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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 重生你的名字

 

【现在、为您播报,全球幸存人数:1-1-1-8-7人,黑暗来临前的曙光,将是我们每个人活下去的信念,幸存者们,请一定不要放弃——】

人类当自己是地球的造物者,可笑,到头来,全球物种的凋零,怪物侵占了90%的城市。

解药?哪有什么解药?呵呵呵哈哈哈哈……

“贺言!你疯了吗!?”

“你儿子已经被咬了!你还不放开他!!”

“你想死吗!?快跑啊!”

叶光明,祝程,朱芸三人冲向贺言的方向,丧尸和怪物已经朝他们包围过来了,嘶吼声渐近,贺言再不走就要被尸海淹没了。

三人将瘫坐在地上的贺言向后拽,只是贺言执意抱着贺云,根本不肯起来,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拉走一个心如死灰的人,更何况贺言怀里还抱着一个尸体。

“队长!来不及了!”祝程绝望的看着叶光明,撇开视线,眼里絮着泪,不忍去看贺言崩溃的样子。

朱芸架着畸化加特林,往黑压压的尸潮中不遗余力的倾泻火力,神色却被源源不断逼近的丧尸逼到绝境。

“把他们分开!”叶光明吼道。

他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贺言被变异以后的贺云咬死,他就是拽也要把人拽走!

耳边枪声不断响起,危险迅速逼近,但在贺言的世界里,叶光明他们开枪的画面和声音都变成了静止。

“祝程!把他打晕!”叶光明去拽贺云的尸体,想把两人分开。

“快啊!我坚持不住了!”两把加特林的后座力震得朱芸胳膊生疼。

云鹤,爸爸会陪着你的,爸爸不该放开你,都是爸爸的错!如果我们没有分开是不是就不会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在我眼前死去!

“不要!儿子!我的云鹤!”

贺言失声痛喊着,将贺云的尸体紧紧护在怀里,他的情绪极其不稳定。

众人看着贺言抱着那具已经开始丧尸化抽搐起来的尸体,绝境、痛苦的滋味蔓延在心中。

人类已经走向灭亡,他们不愿意再失去任何一个同伴。

难道今天,就是绝境了么?

——

手环显示贺言身上的磁场数值正在直线飙升,以他为圆心,白色的防护罩突然极速扩大。

范围扩大到了所有人从没有见到过的程度,巨大的能量直径一直扩张到几千米外。

从没有人,见到过这样强大的防护罩,白光笼罩了整个红色a区,所有向他们逼近的丧尸都飞了出去,就连叶光明几人也被贺言的异能震飞了十几米远。

手环的电子播报声,刺耳的重复:“警告!警告!磁场数值突破一万!目前:90000,持续上升中……过载!过载!请立刻截杀特级感染者……”

世界仿佛陷入了空白,耀眼的白光夺去了一切。

时间仿佛停止,所有人动作定格。

脖颈上传来一阵剧痛,牙齿没入皮肉的声音穿透耳膜,刺激了大脑做出疼痛的反应。

贺言的眼泪毫无所觉的掉下,手臂却死死的不曾放开,眼泪,并非疼痛,而是失去至亲的心痛。

他努力在地下城苟活了十年,为了什么,如果不是还有一个亲人,他根本支撑不下去……

信念一旦崩塌,肉体便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2323-01-06,开学季】

开学季,学生的噩梦开始,家长的解脱之时。

“爸爸,你怎么了,快送我去上学了。爸爸快起来……”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稍显稚嫩的孩童声音,好像在梦里,那道声音梦幻的忽远忽近,好像是云鹤的声音。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醒不过来?】

意识恍恍惚惚,视线漂移不定,白色的纱窗在贺言眼前如蘑菇幻境般上下旋转、颠倒。

干净的瓷砖,整洁的家具……

【这是,我的家?】

“云鹤,云鹤?……”

贺言低低的执着地念着那个名字,可是没人应答。

玄关传来“咔嗒”一声,重重落在贺言心头。

但随即,更真实地拳打脚踢落在贺言身上,美好的幻境仿佛离他而去。

拳拳到肉的暴揍,脑海里那虚化的梦境也纷纷破碎,大脑昏沉的感觉如潮水般褪去,剧痛爬上骨髓。

“老大,再打下去就要打残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怕什么,这都是老板的要求!打的不狠还不行呢!”

“尼玛的,穿的人模人样的,谁能想到是个挨操的货呢!”

