⑧奥莱斯视角、YN上瘾、鞭打、窒息c喷
奥莱斯视角:
“病人的一切生命体征正常,但脑电波磁场却很混乱,帝国目前的医学技术并不能探究出这种混乱的原因,所以我们也不知道病人什么时候会苏醒。”医生颇为担忧地望着我,眼神中溢满怜悯。
那一瞬间,像有一双手桎梏住我的脖颈,稀薄的冷冽空气顺着呼吸管道下滑,每一次呼吸喉管都像有刀片割过。
自责、歉疚、恐慌交杂在胸腔内,压得我我仿佛被苦涩的酸黏液腐蚀,我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荆棘丛中,有什么在拉扯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
提越,我的雄主,他是我年少时就仰慕爱恋的存在,是支撑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托力。
他,是我的全部。
我无法面对提越永远沉睡,更痛恨雄主陷入危险时,无能为力的自己。
少年时,我曾在中央星见过闫越,那时雌父还是中央星某一个贵族雄虫的得宠雌侍,我和雌父有幸和他一起赴宴。
贵族雄虫举办的宴会,到后面总是淫乱,原本衣冠楚楚的虫族,无论是雄虫还是雌虫,在酒精和欲望的发下,都化身成了一头只知道交欢的淫兽,宴会变成了群p盛宴。
我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跑到了宴会举办者的后花园中。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提越。
他坐在后花园的白色秋千上,秋千周围开遍了紫色的黛尾花,提越慵懒地斜坐在秋千上,黑色短发乌云托雪般,若蒲公英花瓣般挺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深邃的黛粉色玻璃眼珠,像花园中藏着的小王子般慢悠悠地晃着秋千。
那一瞬间,我心跳飞快,巨大的陌生感触从下身传来,我全身中有种陌生的电流在体内流窜,心脏鼓动地飞快。
我控制不住地双腿发软,手指都在颤抖着,陌生但舒爽的刺激在体内流窜着,从来没有反应的生殖腔瞬间分泌出粘稠的淫水,顺着我的大腿缝隙往下流。
太刺激的快感让我忍受不了,即使我已经竭尽全力咬住唇珠,但还是泄出一声闷哼。
这声呻吟声引起了提越的注意,当他警觉地前往这个方向来的时候,我提起最后一丝力气逃走了。
当时的我还不懂什么是爱慕,但下意识不想让提越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
后来我才明白,我当时的状况叫做“初潮。”
但雌虫见到特别心动的对象时,雌性激素会疯狂上涨,这会让他们体会到高潮的快感。
我对提越是,一见钟情。
当我成为帝国元帅的那一天,提越的舅舅隐晦地向我表达了,想要我和提越结婚的想法。
我知道提越其实真正喜欢的,是他青梅竹马的财政部部长,但我仍然卑劣地同意了提越舅舅的婚姻申请。
那个财政部部长不是好人,我好几次看到他背着提越在餐厅里和其他雄虫幽会,而我不一样,我会给提越我的全部。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尽量伪装财政部长冷漠的个性,穿着打扮,每次提越鞭笞虐待我时,雌虫的本能让我兴奋地头晕目眩,恨不得放肆地大声呻吟,可我畏惧提越厌恶这样淫荡的自己,所以再爽也只是闭着眼睛闷哼。
我那样爱着我的雄主,几乎是在用生命在爱他,可是虫神在上,他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要让我的雄主突然陷入昏迷呢?
自出生后,我从未这样无力过。
“你的雄主醒了!”医生惊喜的话将我从回忆中唤醒。
那一瞬间,我仿佛死了又活了一遍,慌忙奔跑到我的雄虫病床身侧。
然而,我却看到了一双完全陌生的眼。
我的雄虫看人时,黛粉色的眼中带着疏离戒备,即使是深陷情欲时也带着拒人的冷,可这双眼却十分温和莹润。
他温柔地看着我,笑道,“你……是我的雌君吗?”
我的心再次重重沉下。
我的雄主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您……”我下意识地攥紧床单,从喉间吞下脱口而出质问。
提越双手撑着床面坐起来,静静地望着我,略显痛苦地撑着自己的额头,“我的头很痛,我好像忘记什么?”他茫然地看着我,“我……我是谁?”
