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春药梗
那怪物见一击不中,后续攻势更为迅猛,布瑞旋身回防,此处太过狭窄,巨剑施展不开。却见身后射出一发火焰,精准洞穿怪物发亮的眼睛,他抓住机会一剑劈落。
那怪物委顿下去,身体失去了光彩。
“铛啷啷……”自它体内滚出几块成色漂亮、个头也不小的圆形宝石。
布瑞只扫了那宝石一眼,便略过怪物的尸体上前确认矿工的状态,他失去了一半的脖颈,血液流了一地,已然没救。
泰妮脱力半跪在地上,兀自伸手去翻矿工那只破烂的包。
他回头:“不用翻了,这些石头价值不高。”
泰妮摇摇头,从中找出一把矿镐,握柄上刻着的似乎是这个矿工的名字。她将矿镐装进自己的背包:“我想把这个交给他的家人。”
布瑞心头一动,握住她的手,治愈之力自掌心涌入身体,泰妮顺势站起身来。她的头发被汗湿了,此时随意拨到一边,露出光洁的额头,看着要比平时沉稳许多。
穿过活板门,他们来到一条修凿得十分规整的通道,两边的墙壁上嵌满灯柱,燃料充足,将通道内照得有如白昼。
不知是不是在昏暗的环境中待久了,骤然的明亮使泰妮感到眩晕,眼珠刺痛不已,她闭上眼,两行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顺着面颊滑落,再睁眼,面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没事……快走吧。”
布瑞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处:“这个通道很长,你可以闭上眼睛,我替你拿着法杖。”
她挽着布瑞,由他牵引前行。
听说视力受损时其余的感观反馈会变得强烈,泰妮疑心这是心理加成,因为她现在似乎真的能隔着冰凉坚硬的臂铠,感受到布瑞紧绷的肌肉正随着脉搏一跳一跳。
耳边是行走间盔甲发出的清脆金属碰撞声,他们初次相遇时,泰妮受袭陷入昏迷,在一模一样的声音中,她被救离险境。
泰妮不自觉地向布瑞倚靠过去,失明的恐慌无法击溃她的心智,此时心中唯有一个念头:要是能再强大一点就好了。
熟习的精妙术式如同流水般在脑中流转,她似乎抓住了什么。
也不知走了多久,伴随着机关轻响,一扇厚重的闸门被打开。
泰妮的视力恢复了一些,视物仍然有些模糊,勉强能看清此处陈设。这是一间与先前的通道一样修建规整、明亮宽阔的房间,目之所及,有精密的操作仪器、办公桌,还有巨大的玻璃观察室。
这一切有悖于她对矿洞的通常认知——这里更像是一个实验室。
布瑞取出怀表:“还有半小时。”
这无异于死亡宣告,泰妮轻轻点头,将疑思摒到一旁,他们互相扶持,踩着倒计时的时针坚定前行。
观察室有两扇玻璃被打碎,凝神静听,里面传来规律的响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拍打沉闷的钝器。
泰妮不慎踩在一块玻璃上,玻璃发出碎裂的脆响,观察室中霎时窜出几根触须,正是先前与之交战的那种怪物。
布瑞飞身向攻击来处劈去,泰妮踉跄跟随,几枚飞弹伴护在他左右,挡下攻势。
巨剑断送怪物的性命,观察室内蓝光大盛,更多怪物扭动着朝这里袭来。
巨剑银光闪烁,布瑞放弃防守,全力进攻,这是速战速决的打法。眨眼间将几只怪物斩于剑下,但他没有盔甲防护的肌肤上也多出了几道血痕。
一只尖利的触须刺穿泰妮的肩膀,她唇角渗血,用法杖狠狠砸向眼前的怪物。它发出凄厉哀鸣,身体扭曲变形,细看之下,它的身躯由无数细小的触须组成,蠕动着缠绕在法杖上,使她无法将法杖抽离。
法杖尖端爆裂出一簇火焰,将这怪物的身躯烧出一个黢黑的大洞,火焰穿过空洞,熔化布瑞身后意图偷袭的怪物,化作一滩没有颜色的软肉。
战斗瞬时结束。
泰妮哆嗦着手指从腰间摸出次级治疗药水,一饮而尽。
一旁的门扉“嘎吱”一声开启,一个矿工战战兢兢地探出头颅查看情况。那可怜的门凹陷变形,显然刚才的拍打声就来源于此。
矿工在看到他们两人后激动地连话都说的磕磕巴巴:“太好……太好了!是骑士大人来救我们了!”
