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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咳了咳,继续说到:
等步行到了山门,这些不知廉耻、岁数各异的男人们大多都全身汗湿,胯下孽根充血微勃,满身的热汗顺着身体全部灌进长靴里,一路上充分的发酵搅拌,散发出咸臭的汗味。
山门守门僧人大多都身经百战,荣辱不惊,只管据来者的所求,赠与成人一指大小的瓷瓶,若是所求之事越多,自然也就拿的越多,至于这空空的瓷瓶中要装的是些什么,守门僧人就摇头不语了。
当然,若是对自己的本钱有足够的自信,肯掀开胯裤,将那男人都有的粗鄙阳具高高挺起,交于年轻僧人丈量一二,阳具的尺寸越是粗大,那拿到的瓷瓶自然是越好。
这摸根啊,就是男人们最赤裸地斗兽场,两位年轻僧人面色平静,手上涂了清香四溢的桂花油,手指在颜色大小各异的肉柱下一托、一滑,捏着肉睾微动,即可分毫不差地说出来人胯下肉柱的大小形状,松手滑出即会奉上相应的瓷瓶。
当然,若是胯下有难言之隐的话,亦可直接取了最低一档的瓷瓶往里走,只不过,那面上可一点光彩都没有了。
之后消息传开,别说做生意、道上往来了!估计连上街陪自家夫人买点胭脂水粉,都要被暗中指指点点呢,指不定,就有胆大流寇地痞上前侵扰。
毕竟哪怕未发育的少年郎也会笑嘻嘻地挺身一送,取了相应的瓷瓶,更别提这些靠面子吃饭的壮年男人了,你今日不给守门僧人一试,来日就得有人笑你是个没根的。
只可惜,大多人都只为了不落他人,实际不过是垫底的白瓷,偶尔一两寒江青瓷的都能引来一大片目光,更别说那专门给一寸长的粗屌准备的官家贡瓷了。
所以大多时候,能摸到根大的,那摸根的僧人倒是比本人还要兴奋上许多,就像是鱼翁钓鱼,来了条又肥又大,拽这饵料往水下钻的,估计脸上乐得都能长出花来。
领了瓷瓶往里走,前来上香祈祷的男人们才能初见看到荒淫无边的内寺。
说书人顿了顿,见坐下一众男人呼吸微快,勾唇一笑,不紧不慢地盖了盖茶碗,喝了口清茶继续往下说到:
这求姻缘的男人们最简单,顺着主石路的左边走到挂满红绳的菩提树下就好了,来着大多是壮年的男子领着一个年轻的儿子前来挂绳,当然也有孤身一人,为女眷求取姻缘的。
这求取姻缘呢,要先找树下的僧人领上一条红丝绸缎,在树下周围的软垫上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再父子相视而跪,坦然相对。
父亲得双手持红丝绸缎,在自己胯下的屌头上抹湿了,然后盖在儿子的屌头上肆意转动,待到儿子透过红丝绸布将精射进瓷瓶里,则父子交换,父亲亦喷精一次,最后将装满精水的瓷瓶盖上,用先前的红丝绸布系在树枝上,就算完成。
而孤身一人为女眷求取姻缘的,要么和陪同的家仆一起泄精,要么就干脆自己泄过,就可以挂上去了。
讲究并不是那么多,只是大多人还是觉得,满瓶则意味圆满,所以也有初识后,互相帮助。
这时,若是一阵清风徐来,满树叮当作响,树下飘荡起浓厚的雄精腥味,定能刺激得一众汉子血脉喷张,在瓷瓶轻撞的脆响中将浓精喷射而出。
若是幸运,这场上的父辈们就已经看到合适的了,胯下之物越大那自然意味着生育越容易,只要这条对上了,那接下来就看言谈举止了,毕竟银枪蜡头几下就分辨而出来了,靠银子养出来的气度可是骗不了人的。
至于父子俩都虎背熊腰,胯下粗长硬挺的,那真的是香饽饽了,指不定泄精的时候,就有富庶门庭上前提亲了。
若是本身眉目硬挺,道存目击,上前自荐官宦人家也是的;翻身溅越出百丈,咫尺翻看昔日潭,也不是不可能,全看个人的造化了。