我将疑虑压在心间,转过身去喊医生,在没有你看见的角落,我目光倏然冷凝——这个人不是我的雄主。
医生诊断之后遗憾地表示,他们目前查看不出来提越失忆的原因,还劝我不要伤心。
我冷淡地感谢医生们的关怀,当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将提越接回了家。
然后——
我趁着“提越”睡着,悄悄摘掉了他用于联系外界的星脑,然后将他锁在了家里,我本就不是善类,不过在雄主面前勉强装的像个人罢了,面对抢占我雄主身体的怪物,我将他锁在了家里的地下室,对外谎称雄主在养病,实则每天用各种残忍的手段逼问这个怪物,我雄主的下落。
终于,忍受不了的怪物向我求饶,声称我只要放了他,他就告诉我雄主的下落。
无计可施的我只能放了他,然后这个怪物竟然——在我面前自杀了。
而我也随之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这——是我的第一次循环。
再次醒来时,我又回到了雄主昏迷的那一夜,“奥莱斯,你想要体会窒息高潮的快感吗?”
这——这是我的雄主!
我痴迷地用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第一次忤逆我的雄主,反身将他按在我的胸膛上,手臂上的鸡肉都在后怕地颤抖。
“雄主……雄主……”我一声又医生地呼唤着,努力平息心中的恐惧。
“斯哈……”一阵酥麻自我的乳头处传来,我的乳头处一阵电流闪过,我瞬间软了半边身子,虽然已经被雄主操过了很多遍,但是这幅身体好像坏掉了一样,只要一靠近雄主,就会淫荡地发情,雄主的随便挑逗都让让我兴奋都几乎高潮。
“怎么?又发骚了?”雄主的声音懒洋洋中带着玩味,我用尽所有理智压抑住呼之欲出的呻吟,不敢暴露自己的淫荡。
毕竟,我的雄主喜欢的是疏冷矜贵的财政部长,而不是我这个从垃圾星中拼命挣扎而出的淫荡的贱货。
本来这个婚事就是我强求的结果,如果再暴露自己恶心的爱慕,雄主恐怕会对我更加避之不及。
一想到雄主厌恶的目光,我就恐惧地心头一痛。
“竟然走神了吗?”雄主用牙齿忽然重重地咬住了我的乳头,“在床上还敢走神?看来是我玩弄地不够呢。”
我贪恋地呼吸着雄主的气息,眼中是他未曾看到的病态痴迷:更加用力地玩弄我吧,把我玩弄成一只全身心被快感充斥的婊子、淫兽,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能把淫荡归属于身体的本能,放纵自己的淫荡。
雄主——这幅生来淫荡的身体是如此渴求你的玩弄,它已经接近崩坏的边缘了,求您——玩弄它吧。
“跪下。”雄主冷声道。
“是。”我拖着虚软的身体跪在床下,生殖腔已经湿润地不像话,大脑也已经早就被情欲灼烧地不甚清明,双眸中氤氲着恍惚的水光。
“啪!”雄主挥起鞭子狠狠地打在我的身上,鞭子依次落到我的锁骨、乳头、腰线上,火辣的刺痛和电流般的刺激同时升起,我绷紧身体,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跪地摇摇欲坠,闭紧早已失神的双眼,不肯泄出一丝淫荡。
可是雄主的鞭子却越来越快,他开始抽打我的鸡巴。
神经系统最是密布的鸡巴被这样地鞭打,那一瞬间,我浑身像是被撞进了塑料中被拼命地挤压,身体的灵魂似乎都被这样灭顶的快感挤压而出,飘荡在空气中,冷眼看着我的淫荡。
身体再也忍受不了,我发出一声呻吟,“雄主……好爽……哈……”
雄主闻言,终于发出一声笑,我混乱至极的脑子早已分不清雄主此刻的笑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我的淫荡,还是在得意自己的调教手段。
微微颤颤的鸡巴被打地不停地吐出淫水,雄主一鞭子又一鞭子打在上面,过量的快感和快感一起从身体里升起。
对雄主的渴望让这幅身体早已有些异样,纵然是极致的痛,但因为是雄主赏赐的,也变成了莫大的快感。
“呵……一向高冷的元帅,在欲望之下,不过也只是一只求欢的淫兽。”雄主半蹲下身,用脚趾指尖碾磨着我的马眼。
在雄主黛粉色的瞳孔中,我看到了自己此刻的脸,微微上掀着上眼皮,脸上潮红一片,微张的口中挂着透明的涎水,看着和星网上那些卖身的雌虫没有任何区别。