门内涌出几个矿工,他们七嘴八舌地道着庆幸,如果不是躲进这个房间,恐怕就要没命了。
布瑞不欲多言:“只剩二十分钟,原路返回应该来不及了,你们知道有什么别的出路吗?”
那边又是一番哭天抢地,一个自称“小山”的矿工喝止了凌乱的场面,他指向观察室深处,不仔细看的话不会发现那边还有一条通路:“方才……我从门缝看见有其他人从这里经过,没见他们出来,我想应该……”
布瑞立时决断:“走。”
这是一条倾斜向上的通道,十分陡峭,矿工们惯常走这样的路,行进速度竟然不慢。泰妮坠在队伍尾部,先前她的体力就已经是强弩之末。
布瑞脚程快,探路折返:“前面有出口。”
这一消息鼓舞了众人,他们欢呼一声,奋力向前。
布瑞径自将泰妮背起,走在队伍最前方。她终于从这个不知疲倦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细微的颤抖,还有心情开玩笑:“大人也会发抖吗?还以为您永远都不会累。”
他轻轻将泰妮颠了颠:“不是累的。”
那是什么呢?她浑然不知自己已被鲜血浸透,形容可怖。
有风。
风带走发间的汗液,清透舒爽。
出口似乎在山腰处,远远能看见一艘飞空艇停泊在旁,杜克正在和几个白袍牧师说些什么。
他向为首的牧师行了一礼,终止谈话。牧师不以为意,转身登上飞空艇。
布瑞一行人才走到开阔处,脚下地动山摇,隆隆响声不绝于耳。
泰妮急得高声呼喊:“大人,我们将矿工带出来了,现在还请您帮帮我们。”
杜克并不理会这个天真的姑娘,红瞳冷冷看向布瑞:“还记得在入口处给你的命令吗?”
布瑞抱紧泰妮,巍然不动:“您用暗语告诉我,入矿洞者杀无赦。“
怎么会……泰妮悚然一惊,方才舒适的凉风此刻好似化作了尖利的刀,拂过她身体时带走血液中所有温度。
“违背命令,你不再是骑士团的一员。”他三言两语就将布瑞从骑士团除名,转身踏上舷梯,飞空艇轰鸣着启动。
泰妮仍然不死心,挣扎着从布瑞背上滑落:“可我遵从了您的命令,将矿工们带离了险境!!还请您协助,让他们登上飞空艇撤离!!”
杜克似笑非笑:“你不是我的下属,谈何命令?想要离开,那边倒是有条下山的路。”
他不再回头,飞空艇隐入云雾,看不见了。
一块巨石滚落,砸在泰妮脚边,她被尘浪掀飞,直直向山下跌去。
早知道就不喝那瓶治疗药水了,要5银币呢,她模模糊糊地想着,紧绷的心弦在此刻全然放松,就这样死了,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银白身影随她跃下,下坠时的气流将她脸上的泪珠吹得向上飞去,砸碎在布瑞脸上,他奋力伸手,呲目欲裂,大叫:“泰妮!!!!”
……没关系……吗?
“羽……落……”
随着她的吟唱,两道白色弧光托住下坠的人体,他们的身体霎时变得像羽毛一样轻盈,坠落之势顿缓。
泰妮依然躺在那张挂满红丝绒床幔的大床上,远处有一束白色强光照射进来,红发精灵居高临下地坐着,看不清神色。
她下意识去摸法杖。
精灵发出一声轻笑,勾着手指在她脸颊滑过。
惊醒。
“……泰妮?”布瑞坐在床边,他的手被泰妮偏头避开,手指有些尴尬地蜷回掌心。
“大人……”泰妮想要坐起来,布瑞扶住她,帮助她靠坐在床头。神志才清明了一些,泰妮就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小山他们呢?他们逃出来没有?还有邓肯和莉娜……”
布瑞低头整理着被角,一一为她解答:“有几个人受了伤,但都活下来了,你的队友没事,他们没能进矿井。”
泰妮迷迷糊糊的:“是吗?太好了。”
浅金色的眼瞳温柔地注视着她:“你做得很棒,泰妮。”
“……我做得……好吗?”她的声音实在很轻。
就在布瑞以为泰妮又要睡过去的时候,她从被中探出手,拽住他的袖口:“大人,那您呢?”
布瑞一怔。
这个重伤的、瘦小苍白的少女在关心他。
“您看起来不太好。”
布瑞已经褪去那身刻着炽热骑士团徽记的铠甲,他的肩膀松弛下来:“有点累了。”
泰妮纤细的手指钻入布瑞的宽大掌心,他予以回握,十指相扣。布瑞俯下身来,正要说什么。
“泰妮醒了吗?”
