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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猫猫被路人捡回家C烂了

 

散兵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地上散落着斑驳的白色液体,他的身体似乎还没完全从上一场激烈的性事中缓过来。

散兵的大腿内侧带着轻微的颤抖,简单的把衣服披在身上,眼里的雾气渐渐散去,恢复了往日的清明,明明是这样禁欲纯真的脸,身上却布满性爱的痕迹。

“啧。”散兵皱了皱眉,俯身抹了一把从穴口流到大腿根部的浑浊液体,嫌弃的啧了啧嘴。

自从拿回被世界树删除的记忆之后,他对能量的需求越来越高了,与之相对的,做爱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以至于他的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起,可他的身体却还不知糜足,活像一个精液上瘾的婊子。

难道是从世界树删除自身存在的副作用吗?散兵摸着隆起的小腹忍不住这样想。既然是世界树带来的副作用,那自然是要去问问布耶尔。

净善宫内,小小的白色脑袋紧盯着人偶隆起的小腹沉思。

人偶少见的被人盯得有些局促,便忍不住开口问,“你已经盯了我很久了,没结果吗?还是说,居然有堂堂智慧之神也无法理解的事物?”

“先纠正一点,我虽然是智慧之神却也并非全知全能,就像翱翔的飞鸟,每

触及一片新的大陆都能遇到未知的事物,万物都是在不断的探索中成长,我只不过,是比别人多一些知识储备罢了。。。”纳西妲的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

散兵虽然有些不耐烦却也没有打断,只是默默听纳西妲说完,“所以呢?有结果了吗?”

“很遗憾,并没有。”

散兵白了白眼,意料之中。

“不过,并不代表不可以提出假设。既然是世界树对你造成的影响,那代表只要还属于提瓦特这一套内部体系运行规则之内的事物都将受其影响。如果注入世界之外的力量呢?”

“世界之外?”散兵挑眉。

“没错,就像是要取出蛋黄,就必须要借助外部的力量将蛋壳敲碎。”纳西妲托着小手指放到嘴边,简单思索了几秒,“我想,你可能需要求助一下旅行者了。”

“她?!不行,绝对不行!”散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炸毛了。

“咦?你们闹矛盾了吗?如果是旅行者的话,我想她会乐意帮助你的,实在不行,我可以去帮你拜托她。”

散兵并没有告诉纳西妲他获取能量的方式是什么,况且,荧还是女生,就算他俩都乐意,自己的鸡巴也早就不能使用了,用那些男人的话来说,不过是用来漏尿的工具罢了。

“不行!这个猜想不过是假设!好了,劳烦你帮我想这么多,不过我自己会想办法的。”散兵要走,自然没人能拦得住,一眨眼的功夫就飞出了净善宫,徒留纳西妲一人在身后叹气。

话说如此,纳西妲还是在下次遇到荧的时候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那个孩子状态很不好,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帮帮他。”

荧应了一声,“我会的。”

散兵虽然说了自己会解决,不过他显然对此毫无头绪。眼下他又毫无征兆的脱力倒在路边,费尽了力气才躲到了无人的角落。

995996997998散兵歪斜的倚靠在墙上,嘴里数着莫名其妙的数字。

只有散兵知道,这是他从诞生起到现在做爱的次数,得益于这具身体强大的记忆力,就算记不得上一个跟自己做爱的人是谁,身体却依旧清晰的记得做爱的次数。

散兵苦笑一声,越来越像一个合格的婊子了。

“999。”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满脸淫邪的男人凑到他面前冷不丁的接了一个数字。显然他已经站在旁边观察散兵好一会儿了。

散兵已经虚弱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只感觉一阵悬空,自己似乎被人打横抱起。散兵想要挣扎,却也只能轻轻推搡着男人的胸口,颇有一副撒娇的韵味儿。

男人堆满横肉的脸猥琐的笑了起来,就抱着他小跑着往家里赶去。

男人是家中的老大,他还有个弟弟,老二。两人整天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三十好几了也是光棍一个。

得上天眷顾,让老大在路边捡到这么个美人儿,他哥俩可要好好疼爱疼爱。

家里的陈设简陋,老大将散兵一把扔到了床上,脑袋重重的磕到了梆硬的床板上,饶是处于昏迷状态的散兵也不由得吃痛得皱了皱眉。

老二傻兮兮的凑过来盯着散兵一脸憨笑,“诶,哥啊,这小骚货生的真好看。”

