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喜宴小B塞花生宾客分食为传宗接代现场)
男妾是被老夫人买回来的,只因为正室夫人不能生育,买来他这个双儿传宗接代用。
男妾没见过世面,初入府邸,面对威严肃穆的老爷夫人,他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夫人瞧不惯他小门小户的做派,又怕他生出什么争宠的心思,敲打了几句,就让嬷嬷带下去准备着了。
府邸的门窗上都贴好了喜字,供案上红烛花生一应俱全,男妾想,那以后自己是不是不用挨饿受冻了?心下欢喜。
晚间,宾客纷纷前来贺喜老爷又得佳人,男妾穿着喜服乖乖站在后面,不敢乱说话。
“好了,把人请出来,开始仪式吧。”
老爷发话,底下的嬷嬷们应声,男妾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抓着胳膊请到了大堂正中间,他仓皇无措,又不敢反抗,目光带泪环顾着那些笑盈盈的宾客。
“许久没有这样的喜事了,让我们也能沾沾老爷的福气。”
“是啊是啊,还是老爷有福,正室是这样体面的人,又得了这么个双儿。”
男妾听不懂,但意识到这个仪式于他而言,必不是什么好事。他看向老爷,老爷和宾客应酬,根本不瞧他,他又看向夫人,目光中有无助有祈求,夫人却冷冷的,只是喝茶。
嬷嬷们脱光男妾的衣服,将他绑在春凳上,双腿张开,露出那道细小的粉缝。
“哎呦,好小的穴,待会能不能受住啊。”
“这可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双儿,你瞧着便是。”
男妾就这样赤裸的展示在这些达官贵人面前,他羞涩不已,可是双手被束缚,挡也没办法挡。
只能听着那些人评价他的奶头,腰身,和下面那口逼穴。
“藏喜——”
带头的嬷嬷高声喊道,将男妾吓了一跳。
一排排人端上花生红枣桂圆等物,嬷嬷上前,粗糙的大手直接揉捏着他未经人事的花穴,男妾未经过这样的对待,他面红耳赤,未等到害羞,就被经验老道的嬷嬷摸得穴里发痒。
此时,嬷嬷突然伸进去一指,男妾突然被陌生的异物感吓了一跳,叫出了声:“不要!”
瞬间被一旁的教仪嬷嬷扇了一巴掌,男妾的脸被扇向一边,慢慢泛出淡粉的巴掌印。
“主子面前,不可失礼。”
男妾眼眶含泪,他以为嫁过来,只要生个一男半女便好,岂知道大家族的规矩与教训。
嬷嬷大手不留情,看着嫩如花的穴被揉捏的红艳,被蜜液润泽,有了些喜庆的颜色。
夫人点头,嬷嬷抓了一把花生,往那嫩穴里塞去,男妾娇嫩的小穴哪里经得起粗糙花生壳的摩擦,但他无法挣扎,只能任由花生一颗一颗被塞进小逼里。男妾惊慌,可是却被花生入穴的异样感吸引,很好地减轻了穴壁的骚痒感,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空虚,男妾甚至开始期待下一粒花生的进入。
逐渐,蜜穴慢慢溢出水液,润湿了穴里的花生,男妾脸颊泛起情欲的颜色,不自觉开始淫叫起来
“嗯……啊…要,要塞满了…”
这次没人阻止他,男妾越是淫荡敏感,才越好生育。宾客纷纷赞扬
“老爷好眼光,这男妾未开苞就能泻出这么多淫水,实在是极品。”
“对啊对啊,这水液清澈又不失黏腻,咱们待会有口福了。”
一小盘花生尽数入了男妾的阴穴,男妾被情欲蛊惑的神智不清,他朦胧地看着宾客对自己打量,以为要结束了。可是下一盘红枣端了上来。
“嬷嬷…不行……饶了我吧…”
嬷嬷回答:“这可不行,您是要为府邸绵延子嗣的,怎么能吃不下呢?”
