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绸缎锁精开b承认自己是母狗天生挨C命
黑夜渐深,外头只剩零星灯火。画皮不知道何时不见了。
清俊的男人摊在床上大汗淋漓,不住喘气。
他眉头不住皱着,像是在忍受极大的苦楚。然而仔细一看,那颜色紫黑短短粗粗的肉棒时不时抖动,吐了一身浊液,说明事实不是那样。
阮施施可不打算等他缓过劲来,一伸手,就握住对方的脆弱。
“过来。”
王生睁开眼睛,里头还有未褪去的迷茫。
“夫人,你想做甚?”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还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阮施施说:“你舒服完事了,我却还没呢。”
王生摆了摆手:“等下为夫就来满足你。”
阮施施“呵呵”两声。
“恐怕不能如你的意思。”
他从床旁的柜子上拿了个红色绸缎。在手中掂量几下,又摸了摸王生的鸡巴,开始一圈圈缠绕起来。
王生一望过来就看到这个画面。本就分量不大的肉块被吓得缩得更小。
他喊道:
“你想干嘛?把为夫的活儿搞坏了,以后哪里来的性福?还不快快住手!”
阮施施掏了掏耳朵。
“哦,再不把你这玩意绑住,你很快就要坏了。”
他难得耐心道:“你不想体验更美妙的爽快吗?绑起来后,我保证你很快就能享受到。”
王生抖着嗓音问:“真、真的?”
他平常都是追求射精的快感,现在把精关锁住了,他不就少了一大乐趣?
阮施施说:“我骗你做什么。”
王生心道他们夫妻本是共同一体。夫人害谁也不可能害他。顿时把心脏放回肚子里,好奇起阮施施的举动。
“那你怎想把我的阳物给缠住?”
“你说的更美妙的爽快为何?真能比出精更为爽利?”
阮施施心想,这人三言两语离不开鸡巴。果然本性就是急色。
他也懒得和对方解释,只说:“你等下就知道了。”
说话间,他很顺利就把王生的鸡儿捆好。红色的绸缎一圈圈缠上过度使用的紫黑色肉屌,顶端再打个结,有种诡异的色情美感。
王生刚刚用后面高潮过,肠道还很敏感,阮施施很顺利的就把手指“噗滋”戳了进去。
他也不管对方肠道骤然间剧烈颤抖,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鸡巴,直直插了进去。
“啊啊啊——”
王生目光迷离,原本正享受着,突然一根火热的棍子捅进肚子里,顿时大叫出来。
他肚子发涨,就像要被顶破,不禁瞳孔放大。
“夫、夫夫、人……”
他的牙齿上下打颤。
一时之间,王生竟不知道是该惊讶,“夫人”底下竟有根分量惊人的肉屌,还是惊讶他被男人爆了后菊。
他再直再再男人间的性事不敏锐,也觉得现在的进展极不合常理。身为一个直男,他自然不喜其他男人的鸡巴。更别提其他男人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后穴了。
他绑着红色绸缎的紫黑鸡巴上下摇晃,如同他剧烈震荡的内心。
王生哭道:“夫人……不,你是谁?可是借尸还魂的厉鬼。我可怜的陈氏,一下就没了命呜呜呜……”
同情是没有的,只是不想因此被厉鬼缠上罢了。
阮施施道:“闭嘴,我就是你夫人。再吵我就把你那东西折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王生被这么一吓,终于想起他夫人高超的武力值。老实下来。
惊惧感消退后。他很快注意到了其他细节。
比如——夫人的鸡巴竟然这般硕大。低下头甚至能见到肚子上突出的鸡巴轮廓。他生为同性,很难掩藏嫉妒。平常见不到其他男人的活儿就算了,还能自夸拥有一根神屌,把女人插得高潮迭起;现在再自我欺骗,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破了,要破了……”
他紧紧抓着阮施施的肩膀,又不敢叫的太大声。
阮施施道:“不会的。相信你自己。”
王生心道,为什么是相信他自己?
阮施施硬了许久,一插进温暖的穴道里,就前后动了起来。
他连连插了数下,感受鸡巴被贪吃的肠道紧紧挤压包裹,喟叹,果然再嘴硬的男人,肠子里都是软的。便调整角度,对着王生蜿蜒的深处疾风骤雨起来。
王生被体内升腾起的陌生快感搞得满脸懵逼。
他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脚趾蜷曲。无法适应自己就算被男人抽插,能这么爽快。
阮施施的胯部和王生的屁股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木板也被撞得吱呀摇晃。
王生无意识把双脚打得更开,抬起来圈住阮施施的肩膀,好让他插的更深。
“骚货!”阮施施骂道,打了一下王生屁股。
和刚才单纯玩弄不同,这次阮施施的鸡巴还插在王生体内,阮施施一掌过去,王生只觉体内的硬屌换个角度戳了下,不禁呻吟出声,满脸都是红晕。
“啊……”王生意乱情迷:“再、多……多打些。”
阮施施为迅速抛下男性尊严的王生咋舌。同时心里也不禁升起一股怒气。
“说!你要不要夫人。”阮施施问。大力揉捏王生的两瓣屁股。
“想要……要夫人。”
“那夫人有鸡巴好,还是没鸡巴好?”
“有鸡巴好……有鸡巴,爽快……啊……”
王生眼前朦胧一片,涎水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阮施施嫌弃:“才开苞就这么骚,真不是生来给人操的?”
王生:“啊啊啊,我才不是生来给人操的,……呜呜呜……”
他得了趣,发出婉转的淫叫,完全隐藏不住媚态。但在自己在意的事上,依旧打死不承认。
阮施施:“叫得这么骚,还说不是。”
王生:“呜呜呜……”
阮施施停下抽插的动作。用龟头寻找王生体内最骚的那点。
王生感觉体内带给他快感的肉屌突然停下了,难耐的开始摩擦双腿。不满足道:“别停。我想要……”
阮施施为王生直白的话感到惊叹。
明明在尊严上死活不肯退让,却在追寻快感的话上毫不避讳。简直矛盾。
阮施施道:“除非你说你天生就是挨操的命,不然我就不给你。”
他作势把鸡巴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在穴口研磨。
王生连连摇头:“不、不、不……”
他的肠道剧烈收缩,极力吸绞,想要挽留带给他快乐的阴茎。但阮施施拔的毫不留情,粗壮的肉棒快速摩擦王生的肠道,让他很快软了腰。
他还在兀自坚持:“我才不是骚货,不是天生给人操的。”
“噗滋滋……”他的肠道吐出淫水,从股缝流了下来,和他嘴硬的模样完全相反。
阮施施伸手勾了的王生的淫水,伸手给对方看,冷笑:“你不是骚货,那这是什么?”