莉娜推门而入,最后一个音节还在口中,见到房间内的情景,缓慢地闭上嘴巴:“……抱歉。”
“……没,不是……啊……”泰妮下意识抽回了手,顿时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太过。
布瑞起身:“你们说会话吧。”
他带上门出去了,莉娜走到床边,面上犹带红晕:“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布瑞大人抱着你回到驿站的时候,你浑身都是血,魔力也几乎探查不到,把我和邓肯吓得不轻。”
泰妮看向自己的肩膀,她伸手拉开领子:“……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伤,也不知道有没有留疤……”
当时她的肩膀被完全贯穿,现下伤口已经愈合,只有一道浅粉色的痕迹。微微的幻痛让她回忆起矿洞里发生的事情,真是疑点重重。
“布瑞大人的圣疗术用得很好呢,”莉娜凑上来看了看伤口,坐回去后又不放心地追问道,“你进去之后都发生了什么?我和邓肯后面过来的时候,矿洞口的那些铅棒形成了封印,我们无法进入。”
这件事情绝不简单,泰妮想起杜克下令时,布瑞曾试图让她们离开,莉娜出于好心逃过此劫,她实在不应该再被卷入其中。
泰妮有选择地说明:“别的我也不太清楚,里面有几个矿工被困住……离爆炸时间太短了,后来我们不得不从山上的出口出来,落石把我掀飞了……“
莉娜握住她的手:“我真不应该离开你的。”
泰妮摇摇头,望着这个真诚的姑娘。
这样就足够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室内点着灯,泰妮分不清现在的时间。
“八点多,你才睡了一小会,啊!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端点吃的。”
泰妮试着活动了下身子:“我已经没事了,一起下去吧。”
莉娜搀扶着泰妮起身,才走到门外就听得楼下乱哄哄的。
她们站在走廊往下望,一个年轻的女矮人正激动地对布瑞说着什么,她身旁站着几个熟悉的面孔,泰妮能认出来小山和皮克曼,他们并没有出声,只是沉默地站在她背后。
泰妮想起了什么,回房间找出自己的背包。
再下楼来到大厅时,女矮人神色仍然状似癫狂:“你们骗我!……我不信!我不信!怎么谁都好好地出来了,他没能……我不信!”
一屋子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泰妮望了一眼布瑞,他向她轻轻点头。
她走上前去,那女人察觉到有人靠近,抬头看向泰妮。
瘦小法师手中,托着一根熟悉的矿镐。
她有些失礼地夺过,手指摩挲着握柄上的刻痕。
“……请节哀。”
女矮人终于失声痛哭。
他们四下散去,将宽阔的客厅留给她。
布瑞端着盘子进来,身后跟着邓肯。
回应了邓肯的问候,又约定好明天出发的时间,莉娜和邓肯告辞离开。
燕麦粥飘着甜丝丝的香气,泰妮用勺子盛起一点,却没有食欲。
“你不信任他们吗?”
泰妮抬起头,山中昼夜温差大,到了晚上,热气显现出如有实质的白烟,她隔着白雾望向布瑞:“我只是不想再把他们卷进来。还有许多疑问,希望您能为我解答。”
布瑞颔首:“为您效劳,女士。”
他的言语将不多的雾气吹散,浅金色眼眸真挚地望进她眼底,暖色灯光将布瑞的轮廓描得十分温和,泰妮对这样直接的对视感到无所适从,她的目光慌乱下移,正落在布瑞的薄唇上。
……还记得它触碰身体时的感受……
泰妮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我想睡了,明天回到镇上再说吧。”
布瑞摇摇头,接过她悬在碗沿的勺子,沾了沾自己的唇:“不烫了,你吃一点再睡。”
好亲密……
泰妮垂下头:“……大人救我多次,真的非常感激您。虽然我……不过,您不用有负担……我,我会想办法报答您的……“
她的气势不自觉地矮下去,缩在布瑞的影子里。
勺子落回碗中,布瑞轻轻搅弄着燕麦粥,掩藏在碗底的雾气再次升腾,拦在他们之间。
泰妮有些不安:“大人?”