男人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顿时形形色色的目光落在地上蜷缩起来的人身上。

“……这家伙真的喜欢男人?要不我们……”

……

头顶传来十分小声的交流,这些人压低了嗓门,明显不想让贺言听到。

他们还以为人已经被打晕了,可贺言重生了,一字不差全听到了。

身体深处异能蠢蠢欲动,贺言攥紧了手。

这些话仿佛触动了贺言记忆深处的某根神经!

异能者五感远超常人,接连不断的咒骂落在贺言耳朵里仿佛被放大数万倍!

陈赫森!孙艺!他死都忘不了的一对贱人!

基地苟延残喘十年,末世之初利用他,住他家,吃他的粮,将他榨干一切自身价值。

那黑暗的三年对贺言来说比这场末世还要可怕。

“妈的,还愣着干什么啊,扒衣服啊,先让老子爽一把!”

“哦,哦哦!!”

七八双手在贺言身上摸着,贺言忍着,没敢暴露异能。

一群鸡毛头小混混被老大踹了一脚,五个人一哄而上,将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翻了个面,抓着那皱巴巴的白衬衫直接暴力一扯。

“哟~这小子身材不错啊~”

鸡毛头老大啧了一声,眼里带着喜悦和垂涎,叼着烟不耐烦道:“抓紧了,别松开等会让人跑咯!”

贺言很想反抗,可面对这些蛮力,他根本动不了一根手指头。

法治社会,常年办公,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很弱。

除非现在就动用体内的异能,可他现在还不确定重生在末世前多久,太早暴露的话……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我从来没惹过你们。想要钱,都好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强奸男人也算强奸罪。”

贺言企图拖延时间,他当然知道这些人是谁指使。

孙艺,那个末世来临,他还傻不拉几帮助过的,陈赫森的学弟。

而更讽刺的是,陈赫森,他的追求者,那个公司的19岁大二实习生,等会儿会冒出来英雄救美。

呵呵……说来讽刺。

陈赫森一边吊着他这个年纪大的上司,一边和自己的学弟交往。脚踏两条船,学校公司两头跑不耽误,时间管理大师。

哈哈哈,贺言,你他妈的真是个傻逼啊!哈哈哈……

贺言难过的掉下泪,哭着哭着又笑了。

“妈的,这婊子怎么回事?……”

“神经不太正常?”

“不会有病吧?谁知道干不干净?看这骚样被多少人骑过啊?”

几个混混被贺言这样子吓到了,正常社会很难看到疯人,他们以为贺言不干净。

只有贺言自己知道为什么哭,恨到极致,恨自己的愚蠢让儿子和自己在末世初那几年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又庆幸,一切都有了重来的机会!

贺言经过了末世十年,神经自然是有些疯癫的,他低着头,心里的阴暗正滋生邪恶想法。

现在杀人的话,尸体藏到警察找不到的地方,只要等到末世,这点事还算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冷厉的声音突兀的闯进黑暗逼仄的小巷。

“啧!你他妈哪根葱啊?打扰爷的兴致!”

小混混不耐烦的骂了一声,没有停止手上扒衣服的动作。

这声音竟然不是陈赫森?

贺言愣了一下,敏锐地抓住了什么。

好像两世的误会只有看清这个人究竟是谁才能得到解释,他强忍着疼抬起头。

来人身影逆着光,小巷外就是正午的烈阳,极致的阴影让贺言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贺言感受到自己两眼视线的不对等,就知道自己肯定有一只眼被揍肿了睁不开。

如果贺言能看到自己的情况的话,就能知道他被打的有多惨,那半边脸已经和猪头一样肿。

这就是他和肖霆轩的的进了贺言的家门,赖着不走的理由是他儿子太小,没人照顾他。

贺言当时真的被陈赫森感动到了,英雄救美,加上陈赫森长达一年的追求,他动容了。

也是那天,他同意了和陈赫森试着在一起。

“哈哈哈……”

想到这儿贺言都笑了,只是笑的很难看。

贺言闭了闭眼,将心里的痛苦压下来。

恰逢这个时候,手机上弹出一条通知。

【请各位居民今日开始居家准备一些物资,近两日非必要不要外出,中央气象台预计北方一波冷空气回流,流行感冒又将重来,请大家准备好,非必要情况尽量居家,不要活动……】

央妈一连弹了两条。

贺言神色凝住了。

上一世并没有这条消息,他记得很清楚。

信号彻底消失前,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捧着手机,渴望国家伸手救援,可是没有,一条消息也没有等到。

如今,这条还是央视资讯……

虽然说的是流行感冒,但那也是怕说的太严重,引起民众恐慌,不好控制局势吧。

时间紧迫,贺言加快了脚步,怕被别人看出异样,他裹紧了身上干净的大衣,低着头快走。

小吃街离市中心的公司不远,但很偏。

巷子小路弯弯绕绕,是藏在霓虹灯下的市井烟火。

这里人流杂乱,店面装潢老旧复古,是灯红酒绿的男女最不屑一顾的地方。

但是他食物多啊,比起那些名牌包包、首饰、衣物,到末世了有个屁用!

