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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个说要报复他的家伙怎么就回来了?

 

方舟,是正经在工商局注册的会员制酒吧,也是圈子里有名的bds俱乐部,主打文化和技术交流,以及文明交友。方舟老板方归宁是方氏集团的现任总裁,圈里人知道他是do,圈外的人,至少知道他是个同性恋。

而方归宁这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没什么架子,可情景内却是出了名的手黑。

“方少,”跪趴在方归宁脚边的sub实在是受不了肚子里沉甸甸的灌肠液了,虽然调教才刚开始,却还是忍不住恳求,“我坚持不住了。”

这位方少向来是只约调,不收奴,可圈里人都说,方少是收过奴的,只是没多久就散了。原因没人知道,但此时此刻,这个sub合理怀疑是因为这位手黑的让人没法忍受!

人家玩灌肠都是在卫生间吧?哪有把人弄到地毯上,不给肛塞,还让人做脚蹬的?!

“方少……”sub没听到方归宁说话,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会弄脏地毯的。”

“噤声。”方归宁把红酒从那个人背上拿起来,一边看着手机里推送消息,一边把脚搭在sub的后腰上。

《国公布最新gpa,新进党呼声明显增高》

《国移民生活现状》

《国必吃十大街边小吃》

……

《国与我国缉毒警联合,再破边境制毒窝点。》

看到最后一条消息,方归宁划动屏幕的手一顿,微一犹豫,便点开链接。

网页刷新出来,就是一张抓捕现场的照片。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放大了照片,把里面所有的面孔都一一看过去。

没有

当然不会有,可他却还是每次都忍不住在那些照片里寻找那个人的影子。

国的政治是由几个大的帮派暗中操控的,可他就奇了怪了,那么多国的新闻,居然就没一张那家伙的照片?!

方归宁关了页面,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两年了,他只能偶尔从新闻的蛛丝马迹里去推测那个人的消息,可他唯一能推测出的,就只有那个人还活着。

一张照片都没有,那家伙不会已经毁容坐轮椅了吧?

靠!

懒得想了!

他在圈里这么多年,付宇穹是唯一一个,让他想要长久在一起的人,虽然那家伙也是个do。

或许缘分不够吧,这世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已。虽然当初付宇穹是想要回来的,可他越来越觉得,那家伙不可能回来了。

他会如约等上五年,五年,也足够他们相忘于江湖了。

然后,他就彻底忘了那个人,继续前行。

“唔!”方归宁走神的时候,趴着的sub突然痛苦的呻吟一声,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但他不想在房间里失禁啊!!在后穴的一连串痉挛后,他抓着手下的地毯,艰难的吐出他的安全词:“三更。”

“去吧。”方归宁一听到安全词便将脚放了下来,“需要我帮忙吗?”

那sub满头冷汗,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只飞快的往厕所快步走去。真是,下次得把灌肠放到拒绝的项目里。

那个sub进了卫生间,方归宁便也收拾了东西,准备待会回家。

自从被他弟何乡遥在家里发现了他的调教室后,他就不再带人回家了,而是找了个一梯两户的公寓,直接把顶层都买了下来。

“方少”sub把自己收拾干净,披着浴衣出来,还没跪,就见方归宁指了指旁边的双人沙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厚着脸皮跪了下去,“填调查表的时候是我高估自己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方归宁起身,倒了杯温水给那个sub:“你知道我的规矩。除了调查表列出来的不接受的项目,调教期间便要完全服从。一旦说出安全词,调教就会结束。”

那个sub手里被塞了一杯温水,便有些脱离情景。可像方少这样在调教中狠得下心,却又有技术有底线的do太少了,他还是有些不死心,想再争取一下:“方少,真有人能跟您玩到最后?”

方归宁点了点头:“当然有。”

“您放水了?”