老大找来几根粗壮的麻绳将散兵的四肢绑了起来,“这美人儿是我找到的,得让我先吃。”随后将正在脱裤子的老二推开。

没办法,这个家从来都是老大说了算,老二只能离开散兵的屁股一脸吃瘪的样子爬到床上,将自己紫黑色的大几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戳刺散兵玉白滑嫩的脸蛋儿。

老大将散兵的膝盖折叠,使得大小腿被麻绳牢牢的绑在一起,双手捆在背后,昏迷中的散兵柔弱无骨,任由哥俩将自己以一种极其羞耻的状姿势摆放在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泛着淫靡的光泽。

散兵由于最近过于频繁的性爱导致小穴永远处于湿润状态,老大一掰开散兵的腿,一股骚味儿就扑鼻而来,随即忍不住扇了小穴一巴掌。

“真他妈是个骚货!睡着了还这么能发骚!”

这一巴掌扇得小穴可怜巴巴的吐出水液,缓缓流向更更隐秘的沟壑,引得老大吞了吞口水,用快要拉丝的眼神盯着淫水泛滥的粉逼。

老大再也忍不住,如同饿鬼一般将头埋在穴口,狠狠吸了一口小穴,逼里顿时喷出腥甜的水液,大舌头狠狠地碾过唇瓣,鼻尖剐蹭着淫豆,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粗糙的舌头狠狠地扫过两半阴唇,将它们欺负得水光泛滥,东倒西歪。

老大含着肉穴不住的吸吮,好软好嫩。“骚货。。。噗呲。。。噗呲,这穴这么嫩。。。噗呲。。。哈。。。水这么多。。。”

老大只想此生都埋在着极品穴里,日日夜夜含着骚逼,困了就含着骚逼睡觉,饿了就吸食骚穴流出的淫水,舔着舔着,还不忘在大腿内侧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散兵被吸得双面绯红,眉心紧蹙,好似困入梦魇,嫩穴被肥大的舌头玩得瘙痒难耐,他扭腰想要躲过男人舌尖的玩弄,却因为四肢被绑住,只能被迫承受过量的快感。

骚穴被吸得越来越酥麻,全身都变得燥热,即使是昏迷中,他也忍不住寻求快感,发出微弱的哼唧,红着脸,扭着腰,将自己的骚逼往男人的嘴里送。

男人用舌头将散兵的骚豆子剥离出来,狠狠的吸上一口,随后又发疯似的含着小穴舔弄,随后愈来愈热,越来越软,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散兵弓着腰,胸口一阵剧烈起伏,穴口喷出一条水柱,随即紧绷的身体仿佛泄气一般软了下去,他竟然就这样被玩喷了。

“骚货,这么饥渴,吸了一口就发骚,咕啾。。。咕啾。。。舔死你,把你的逼舔烂!”

老大卷曲着舌头,操进了那口不断涌出骚水的穴口,粗糙的舌苔刮痧着内壁,狠狠的搅动着穴心,舔得骚逼软烂不堪。

早就瘙痒难耐的穴肉如同久旱逢甘霖,紧紧的吸着男人侵入的舌头,不断蠕动,包裹,喷出淫水,勾引着男人能够操到那处能让自己登上极乐的地方。

果然,老大抽送着舌头就往敏感点戳去,毫不意外,散兵这次又哆嗦着直接喷了出来。

老大立马用嘴巴堵住穴口,将淫水尽数卷入嘴中,骚水又骚又甜,简直是极品。

等老大将舌头抽出来的时候,散兵已经喷了十几次了。

骚穴已经玩得红肿,可怜巴巴的流着口水和淫水的混合物,每一处都极其敏感。

老大见散兵小腹下边那根短小的粉肉棒早已抬头,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冒出几滴水液无法释放,便好心的帮散兵撸动这跟如同摆设的骚鸡巴。

手指上下撸动,掌心划过马眼,结果没几下就泄在了男人手上,“骚母狗,上面和下面一样能喷!”

散兵当然听不见男人对他的侮辱,他只觉得浑身的欲火仿佛都被点燃了,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狠狠碾过,在往快感的深渊下坠,好想磨蹭双腿寻求慰藉,可偏偏四肢无法动弹,昏迷中的他对此也无法做出回应,只能像个喷壶一般,将自己过载的快感化作淫水喷涌而出。

此时他的表情如同一头淫乱的母猪,无神的眼睛微微睁开,瞳孔晦暗,全身都反正不自然的绯红,舌头无力的伸出来,耷拉在嘴角,下面的小嘴不住地开合,冒着淫靡的热气。

老二早就在一旁看得肉棒硬挺,再也忍受不住,掰开散兵的嘴巴就往里面操。

龟头碾过软嫩的舌苔,被温润潮湿的口腔包裹,迸发出强烈的快感。

“嘶——啊,哥,这骚货的嘴巴太吸了,爽死了。”