王生眼神乱飘:“……不知道。”
阮施施的龟头在穴口打转,时不时浅浅插进一个头,在肠道欣喜的吸夹时,又拔了出去。完全不给他吞吃的机会。
王生里头痒的厉害,夹了夹腿,忍不住想要用手指悄悄安慰一下。却被眼疾手快的阮施施给拍掉。
阮施施:“既然不是骚货,你就别玩屁眼。”
王生:“……”
王生平常纵欲,哪里会忍耐自己的欲望,他的眼神都要黏在阮施施热腾腾的肉棒上,不禁苦苦哀求道:“我是骚货。骚货要给人操,求你操操我。”
吱溜。阮施施一个大力,滑腻的肉棒便深深捅了进去。
一样的深度,一样给肚子捅出个弧度。
王生发出满足的叹息,忍不住用手隔着肚皮摸了摸硬挺的肉柱。
“艹。”
阮施施眼角发红,差点被获得欢愉的肠道绞在里头。他深吸几口气,把肉棒用力拔了出来,再戳向刚才找到的骚点!
“啊——!”王生大声淫叫。双腿再度圈上阮施施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几道红痕。
王生大概是真的天赋异禀。随着阮施施的抽插,里头汩汩流出几道淫水,再因为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在穴口击打成一片白沫。
啪啪啪啪。
“说!你是母狗。”
“我,我是母狗,骚货是母狗……。”
“母狗想要什么?”
“母狗想要大肉棒……呜呜呜,母狗发骚了,需要大肉棒止痒。”
王生眼泪流下,感觉灵魂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但肠道被大屌九浅一深按摩得舒服,其他事情好像也不重要了。
王生被情欲掏空身体,射得都特别早。之前和女子做爱,有几次刚插进去,就泄的一塌糊涂。也难为那鬼物缠着王生,说他活儿好。
阮施施还挺着屌快速抽插。就听见王生突然发出高亢的淫叫,肠道死死绞住,前面挺立的阴茎不住颤动,精水顺着尿道往上涌,却生生被丝绸堵住通道。
他的脸颊胀红,表情痛苦,似是此时才发现前头射不出来。
“痛……”他难过道:“帮我解开,好疼……。”
阮施施伸手拨了拨王生的肉棒,那阴茎濒临射精,硬的发疼,随着他的动作反复弹回到原处。王生的表情更加痛苦了。
王生见阮施施不为所动,干脆直起身,想自己解开绸带。但阮施施哪可能给他这个机会?还没等王生伸手碰到,就把他的手给拉住。并在对方开始扭动身体时,顺势把他的手搭到自己肩上。
他确认对方抱住自己后,阮施施忽然一个用力,挺胯把对方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
王生惊得四肢乱颤,手脚乱动,差点从阮施施身上滑落下来。被阮施施一把捞了起来。双腿搭在自己腰上。
王生生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双腿绞紧,没想到却让那火热的棍子捅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现在他整个人坐在阮施施的阴茎上,两人身体紧紧相连,呈现斜角,这是插的最深的角度,也是最容易得趣的角度。
王生惊恐的用手指抓住阮施施后背,连阴茎的疼痛都感觉没那么明显了。
阮施施把阴茎深深埋在王生体内,适应了一下,缓缓上下挺胯——
砰砰砰。
啪啪啪。
王生淫水被干的流了出来,整个人又爽又疼——爽是肠道里头异常爽,疼是前面想射的发疼。
他哭道:“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阮施施说:“不会的,相信你自己。”
这句话阮施施之前说过,说完就把他给插了,现在阮施施又说了一遍,王生不禁对阮施施怒目而视。
说什么绑住那物就能体验更美妙的快感,根本骗人!
阮施施忽然低头吻住王生,宽大温暖的手掌一下下抚摸着王生没什么肌肉柔软的背部。把王生摸的浑身瘫软,情欲上涌。只知道躺着迎合阮施施的操弄。
嘶——
阮施施深深吸了一口气。
在这个深度,不仅是王生快感强烈,他的阴茎也被吸得发疼。柔软弹性的肠道裹的特别紧,抽插一次就把整根肉柱都深深浅浅按摩到。要不是他刻意控制,很可能真就要被吸的射了出来。
他正酝酿一会,忽然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腥气。
阮施施算了下时间,不动声色道:“我们换个地方。”
“嗯哼?”王生眨着带着湿意的眼睛,发出鼻音,茫然不解的望着身前的阮施施。他现在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体深处的肉棒,还有前头颤颤巍巍的淫物上。尤其是体内的肉棒,几乎主导了他全身的快感。
阮施施摩挲了下王生的后背,大步往后走。随着他的移动,淫棍斜着戳刺几下,戳得王生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后穴沿着两人的交接处,漏出了点淫水。
王生的房间还算宽广,除了俱全的床、柜、椅子和精美的饰物。旁边还立着个屏风——那是他和夫人平换衣梳妆的地方。
阮施施把人抱进屏风后面,双腿紧贴着自己,用力压在墙上。
“唔唔唔?”王生睁大眼睛,被阮施施捂住嘴巴。他不晓得阮施施这么做的理由。比起床上的开阔,屏风后的空间显然狭小许多,两人靠在墙上干着,有种隐秘的快感。
阮施施俯视王生,低声道:“你且仔细听。”
王生脸上有点红。
和早上只顾着惊讶不同,现在他后穴还插着对方的屌。整个人被笼罩在阮施施的气息里。对方靠近的喷气让他身体阵阵酸软,他难耐的扭了扭腰,感受大屌在体内一下下磨着。
哗啦啦。
没有让阮施施等待太久。伴随着骤然大亮的月光。青黑色的鬼怪从远处疾来。它恨恨的停在两人的房寝前,大叫:“道士吓唬我!到口的肉哪有吐出来的!”
王生吓得脸都白了,嘴唇不住哆嗦。
他刚才自以为远离了画皮,于是尽情投入欢爱中。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被杀死!它回来了!还奔着自己而来!
