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不要做不能做的事(灌肠鞭子)
“喵~”
在莫栀怀里乖巧了一下午的猫咪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冲aaare喵了一声算作打招呼,然后继续在莫栀怀里,用小猫头就蹭莫栀的脸。
猫咪许久没等到两脚兽的回应,喵的更着急了。
肉垫捧着莫栀的脸摁来摁去。
莫栀回过神来,摸了摸猫咪。
aaare走进,在莫栀额头上摸了一把。
他的手指温度有些低,摸上去的时候凉凉的,莫栀不自觉的想要蹭一蹭。
然后他就听到了笑声。
“像只小猫。”
aaare握住了莫栀的手,随手关上门。
宿舍开了空调,温度很舒适。
猫大爷从莫栀怀里蹦出来,很想围着莫栀的小腿在蹭一蹭。
愣是被aaare抱进了笼子。
猫咪非常不满两脚兽的行为,愤怒的打出一套喵喵拳,打完了仿佛又看到莫栀在,尖锐又刺耳的叫声变得颤颤巍巍,可怜又可爱,“喵——”
莫栀笑出声。
下一刻。
aaare的手钻入领口,勾住了红绳向前一拉。
红绳收紧的同时狠狠摩擦过乳头,受了魅妖一下午刺激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个。
“唔——”
莫栀踉跄的往前走一步,颤抖着身子险些跌坐在地,他哀求的看着男人,“主人……”
“不许动。”
aaare解开了莫栀的衬衣扣子。
莫栀不自然的捏了捏指尖,眼神胡乱漂去。
随着最后一颗扣子解开,衬衣被aaare挂好。
莫栀身上的红绳颜色浅了些,相对应的,皮肤上留着了浅浅的痕迹,在aaare的指尖摸上去的那一刻,莫栀颤抖不已。
并不疼,是一种酥酥麻麻的痒。
“去洗澡,我给你准备了衣服。”
q大的宿舍自带浴室,莫栀上大学以后就没有室友缘,一个人独享宿舍。
他环视了一圈,在洗漱台上看到了灌肠剂。
莫栀拿起来看了一眼,心中升起了果然如此的想法。
他本打算速战速决洗个战斗浴,谁知道热水刚淋在身体上,魅妖的药效被迅速激活,莫栀脚步一软,跌坐在地。
热水顺着脸颊冲下,流到胸口处激起一阵颤栗。
aaare听到了浴室里的声响,“小奴隶,感受如何?”
莫栀张了张嘴,“……谢谢主人,赏赐。”
一个澡洗的莫栀精疲力尽,他盯了一会灌肠剂。
自从三年前aaare离开,他就没有在碰过。
干涩的甬道猛然被插入异物,久违的异物入侵感带来说不出的难受,莫栀轻哼出声。
把自己给收拾干净以后,莫栀并不意外自己有了反应。
aaare这个人,比起小奴隶跪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穿,他更喜欢小奴隶穿着不那么正经的衣服跪下。
最后在亲自一件一件脱下。
比如——
莫栀看着aaare准备的衣服,一阵无言。
倒不是什么紧身吊带或者兔子装。
反而有些正常。
宽大的白衬衣和短裤。
莫栀看了一会,衬衣摸着布料很舒服,但是好透。
穿在身上几乎看得到红绳留下的痕迹,若隐若现的。
aaare并没有准备内裤,莫栀动作僵了一瞬,还是乖巧的穿好短裤。
裤子很短,堪堪到大腿处,腰线收的很高,几乎到他小腹处了,莫栀松开了最顶上的两颗纽扣,然后将衬衣下摆怼进裤子。
鞋子是略微有些跟的靴子,高度只有小腿的一半。
真空穿裤子的后果就是,弯腰穿鞋的时候后穴随着他的动作张开,咬住了裤子布料。
莫栀不自然的拉了拉裤子,“嘶……”
裤子的布料并不粗糙,他忍了一下午的魅妖被热水一激,身体的反应已经是极限了,猛地擦过铃口处,这样的刺激,让他彻底硬了。
莫栀错不及防的看着他的反应。
仅剩的脑子让他放弃自慰的想法。
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擅自触碰身体,他会被收拾的很惨。
彻底穿好以后,莫栀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衬衣没他白,他身上的皮肤和红绳透的更亮,腰身勾勒的很细,腿部肌肉匀称而修长,膝盖处泛着淡淡的粉。
看起来很适合,被绑起来。
“咚咚咚。”
隔着玻璃门,隐约能看到外面有个身影。
莫栀不在看镜子,握住门把手下压。
aaare仿佛刚结束什么会议,领带都没有取下,只脱了外套。
他手里拿着本看不清名字的书翻的漫不经心,听到声响,aaare抬头。
注意到莫栀腿间,aaare轻笑,“你想想吃饭,还是先跪下?”