哦不,是全看老天赏饭,父母之恩了,说书人暗示般地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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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求姻缘的,自然要来看看求愿还愿的了,从姻缘树下往回走,走进大殿里就可看到求愿的了。
这求愿得先取了纸墨,在宽敞但依旧十分拥挤的大殿里找地方跪下,把胯下的阳物撸硬了,褪下包皮沾满墨水,一笔一画写出所求之事,再喷精而出,一纸一愿,不可偷懒懈怠。
至于是闻着一大殿的雄骚味喷精,还是看着前一个跪着的男人的后穴意淫而出,那都无人看管,不过愿纸得给香炉前的僧人看过,当面在火盆中烧掉,才可换得一柱红香。
持香拜过之后,还得取上一枚金属的屌套,若是所求之事灵验,应当在前来还愿前半月,将其佩戴,中途不可脱下或是泄精,等佩戴满半月,便可上山还愿。
还愿时便可直接绕过大殿,来到后方的精池里,将佩戴多日的屌套脱下,踩着满池的精水清洗身子,洗得全身是精后,才能握着蓄精多日肉柱塞在瓶口撸动,期间不得起起身,直至精水蓄满瓶口,将精瓶丢进泉眼中,才算还愿完成。
至于最后的自罚罪孽。。。受限于住持限制,不得告知诸位了,不过可以告知的是,武院的僧人们承担着训导开解的职责,他们大多身强力壮,本钱傲人,其中以武院僧值,慧广为首。。。
说书人低声说了句形容那僧值的胯下之物后,便略了过去,只有近处的一小片人听了个大概,面红耳赤地捂面饮茶
:若是你自觉有愧,心中不安,可带上财物前往戒律院受罚,你的油钱决定了掌刑的责罚人,当然,若你是江湖豪客、高官显贵,报上名号后有可能就是慧广师傅掌刑了。
受刑者不管地位几何,统一受的是那羞辱折骨之苦,分九九之数,罪孽越重受数层叠,哪怕期间哭喊喘息不断,刑法也绝不停下!
但佛祖慈悲,受刑人大多在院内躺上一两天,着白粥素菜便可离寺,虽腰腿有所不便,但也不碍事。
寺中描述以全全告知各位,可还有相问的?
说书人醒木落下,惊得一众听客满头大汗,面色发红。
听闻城南有家独户久无子嗣,那父辈便前往寺中求医解惑,后僧人前来斋沐数月,家眷便有身孕,可谓实事?
头顶双耳的说书人听坐下传来一问,勾着嘴角瞥了眼身旁低头诵经的高壮僧人。
青州节渡使保家护国,多年剿灭山贼数百,但还是染上了冤孽,成日不得好眠。
得知此事,雄青寺住持住持大师亲自登门,为宣慰使施罚除恶,但军汉毕竟久在军中,杀戮之气过重,住持大师每日祷言三个时辰,足足一月才将宣慰使身上的冤孽除净。
至于你口中的僧人前来斋沐数月,家中女眷便有身孕。。。这本人可就不知了!
本人就一小话的,哪敢议论官宦之事,说不得、说不得。
那文城富商陈家献上白银千两,求数十位武僧远赴家中,教导家中家丁棍法,使其能以一顶十,又可谓真有此事?
说书人嘴角的勾起,往后一靠倒在椅背上,手掌直接伸进了身旁壮汉的胯下揉捏起来:
自然也是真有此事,陈家的家丁个个都是精心挑选出来,身子卓越,天赋异禀,不过半年就学业有成。。。。
黑暗中,只见说书人身旁的壮汉顶着一颗锃亮的光头,身着一身漆黑的长袍,竟是一个修行之中的僧人!!
只见缓缓地颤抖起来,同时,胯下一团巨大的黑影也慢慢抬起了头来。
“狼祖。。。弟子。。。”
“嘘!”
狼妖拍了拍满脸难堪潮红的青涩僧人,拽着对方畜生一般长粗的下体,走出了隔间,顺着后厅的大门走出了去。
“先生?”
“先生还在吗?”
茶楼内,众人见高台上许久都未有人声传来,连忙呼唤到,却只听到机灵的小厮探出头来喊了一句。
“先生走啦!说是各位老爷若有空可往雄青寺一行,有缘定会相见。”
小厮举着纸条,颇为艰难地念完了内容,然后拉了个鬼脸又缩了回去。
“若是无缘,半月后茶楼再见!”
一眼过去,那个悄然无限出现在身后的男人身着皮恺,眉眼邪魅而狂妄,虽然身材不如寺内的武僧的饱满高大,双臂裸露出的肌肉却呈现出爆发性的结实感,不仅如此,男人还有着和巨狼如出一辙的发色。
和巨狼有着如出一辙的发色?