老二屈膝蹲在散兵的头顶,弯着腰在散兵的嘴里抽插,因为这个姿势,肉棒直捅嗓子眼,喉咙被刺激得不断收缩挤压肉棒,爽的老二更加卖力的挥舞着肉棒。

他的手也没闲着,捏住散兵胸前的乳头粗暴的拉扯,将双乳玩的红肿以后又温柔的揉搓,欣赏着美儿在睡梦中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老大褪下裤子,掏出自己早就硬挺的肉棒,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散兵的骚穴,简单扩张两下就准备往里捅。

已经流着水饥渴到不行的媚肉立马迎上来紧紧的包裹住肉棒,媚肉不断收缩,颇有要把肉棒吸干的架势。

老大被吸的差点没缓过劲儿,倒吸好几口凉气才生生的把射精的冲动给压下去,又气又恼的他当即给了散兵几巴掌。

“下贱的婊子!”

散兵姣好的脸庞瞬间红肿,身上的衣服也残破不堪,头发散乱,看起来完全就是被强暴凌辱的良家妇女。

这一巴掌让散兵渐渐苏醒过来,刚苏醒的他还没回过神来,下一秒就被捅的想要嘶声尖叫,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也被肉棒侵犯着,将他的呻吟死死的堵在喉咙里。

唔!呜呜!

已经苏醒的他变得更加敏感,前面和后面如潮水般的攻势让他的理智几近崩溃,太爽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十分燥热,下体的瘙痒只增不减。

在用力一点,里面,再捅捅里面?

可惜他的嘴巴被堵住淫叫声只能吞进肚子里,只能将想说的话转化为行动,抬起屁股疯狂的迎合男人的抽插,欲望同样促使他更加卖力的舔舐嘴里的肉棒,想要品尝到梦寐以求的精液。

“大哥快看啊,这婊子饥渴的很呐!”

肉棒整根抽出来,又整根没入,老大没工夫管老二的调笑,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把这个骚洞活生生的操烂!

殷红的穴肉外翻,连接处吐出白沫,四处飞溅,每一下都狠狠地怼到敏感点上,每一次都换来身下人剧烈的颤抖,随即一股淫水又喷了出来。

老大拔出肉棒,欣赏着散兵绝顶高潮的模样,像个淫乱的喷壶,水怎么都喷不完。

眼看散兵喷完了水,又狠狠地捅进去,直捣花心,身下人的四肢都剧烈颤抖起来,穴内一股暖流涌出,止不住的痉挛,不过这次穴里并没有喷出水,而是女逼没忍住尿了出来,小肉棒也适时的喷出压抑许久的精液,生殖器已经被玩坏了呀。

此时散兵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白眼外翻,浑身潮红,灵魂被快感剥离,他像是被抛入云端又狠狠坠地,只有身下的操弄无比真实。

哦哦哦哦哦哦哦!?要死了,太爽了!

在漫长的操弄过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刷肉壁,随即而来的就是散兵漫长而高昂的潮吹。

刚在枫丹这边忙完干完手上的活儿,荧就收到了来自须弥那边关于散兵失踪的消息,荧立刻带上派蒙赶回了须弥。

按理来说,以散兵的身手普通人根本无法对他的性命造成伤害,难道是遭遇了更加不同寻常的危机吗?

没时间多想,纳西妲已经在净善宫等她了。

“旅行者,你来了。”纳西妲的脸上依旧带着春雨沐润绿叶般温和的笑容,只是眉宇间露出几分担忧。

“有线索吗?”

“有的,我拜托了风纪官们也问了许多民众,终于在距离须弥城外30公里之外的郊外找到了线索。”纳西妲正了正色,又继续说道,“但事情比我们想象的复杂的多,等我们赶到那边之后,的确发现了散兵的足迹,但除此之外有关任何散兵的线索宛如人间蒸发,就算拜托了兰纳罗也没办法找到散兵,有关他的一切搜寻都仿佛被某种力量阻挠。”

“我会找到他的。”荧紧握住手中的剑,身上散发着令派蒙都下意识闪躲的寒意。

“嗯,我相信你,旅行者。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份线索。。。。。。”

根据纳西妲提供的线索,荧来到郊外的一座木屋面前,很难想象这样偏僻的地方还有一户人家,房屋外形普通,只是明显被外力破坏削去一半的房顶格外惹眼。

荧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出来两个满脸堆肥的壮汉,两个人低着头轻蔑的看着旅行者,带着明显不耐烦的语气吼道:“干嘛呢?!没看到哥俩有正事要办吗?!”