方归宁笑了笑,没再说话。他以前也是允许sub在调教的过程中多次使用安全词的。可那个家伙之后,他便对约调越发的没耐心了。

“那我还能约方少吗?”那sub见确实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也不再强求。起身,坐到沙发上。他好歹也算个高级白领,虽然远远比不上方归宁的社会地位,但跳出情景后,态度倒也不卑不亢,“嗜痛的sub真的不多。”

“再说吧,”方归宁有些欣赏这个人的态度,但却对这个邀请兴趣不大,“我喜欢会反抗不听话,但服从性高的,你不是那种类型。”

sub愣了愣:“这,有点矛盾吧?”

“因为你不是这样的,所以你才觉得矛盾。”

那sub噎了噎,觉得方归宁这就是在搪塞。可人家不想调教他,他也没那么厚的脸皮非要倒贴。他耸耸肩,故作洒脱:“方少什么时候想找个抗打的,别忘了联系我。”

方归宁点了点头,起身往门口走去:“你走的时候,把门锁上就行。如果懒得回去了,旁边的两居可以住,密码是010305。”

虽然被嫌弃了,可sub依旧维持礼貌:“好,多谢方少。”

好的do不好找,对疼痛承受力好的sub也不好找,说不定方少还会来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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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是家族产业,最早从进出口起家,历经百余年,如今的业务已经遍及全球,大小十几个产业,方归宁考大学的时候,其实是想学医的,可方氏那么大的产业,总得有人继承,方董事长偏宠小儿子,只能逼着方归宁放弃自己的志向,弃医从商。

虽然方归宁总是抱怨,总是嚷嚷着说不想干了,可当几十万员工的未来都落在他肩头,他实在不敢不认真。玩调教都只是在情景内才会进入状态,可工作却真的是7*24的在线。

今天碰到个嗜痛的家伙,本来还以为能好好放松一下的,却没想到是个放不下面子的,一个灌肠就逼出了安全词,他都还没进入状态。

进了家门,方归宁意兴阑珊的打开冰箱,拿了瓶啤酒。真是邪性了,这两年,他就没遇到一个能让他玩到底的sub,亏他还特意装修了一个调教室,结果大多数时候还得回家打飞机。

“再这么下去,该阳痿了。”方归宁自言自语的走到客厅,却突然注意到似乎有灯光从二楼的调教室泻出。

!!!

方归宁整个人都是一僵,又很快镇定下来。

大概没有小偷会偷东西偷到调教室去,如果是听到他进屋想要藏起来,便不可能开着灯,他在确认了报警系统没有被触发后,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不会又是何乡遥给他打扫房间来了吧?

方归宁放慢脚步,有点头疼的往楼上走。

何乡遥是他收养的弟弟,本来挺上进的一个小孩,却因为看到他的调教工具,突然觉醒了sub基因,还说要做他的sub报答他。

但是何乡遥不是他的菜,他是好说歹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拒绝,可那孩子就像是打算用一辈子报答他似的,好多科技大公司不去,毕业就进了方氏的技术研发部,简直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愁人!

太愁人了!

回头得把调教室的门换成传统的钥匙锁,密码锁对一个学程序开发的人来说,太容易了!

方归宁不知道何乡遥在调教室里能干嘛,上了二楼便刻意放重了脚步,一边推门,一边笑骂道:“你小子,怎么又”

砰!

下一秒,方归宁便像是见了鬼似的后退一步,把门重重的在眼前撞上!

我靠,刚刚他看到了什么?

我靠!

我靠!

我靠!

不会看错了吧?

……

方归宁看着眼前的门板,有点脑梗。

他没欲求不满到产生幻觉的程度吧?

……

这,才两年吧?

那个说要报复他的家伙,怎么就回来了?!

完蛋

两年方氏的发展计划都是以十年为一个阶段,更别提国那么复杂的局势。以付宇穹如今的身份,怎么可能说回来就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归宁深吸一口气,心情复杂的推开门,他在付宇穹的注视下走进调教室,又镇定的关上门,坐到单人沙发上:“谁让你进来的?”