贺言默默记下路线图。

公司门口下午人进进出出的还是有点多的。

贺言一脸青紫,怕被同事看出来,更怕遇到陈赫森那个麻烦,他直接钻了杆子,从停车场入口溜了进去。

末世十年,他的神经变得极其不正常,经常会暴怒,想杀一个人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杀死那个人的一千种方法。

这种念头一旦开始,得不到发泄,他就难安!

斩草要除根,这是他奉行的活着准则。

沿着入口靠墙边走,贺言摸到了自己车停的地方。

车钥匙一响,正拉开车门时,一个人声突兀地响了起来,“阿言!”超大的回音。

地下车库回音大又潮湿阴冷,听到那声音时,贺言顿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寒意从头凉到了脚。

“阿言!你去哪儿了?这么久没回来担心死我了!”

陈赫森仿佛松了口气似的,从电梯那小跑过来,脸上带着不同于人前保持的刻意疏离的暧昧,那小奶狗一样的依赖让他看起来人畜无害。

“阿——”陈赫森话还没说完,车门在他面前“彭!”地一声大力关上,他一下蒙了。

贺言一坐进车里就猛踩油门,也不顾正跑过来的陈赫森挡在了路中间,车头直接撞了过去!

他要撞死他!

车轮胎和地漆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调转的车头车速不减地朝着陈赫森冲撞过去!

“贺言你要干什么!!”陈赫森快速说完,往旁边一闪,心里暗骂一声。

刚刚贴到脸上的汽车大灯不是假的,躲过一劫的陈赫森面具瞬间绷不住了。

“贺言!!!你他妈的疯了!?”操!疯子!吃错药了吧!居然开车撞人!?

一个用来上位的男人哪有他的命重要?

陈赫森不顾形象地大叫着,车开出去老远,也不怕人听见他的咒骂。

舔了一年都没得手,本来就是装的,他能有什么好脸色。

而且刚刚真差点就被撞死了。

“妈的贱人,又哪里惹到他了?”

陈赫森回忆了一下最近做的事,除了缠着贺言把那个大客户的单子交给自己做,出了点纰漏,其他地方他哪里做错了?在贺言眼里,只要他有一件事做错了,就会受到连续一个月啰嗦的要求。

呵……

好吃好喝、好言好语像个祖宗一样把人哄着,结果贺言手都不让牵,现在还要撞他?

要知道学校有多少人抢着想和他在一起?

就这么个带着儿子的老男人,呸!

陈赫森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只觉得贺言脾气大、架子大,假矜持。

他站了起来,拍了拍空气里呛人的灰尘。

陈赫森看了眼自己昂贵的西装上沾着的地上的灰,再抬眸时,看着贺言离开的方向,眼里哪还有温情脉脉,生气、不爽、不耐烦的脸色挂了一脸。

看你能装多久。

——

从公司出来,贺言直接上了高架,去学校接儿子。

没有人能比他的儿子重要,都是一群屎,早晚给他铲了。

“喂?老师,家里出了点事,你让贺云直接收拾东西下来吧,我在校门口等他。”

“贺云爸爸真的很着急吗?”电话那头女老师软软的声音平复了贺言暴躁的情绪,“那我让贺云同学拿着请假条下去等你。家里的事永远是鱼触手一样绕到身前,在贺言震惊的目光中勾住了腰包的拉链圈,往下拉……

我的钱!!!!!!!!!

贺言内心爆发出一阵尖叫,眼睛瞪圆了看着一块块晶核哗啦啦……哗啦啦掉进了黑龙的嘴里……本就死了的心更凉了。

这比吃了他还恐怖。

空了的腰包被龙爪甩了出去,贺言的视线也跟着腰包呈一条抛物线追随了出去。

愤怒被理智压着,贺言恨恨咽下了这口气:…………

在堵死了猎物最后一丝幻想之后,巨大的家伙又靠了上来。

湿润的鼻子贴着贺言的脖子,浑身坚硬的家伙鼻子似乎是柔软的,隔着衣料较凉的体温碰到了贺言。

背、腰、臀,双腿,都感受到了那代表死亡的低温。

贺言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黑龙被这小小的反应吸引到了,看起来已经停止思考的头脑竟然真的从双眼里折射出智慧的光芒。

贺言希冀地开口:“那个……”

