家的时候,身子是否娇弱?”

叶令璟看戏看的好好儿的,闻言回道:“不瞒娘娘说,哥哥在家身子强健的很,寻常男子怕是没有他有力气。”

岑意深觉他是聪明人,施施然道:“那怎会跪了一个时辰,就跪不住了?想必还是心里有气,蓄意顶撞,坏了规矩,便再上一场姜罚吧。”

叶令瑾模模糊糊听在耳朵里,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来,只怕他是当了皇后泄气的枪,是他的命。

下人听令围上来,刚把叶令瑾架起来,就听得一道低沉凛冽的声音响在耳畔。

“谁要姜罚?说给朕听听。”

如一声惊雷落在他心上,叶令瑾嘲讽而淡漠的唇角弧度慢慢被扯平,眼睫垂下去,盖住了他陡然水润的眼睛。

迟屹面色不虞,目光淡淡地扫过叶令瑾苍白无色的脸和地砖上滴落的几滴深红的血迹,转身朝殿内大踏步走去。

岑意等一众人听见迟屹的声音,无论心里百转千回如何想来,身子都乖顺地跪伏在地:“奴参见皇上。”

迟屹看也不看,一撩衣袍回身端坐在主位上,岑意跪在他脚边。

“怎么回事?”男人幽深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岑意脸上,岑意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

还没回话,福熙宫里的侍从见不得主子为难,跪在下头抢着回道:“回禀皇上,叶采君请安皇后娘娘时衣衫不整,有违宫规,娘娘便行了淫罚,以正后宫风气。”

宫里都是有屌有逼的双儿,虽说并不能让彼此受孕,却能私相授受、共登极乐,因此后宫主子碰面时,除非集体行罚,须得衣衫周整,不可交往过密。即便三四个双儿同在一张床塌上侍奉过圣上,对彼此的身体甚至了如指掌,但没圣上恩准,平日里也不得私自相会。

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固定给皇后请安外,这些娇嫩如花儿的双儿平时见到彼此的场所便只有龙床。

岑意用衣衫不整来行淫罚,并不算多出错。他听自己的陪嫁侍从清棋替他答了,心下稍安。

“以正后宫风气?”迟屹冷笑一声,“皇后宫里的下人都能抢着回话,这就是皇后以身作则的风气?”

清棋心里一紧,急急忙忙就要辩驳,迟屹一个眼刀直直射过去:“闭嘴。”

圣上眼神太过慑人,清棋吓个半死,垂了头不敢再说。

迟屹从高处俯视着脚边跪着的脸,见他只抿着唇不答话,心里火气上来,冲着那张白皙清秀的脸就是一脚:“回话!你是聋了?”

“唔……”

岑意脸侧陡然一痛,被圣上狠狠的一脚踹倒在地,光滑的脸很快蔓上红色,肿出足印,牙齿磕在口腔内侧,咬出了血,混着涎水从嘴角溢出来。

圣上刚登基不过月余,甚少要他伺候,他都快忘了男人阴晴不定说一不二的手段。先前在东宫对他也算收着劲儿弄,从没让他在一众嫔妃面前如此丢脸过。

男人狠命地踹,把他的面子里子都踹得老远,岑意心下骇然,不敢再拿皇后的乔,赶紧又跪好肿着脸回道:“……奴御下不严,求……皇上责罚。”

迟屹对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一清二楚,先前前朝忙着不想和他计较,现下他刚肏了人,皇后就把人罚出血,是胆子大了,想和他在后宫比比谁做主吗?凭他也想和自己叫板,太久没折腾他,恐怕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思绪一转,丞相未必不会依仗儿子贵为中宫踩在他脸上,迟屹不是卸磨杀驴的昏君,却也是踩着人头杀上来的帝王之尊,哪儿能容忍自恃有功的臣子狐假虎威。

后宫消息闭塞,却并非水泄不通。迟屹有了想法,再看向岑意便少了先前的厌弃和鄙夷,淡淡道:“你既掌管后宫,理应以身作则,你认了罪,朕不得不罚。”

他好整以暇地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似笑非笑。

“皇后御下有失,愧对六宫,赏鞭穴五十,福熙宫外晾一个时辰,以儆效尤。”

皇后到底受过百花堂的训诫,小逼虽软,却皮厚的很,在迟屹眼皮子底下鞭了整整五十下,也不过靡红欲滴,不曾滚出血珠子。

观赏完了穴肉红润妖冶的美景,目光才迟迟落在被架在院子里光裸着身子的叶令瑾,想起这人还有个双胞胎弟弟,迟屹半眯着眼睛扫了一圈地上跪着的人,在叶令璟同他哥哥一模一样的脸上停顿片刻。