他浑身软得像是面条,使不上劲。要不是阮施施稳稳的托着对方的臀瓣,他肯定要掉下去。
嘶啦——嘶啦——
画皮把拂尘随手摘下扔到旁边,伸出利爪,开始破坏木门。
阮施施瞧了眼画皮,见没有意外,就开始缓缓往上挺动着胯部。
“嗯……啊……”已经习惯获得快感的的肠道根本受不得撩拨,王生愉悦的淫叫出声,又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的看着已经能看见外头亮光的破烂木门。
他心里想着,还好他们现在在屏风后,不会一眼被画皮看见。但想到对方找到自己不过时间问题,顿时阵阵绝望。
他悄声道:“夫人……那鬼物进来了……”
阮施施敷衍道:“看到了。”
王生原以为阮施施继续插着他是因为没见到画皮,没想到阮施施听到他的提醒后,不仅没停下来,反而加快速度。每一下插的极深,狠狠碾过王生的敏感点,再大力拔出去。
王生被插的脑晕眼花,口中哼哼,腰也扭了起来。
画皮把破破烂烂的木门拍倒在地上,目光在房间里梭巡。很快定定的看向床上。
阮施施突然一个狠插,王生被大量快感冲脑,顿时放声浪叫起来。
画皮听见这淫声,怒道:“可恶的王生,死到临头,还只顾着找女子寻欢。”它听到淫叫声,只以为像是之前和它颠鸾倒凤那样,王生又找了个女子合寝。
王生没脸说那个叫的放荡的其实是他自己。
他缓过神来,心里羞耻,却又隐隐觉得刺激。表现在他身上,就是他后穴的水流的更凶,被大屌死死堵住都没用,不停顺着腿根流淌。
画皮被怒气激的昏头,看到床上的“王生”,立刻冲过去。用利爪狠狠一掏!
“王生”的胸口破了个大洞,血流不止,心脏被画皮拿在手上,显然是死了。
画皮拿着心脏,冷哼一声,风风火火的走了。
屏风后,王生意乱情迷,整个大腿都是湿的,滑的腻手。他到现在还没发现画皮已经走了,只顾沉浸在阮施施带给他的快感中。
阮施施忽然说:“画皮走了,你不去看看吗?”
王生愕然。发热的脑袋这才冷静下来,赶紧伸头出去看。
果然,房间外已经看不见画皮的踪迹,只留下烂掉的木门,还有床上莫名出现的大滩血迹。
王生看着床上的血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不明白了什么。
阮施施摸着他滑腻的脸颊,眼神愈发深沉:“我救了你。”
王生迷迷糊糊点头。
阮施施舌尖抵住牙齿。到底没把下一句话说出来。
……所以我就要来收取报酬了。
阮施施手指抚摸着王生被硬生生撑大的后穴,那里只剩薄薄一层膜,却贪婪地吞吐着粗壮笔直的柱身。
“乖,你用后面高潮试试。”
王生本就在濒临射精的节点上,被阮施施强行压抑住。
他最开始被继续插干时,痛苦大过了欢愉。就想从阮施施身上下来。但阮施施没放过他,继续挺胯抽插着,把他的后穴磨的发红。
不知过了哪个节点,王生的肠道又得了趣。虽然前头还是时不时抽疼,但总体来说,还是快感大于痛楚。
他的阴囊很鼓,里头都是产生出来不得释放的精水。短短的阴茎立在上面,看上去特别可怜。随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产生的痛楚越发强烈,然而又很快被更多的快感给压过。王生为了逃避那种尖锐的刺痛感,下意识忽略前头的淫具,更加专注享受来自后面的快乐。
然而随着顶点再次来临,他不得不注意到已经胀成紫红色的阴茎。
“想射……”王生哀求道。
他伸出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却不敢解开上面的绸带。
在他的观念中,要获得最大的快感肯定得射精。虽然现在后穴很爽,比他以前插穴都还要舒服,但依然有种玄妙的想要更进一步的感觉。他懵懵懂懂,不懂这是什么缘故,于是就选择了最熟悉的方式——手淫。
阮施施哄道:“别碰,很舒服的。”
王生手指在阴茎上颤动,犹豫了会放了下来。
阮施施满意王生的乖巧,决定给他点甜头。他调整了抽插的节奏。一下绵长,一下疾风骤雨。王生整个人就像在大海漂流的小船,飘飘零零,快感完全被阮施施给掌控了。
随着某次阮施施抵着王生的敏感点研磨,王生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呃呃啊……呼……呼呼……”
他的眼皮颤动,大腿根不住抖动,肠道紧缩,淫水淅沥沥直流——他高潮了。
但那被绸缎绑着的深色阳却没漏出半点精水。而是直挺挺不断前后晃动。
阮施施趁将阴茎埋进深处,快速插干数次。不再守着精关。抵着被操得肿大的骚处,喷出道道精液。高潮中的肠道极度敏感,被数股精液喷射,顿时痉挛起来。
王生硬着的屌在高潮后慢慢软了下来。
他本就体力不济,晚上受了惊吓,又射了两次,还被阮施施生生延长射精时间,早就承受不住。甚至连床上的血迹都来不及收拾,就昏睡过去了。
阮施施无奈,只能叫出黑科技系统,把床单全换了。
他看着沉沉睡去的王生,走到无人的角落,把系统叫了出来。
‘目前剧情进度如何?’
‘鬼怪仇恨值下降了三十个百分点。’
阮施施若有所思。
‘很好,继续观察。’
他经历过许多小世界,知道那些鬼怪对于它们和书生的爱慕关系耿耿于怀。
他操了书生,且特意当着鬼怪面操的。在小世界里,鬼怪好像很生气。然而对于真实的“画皮”而言,它其实是解气的。
世人皆说,书生与鬼怪共结连理,有美名,也有恶名。然而纵观那些恶名,书生只能说是自取其恶果,而那些所谓美名,对于书生的善意也太大了。
就说换位代入,有几个书生能做到?
阮施施又翻看了下仇恨值下降的进度:
大概在他操了王生时开始下降,而后在王生放弃自尊时断崖滑坡,不过在画皮听到王生的淫叫时又反升了几个百分点。
阮施施有点遗憾。
看来之后不能这样玩了。
——也说不定,只要让鬼怪知道被上的是王生,搞不好有神效。
系统保持沉默。
它无法左右宿主的想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迅速进入自主休眠,等待宿主的下一次唤醒。
05晨勃自慰,道士收服画皮,王生欲求不满求肏。
早上,王生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床铺旁边只有个睡过的印子,已经看不到人了。他这一觉睡的特别沉,起来精神气爽,就是身体十分酸软,像是从高处狠狠摔过一遍。
——再想想昨夜被“妻子”里里外外玩弄,可不就和“摔过”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王生原本就想开始生气,但想到两人后来的温存,又犹豫起来。
他摸了摸腿间不大的雀儿硬硬的戳在腿间。这是他以前没发生的事。
王生纵欲,却又忍不住夜夜欢好。以前晚上射几次就勉强。早上起来那处自然软塌一片。
昨天虽然也射过,但更多的精液被锁在里头,没漏半点。今天很容易就勃起了。
他新奇的看着自己硬挺的宝贝,最终忍不住心中色欲,伸手掏摸起来。但摸了半天,却发现感觉没有以往爽快。
就在他纠结不已时。阮施施从外头走了进来。他的身影背对着阳光,在王生眼中,竟然异常高大。
但当他定睛一看,却发现还是往常熟悉的妻子模样。
阮施施问:“醒了?”