“呜!——”野兽警告的低吼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贺言老老实实闭上了嘴,忍下了肩膀上传来骨裂的钝痛,这条黑龙就是一个敏感肌。

原本以为尚存一丝人性,结果是多想。

终究是感染体,无法交流。

兽化异能者不会失去意识让野兽本能操纵自己。

只有感染的异能者才会完全沦为野兽。

一旦感染,无法逆转。

研究院倒是有延缓试剂,可现在研究院都没影。

沦为这种东西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原本看这家伙刚刚的行为以为会是特例,看来是他想多了。

所以最终被吃掉的命运注定了么。

这头感染体身上的能量压的贺言喘不上气来。

“吼……”黑龙匐在贺言脖子旁边低声叫着。

那吼声低沉,好像在贺言耳边拉响了柴油发动机。

就在贺言视死如归的时候,一条柔软劲道的长舌舔上了他脖子处裸露的肌肤。

“靠~!”浓重的腐臭味快要把他熏晕!还能再臭一点么!?

更糟糕的是,龙舌那粗粝又筋肉发达的触感让他一阵恶寒!

这家伙的口水里会不会携带了病毒?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倒是有一阵撕裂声。

“——”

他的衬衫,被挤进来的舌头撑烂了。

那游蛇一样的无骨物体从衣领伸了进去,在他的后背上来回舔舐。

到底要做什么?疑惑盘亘在心里。

所有没有和地面接触的肌肤都被那条舌头舔湿了,连腋窝都被照拂。

“?”贺言震惊的无法消化现状,抗拒的挪动身体闪躲着。

贪婪的家伙舌头不知满足,竟然用厚实的舌苔往肋下挤。

贺言的上身完全被龙爪控制,自己想翻身也不行。

肩膀一定脱臼了,好疼。

猎物逃脱不掉,但黑龙自己的舌头也无法舔到美味的另一面,它开始思考,然后松开了一些自己的爪子。

得了空的贺言抽回完好的那只手,试图将身上的那条舌头推开。

那条倔强的舌头明显是个不喜欢放弃的主,被推开了又顺着贺言的手往上舔,吓得贺言立马甩开了手。

龙舌柔软的肌肉紧绷起来一个劲地往贺言胸前钻。

狂舞的舌头越探越深,在一粒软豆上不经意的连续的摆动、顶弄、挤压。

“啊……”贺言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乳头被这家伙和地板一起夹到了,又痛又爽的感觉让贺言吓了一跳。

他抬胸想把自己被夹住的乳头解放,然而被龙舌上的倒刺勾住,深红色的乳晕连带着被拉扯起来,痛的他一下子趴了回去。

身体紧紧与水泥地之间狭窄的密度让这种简单的刺激被放大数倍,贺言的乳头可怜地被夹了好多次。

心底一股憋屈。

明明是简单的进食也好像变了味道。

“!”贺言握紧了拳头,忍住了屈辱的呻吟。

太荒唐了,难道是故意的么。

很快,贺言就知道黑龙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他发现身体里的能量正在被一点一点抽干。

没有了能量,贺言变得越来越虚弱。

如果能量彻底干涸,他就和普通人无异。

困意越来越浓,无法集中精神警戒,紧绷的身体也软了下来。

这家伙掠夺的速度太快了……

就像有人在他的水杯里放了一根吸管,而那杯水眨眼就被人喝光了。

也许是失去了能量的猎物威胁变小,黑龙主动松开了爪子,将贺言翻了过来。

撕裂的衬衫被黑龙的爪子彻底划烂丢在了一边,舌头可以尽情舔吸。

后背肌肤没有前胸的两个敏感点,即使被有小绒刺的舌头剐蹭忍忍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那平厚的舌头正自下而上的舔着贺言的胸膛。

舌头上的小绒刺有时候还会勾住胸前的乳粒,细微的疼痛告诉贺言,那里一定被弄破了。

为了忍住奇怪的呻吟,贺言咬着牙承受着。

他瞄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前胸一片都被舔红了,本来软趴趴没甚存在感的乳头已经被舔硬了。

宽大的舌头有时还会舔到一点贺言的下巴,碰到他的嘴唇。

贺言全程拧着眉,闭着嘴,不去看这荒诞的一幕。

这头没有意识的感染体还不知轻重。

贺言觉得被口水舔臭了是一回事,可怕的是,他起反应了……

下体竟然因为这头感染体舔胸起了反应,再不停下,真的会完全起立了……

“停下。”

贺言刚张嘴说话,那舌头就碰到了他的嘴,还舔了一下。

“草。”c语言爆出口,贺言不再张嘴了。

这直冲天灵盖的腐臭,已经牢牢黏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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