“建议方少最好换个态度跟我说话。”付宇穹背靠深灰色的墙壁,上方的射灯将房顶的链条投射到他的身上,让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难测,“你该猜得到我现在的身份,若是得罪了我,可不是方氏能摆平的。”

方归宁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一条腿抬起,翘到另一条腿上,声音低沉:“这是我的调教室,需要注意态度的人应该是你吧。”

付宇穹眯了眯眼:“看来,方少是忘了当初我说的话了。”

“那你也该记得我的话。”方归宁冷哼,不肯输一点气场,“不管你什么身份,我想让你跪的时候,你就得跪着。”

付宇穹站直身体:“你确定要这样跟我说话?”

方归宁双手下意识的握紧,明显有些紧张,声音却依旧沉稳:“你若忘了该怎么做一个性奴,我不介意重新调教你一次。”

“呵,”付宇穹淡笑一声,沉稳的走向方归宁,“还敢提性奴的事?你是真不怕我报复你啊。”

方归宁皱了皱眉,付宇穹的接近让他有些紧张。两年之间,可以发生太多事,人的身份的变了,心态可能也变了。

一个能在两年内,成为国黑帮龙头的家伙,对任何人都是个威胁。当初的“报复”或许只有五成的认真,此时此刻,他还真有些拿不准这个人的心思。

“你”方归宁脑子有些乱,毫无意义的开口说了一个字,便说不下去了。这家伙,比离开前瘦了那么一点点。身体还好吗?

付宇穹没穿鞋,便没有皮鞋敲击地板所制造出来的气势,可这家伙安静的脚步,却像是正在狩猎的猫科动物。他在方归宁身前一步远的地方停下,背对着灯光,审视良久,缓缓道:“我回来了。”

离得这么近,方归宁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被包裹在付宇穹的气息中,他压着砰砰跳动的心脏,鬼使神差的用脚尖点了点身前的地面。

付宇穹沉默了那么两秒,轻笑一声,问道:“确定?”

方归宁不露心思,淡淡道:“不跪,就走吧。”

付宇穹的目光在方归宁微微颤抖的睫毛上扫过,唇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他伸手,挑起方归宁的下巴,居高临下的道:“看在你调教室的密码是我生日的份上,今天我跪你。”

方归宁:“”

付宇穹说完,便先是跪下一条腿,然后两条腿就都跪了下去。他抬头,带着三分戏谑,七分认真:“方少,你跪过吗?”

方归宁:靠!

还在炸毛呢啊。付宇穹看着方归宁绷紧的嘴唇,心里一软,调整了一下跪姿,规矩的垂下目光,也不再急着说话了。

他当初走的时候,方归宁宁肯等他五年,也没说过一句不舍,哪怕明知道他活着回来的几率不大,却也放他心无旁骛的去做他必须要做的事。

一个人被留在原地,他知道,有多难。

所以,他拼了命也要回来,而他既然回来了,方归宁就必须是他的sub。

这家伙

方归宁看着跪在身前的人,心里渐渐安稳下来。

只是因为,他跪了下来。之前他所有的戒备,自我保护,和不知所措的生疏,居然就这样消失了。

两年前的对话言犹在耳,那一刻割舍不下的感情似乎一直都没消失。刚刚看到这家伙的那的一刻,所有的情绪似乎都隐藏起来了,只等在这份熟悉的静谧中慢慢蕴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归宁长出一口气,把两只脚都搭在付宇穹的右肩上:“你那些兄弟要是知道,我居然让他们老大下跪,会不会跑来砍了我?”

付宇穹没动,垂眸跪着的姿势还是两年前形成的肌肉记忆:“他们不敢。”

方归宁沉默片刻,用脚拍了拍付宇穹的脸侧:“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付宇穹:“我哥杀了。我妹还在欧洲,什么都不知道。”

方归宁:“那个毒品呢?”

付宇穹看向方归宁,“立了规矩,帮派以后任何人不得碰毒品买卖。”

方归宁:“但,还是黑帮?”