王生点点头。又难耐的用手撸动着那物,把手弄的湿漉漉的。
阮施施自也看到了。他心里冷笑,口中却是道:“醒了,就跟我去清帝庙。”
见王生脸上茫然不似作假,阮施施又道:“你该不会忘记,今天还要去找道士吧?”
“……”
王生脸上浮现赧色。他还真的差点忘记这事。都怪昨天的欢好过于舒服,他整个人完全沉溺其中,虽然画皮确实带来恐惧,但过分强大的“妻子”就在旁边,反而变成某种情趣。
想到这,他连忙站了起来,硬硬的雀儿戳在两腿间。
“我等会就去。”
阮施施点头道:“你先处理一下,沐浴更衣,我们等会清帝庙见。”
说完,就直直走了出去。
王生原本没想到阮施施走的这般迅速。愣了下。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挺立的黑屌,难得的感到烦恼。
——得赶紧去找陈氏。他想。
王生少见的希望自己的肉屌越快射出来越好。他伸出一只手飞快的套弄自己吐着淫水的柱身,指间在敏感的冠状沟疯狂颤动。他的淫物不大,手掌合起来就能把鸡巴整个包裹住。然而在鸡巴越在温暖的掌心滑动,反而越发欲求不满。心里突然升起个念头:痒。
痒?
王生愣了下。他怎么会觉得痒?
他从前也听过这个字,来自他身下的女人们。通常说完以后之后,他就能在更加汁水淋漓的小穴埋头猛干。别提多么爽了。
然而现在,他竟然觉得痒?竟然是他?
注意力放开以后,那种痒意越发明显,来自身体深处。从灵魂痒进骨子里来。他屁股的软肉无意识紧绷,带动里头的小孔收缩,企图用肠道的互相摩擦来解痒。
想…插个东西……拿着个大的,硬的东西捅一捅……越粗越好……
真的受不了了!
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出现这么个想法。
随着那股痒意越发明显。王生犹犹豫豫的伸出手指摸向自己的股缝——里头已经湿了一片。滑不溜手。
王生没想到竟然会摸到一手滑腻。想到昨夜阮施施曾说他天赋异禀,里头骚水多的含都含不住,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他伸出手指尝试插了进去。但很快发现一只手指根本不够,三根、四根手指都捅了进去,肠壁这才勉强吞食起来。
他的手指摸索着富有弹性的内壁。被好不容易吃到东西的肠壁紧紧箍住,得用力拔才拔的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里头层层叠叠都是褶子,缠的非常紧,死死挽留。手感竟然挺好。如果是以前的王生摸到估计会很性奋,但是现在,这个小穴滑嫩紧密的是他自己……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手感极好的内壁,结果后穴敏感的一抖,涌出一大股淫水。
咕唧、咕唧咕唧。后穴很快被插的汁水四溅。
“插进来……哦,想插进来……插深一点……嗯嗯噢……再深一点……好粗……”
王生小声的张嘴浪叫。
他躺在床上张着腿,一手抚慰着自己的鸡儿,一手插着自己的内穴。四只手指并拢,恨不得连手掌都塞进去。然而就算插了四指进去,终究没有阮施施的淫具粗大。只能聊以抚慰。
“嗯哼……哈啊,好酸……哦哦哦……嗯……”
王生把双腿分的极开,手指才拔出来一点,就用力往里头捅进去。那种痒到骨子里的不满足在他疾风骤雨的抽插下逐渐消失,转而变成疯狂的快感。
“……好爽啊…爽死我了……多插一点……呜呜嗯……啊啊啊……”
不知何时,他抚摸自己淫物的手指停了下来。伸手摸到后穴那里,用手指把那圈带有弹性的肌肉用力撑开,好让手指插的更深。
淫水从后穴不断涌出来,把被子染湿了一片。
“深一点……想要再插深一点……呜呜呜呜,不够……”
毕竟手指能插的深度有限,加上四肢手指并拢,能活动的空间更小了。
王生越奋力往里抽插。被摩擦到的肠肉越舒服,没被安慰到的就越不满足。
如果是……妻子那粗壮的淫具,肯定能所有的褶皱都爽到吧。
脑海中浮现那儿臂般粗壮,狰狞热腾腾的阴茎。王生内心骚意顿起,舔了舔唇。想要找到自家夫人的念头更加深切了。
他手指插到一个深度,忽然全身哆嗦,腰软了下去。
王生伸手摸去,摸到很深的地方有硬硬圆圆的凸起。
——原来这就是骚心吗?没想到插那处这生刺激。
想道昨天被阮施施抵着骚点猛插的舒爽。他犹豫了下,手指并拢,也朝着那处抽插下去。但没想只插几下他全身就软了下来,根本使不上力。最后只能把手指挪开,摩擦着附近的软肉,来获取快感。
“嗯……哼……哼……”
王生口中哼哼叫着。终于在他手指插的都要看见残影时,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脑海全然空白。几道白灼从紫黑的屌里射了出来,射出了一道还有一道,全淌在他的小腹上。
他兀自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王生只觉这次射精和以往完全不同。好像爽了,但又好像没爽透。不仅深处没爽到,骚点更是亟需大力的插干抚慰。更无法和昨天后穴高潮绵长的快感相比。
——只是那种蚀骨的痒意倒是没有了。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
王生收拾整齐走进清帝庙,阮施施早已经等在那里了,穿着很是俊俏,人模人样的。
王生眼睛一亮,连忙小跑过去。
“这就是高人。”阮施施侧过身子介绍。
道士早已等在那,看到王生,连忙道:“施主捡回一条命,好险!”
王生想到这事就生气:“那里是捡回一条命?那拂尘根本没用,被鬼物扯坏,随意就进来了!”
阮施施心道,防还是有防的。就是只防了一下。
道士听到这事,愤怒道:“还有这事!我本可怜她,没想鬼物竟然这样大胆!你且带我去看看。她应该没跑远!”