“师弟!快起来!”
住持脸色一肃,朝着男人猛地挥出了一拳,在牛族巨大力量的加持下,拳风上爆出了惊人的风鸣声,甚至有了几分劈山碎石的味道。
但很可惜,站在他对面的,是刚刚从封印里逃脱,就吸足了男人阳气的千年狼妖,只见狼妖以无比诡谲的速度躲过了住持的拳击,欺身紧贴着住持。
“得了点化的小青牛?本座看你资质不错,够资格给我当个奶水罐了!”
住持只听见耳畔一阵风声,眼前一花,狼妖就与自己脸贴着脸了。
棕黑的瞳孔还没来得及收缩,住持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推得后倒,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巨响中彻底被推砸在了床上,后背疼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师弟!?”
“别喊了,他已经是本座脚下的精奴了。”
住持奋力地挣扎着被青烟束缚住的双手,还没干透的白色里衣左右散开,露出里头饱满十足的结实雄乳,丰腴的雄乳看起来并不显得柔软,反而十分紧绷,在烛光下反射着一层明亮的光泽。
“师弟!?你快醒醒啊师弟!”
住持眼看着狼妖撕开自己裤子,分明是要开始取精吸食阳气了,而慧广居然还保持着仰躺的姿势在撸动阳具,顿时急得咬住了慧广的手臂。
“哈啊!!!”
慧广一下子扭过了头,耳朵尖上也红了个彻底,住持这才看到慧广不仅双眼灵动,而且潮红的脸上没有一丝丝迷惑的神情,胸腹肌肉上的银狼刺青还莫名地流动着银色的光芒。
“果真是头牛,倔的很。”
狼妖毛茸茸的立耳抖了抖,翻了个白眼站起身,直接一脚踏在了住持粗大的牛屌上,毫不留情地碾压着两颗失去了里裤遮掩的肥大无比的睾丸。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住持脸上一僵,随后发出了一阵低沉凄惨的咆哮声,强壮魁梧的身躯被狼妖的脚钉住,不断地在床榻上挣扎着,捆起的双臂和长腿奋力挥舞,却始终无法脱离青烟的束缚,像是蛆一般可笑地蠕动着。
疼痛往往到了极限就会麻痹神经,一阵子后,住持只感觉阳具根部火热无比,却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开始一抽一抽的泛起酸意,尿意和快感像是射精一般,一股一股地涌向精关。
怪异的感知中住持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痛苦的皱眉渐渐消失,变成了眯起眼发出清晰的鼻音,甚至不自觉地拱起下身,配合着狼妖的脚一下一下地碾着龟头。
而一旁的的慧广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睛盯着狼妖与住持相贴的地方,露出了怪异的垂涎,也不知是垂涎那根肥大的牛屌,还是渴望被一同蹂躏下体。
“把这惊鸟铃挂你师兄的奶子上,这可是同云那个乌龟脸的宝贝,你们藏书阁的护阁灵物。”
狼妖一边往慧广的屌上丢出了一枚古朴的铃铛,脚掌在住持滚烫的屌根末端滑了滑,又踩了踩,爽得住持不断抽气,阳具抖动得和要射精了一般。
“敢问主人,可是受了佛礼的藏书阁灵物,同云禅师的惊鸟玲?”