莫栀看着床上那根鞭子,主动放弃权利,拿起鞭子走到aaare面前跪下。
鞭子被莫栀送至aaare面前,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主人。”
aaare起身,鞭子在他的手臂上随意的绕了几圈,然后垂落至腰间。
aaare不喜欢用重复性的命令一次一次的培养奴隶的服从性,他喜欢一步到位的搞定。
以绝对的权利让他一次记住,不要做不能做的事。
莫栀瞳孔扩大。
像最开始那样。
划下绝对的界限。
鞭子的划破寂静,带着属于aaare的怒气,毫不客气的打在莫栀的后背。
身体的习惯远比心灵的记忆来的可怕。
在背后火辣辣的痛迎上大脑之前。
“一。”
主人教过的,每一鞭,都要报数。
“记得不错。”aaare话风一转,“我为什么罚你?”
后背处火辣辣的,配合忍了一下午魅妖的身体,莫栀脸上潮红,“在主人没有同意的情况下直呼主人的名字。”
下一鞭落在大腿处,瞬间留下一条玫红色的印子。
莫栀踉跄了一下,重新跪好,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鞭痕,“二。”
“继续。”
“在其他教授课上睡觉。”
“三。”
“在主人课上走神。”
“四。”
三鞭子留下的印子整整齐齐排列在大腿处,莫栀皮肤敏感,稍微用力就是红色的印子,鞭子打上去皮肤热的酸疼,但又有一丝别样的快感。
“继续。”
——什么?
莫栀对上aaare的眸子。
莫栀真心不记得他还干了什么惹到他这位主人。
aaare好心提醒,“朋友?”
万俟漆。
——“你是有什么吸猫体质吗?这猫是你的?”
——“朋友的,我以前喂过。”
莫栀很无辜。
但很明显,和do讲道理现在行不通。
“我是主人的奴隶。”这一句话显然没啥作用,aaare给他的反应就是又一鞭子抽在大腿上。
莫栀控制着呼吸,努力稳住身体。
他挑了个不会出错的,“请主人责罚。”
“为什么要责罚你?”
莫栀意识到他主人那恶趣味又开始了。
aaare并不打算让莫栀跪很久,宿舍开了空调,莫栀只穿了短裤,又没铺地毯。
跪久了要难受。
“不该……不该未经主人同意就和万俟漆交朋友。”
莫栀不太想让万俟漆被aaare注意到,或许是因为万俟漆两次喂给他吃的巧克力,或者是因为那双相似的金色眼睛。
“万俟漆?”
莫栀模糊的觉得耳熟,这样念出来的音调,仿佛听过一样。
“……是,恩人。”
“恩人?”