王生当然是乐意之至。
两人风风火火回了别院,却听到屋子里头闹哄哄到处都是人声。
原来王生的宅子里并不只他们夫妻二人共住。隔着小道和几间屋子,旁边还有弟弟一家和下人们。按照方位来讲,那里刚好是南方。
出了画皮这样的大事。王生的弟弟一家都十分着急。刚回到家,听说王生带着道士回来了,赶忙就过去看看。几人刚好撞上了。
道士手指掐诀,脚下连晃数步,问道:“南院是谁家?”
王生的弟弟说:“是我家。”
道士说:“那妖物现在就在你家。”
王生的弟弟大骇。
道士又说:“你们家可有不相识的人进来?”
王二的妻子连忙道:“有一个,是个婆婆,想给我家做佣人,我没收,现在还在那里。”
王生弟弟早上出去了,不知道这事。一听竟然确有其事,立刻着急起来。
道士说:“那就是了。走,我们去会会她。”
几人鱼贯往南院走,王生坠在最后面,磨磨蹭蹭走到阮施施身旁,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陈氏……”
阮施施说:“叫我阮施施。”
王生眼睛一亮。
“阮兄。”他小声喊道,穿过人群,火热的身体贴了过来。他伸手拉住阮施施,在他的手心里轻轻画圈。阮施施脚步踉跄,差点往前跌去。
“这就发骚了?”
王生道凑近阮施施:“阮兄鸡巴忒大,想念得紧。”
阮施施:“……”这人真不要脸。昨天还宁死不从,今天就骚破他想象。
道士突然大喝一声:“孽鬼魅,偿我的拂子来!”他拿出木剑起舞,剑锋直指院里的老太婆。
王生两人嘀嘀咕咕,凑得极近。这道士一喝,王生脚步错乱,登时往前栽去。被阮施施伸臂扶住。
起来时,王生的脸面正好朝着阮施施裆部,他心念微动,就顺手摸了过去,
阮施施闷哼一声,拍掉他作恶的手,“等下再说。”
王生偷腥成功,不禁笑了。
老太婆原来正等着安排活计,忽然听到道士的声音,吓得面无血色,就想夺门而逃。但道士显然不是水货,几个健步冲上去刺中了她。
“救……”
没等老太婆说完,她就被道士刺的倒下,人皮哗的脱了下来,落在地上。化作一个恶鬼,趴在地上嚎叫。
道士用木剑割下恶鬼脑袋,它的身子随即化作一缕浓烟,被道士拿出葫芦吸了进去。
王生垫着脚尖看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阮施施说:“你从前也和这女子有几日鱼水情谊,你觉得如何?”
王生:“不如何,比起阮兄差多了。”
阮施施心想,那要是你再遇上一个鸡巴大,能插的你高潮迭起的男人。你又如何?
他没继续问下去。因为他并不想听到答案。
系统在他脑海里说:‘宿主,他左右不过是《画皮》里的一介书生罢了。’
阮施施“嗯”了声:“我知道。”
这也就是他穿进聊斋的世界里的原因不是吗?
道士把葫芦收回囊中,又把人皮卷了起来。告辞要走。
几人喜气洋洋朝他道谢。
王二正想着哥哥昨天终究被画皮一吓,原本正想说些兄弟间的话,安慰他。没想到一个转头的功夫,王生脚步飞快,身影差点就要不见。
王二愕然:“哥哥,你……”
王生表情凝重:“昨天夫人受了惊,我且去安慰她。”
实则,刚才被阮施施回应那句后,他心里骚痒难耐,再也忍不住。眼看道士走了,就想拉着阮兄,用他那粗大的东西捅一捅。
他袍子底下的紫黑色小屌都兴奋的硬了起来,被宽大的袍子遮掩的严严实实。
“噢。”王二茫然:“是、也是。”
他觉得王生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总觉哪里不对劲。金刚二丈摸不着头脑半天,就回自己的房里了。
王生迫不急待的一路拉着阮施施往屋子。两人摔在床上,交叠抚摸的难舍难分。
然而仔细去看,阮施施衣装整齐躺在床上,王生趴在他身上,不断用身体各处磨蹭着他还蛰伏的大雕,炽热的眼神一寸寸舔舐起伏的轮廓。
“阮兄……嗯,阮兄……插我……”他发出婉转的呻吟,外衣凌乱散开,腰软的差点直不起来。看那大汗淋漓,淫水外流的模样,仿佛已经被肏透了。谁又能想的到,其实两人根本还没开始呢?
阮施施眸色幽深。
看着一个骚货在自己身上扭成这样,他自然不是无感的。
但他记着刚才王生只顾着色欲的模样,心下微微不快,不打算这么容易满足对方。
王生磨了半天,感觉那巨物还半软不硬,顿时着急起来。生怕自己吃不到嘴里。
他瘫在阮施施身上,口里直道:“阮兄……好哥哥,快插插人家。里面…里面痒得受不了。”
阮施施说:“想吃的话,就自己弄。”还是不打算起身。
王生软声哀求半天,见阮施施铁石心肠。只得努力直起瘫软的腰。开始服侍着沉睡的巨物。
他把阮施施的裤腰带解开,掏出沉甸甸的阳具,即使还没勃起,那淫物躺在王生的掌间,分量也是很重。压得手掌一沉。王生小心翼翼用双手捧着,徐徐撸动。
嗯……就是这个东西,插的自己整个人都要飞了……
王生双手上下撸动着,看着阳具的眼神慢慢就变了。
他想起女子帮他吹的那次。
那温热潮湿的小嘴仿佛法的套弄。
燕赤霞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那我再帮你一次。”
甯采臣内心几乎瞬间涌起了欣喜,连他自己都吓了跳——他怎会对这无礼之事这么期待?
