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
沉嘉禾满脸通红的在掉眼泪。
看得出来她很努力的想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但是刚被肏上高潮的身体软绵绵的用不出力气,只能像只小奶猫一样小声的叫唤。
柔软的腰没有力气的往下塌,只有屁股被贺南枝托着高高翘起。
白嫩的屁股上贺南枝刚才留下的红痕还没消去,中间已经被肏的嫣红一片的花穴里含着一根尺寸完全不相符合的狰狞性器,却还在不停的从缝隙里往外流水,看起来可怜又淫荡。
贺南枝这会儿克制着射意九浅一深的插她,伸出手去擦沉嘉禾眼角的泪水,收回来的时候又摸了摸她红彤彤的脸颊,明知故问:“哭什么?”
沉嘉禾已经有点跪不动了,床垫软是软,但架不住她现在身体更软。
“膝盖疼。”沉嘉禾转过头去看贺南枝。
她的眼睛哭成了湿红色,看起来又可怜又好欺负。
贺南枝的喉咙有点痒,他把人从床上抱起来,依旧是面对面盘坐着的姿势。
水淋淋的肉棒从穴里滑出来,沉嘉禾忍不住低头去看。
还直挺挺的翘着的肉棒上面挂满了已经被捣弄成浊白色的、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淫水,让这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看起来更加淫乱色情。
穴口瑟缩着要重新合拢,挤出了一小股乳白色的淫液慢慢落下去。
但还没落到床上,就被贺南枝又弄了回去。
性器重新连到一起,两个人都喘了一声。
沉嘉禾抱着贺南枝的脖颈,暗暗使劲不敢完全坐下去。
大腿肌肉绷紧之后,花穴也跟着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