慧广被砸得刚好,直接嗑在了硬挺且柔软的龟头上,尤其是湿润的冠状沟也受了波及,瞬间就被刺青转化成了剧烈的酥麻,脸上忍不住一抽,却还是颇有些惊喜地问道。
“嗯,当初同云秃驴用这玩意破了我的幻术,唤醒了前来封我的一堆和尚,今天就送给你师兄吧,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狼妖咧了咧嘴角,布满细小伤痕的邪魅面庞上丝毫看不出被封印的怨气,有的,只是毫不遮掩的欲念和恶劣。
足有成年男人巴掌大小的金属铃铛通体玄黑,造型如同喇叭花一般,花壁四周刻有密密麻麻的梵文,慧广一手提起,发现分量竟也不轻。
“把鸡巴跟你师兄贴一起。”
狼妖拍了拍站起身的慧广,在他的敏感通红的长屌上撸了撸,几下就喷了一手晶莹的黏浆。
“是,主子。”
慧广的双腿不禁地打着颤,扶在狼妖肩甲上的手紧紧地握住,依靠在住持住持身旁躺下,粉嫩通红的鸡巴因为傲人的尺寸,得以完全地与住持的鸡巴贴在一起,
一黑一粉两根阳具紧贴在一起,摆放在住持饱满结实的腹肌上,虽然看起来尺寸都大得十分夸张,但却在不同的方面各有不同。
住持粗黑的阳具比起慧广要粗一些,下方的睾丸鼓胀异常,十分饱满显眼,整个下体看起来就像是一根长满了筋络的巨型茄瓜,被去了瓜蒂一般的包皮,露出红艳艳的尿道,尿道宽大湿润的样子,似乎能塞进成人的的一个人小拇指,而他顶端流出的柱状的淫水似乎也证明了这个想法的可行。
狼妖挑着眉毛点了点头,穿着长靴的脚踩在住持的大腿上,摆弄了两下长靴,连着护甲一起退了下来,露出一张宽大白皙的脚掌。
“来,教教你师兄怎么舔。”
住持厌恶地避开头,却闻到了一股男人的脚闷在鞋子里出汗后特有的咸汗味,而且一旁的慧广已经开始兴奋地舔了起来,阳具不仅硬邦邦地与自己贴在一起,还不断地颤抖流出屌水,沾得自己腹肌上一片湿滑,这更让住持觉得难以接受。
“师弟!?”
“师兄。。。嗯。。。来舔主人的脚啊。。。”
“主人的脚上。。。味道很浓。。。我的鸡巴都忍不住想射精了。”
啧啧的水声里,住持的余光目睹着慧广一点点舔着狼妖的脚掌、脚趾、甚至是掌心,灼热的呼吸,淫荡的水声,咸腥的味道,犹如迷雾拢住了住持的双眼,甚至让住持萌生出了一种自己也可以试试看的念头。
“本座虽说是妖,但被镇压在你们寺里几千年,全身都是佛法的光辉,给本座舔舔脚就能抵上十年的苦修。”
一旁的狼妖摸着下巴,一边蛊惑,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住持,目光一点点的发暗。
“叮。。。”
一声细小的脆响从慧广手中的铃铛传来,大脑瞬间冰凉一片,所有的欲望散去,只留下惊愕无比的住持凝望着玄黑色的鸟铃,脑中如走马灯一般闪过脑海中冒出的淫欲画面。
“悬鼎千年,清心灭欲而醒神,惊鸟护阁,是为功德,以佛法浇灌,神光以沐浴,称之为惊鸟护阁铃。”
狼妖边解释边动了动脚趾,叉着腰一脸享受,右手毫不遮掩地伸进裙甲里揉捏着,屌水流的十分的多,全部都滴落在住持的小腿上,散发出了隔着半个身子都能闻到的厚重浓郁的腥臊味。
“小水牛,我建议你还是乖乖给我舔,要是太干说不定就踩出血了,到时候你的屌皮和龟头分开,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听到威胁住持脸色有些发青,却看着狼妖拨弄自己冠状沟下方的系带时又有些害怕,转头看了一眼慧广,慧广就直接亲了过来。
“!”
柔软的舌头带着那股男人特殊的咸汗味,其中还有着若隐若现的精液味道和骚臭味,意识到慧广可能是给男人清理过下体,住持的脸上越发的难看。
和师弟乱伦,住持心里有着却说不上的热切和难堪,甚至还有一点嫌弃慧广嘴里的味道,但住持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也硬的膨大胀痛,而且开始流出粘稠晶莹的体液。
“来,师兄,舔一舔。”
慧广一点点舔着住持的嘴唇,让住持渐渐失去了思考,也许正是在慧广的诱惑下,纠缠的舌头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最后被一步步引上了悬在半空中的脚掌。
在狼妖的蔑视下,住持与慧广一起,两位高大魁梧的僧人就迷恋地舔起了一只狼妖的脚掌,甚至还因为狼妖脚上的汗臭味而情动勃起,露出可耻的样子。
“哈。。。哈。。。”