荧并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扭腰一个反身旋转飞踢将为首的男人踢得在空中硬生生旋转了几圈随后载倒在地没了反应。

荧冷着脸瞪了一下旁边被吓出一身冷汗的男人,那人直接跪倒在地鼻涕横流的求姑奶奶饶命。

荧拔出剑指着那人的脑袋,“散兵呢?

那人明显一懵,“散。。。散兵?什么散兵?”

荧脸色更冷了几分。

那人被吓得连连磕头,“姑奶奶!我真的不认识什么散兵啊!”

荧挑眉,拿出一幅画像,这是她请教了阿贝多之后偷偷画出来的散兵画像,本来是一件暗含心意的物件,不过眼下顾不了那么多。

一看到画像,那人立马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唉哟!是他啊!”荧的剑又逼近了几分,他连忙接着说,“我我我我记得他!那天我大哥看他倒在路边,想把他捡回家当消遣!谁。。。谁知道,捡回家那天我哥刚上完,正准备轮到我呢,突然一阵怪风把我和大哥都吹跑了!那个小鬼像变了个人似的,浑身冒蓝光啊!一脚下去把我们房顶都给掀翻了!如您所见,这几天我和大哥都在修房子啊!哦哦,他走之前还揍了我俩一顿!!你看我嘴角的淤青现在还在咧!”

“够了!”荧打断了他,散兵被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亵玩让她十分烦躁,如果是散兵同意的也就罢了,她没有立场干涉,但这两个人居然趁着人家昏迷强奸。

“人往哪边走了?”荧收了剑。

跪在地上的人见荧收了剑,心想得救了,立马指了散兵最后消失的方向。

不过荧却没像他预想的那般离开,而是梅开二度的旋转飞踢,将他打倒在地,随后转身离去。

荧揍这两人时收了力,虽然不能彻底人格修正,但也能叫他们下半辈子都安分守己了。

荧往男人交代的方向走去,越往里走,植物越茂盛,繁茂的枝叶密不透风地遮挡住了阳光,四周漆黑一片,周围还弥漫着奇怪的烟雾,似要将她们生吞活剥。派蒙有些害怕,紧紧抓着旅行者的衣角。

周围雾气越来越浓,荧在来的方向做好了标记,可是回头望去,标记竟然全部消失不见。糟糕!荧心中暗下不妙,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秒,失重感席卷全身,身体重重的向后倒去,荧在派蒙的惊呼声中跌入黑暗,派蒙伸手想要抓住荧的衣角,却被一阵蓝光弹开。

光芒只短暂闪烁了几秒便消失不见,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黑暗。完全的黑暗。

荧拖着重重的身体站了起来,她检查了一下伤口,简单吃了点回复血量的食物。她尝试着呼唤了几声派蒙,四周鸦雀无声,无人应答。

荧掏出流明石触媒,冰蓝色的光照亮周围,荧这才堪堪看清周围。

四周都是湿漉漉的岩石,荧掉下来时的洞口已经消失不见,头顶没有一点空隙,钟乳石如利剑悬在她的头顶。

荧找了几圈,发现周围全都被岩石堵死了,这样封闭的环境内,她不好使用元素战技,万一山洞坍塌,只能将她置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没办法,眼下荧只得继续往深处走去。

周围泛着荧光的植物似乎是察觉到有人经过,纷纷抬起花冠,泛着蓝色的光,越往里走,这样奇怪的花就越多,黑暗幽闭的环境内有这样的植物,倒平添了几分静谧的美感。

不多时,荧听见前面不远处传来风声。有风声就意味着有出去的路,荧紧闭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立马向风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在那尽头开满了幽蓝色的花朵,泛着莹莹的光,将洁白的人偶团团围住,绝美的人偶像是灵魂被剥离,陷入了无尽的安眠。

月光透过顶端的洞口,撒在人偶的脸上,如同精灵吟唱着圣洁的歌。

荧慌乱的向人偶跑去,衣摆带动的风吹散了花瓣,那些幽蓝色的花瓣被高高抛弃又缓缓落下,洋洋洒洒的飞舞在空中。

有几片花瓣轻轻落在了人偶的脸上,本就白的触目惊心的脸蛋,被衬得更加苍白。

荧跪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拂去散兵脸蛋上的花瓣,又忍不住摩挲他的脸颊。

她试着呼唤,轻轻摇晃他的身子,“散兵?散兵?”