他一步一步走到跪伏的人跟前,刚刚踹过皇后嫩脸的金黄龙靴挑着叶令璟的下巴,叶令璟乖顺地抬起头仰着脖儿,眼睛里盛满了一汪清纯和对男人欲语还休的迷恋。

迟屹冷眼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久到叶令璟抬脖子的姿势都有些僵硬,眼睛里的可怜也装不下去,男人才收回目光,淡淡道:“都散了罢。”

薛赐见圣上头也不回地走了,也连忙跟上,匆忙间只来得及给陪着叶令瑾来的宫女槿红一个眼色。

槿红会意,忙给身子冰凉奄奄一息的主子套上衣衫,扶着他离开了福熙宫。

众人离开之时,都清清楚楚地看见,半柱香前还身披凤凰锦缎,端坐主位,在宫中面不改色行罚的皇后娘娘,褪去了衣衫袒露身体,跪在宫人来往频繁的福熙宫门口的大道正中,高撅着一口被抽得腥红软烂的逼肉,身体大开,任由经过的宫女下人观赏。

晚膳后,迟屹正批着折子,薛赐从外头进来回道:“皇上,叶采君求见。”

即使承明殿地龙烧的旺,日头落下去,总归有些凉意,程初柳正窝在榻下给他暖脚,挺着一对圆润白软的嫩奶子把圣上的一只龙足夹在两团奶肉中间,另一只足轻肆地揉弄着双儿夹紧了涨圆的乳肉。

迟屹听了这话,感觉脚底下的软腻身子停了停,愈加卖力地捧着双乳磨蹭他的足底。

他不轻不重地踹在软嫩肥硕的嫩奶上,头也不抬:“哪个叶采君?”

薛赐这才反应过来宫里那对双胞胎姓氏位份一个样,回说:“回皇上,是叶令璟。”

说完又怕自己发音不准,两兄弟的名字太像,连忙补了一句:“就是您早上初次见到注视半晌的叶令璟叶采君。”

这话说的,迟屹眉头一挑,“朕看了谁,你也要管?”

“奴不敢!”薛赐自知失言,立刻跪在地上垂下眼睫:“奴言行有失,皇上恕罪。”

迟屹看他睫毛乱颤,心下好笑:“朕没怪你,你紧张什么。”

见跪着的人儿愈发不安,迟屹知晓他对自己的心思,暗叹一声,道:“便罚你掌嘴二十,先欠着,下次朕亲自来罚。”不信他还治不了这个倔驴。

薛赐抬起头来瞧他,男人半眯着眸子坐在榻上,足底或有或无地踩弄着一对浑圆绵软的双儿嫩奶,好不肆意的模样。

想到圣上的话,薛赐不由得脸上涨红,又念及自己的身子,还没蔓到耳根的红色又缓缓褪了下去,他收回目光,恭谨道:“是。”听到皇上命叶令璟进来,他赶忙退了出去。

程初柳目不转睛地盯着薛公公的背影瞧,横看竖看也是个阉人,身子又不娇软,又没有奶子和逼,更别提阉人去势之后带的一股腌臜味道,况且他常年弓着腰背,气场也微弱,一点儿不像是皇上在床上惯常喜欢的娇人儿的样子。

皇上怎么偏偏对他另眼相待呢?程初柳想得入神,捧着奶子伺候的手也慢下来,猝不及防被男人脚趾夹着圆润可爱的奶尖使劲扯动,疼的他呜咽两声。

“疼……皇上,奴给您洗脚吧……”

程初柳眼见着男人的脚趾夹着他的乳尖越扯越远,把一只嫩乳都吊起来扯成尖尖的漏斗状,细嫩红润的红樱被吊成长条形,不由呜呜哀叫,把脸凑到男人另一只足上舔舐。

迟屹被他舔得舒服,足尖大拇指伸进他濡湿丝滑的小嘴里搅弄,另一只脚再死命一拉,听得被堵住的娇口里“呜呜”两声,这才松了力,一团儿弹性十足的肥奶子顿时弹跳回去,上下左右跳动几下,摇出白嫩的奶浪。

叶令璟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这番景象。

他没被男人破过身,不知道男人的喜好,见男人脚底下一脸迷醉舔脚的美人儿捧着奶子给男人焐,心下便猜测圣上喜欢骚浪型的。

他是挺骚浪的,叶令璟舔了舔唇,他哥哥可从不这般淫荡,每日做功课如同老学究一般严谨无趣,怪不得他今日被鞭出血来,圣上也不曾多看他一眼,原来是床笫间糟了男人的厌弃。

心念电转,叶令璟脱了衣裳跪下来,摇着腰肢爬向男人的另一侧,两手学着程初柳的样子把奶子往中间挤,靠在男人粗壮有力的小腿侧轻轻摩挲。

男人果然从折子上收回目光,投在他身上。

室内一点不冷,他还是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跪在脚边的人儿奶子粉红,显然是刚行了礼做足了准备才过来,熟悉的一双杏眼含着水光,摇着嫩腰磨他的腿。