在淫水的滋润下,师兄弟二人的下体,被狼妖用脚打出了浓稠的白沫,发出叽里咕噜的粘稠水声,慧广才被调教过的粉色大屌颇为敏感,蹭着狼妖的脚底不断地滋射出乳白的精水。
住持偏开头躲过了师弟的舔舐,闭上眼,强忍着射精的冲动,黑粗坚硬的牛屌却十分诚实地在狼妖脚底磨蹭,却不想,自己这副壮汉隐忍性欲的成熟样子,勾起了狼妖的恶欲,让狼妖恶劣地用大脚趾去夹肥美硕大的龟头。
住持头几下还扛得住,但龟头毕竟敏感,多夹了几下还是没撑住瘫软了下去,随着牛鞭被狼妖踩在脚下蹂躏,魁梧健壮的上半身完全染上了情欲的粉色,一边在床上发出粗重的喘息,一边剧烈地颤抖着。
在另外两人的眼里,住持宽厚结实的胸肌就像是刚出笼的大馒头,只要解开他被绑在一起的麒麟臂,迫使他用自己的手掌托住胸肌往中间的乳沟用力一挤,醇厚温热的奶汁就会从挺立的乳头里喷出,让这位成熟的壮汉惭愧羞耻地无地自容。
“真是合适。”狼妖抖了抖头顶的一对立耳,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看到狼妖的眼色的慧广,低头揽住了自家师兄的壮腰,舔了舔那颤巍巍的大胸肌,在住持的吸气声中舔吸起来,同时把手里的护花铃贴上了另外一侧的奶头。
“嗯。。。”
住持被乳头上的冷意刺激得打了个颤,左边却又被湿热的口腔含住,胯下的阳具激动地弹了起来,眼中的迷茫消散了不少,本能后退也被推着后背挺了起来,再次让乳头蹭上了冰凉的铃铛挂耳。
狼妖踩着两人的阳具,低下身在慧广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慧广顿时闷哼一声,手里的铃铛一下没抓住,直接磕在了住持的乳头上。
铃铛便立刻一闪而过,细小锐利的丝线丝毫没有给住持带来一丝疼痛,就锁在了硕大的乳头上,沉甸甸地拉着整块胸肌下垂出一个饱满的锥形。
“。。。不。。。!”
住持瞪大了眼睛,见自己厚实的胸肌被金属铃铛拉坠出了女人一般丰腴的形状,胸腹剧烈的起伏起来,而这又加剧了乳头上难以描述的酥麻感和垂坠感,让他紧绷也不是,放松也不是。
“你鸡巴怎么硬的不停在颤?舒服的不行吧?”
狼妖凑到住持耳旁嗤笑一声,抬起了黏糊糊的脚掌,摸了摸慧广被打得出现了手掌印的肥臀,见智广自觉抬起的粗腿,便很直接地摸了进去,一手一边,抓着师兄弟两人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啊。。。!啊。。。!不行。。。!”
“主子。。。要射了。。。”
狼妖还没玩几下,憋精憋得有些早泄的慧广就开始颤抖起来,粉嫩的巨棒开始颤巍巍地脉动,一股股屌水不断地射在住持的小腹上。
”师兄水也流了好多。。。”
“。。。闭嘴!”
住持愤怒地吼着慧广,宽大雄臀间深红色的无毛肉穴因为体位的关系完全露了出来,无人玩弄却在上方充沛不绝的淫水滋润下,露出了晶莹的湿润感。
“不准射!起来再给你倔牛师兄戴一个。”
狼妖眼睛看的有些发直,却见住持一脸不配合,只好将一枚银色的铃铛递给了慧广,自己则踩上床坐到了住持身后,一手托起被拉坠的雄乳,另一只手则捏着还是紧绷状态的胸肌突出了出来。
“干什么!?”
一旁的慧广弯下腰,在狼妖的命令下强行终止了即将到来的高潮,额头磕在膝盖上,双手拧着滚烫的鸡巴深深地喘息了几下,才抬起头拿着铃铛贴上了住持的另外一边乳头。
“师弟。。。”
住持面目难堪地抖了一下,随后又面色通红地开始低沉地喘息起来,只见新挂上铃铛的一侧胸肌不仅没有一起下垂,反而刺激得已经微微下垂的一侧胸肌重新紧绷起来。
慧广跪坐在两人身前,目睹着魁梧强壮的师兄面红唇紫、目光发散,胯下的牛屌粗壮如臂,整个屌都油光润泽的,不由得舔了舔嘴。
师兄两块胸肌异常的鼓涨充血,下方吊着一黑一银两个铃铛,只要主人微微抬胯,用鸡巴蹭蹭师兄的臀沟,两颗奶头就会被摇晃的铃铛拽得变形。
头顶光洁的慧广一边撸动的鸡巴,一边面色通红地围观着,身躯强壮高大却挺着阳具手淫的样子十分的不堪,丝毫看不出一丝僧人的模样。
慧广等待了许久,屌水流了满满一膝盖,才在狼妖的示意下往前跪了两步,托起师兄住持肿胀的牛鞭,将巨大的龟头对准掌心,撸动着粗壮的茎杆又快又猛的旋转起来。
“左边的是醒神静心的护花铃,右边是灼体燃欲的邪铃,好好感受吧。”狼妖不耐烦地弹了下住持身前的铃铛,长腿一伸出,踩到了慧广的鸡巴上。
“呼。。。!!!”