碗碟被放置在床头,布瑞起身:“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他在生气?泰妮不明所以。
“……”
布瑞有礼貌地道别:“那么,晚安。”
泰妮感觉自己做错了事,却不明白究竟为何,只本能地觉得心慌。
精灵腿长,三两步退至门边。
她急得爬到床尾,抱住了他的腰。
“……布瑞大人……”
泰妮跪着直起身体,她的心咚咚直跳,勾住布瑞的脖子。她的体重很轻,但精灵还是被勾得微微倾身。
少女贴上来,因为太过紧张,呼吸都颤抖着。她生涩地吻上精灵的嘴唇,柔软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他下唇的伤疤。
他们离得太近,他呼出的气息被她迅速接收。
布瑞大人是这个味道,泰妮想。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本能地回忆起那个晚上。
少女抓住精灵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她身上还穿着可爱柔软的寝衣,却扭动着身体,鼓鼓囊囊的胸部蹭着他的掌心,想要取悦于他。
布瑞将她的舌头吞下去。
吻毕,她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双唇殷红:“……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
她的手指在和他衬衣的扣子交缠,意图实在很明显。
“你想做吗?”布瑞问她。
泰妮用力点点头。
于是精灵握着肩膀将少女的身体压低,拉开裤子释放出自己的凶器。紫红色肉茎弹出来时带着淫靡的热气,扑在她脸上。
泰妮不知所措,茎身难耐地蹭着她的脸,脸部细腻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血管。
她努力回忆着自己看过的书,伸手握住它,亲吻着龟头。
唇的柔软触感使龟头又涨大几分,泰妮伸出舌头,粉嫩舌尖来回舔弄着顶端的小孔,将那里溢出的液体都卷走吞咽。
少女乖顺地跪趴在床边为他口交,这样的画面实在令人血脉贲张,布瑞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侵入口腔。她将将含住龟头,后知后觉地放松口腔收起牙齿。
唾液疯狂分泌,给过于粗长的性器提供润滑,又在抽送间被带离口腔,胡乱挂在唇边。
精灵的情欲将理智驱散,更进一步地深入咽喉。紧窄的喉道从未容纳过如此庞然大物,少女的喉咙被插得鼓起,有些不适地干呕,喉道嫩肉敏感地阵阵紧缩,带来无上快感。
他的手指插入泰妮发间,指腹温柔地按摩着她的头皮,皮肤与发根摩擦发出的沙沙声让她脑中酥酥麻麻的,一时失神。
见她适应一些,布瑞便将口腔当作穴道一般,捧住她的头肏干起来,每一次侵入都将自己的气息更深地送进泰妮的口鼻。
过于激烈的抽插还是让少女难以忍受,她下巴泛酸、呼吸困难,只能发出呜呜的泣声,泪水淌满脸庞。
布瑞到底不忍心继续下去,他将性器抽离,俯身吻她。她的味道变了,原本甜甜软软的香味混缠着他自己的味道,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泰妮满脸通红,灯光清晰地映出脸上的泪痕。刚刚被侵犯过喉道,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大人,不做吗?”
布瑞脱下自己的衬衣,侧身坐在床沿上,将泰妮捞进怀中。
精灵人高马大,柔软的床垫下陷倾斜,泰妮被抱坐在他的腿上,炙热的肉棒抵在臀侧。
有点熟悉的姿势……
精灵引导少女环住自己的腰身,手指探入腿间,拨开被淫水浸得湿透的内裤,按住花核。
太过直接的刺激让泰妮夹紧了双腿,布瑞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发顶,另一只手自腋下绕至身前,隔着衣衫揉捏小巧的乳房。
比起高热的花核,布瑞的手指微凉,刺激得欲望迅速充血涨大。借着淫水的润滑,他的手指快速抖动,揉搓碾磨充血涨大的花核。
泰妮迅速被快感淹没,紧搂着布瑞的腰颤抖着泄了身。
两根修长的手指趁势侵入,泰妮难耐地咬住布瑞的胸肌,他有些出汗,牙齿从圆润的肌肉上滑落,咬住小小的凸起的一点,明显感觉到布瑞身体一颤。
她试着张嘴,粉嫩细舌软软抵住从未被关照的乳头,带来湿润温热的感受。
还未等她动作更多,就被插得没了思绪。这次手指稍稍费劲便探到深处,穴肉讨好地包裹住来客,他却并不贪恋这处柔软,直往记忆中的一处狠狠攻击。
泰妮想要尖叫,但驿站房间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木板。她努力闭合了嘴巴,牙齿重重落在兴奋挺立乳头上,随着她被肏干的频率咬着乳头来回拉扯。
布瑞喘息着耸动腰身,摩擦着她的臀肉,手上动作更是不停。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不已,她终于无法再忍耐,虎牙尖齿狠狠咬合,嵌入脆弱的乳肉,迎来高潮。
布瑞亦是抵着臀肉激射出精,隔着薄薄的寝衣,能感受到它的滚烫。
布瑞就这样圈着她躺下去。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