上扬的语调让莫栀的心高高悬起。
但aaare似乎认同了这个说法,并没有问下去的意思。
“莫栀,我并没有限制你交朋友的意思。”
嗯???
aaare和莫栀并没有严格的说明过情景如何结束,以往不在喊奴隶或者直接唤他名字就意味着结束。
但现在的aaare捏着那根鞭子,显然不像是结束情景的意思。
“接下来不用你报数,好好感受。”
aaare说了那一句以后就没有在说话,鞭子顺着他的力道抽在莫栀的身上。
肩膀,大腿,后背,手臂,小腹,鞭子雨点一样的落在他身上,比起之前抽他的那五鞭子明显收了力。
他还来不及感受上一鞭子的痛楚,下一鞭已经打在身上,莫栀咬牙忍着,除了偶尔的闷哼,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在他咬住唇的时候,脸上挨了很轻的一巴掌。
提醒的意义大于疼痛。
“你的身体属于我,伤痕只能是我打上去的,在我没有同意之前,就算是你,也不可以伤害你自己。”
aaare的话仿佛与三年前重叠。
——“我并不喜欢用鞭子,它意味着惩戒和教训,小朋友,我希望你不要给我对你用鞭子的机会。”
——“你的身体皮肤很敏感,稍微大一点的力道都会留下伤痕,在我们的游戏里,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但我需要你提供正确的反馈,不要迷惑性的试图误导我对你身体的判断。”
——“如果你认为我的行为让你感到难受,你拥有随时叫停的权利,要记好你的安全词,每当你喊出它,我会停下所有可能会伤害到你的行为。”
回忆里的人的声音准确的击中了三年后的莫栀。
他终于忍不住落泪。
他真的好乖,没有任何声音,只是泪水打湿了衬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aaare半跪下来,平视着哭泣的人,温柔的吻上他的眼角,直至将莫栀的泪水舔舐干净。
他才开口,“不哭了,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四个字激的莫栀眼睛更红了,看起来又要哭。
aaare把人抱在他腿上,哄孩子一样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
“莫栀。”
aaare拿着湿巾擦拭他的脸,“现在我的规矩再加一条,当我喊出你的名字,情景结束。”
看着怀里的人已经哭红的眼睛,“你可以喊主人,也可以喊先生,在法,没有任何美感。
少年人似乎被这巨大的动静吓坏了,一动不动的。
放置py?
那那个人刚才跑那么着急干嘛?
少年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情欲声,“救救我……”
莫栀围观了一下绑在小sub上的绳子,发现绑他的人技术非常恶劣,胡乱绑住固定,还是没有一点美感。
以及,他闻到了很熟悉的味道。
在几天前绑在他身上的魅妖,出现在了这个小sub身上,用量还挺狠,aaare用在莫栀上的是10:1的用量兑的水,放在莫栀身上引勃起就是极限了,被热水蒸发后身体会更敏感。
“主人……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我会听话的——”
“我不是你主人。”莫栀眼神平静,“一分钟前,有个人从这里跑出去了,我只是好奇上来看一眼。”
小sub的抽噎了一下,试图爬起来,但绳子绑的死紧,他只能顺着莫栀的声音的方向动了动,“望”过来。
“我会……伺候好主人的朋友的,求主人,别不要我……”声音悲切,像被逼入绝境的小兽,呜咽着承受一切。
莫栀:“???”
等下,一奴多主?
不对,主人的朋友?
这小sub被他主人送这让别人碰了?
“你冷静一下。”小sub的情绪实在不太对,莫栀不在犹豫,从后腰处摸出蝴蝶刀,手腕翻转刀刃出窍。
一刀划烂那根绑在乳环上的线,钥匙落地,小sub哭的更大声了,浑身颤抖不已,他下身的性器已经涨成紫红色,却是一滴都没射出来。
……?
亮晶晶的东西,似乎是阴茎环?
手起刀落,刷刷几刀,小sub身上的麻绳断裂,应该是被绑久了,身体还没反应过来,手腕脚腕处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足以见绑他的人下手有多狠。
莫栀摘了小sub的眼罩,在他睁眼前挡住他的眼睛,“身体放松,别急。”
小sub喉咙动了动,吐出了一个字:“嗯……”
三十秒后,莫栀后退一步,“会自慰吗?”
他问的很直白,小sub身体颤了颤,低声说:“会。”
“给你十……半个小时。”
莫栀转身离开,他摸出手机,开邮件找到一直给他发邀请函的那个地址,打算问问这是谁玩的这么花还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