“哈……我……我就是这么淫荡……好爽……雄主……踩地我好爽……再用力点……”理智早就被过量的快感挤压在脑海之外,我伸出双手抱着雄主的脚踝,不管不顾地用唇闻着他的腕骨。
雄主突然加大了踩压我鸡巴的力道,我爽得浑身痉挛,然而雄主却更加兴奋,他用脚趾挑开我的马眼,纤细的脚趾在更加狭窄的马眼面前,仍然是庞然大物。
雄主柔软的指腹在马眼口碾磨,然后小脚趾试探性地伸了进去,马眼口瞬间被撑得泛起一层白色的褶皱,刺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然而内心更深处却渴望着雄主对我更加折磨与玩弄。
我渴望雄主的亲近,如果只有淫虐才能和他水乳交融,亲密无间,那我宁愿变成一个变态受虐狂,承载他的所有xp与欲望,他想要什么样的伴侣,我就会拼尽全力变成什么样的伴侣。
“哈……好爽……再往里面点……”我弓起身子,喉咙中发出淫兽般的喘息,无耻地求欢。
“淫荡,你的马眼可禁不起这样的玩弄了。”雄主作势要移开他的脚。
我狠狠地抱住,慌忙恳求他继续玩弄,“我可以……我不会被玩坏的……我可以很快地修复……求你……不要……不要走。”
“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走?”雄主趁我半仰着身体,用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扼住了我的咽喉,我的喉管被刺激,生理性地反胃。
雄主却微微俯身,声音里带着蛊惑,“不想体验一线窒息高潮吗?会很舒服哦!”
“想。”情欲的折磨下,什么矜持,什么伪装,通通都被对雄主的渴望所压抑。
“哈哈哈……”雄主被我的反应所取悦,“果然,只有被狠狠地玩弄,你才会暴露自己最真实的欲望啊。”
他一寸寸收缩着皮鞭,我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由于缺氧,大脑反而更加活跃,身体的敏感度比之前提高几倍,微小的刺激通过神经元返回大脑时,返回的刺激和快感让人目眩神迷,我眼前白光乍现,理智瞬间被这样炸裂的快感夺走。
身下的性器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就已经高高扬起,爽得不停地吐出淅淅沥沥的尿液,而后穴敏感的生殖腔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内里的媚肉却疯狂地绞动,达到了高潮。
我像只死鱼一样轻轻地挣扎着,双眼彻底失去了神采,被快感侵蚀地只剩下痴笑。
越来越收缩的力道让吸入的空气都是灼热的,浑身被快感侵蚀,兴奋在神经细胞中流窜,我的声带被扼住,说不出一句话来,身体违背本能的没有挣扎,如果能让雄主兴奋,我宁愿把自己的神明都献上。
更何况,我爽死了。
我没有呼救。
雄主也无法判断我的情况。
就在我濒临窒息,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轮之后,雄主忽然浑身无力地向后倒去。
“雄主!”这一瞬间,我心被攥紧,狠狠冲过去用自己的身体垫住了他跌落的身体。
扑在地上时,敏感的乳头在地上摩擦,细小的刺激引爆了体内不断叠加的快感,我眼前白光乍现,灵魂被情欲挤压在天空之外,漂浮着,漂浮着,眼前五光十色地闪烁着各色的图案。
许久……许久
神志才从这股恐怖的高潮中挣扎着苏醒,雄主早已昏迷不醒,我脸色瞬间煞白。
我上到了上一次循环的事,原来那不是一场噩梦,我的雄主真的被其他人占据了身体吗?
将雄主送进医院,我得到了和上过一次同样的结果,医生也不用知道我什么我的雄主会突然地陷入昏迷。
而等雄主再睁开双眼,尽管那人极力伪装,我仍然一眼认出——这个人不是我的雄主。
这次,我拼尽全力冷静下来,开始客观地选出最有利的选择,我相信了那人失忆的谎言,不动声色地将人接回家,分析他的行为方式,试图窥探他的目的。
我发现,这个人总是试图讨好周围的人,雄主的父母、舅舅、朋友和师长都十分喜爱他,与此同时,他花费了很多时间讨好我,甚至会帮我做饭,可是他不知道,虫族的星际时代根本没有那些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