他把衣物剥去,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蓬草杆更是被扫在一边。
现在两人几乎贴在一处,热度从对方身上蔓延过来,手掌还能摸上对方腹部肌理的轮廓。
甯采臣挺了挺身,想把自己的淫棍递到燕赤霞手上。眼神却先瞧见着阮施施同样勃起的热棍,就这么直直冲着自己的脸面,狰狞而勃发。
他小声道:“燕兄,你可是要像昨日那般……磨枪?”他咀嚼这个他不熟悉的词。
阮施施眨了下眼:“我们换个不同的做法。”
在甯采臣疑惑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阮施施伸手摸了摸对方两腿处的嫩肉,引来甯采臣全身不自觉的颤抖。
他低声道:“夹紧了。”
就这么把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两腿间。
甯采臣从没有这么近贴近过另一个男人的话儿,不自在的动了动。
这和昨日不同,昨日总归是在手上,现在,燕赤霞的淫具却是被他夹在双腿间。
他能感受到那玩意流的淫水沾湿了自己的大腿根皮肤,热烫的触感从那处传来。
阮施施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双手按住甯采臣的胯部,尝试往前动了动。
甯采臣发出闷哼。
他前方的阳具也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随着阮施施的动作向上向前滑动,淫水涂在对方的腹肌上,不停磨蹭。
阮施施看着他的棍子,道:“你抱着我。”
甯采臣不明所以。
阮施施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甯采臣原以为那处皮肤处不会有感觉,然而随着会阴处被不停被顶撞,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被戳刺那细嫩处的软肉,带来酸酸麻麻的快感,有时候一不注意还会滑向股缝的小口。
原来……那里那么敏感。
甯采臣眼神涣散,不自觉把双腿夹紧,让那紫肝色的小头更好从两腿缝隙穿过。
阮施施突然正面抱住甯采臣,按住他的大腿根处,发狠得往前撞,那淫物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进进出出。
甯采臣被撞出不断发出呻吟,感觉整个人都差点散架,望着燕赤霞黝黑带着侵略性的眸子,他忽然有个错觉——自己正变成娘子,被眼前的男人凶狠的肏干。
他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
阮施施干了数百下,将手放在夹在两人腹间的鸡巴上,搓揉着。
两人腹间的空隙极小,与其说是他用手在动作,不如说他是将手放着,用挺胯的动作,将鸡巴擦过手和腹部的肌肉。
甯采臣觉得自己大腿根的嫩肉肯定被磨红了。那股灼热感不容忽视。就在他开始放声呻吟时,东厢门砰地突然被打开。
“甯采臣”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眼底还有残留的惊恐:“燕兄,燕赤霞!外面那儿……好大一滩血迹!”
阮施施沉稳道:“我知道。”
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棉被遮一遮,继续大力操干。现在他正在性头上,前后挺胯的动作疯狂而攻击性极强,撞得甯采臣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
“甯采臣”忧心:“我没看到妖物,它可是死了?”
阮施施喘息了两声,这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没死,跑走了。”
他长长吐息:“要不是那石格子,肯定得死了。”
“甯采臣”差点因为这句话给破功。
他原想跑来贴近燕赤霞,却突然注意到了床铺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奇怪的问:“燕兄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地床铺一直晃动?”
阮施施笑:“我很舒服,倒是你早点睡吧。”
甯采臣在他阮施施说“很舒服”时就红了脸。他可知道对方太舒服了,那淫水直流,弄得他胯下都湿答答的。
不过……他双眼迷离起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甯采臣:?
他迷惑的望着他。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带我上岸。”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燕赤霞摇头不语。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寺北。”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怎么,你也想学剑?”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才是他该走的道路。
燕赤霞忽道:“你可以不当剑客,但我可以教你舞剑。”
在甯采臣微诧的目光中,他拿出自己的长剑,让剑尖坠在地上,刮出一道长痕。
而后这沉重的画面,瞬间变成无比轻盈。
燕赤霞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而后,他轻轻跳了起来。
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长剑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动作,点、刺,挑,劈,截……
剑光闪烁,月光晃成一片残影。
每次长剑展开,都带来阵阵劲风,不知何时,飞沙走石,落叶飘了起来,又被砍成无数碎片,落在旋转的风里。
翻滚,斜步,纵走。
随着长剑如泰山下压,燕赤霞向前翻了个滚舒展全身,落在甯采臣面前。他将长剑横在前方,猎风鼓鼓的长袍平息垂落了下来。
甯采臣心脏疯狂鼓动。
仿佛回到那日。趁着夜幕月露深重,剑客已飘然而至,握着自己的手,手掌坚硬而冰凉。
他干涩的开口:“我……”
燕赤霞打断:“握着。”
甯采臣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接住燕赤霞的剑柄,这才意外发现在燕赤霞手中看上去无比轻盈的长剑,还挺沉重。
他使了劲,堪堪让长剑不坠在地面。
燕赤霞伸出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握住对方。火热的胸膛贴紧他宽厚的后背。
“张开手掌,正持剑柄。”
甯采臣点头。
这几日,总时不时见到燕赤霞宝贝的擦自己的长剑,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教导自己习剑。甯采臣听的很专注。
“……劈,最基础的用剑方式,要正持剑柄。”
“重心不对,得在两腿间,确认好根基,再向上做动作……”
燕赤霞握着他的手,慢慢纠正他的动作。
最开始甯采臣还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弄,然而随着渐入佳境,他慢慢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
他们贴的太近了,呼吸都交错在一起。酒意从身后涌上来。
在熟悉的气息里,他那多欲的种马棍,想起从对方身上获得的快感,时不时碰触、磕绊,还让燕赤霞把他抬起来时用手臂卡住胯下,硬挺的翘了起来。
他发情了。
甯采臣狼狈逃了开来。他离开燕赤霞的胸膛,呼吸微凉的空气。
燕赤霞把长剑放下,问:“想休息?”
甯采臣“嗯”了声。
然而,再次开始后,两人间却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清白。
燕赤瑕教他反手持剑。
他站在他身前,按住他的手扣到后背,让那长剑贴着背脊,直指天际。
然而而另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裳,揉捏他胸前的乳珠,时而抚摸他的胸腹,在他情潮上涌时,指尖沿着他腰线的轮廓从肩膀往下划。
甯采臣被他骚过腰腹时,踉跄地差点往前跌去,被一双大手稳稳按住,让剑柄依旧直直竖在身后。
燕赤霞笑说:“好敏感。”
甯采臣浑身燥热难耐:“是、是吗?”