无人听他的,那小穴被花生摩擦着,有了些肿意,又被他的淫水流过,合着日光亮盈盈的,分外好看。
红枣一颗颗也塞入他的穴里,男妾已经受不住了,每进入一颗,他的穴壁都是一阵抽搐,花生在穴内乱撞,甚至还会挤到穴口露出一点花生头,被嬷嬷粗暴地按回去,终于,那细窄的小穴似乎被塞满了,可东西还没塞完。
嬷嬷的手按向了男妾的小腹,大力按压揉动着,男妾尖叫着,他感觉到逼穴里的花生和红枣乱撞,他越想挣扎,那些东西钻的越深,有一些似乎顶到哪里,随着男妾濒死般的呜咽,强烈的快感侵袭他的全身,竟然高潮了,精液一股股射在小腹上,淫穴里溢出淫水淅淅沥沥滴在地上。宾客被点燃一般兴奋
“哎呦!竟然潮喷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男妾小小的阴穴已不似方才白嫩,现在充血红肿,已经被扩大了一圈,男妾满面红晕,他大脑空白,陌生却强烈的快感击碎了他的理智,可是还没结束。
没等他反应,桂圆再次塞入,完毕之后,男妾的小腹已经饱胀到如孕三四个月。
“纳福——”
又是一声高唱。
嬷嬷在他身下摆了个大金盆,然后站在他身边,大手从上到下狠狠刮挤着小腹,各种东西狠狠擦过他刚刚高潮过的、敏感的穴壁,挤出穴口,噼里啪啦砸在金盆里,湿滑黏腻的淫水也顺着穴壁流出来,落在金盆里。
“啊啊啊……不要……好胀…救命…”
男妾求饶,生理性眼泪溢满了眼眶,他的淫穴却与他相悖,如饥似渴地喷着水。
“生了,生了,好兆头!”
那些从他逼穴里出来、还沾满他的淫水的东西,就这样被宾客们捧在手心,津津有味地吃起来,甚至连壳上和手上沾染的淫水也不放过,通通舔干净才算完,男妾羞愤欲死。
可这如此淫乱的场景,竟刺激得那口花穴再次产出水液来。
“赐礼——”
春凳被加高高到腿部的位置,这时老爷总算走了出来,男妾如蒙大赦,颇为可怜地含着:“老爷…老爷救救我。”
老爷掀起衣角,露出硬烫的阳具,一挺腰,整根没入男妾的肉洞里,
“唔啊啊啊,不要……老爷…要坏掉了…”
老爷掐着男妾纤细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娇嫩的淫穴,狠狠碾着肉壁,一下一下直捅到子宫口,淫穴随着阳具的进出,被挤压出一股一股的淫水,不知道多少下,老爷狠狠卡进宫口,射出大量浓精,男妾被迫接受。
“啊啊啊啊啊,好烫……好多…肚子要涨坏了…”
男妾爽得双眼翻白,浑身紧绷,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此时,宾客们已经自发地排好队,为首的露出红黑的阳具,就着精液和淫水,再次插进湿滑软烂的淫穴,也是捅得又深又重。
男妾被快感折磨的要疯了,他摇着头,无声拒绝着这场大型性爱,可是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席卷而来,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被阳具鞭挞蹂躏的情况,他不断高潮、潮吹,过盛的欲望刺激他成为各种男人的鸡巴套子,子宫口大开,迎接着男人们的精液浇灌。
随着太阳西斜,男妾已经不知道承接了多少人的精液,他逼穴泥泞红糜,因为过度的使用已经暂时合不上了,外翻的肉壁还挂着浅白的精液,有时客人会因为逼穴松垮,得不到疏解,会抽打他的臀部刺激淫穴,此时他的屁股也是红痕遍布,肿出原来的一倍大,他的脸上汗水和泪水交错纵横着,半痛苦半情欲的淫浪模样,嗓子也因为淫叫求饶而嘶哑,小腹承受了太多的浇灌,饱胀如孕夫一般。
这场礼彻底把男妾操开了,他成了欲望的奴隶,沉沦在快感编织的网里。