住持眼看着自己龟头被手掌包裹着,在剧烈的酥麻感中压制着呻吟,粗壮的屌根抽动着露出凶悍的青经脉络,想要退后,却被狼妖挺着鸡巴抵住了屁股不说,师弟还十分用力地抓着屌根往前拖,几乎把尿道里的精水给挤了出来。
“摁。。。!别转。。。!”
“哈。。。!”
肥大的龟头被挤压得形变胀痛,大量的晶莹的吊水喷涌而出,沾得慧光手指间全都是滑腻的黏液,剧烈的快感让住持颤抖的身体,无力去压制胸前的两个铃铛叮当作响。
“不要挤了!!!。。。哈。。。好爽。。。”
“啊哈。。。不行。。。”
黑粗的肉棒前半段被手掌牢牢钳住,坚硬硕大的龟头被挤压得形变肿胀,马眼因为折磨而不自然地翻卷,不断地喷溅出浓稠的汁水。
慧广越是用力,住持越是疼爽难忍,胸前两点的摇晃也越发的明显,硕大的乳头上红的彻底,看起来完全是涨奶的样子。
而那罪恶的邪铃则让两只佛门的雄性牲畜露出了最为丑陋的一面,慧广勃起的粉嫩巨屌完全恢复了之前的模样,碍事又显眼地摆在床榻上,半包的屌皮间淌出了一滩滩发酵过发酸的黄白色精液。
至于住持,牛族粗黑的生殖性器直接涨大到了和慧广相同的模样,实力雄厚的牛鞭不仅比起慧广要更粗一些,浓浓的雄骚味更是随着马眼流出的淫水溪弥漫开来,两颗牛睾收缩在巨棒的下方,个头十分的庞大。
但就算只是被狼妖用脚,敷衍般地抚慰着欲望,慧广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以至于当住持慧广滚烫饱满的胸肌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乳白色奶汁时,其本人都还在沉溺于下体的凌虐快感中失神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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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鸡巴射了。。。”
住持失禁倒犹如丢了魂一般,本能地追随着快感,随着转动的掌心规律地呻吟出声,腰腹的肌肉紧绷鼓涨,强大有力的肌肉线条让其看起来越发的魁梧。
清心醒神的护花铃不断消解精神上的欲望,而邪铃则不断地催发身体的肉欲,灵肉分离的巨大差异让住持不断地痉挛着,长长的牛鞭垂在下身,与乳头一起,往身前的一小块被褥滋射出温热的液体。
“哈。。。不行。。。”
直到慧广松开沾满淫水的手掌,肉棒被凌虐、过分使用的快感和疼痛才姗姗来迟,一波比一波强烈的疼麻混着酥爽从龟头直击腰椎,强烈的精意让住持猛地僵直了身子。
狼妖见状敲了敲黑色的护花铃,使其蒙上一层青烟不再作响,起身撩开慧广,蹲在了住持的身前,将充斥着脚味和骚味的公牛雄根握在了手中,捏着牛鞭粗大的根部和肉睾,同时上下撸动起来。
清脆的叮当声中不再有护花铃的庇护,慧广更加无法控制地沦陷入了欲望中,而来自邪铃的力量则让浓厚的牛精瞬间喷进了狼妖嘴里,化作精纯的力量充盈着狼妖。
“。。。额!!!。。。啊!!!”
住持泛着白眼仰瘫了下去,两块饱满的胸肌在铃铛的拉扯下不自然痉挛充血,奶水直接滋射而出,顺着腰侧的鲨鱼肌淌满了大腿,软烂的精关被狼妖舔的大开,睾丸里的存货一波又一波地倒吸流出。
一时间,充满雄膻味房间里只剩下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和一道低哑崩溃的男性低吼声。
“多谢款待。”
许久之后,狼妖清理干净了牛鞭上的精水,施施然地站起身,转头看向了等待已久的慧广。
“腿张开,手背到身后去,胸、腰、背还有鸡巴挺起来。”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