他底下硬得发疼,很想找个洞捅捅。
第一时间想到自己的新婚妻子聂小倩——想她细嫩肌肤,娇媚脸庞,纤细裸足,樱桃小口——然而洞房时,他直接被劫走,后来就见到她和其他人欢好的刺激,也不知道被她含住下面是什么感受……
倏地,
脑海中的画面被粗大的淫具给取代。
燕赤霞漆黑的双眸里盛满情欲,直勾勾望着自己,握着流着水的紫红色鸡儿,发狠的往自己胯下送……自己胯下那从未关照的地方被撞的酸软发麻,几乎要站不住脚,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粗粝的掌心按摩着颈侧。
“放松。”
咕嘟,甯采臣吞着口水。在月光的照射下,燕赤霞身躯的轮廓好像微微发着光。
长剑不知道何时被放了下来,酒意让渴望变得大胆,甯采臣的目光不自觉盯着燕赤霞胯下蛰伏的野兽。不知道他硬了没,如果他硬了的话……
燕赤霞往前踏了一步,接住长剑,暧昧道:“所以说,甯生你不适合当剑客。”
甯采臣喘息,口中喃喃:“勿要陷我于不义之地。”
这话苍白无力,连自己都不信。
夜风吹拂,人烟稀少的寺庙越发荒凉孤寂。
最后还是燕赤霞打破了沉默:“接下来,我们学习几个基础步伐。”
燕赤霞让他扎了个马步。
甯采臣平复着被撩拨起的欲望,半蹲着身子,大腿鼓起明显的肌肉线条,那根鸡巴挺在两腿间,说不清是滑稽还是色情。
燕赤霞舔了舔牙后根,按了按对方的大腿,感受手下肌肉的紧绷和颤抖,说道:“你太僵硬了,放松点。”
甯采臣极力忽视两腿间的热度。然而随着两人运动开来,触碰越发频繁,那肉棍没有消下去,反而更硬了。就戳在两人中间,每次转身都会碰到——不仅碰到自己,让甯采臣无颜的是,还打在燕兄弟手臂上,连续打了好几下。
燕赤霞指导时抚摸过的地方好像着了火,渴求更深刻的触碰,蹂躏,爱抚。他不明白这是什么缘故,但无意识将身体更大片肌肤贴向对方摩擦。
明明是刚直的剑法,但在性欲的作用下,使劲都变得软绵绵。
在结束学习撩剑的步伐和手法后,甯采臣捋了把汗湿的头发,大力喘着粗气,身侧却突然响起一片粗嘎的叫声。
他吓了跳,脚步乱了套。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们竟然走到了寺庙外的野坟。
这里是小倩原来坟墓的地方,然而现在对方的骸骨被“自己”挖走了,应该只剩个空坟。旁边聚集了一片白杨树林,在黑夜中隐隐绰绰,仿佛无数巨大獠牙的阴影,向着旅人伸出手,上面还有乌鸦在筑巢。
甯采臣随便找了棵最粗壮的树木倚着,平复呼吸。
运动后,血液循环增加,前后端充血,遗精的可能性增加。不过甯采臣不知道这件事,只觉性欲难消,一不注意,竟然挺胯抵着树干磨蹭起来。他望着远远走来的燕赤霞,愧疚道:“燕兄,我实在不该……”
燕赤霞笑道:“没什么,你刚才的瞬间后移步学会了没有。”
甯采臣被转移注意力,想起自己四不像的动作,瞬间脸红耳赤。
燕赤霞低头看向他:“或者,我们先解决这事。”
荒山野岭,鲜有人迹,因为有剑仙在,应该也鲜有鬼迹。
燕赤霞把甯采臣的双腿分开,一只脚跨了进去。热烫的阳具抵住对方的后腰。
——他真的硬了。
甯采臣心中有愧,加上是熟悉的流程,并没有阻止对方。
即使换成后方,他也很习惯的将双腿夹紧,让那粗硬的巨龙戳进自己两腿间,撞击自己底下的囊袋。比起从前方,这个位置贴着那敏感处更近。当龟头抵着自己会阴时,下方就传来阵阵酸麻。
夜风带着凉意,吹过甯采臣空置的大腿,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好冷……燕兄你要开始没……哦哦哦……好快……嗯……”
燕赤霞拢住对方大腿的嫩肉,胯部往前撞击,他并不是直直往前顶,而是稍微向上不停往斜上方戳,所以比起腿交,更像是不停的操干着甯采臣的胯下。那硕大的卵蛋被不停磨蹭,甚至撞击,甯采臣渐入佳境,露出舒服的表情,阮施施悄然将龟头换了个位置,抵着对方的股缝滑动,时不时撞击那瑟缩的小口。
“等等,你这个……是如厕的地方……喔……”
阮施施一下下抚摸着前方男人的背脊。从身后抱住他,帮他撸动前方流出粘液的阳具。
他把长屌抵着那皱着的小口,在刚才坚持不懈的撞击下,那央软嫩的菊穴口开开阖阖,彷佛会呼吸。
“后边……后边……”
甯采臣掩住俊俏的脸,不好意思说,他那处收缩极快,就仿佛要排泄了。然而,没让他等太久,阮施施几下磨蹭那柔软的开口后,突然一个用力,往前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才刚落地的飞鸟,被惊的再度飞起盘旋。
甯采臣一个大男人泪花都被干了出来。
疼!好疼,撕心裂肺的疼!
那根热杵在娇嫩的肠道里搅动。他简直无法想象,以前几天见过燕赤霞的粗大柱身,对准他那平常只是用来排泄的小口,光是能插的进去都是不可思议。更别提,插进去后还拔了出来,再狠狠捅了回去。他一个不注意,就让后肠被狠狠肏了十几下。
他嘴唇发白,想嗫嚅却痛的说不出话,底下的阳具倒是顺利软了下去,垂在两腿间。
就算燕生不如自己想象中正直。但也不能把他一个男人当成女人来使用。
简直太胡闹了!
在那白杨树下,树叶飒飒,风声呼啸,落在地上变成斑驳摇晃的影子。
黑影间,两个男人正靠着树干不知羞耻的交媾。
啪啪啪啪啪。
甯采臣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在疯狂的几百下抽送后,软烂的后穴变得麻木,松开来的后穴渐渐能让肉棒在体内顺畅进出。
他的视线对上旁边好奇的乌鸦,那飞鸟跳了下来,用黑豆眼时不时打量他,还歪了歪头。
“别看了……”他捂住自己的眼,口中喃喃,然而说的话却更像是自欺欺人。
他的舌尖探出,尝到了自己刚才因为疼痛流出的眼泪,咸咸的,坠在舌尖上,像是他浇了凉水的内心,微微刺疼。
他今晚……
他闭上眼睛,眼角再度坠落了一滴泪水。
阮施施按住他的腰腹,胯下打桩的动作一刻不停。
“骚穴爽了没?”