她紧紧握住散兵的手,她不知道怎么样确认人偶是否还活着,但那手心一点一点冷却下来的温度,预示着散兵的生命正在离他远去。

情况不容乐观,现在必须马上想办法出去。

荧望向头顶,月光将她的阴影割裂,头顶的洞口离她实在太远了,太远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根本就是无法触及的月亮。

要是能飞就好了。

荧的脑内突然闪过噼里啪啦的火光。散兵的身上并没有伤口,说不定,就是因为能量缺失才倒在这里的。

如果他能恢复能量的话,就能离开这里了。可是,充能的方式倒成了一个问题。

没时间多想,荧一鼓作气俯下身,吻在了散兵柔软的唇瓣上。她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只能笨拙的将舌头挤进他的嘴里,是个相当青涩的吻。此时的荧已经心脏跳得到快要爆炸了。

如果。。。如果精液可以作为能量的话,那同为体液的唾液,也可以吧。。。。。。

这种方式当然是不行的,不过也许是因为荧体内本身就蕴含强大的能量。在结束亲吻之后,堇紫色的眼眸居然真的睁开了。

勾人的唇缓缓张开,冷冽的少年音飘进荧的耳朵里。

“吻技真烂。”

明明是这样的话语,却让荧无比高兴,抓住散兵手的力度不自觉松了一些,“太好了,你醒了。”

“还不够。”散兵紧紧地盯着荧的眼睛,死死回握住她的手。

真像太阳啊,无论是眼睛还是头发。这个女人总是毫无保留的散发自己的热量,就连这样的自己,她也毫不吝啬自己的温暖。

幽暗冰冷的环境,带着些许凉意,他是人偶,本不应该害怕寒冷,但他似乎想要靠近那个太阳,一点点就好,一点点就好。

可一旦靠近她,自己身上的肮脏就被光照得更加明显,只得狼狈逃走。最后的他被两种思绪深深折磨,他早就不正常了。

从荧法可言,只是重复着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荧没有操人的经验,全凭本能深入温柔乡,好在天赋异禀尺寸傲人,每一下都能死死地碾过敏感点。

“嗯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散兵死死地拱起细腰,尖叫着颤抖了两下,穴内喷出淫水冲刷肉茎,高潮之后又瞬间脱力,脑袋无力歪斜到一边,小嘴微张,涎水混着眼泪从嘴角滑落。

荧单手扶着散兵的脸颊,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散兵眼尾的殷红让他此刻更加媚骨天成,荧又忍不住俯下身与他舔吻在了一起,又移向脖颈留下虔诚而占有欲十足的吻痕。

可下身的动作却不似那么温柔,荧快速挥舞着肉棒,连接处被打出白色的泡沫,淫靡的水声与啪啪声充斥着两人的耳朵。

散兵在长时间的性爱中变得敏感至极,仅仅只是被舔了下耳朵都会哆嗦着射出来。“唔啊。。。又要去了。。。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再也不给你操了。。。啊啊啊啊!”

但荧管不了这么多,她知道这只是散兵意情迷乱的时候胡言乱语罢了,人偶哪有这么容易坏,一瞬间她想到了散兵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模样,一股浓浓的醋意涌上心头,力道不自觉又加重了几分,散兵都快绝望了,却不料荧捅进了一个更为隐秘湿润的地方,一个小嘴紧紧吸附着龟头。

“这。。。这是。。。!”荧兴奋地看着散兵,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猫猫都快抓狂了,蹬着小腿哭着怒吼到,“你这个!肉棒怪物!”

他有点后悔让荧操自己了,自己确实是有子宫的,可人偶并不具备孕育生命的功能,所以宫口一直处于关闭状态,从来没有人侵入过这么深的地方,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无条件的接纳荧。

人偶的子宫太小了,肉茎一路捅到子宫壁,这是与穴肉被草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让他头一次对情欲感到恐惧。。。。不。。。不要。。。太过头了。。。这样操的话。。。真的会上瘾的!

散兵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却被荧抓着腰猛地跩回来,这一下进入的太深,散兵没忍住抬起一只脚就潮吹了。

“哦哦哦哦~!”

荧抓住那只抬起的腿,白嫩的长腿遍布细汗,荧忍不住舔了舔。继续就这这个姿势猛操散兵的子宫,听他近乎癫狂的淫叫。

荧抽出手抚上散兵的小腹,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他肚子里的形状,又恶趣味的按了两下。

“呜啊啊啊。。。嗯啊,别。。。别按啊,求你了,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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