老爷很是满意。他吩咐人将男妾的逼穴用玉塞塞住,好让子宫慢慢吸收这些精液,为绵延子嗣做准备。
男妾被抬回他的小屋,老爷吩咐了,让他今夜好生休息,明早好早点起来伺候人。
都说“想要俏,一身孝”,这话果然不虚。
少爷打量着父亲的男妻,那人一身白孝衣,跪在灵堂前哭泣着,好不动人。少爷原本对这位父亲没什么情感,他作为私生子,一直被视为耻辱,自小就被养在外面,那些正经少爷们为了争夺财权,死的死、伤的伤,百年之后竟无一位可用之才,他这位小少爷才被想起。而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
毫无疑问,他成为真正的继承人。自他接管公司大小事之后,父亲开始颐养天年,那些风月心思也尽数显现,竟在最后的日子里,娶了一位男妻。分明是男人,却总穿着女裙。
少爷原是不在意的,他只在乎那些权利,至于父亲的风流韵事,反正他已经退出权利中心了,无论做什么,也影响不了他。
可这位小妈似乎格外冷淡他。父亲健在时,他们三位偶尔会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餐。少爷漫不经心地拨动着餐盘里的牛肉,目光却牢牢盯在男妻身上,他生得有些女气,父亲称为观音像,少爷暗自嗤笑,如今细细看来,倒真有几分冷淡庄严。
男妻低着头,感受到少爷的目光,也瞥过来一眼,他眉眼细长,就这样若即若离的眼神,让少爷挑了挑眉。这哪里是观音,分明是只狐狸。
父亲年事已高,看不出他们的眉来眼去。少爷将筷子往地上一扔,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散漫地靠在椅背上:“抱歉,不小心把筷子掉地上了,能不能帮我捡一下,妈妈。”
最后两个字又轻又骚,男妻终于正眼看他了,父亲皱眉,显然对他不尊重的举动很不满意:“这种小事,让佣人来就好。”
“没事。”男妻发话了,他站起来,弯下身去拾地上的筷子,于是领口大敞,细嫩的皮肤、微凹的锁骨甚至粉嫩的乳头,尽数展现在少爷眼前,仿佛一场艳秀,又生怕被别人看去,就在眼前一闪而过。
男妻转身拿着筷子走去厨房,换了双新的。白瓷一般的手握着筷子递过来,少爷接过,指尖触碰一瞬,产生微弱的电流,少爷手一缩,男妻倒是神色如常,仍旧挨着在父亲身边坐下,留着少爷饶有兴致地盯着他。
后来父亲病得严重起来,大多数时间都在昏睡,男妻也因此不用陪在床边。
少爷看见男妻时,他正捧着书坐在沙发上。他穿着女裙,双腿叠在沙发上,藏在裙摆里,旁边放着半温的牛奶。少爷走过去,像他挨着父亲一样,挨着他坐下,男妻见状起身就要走,却又离他极近,发梢扫在他脸上,微微泛痒。
男妻端起牛奶离开,真丝的裙隐隐约约透露出里面白嫩的肌肤,裙摆在他眼前晃过,少爷下意识伸手去握,但风轻巧掠过指尖。
一位绅士此刻应该目送他的身影,但少爷不是,他站起来,直接掐住男妻的后颈,大力将他摔在沙发上,男妻猝不及防,手中的牛奶泼洒了一身,薄薄的上衣湿了,露出半隐的乳。
男妻不曾料到他会如此粗暴,惊讶之余玻璃杯还死死攥在手里。少爷冷笑:“想勾引我吗?妈妈。”
男妻听到这个称呼就头皮发麻,他不敢对上少爷的眼睛,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只好沉默。
少爷显然不满意,他的手掌从脖颈抚摸向下,温热的手掌透过潮湿的衣服接触皮肤,男妻身子一颤,但也没有躲闪。
裙子在动作见被撩起来,露出白色的内裤。少爷停下了动作,等着男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