他的声音暗哑中带着情欲。
甯采臣被对方粗俗的用词惊到,勉强道:“不——”
阮施施轻嗤:“那就再继续。”
啪啪啪啪——
又连续干了近千下,阮施施停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刚破处的处男后穴吸绞的力道大的惊人,他缓和了下那种差点被吸出精关的冲动,往里头又深又缓地捅了几下,这才继续进行快速的活塞运动。
在他前方,甯采臣突然感觉到那失去感觉的后肠中,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麻麻从体内升起,取代了原本逐渐习惯的痛感。
甯采臣内心惊慌,手指扒拉着枝桠,不晓这是为何,菊穴不停蠕动吮吸,吞吐的力道加大。
这就像个开关。随着酸麻的感受从体内深处蔓延,慢慢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种电流般陌生的快感,以后穴为,流向四肢百骸。
甯采臣呃呃呃叫个不停。但之前是疼的,现在是爽的。
他前面重新勃起了,又热又烫的一条,被干的不停往前撞,蹭在粗糙的树干上。又疼又爽。而后面……则是纯然的爽。
电流通过他的全身,和他以前操穴时只有肉棒被绞住吸吮的舒爽不同,全身都舒服的瘫软了下来。甯采臣主动摆动臀部,好让自己更好的吞吃后面的大屌。被干的整个人都欲仙欲死。
他那欲望难解的巨根,在没有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白灼的液体甩在树干上,变成点点痕迹。
“射脏……嗯……脏了……树……。”
他迷蒙的望着流到树干下的精液,刚好见到一只过分好奇且不怕生的鸟儿啄了啄这特殊的“白水”,然后可能是觉得味道奇怪,嫌弃的往旁边跳了跳。
阮施施不在意道:“刚好给大地送点精华了。”
见到甯采臣得了趣,阮施施的动作反而不再粗暴,九浅一深对着肠道深处抽送,再用技巧温柔的研磨对方肠道的敏感处。而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甯采臣肠道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紧,突然涌出打股淫水,又热又烫浇到阮施施的龟头上。
甯采臣胯间、大腿根不住颤抖,轻轻一触碰就反射性抽搐。肉棍甩出几滴精液。
滴滴答答。
淫水顺着大腿根滴到地上。
突然一阵夜风大力吹过,白杨树间的黑影越发凝重。
甯采臣下半身的袍子都被撩起,还在夜里,应该是很冷的,然而在快速的撞击下,身体都燥热起来,两瓣屁股更是被撞击的通红。
阮施施不经意抬眼一看,笑了。
他用力拍击了两下对方的臀瓣,拍起一阵肉浪,然后按住对方的腰,把对方换了个方向。现在甯采臣背靠着树干,光滑的背脊在粗糙的树干上滑动,而两腿大张,夹住阮施施的腰腹。两人正面对着面,圆润的龟头抵着那骚处,狠狠碾压,疯狂肏干。
换方位时,阮施施没有把鸡巴拔出来。
那硬挺的肉棍就这么生生在甯采臣被干的烂熟的肠道内转了圈,引得甯采臣不住呻吟,前面噗噗噗的又喷出了几股白精。
阮施施用指腹在下那大张的裂口摩擦,粗糙的触感蹭的那分量不小的淫具晃了晃。
“嗯……嗯……嗯啊……”
阮施施又问:“爽了吗?”
显而易见的事实。
就凭那湿润不住分泌淫水的甬道,淫乱而不停射精的肉棒都能轻易发现这件事。
但阮施施就要甯采臣亲口承认这件事。
俊美的书生身上还套着他的衣服,被干的白眼直翻,嘴唇微张,因为太过舒服股间糊满了流出来的肠液,小腹上白精的量无愧于他种马的身份,又多有浓,却只能浪费的射在外面,胡乱甩着。
阮施施望了望树林。
“别停……嗯啊……里面还要……”甯采臣下意识拉着阮施施的衣摆。然后突然想起这不过是阮施施帮他纾解欲望的中场休息,他原本是想和燕赤霞习剑的,他们还有许多动作还来不及开始做。
——他甚至原本还想要对方离开,不要让他陷入不义之地!
但他的菊穴被大力摩擦,正是兴奋的时候,怎么能停的下来。他不停收缩着后穴,想靠着提肛挽留身上的男人。
阮施施笑了笑:“发泄出来,我们等等就再继续学习。”
甯采臣没说话。
半晌,感受到软嫩的肠肉被粗硬的淫具按摩的舒服,那实在舍不得让大屌离开,痛哭道:“不要学剑……继续操我,狠狠肏我……。”
阮施施:“怎么行,我们出来就是来学剑的,不然这档事不该是关在房间里做更好?”
甯采臣说不出他现在就是想挨艹,在那里都行的话。
不过,他也被阮施施提醒了他正在野外交合的事实——那观赏已久的飞鸟,见那奇怪的人只是一刻不停在那嗯嗯啊啊,还不停喷出不好喝的白水,无趣的飞走了。但幕天席地,旁边的道路上随时可能有其他人来。甚至是“自己”!
甯采臣身体敏感发红,脚趾头蜷缩起来。
他觉得今晚的燕赤霞和往常很不一样,剥去了外表的儒雅,多了几分男人的兽性,还变得直白许多,颇有几分行走在江湖间的剑客形貌,或许这才是对方的真实面貌也说不定。
阮施施的长屌在甯采臣体内还很硬,就被他拔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肠液流了出来,沾湿了甯采臣的衣裳下摆和耻毛。
那湿热的极品小穴实在让人欲拔不能,阮施施让凉风吹了会自己的硬屌,从旁边拿起长剑。
“你想吃我上面的剑,还是下面的剑?”
甯采臣望着阮施施的那一柱擎天,舔了舔唇。
“想吃……下面的剑……”
阮施施笑:“行啊。那我们先吃上面的剑。”
他双手摩擦着那剑柄,猛地往前一扔——长剑准确无误的插进了甯采臣旁边的树干上,剑身深深的没入了三分之一,剑身还不住摇晃。
甯采臣原来正发着情,被利器不打招呼就贴着身体擦肩而过,吓了一大跳:“你可是要谋杀我——!”
阮施施暧昧道:“你可是不相信我的‘技术’?”他挺着硬屌在甯采臣前不住晃动。
甯采臣被勾引到了。
“怎么……怎么吃上面的剑?”
阮施施说:“你用剑柄插自己,坐上去。”
剑的结构从剑刃往下,是用来护手较为宽大的剑格,再来是手握的剑柄,以及最下方圆润较粗的剑首。阮施施将剑穗取下了,见甯采臣似乎不为所动,扶着对方瘫软的腰身,将那变成艳红色的菊穴对准冰凉的剑柄,猛地按了下去。
甯采臣吓到了:“这会破,要捅破——!!!”
剑柄冰凉而坚硬,捅进去异物感很明显,比不上阮施施的阳具热烫粗大,一坐就做到了深处。
甯采臣能感受到那顶端坚硬的剑首敲在自己的穴心,而底下则是坚硬的金属触感。他哆嗦了几声,像是被吓到了,又像是被撞击骚点受不了。
他想回头看看会不会坐太深,却弯不了腰,更因为他的动作,那剑柄在他体内换了个角度戳过去。他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
阮施施看着那开阖的穴口刚好被剑格给抵住,道:“不会插到剑刃的,我在看着。”
……我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