迟屹盯着他看,从程初柳嘴里抽出来被舔弄得满是涎水的足,踹了一脚脚底下肥嫩的奶子:“伺候。”

程初柳正担心来了个人男人就不肏他了,闻言被踹了一脚也高高兴兴地爬起来跪好,塌着腰嘴撅着去解男人的裤腰。

迟屹动了动腿,挺着奶子蹭他小腿的美人儿愈发贴上来,上过色的双乳还微微发热,把男人腿拢进乳肉里夹弄,又蹭着被抽得滚烫的奶尖儿戳他的腿。

温热软和的触感中夹着一粒硬豆磨蹭,腿侧痒意顿生,迟屹一脚踹进叶令璟腿心儿:“逼过来。”

猝不及防被男人一脚踹倒,叶令璟紧张一瞬,听见男人命令又很快放松地挪到男人脚边,柔顺地打开修长白皙的双腿,袒露出行过礼被抽得嫣红的逼肉给男人瞧,屁股在地上蹭着往前挪,一直挪到龙足旁边。

迟屹看着他泛着红润水光的逼肉,一脚踩了上去,热烫软嫩的红逼柔柔地伺候他的足心,虽然比起奶子小了点,却湿热温软,别有一番趣味。

程初柳早已熟练地褪去了男人的下裳,此时正伸着红润的嫩舌舔弄龙根,待它在细致的伺候下又坚硬不少时,才从下向上含进濡湿滑嫩的口腔吸吮,舌头一边勾着龙首舔弄,一双媚意横生的圆眼一眨不眨地望向男人,好让男人能清楚地瞧见他大开的双唇,唇边含不住溢出的涎水,以及舔弄中偶尔一露的嫣红小舌。

迟屹知道他勾人的本事,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反复绕着自己逐渐硬起来的粗屌吮吃,右脚懒懒地踩着叶令璟大张的腿心儿,脚趾向下划到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径里,径直捅进去一根拇指。

“唔啊……”叶令璟被男人刺激得身上发热,腿心儿里被踩弄的湿黏黏的,男人一下子挑开他肥厚的逼唇干进屄穴里,令他不由呻吟出声,大拇指虽不粗,却也带着男人滚烫的体温,叶令璟在地上扭着腰,花穴一张一合,竟是夹弄起男人的脚趾来。

脚趾泡在软乎乎的湿穴里,迟屹眸色渐沉,大手扣住嘴馋的骚猫儿的后脑往身前一撞,彻底勃起的龙根长驱直入,猛的灌进程初柳细嫩的喉咙,抵着美人儿大开的喉口顶弄。

“唔嗯……呜……呃……”

程初柳一下子被捅得喉口大开,嘴里被男人的肉棒塞的没有一丝空隙,吃惯了龙屌的喉咙从善如流地舒张,恭迎龟头的闯入。

美人儿大张着嘴,牙齿规矩地收好,用柔软红润的唇裹着肉柱吮吸,嘴里溢出的涎水在快速的抽送间被捅成细碎的白沫,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流到双儿白皙光洁的锁骨上。嘴里也不安分,肉屌强硬的顶撞间,湿滑的小舌围着屌身绕着圈舔舐,就像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糖块儿,恨不得把它给舔化了。

迟屹抵着程初柳柔嫩紧致的喉口抽插,被他不安分的舌头缠弄得阴茎胀大,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从窄小湿滑的喉口退出来肏弄那根不听话的小舌:“这骚劲儿,朕肏你喉咙都不行?非得吃着才算?”

程初柳嘤咛一声,他正迷醉地吮着龙根,这都是圣上的味道……他舌根都绕得有些发麻,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寻着马眼口磨,妄图把自己能钻进去舔舔才好,马眼溢出一点透明的腺液都不放过,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感受圣上腥臊而熟悉的味道,小逼张合一下,流出一股透明的骚汁。

活像个靠吞吃男人阳气为食的狐狸精。

迟屹看他勾人而不自知的骚媚样子,凌厉的凤眸里透出危险的光。

他扯着狐狸精的头发从自己完全涨硬的巨蟒上起来,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腿拉到腰侧,对准腿间白嫩鼓胀的阴阜就捅了进去。

“嗯啊……啊……!嗯……好大好舒服……皇上多……肏肏奴吧……呃啊……”不成片的媚吟带着钩子一般,随着男人的闯入愈发骚浪起来。

花穴湿得不成样子,像一汪泉眼,刚一进去,媚肉便争先恐后地缠上来,挤得水液从交合处涌出来,花心深处的热液更是出奇的多,稀稀拉拉地喷在男人热烫的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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