付宇穹叹了口气:“对。”

方归宁犹豫着问道:“不能全都转成合法的生意吗?”

付宇穹没有隐瞒,很直接的道:“做不到。国的政局背后是几个大的黑帮,这其中关系不是几条线能理清的。帮派表面上就是个股份公司,可如果真的全都洗白了,估计便会有人来要我的命了。”

方归宁沉默片刻,用脚挑起付宇穹的下颌,上下看了看那家伙:“现在看着,好像没缺胳膊少腿的。其他地方呢?”

“都挺好,性功能也依旧完好。”付宇穹调侃了一句突然抬起目光,微笑对上方归宁还没来得及掩饰的担心,声音一下就柔和下来,“我要是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是不会回来招惹你的。”

……

方归宁沉默了好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付宇穹”

“什么?”

方归宁放在付宇穹肩膀上的脚往下压了压:“你到底回来干嘛来的?”

付宇穹的肩膀顺着方归宁的力道微微倾斜,他看着方归宁,无奈道:“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我会以do的身份回来,让你成为我的sub。”

方归宁:“放屁!”

付宇穹皱眉:“别骂人。”

“你不骂人吗?”

“我是混混,你是总裁。”

“放屁!”

付宇穹肩膀一斜,把方归宁的脚抖下去,不等方归宁发作,便站了起来,掐住方归宁的下巴:“你可是答应我了,只要我回来,就随便我报复。”

靠!

方归宁呼吸都要顿住了。

这家伙,难道还真想让他做sub?

他可是纯do!

他当初,只是一时激动啊!

完蛋,完蛋!

他就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做sub的可能!

方归宁由着付宇穹掐着他的下巴,可却还是没有一点觉得自己能做sub的可能:“我不可能会成为你想要的sub。”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付宇穹似笑非笑,“我就喜欢那种即便不情不愿,却也克制着自己不反抗,默默交付的。”

方归宁:“”

付宇穹审视的看了方归宁那么几秒,缓缓道:“方归宁,知道我为什么还会跪你吗?”

方归宁:“”

付宇穹淡笑道:“因为我要驯服你,这大概是唯一的办法。”

方归宁:“”

“同样的,”付宇穹俯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低头,看着方归宁的目光充满侵略的味道:“你想让我驯服,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方归宁:“”

付宇穹微笑着继续诱导:“do是不可能主动臣服的。那么,互相驯服,也是个不错的相处方式。”

方归宁皱了皱眉,这种被笼罩在身影下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方归宁,想要长久,我们俩便都不该为了对方压抑自己的欲望。”付宇穹微笑,“所以,我是准备逼你的。”

方归宁:“”

“但是,只要你想要我跪,我随时可以跪你。”

方归宁:“”

“你想我吗?”付宇穹看着被自己绕晕了的方归宁,抬高一些身体,微笑,“方归宁,我很想你。我回来,是准备跟你过后一辈子的。”

方归宁心里一暖,慢慢吐出一口气,问道:“国那边呢?”

“我既然过来了,就是都安排好了。”付宇穹一条腿向前,霸道的插进方归宁两腿之间,“别打岔,回答问题。”

方归宁心跳一紧:“什么问题?”

付宇穹微笑:“要不要试试看,能不能征服我一辈子?主人。”

……

方归宁闭了闭眼,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一些。

才两年啊!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得多拼命,才能从那个几乎必死的绝境里爬回来?又要多努力,才能在两年内就出现在他面前?

理智上,他知道他们之间会有很多问题,但他确实是想要这个人的。

方归宁慢慢吐出一口气,抬手揪住付宇穹的领口,将人进一步拉低,唇贴着唇。他脑残的说道:“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让我向你屈膝吧。”

谁也不可能保证一辈子,因为那是需要一起努力才有可能实现的时间长度,他不能只让付宇穹一个人努力。

“好。”付宇穹微笑闭上眼,反客为主的加深这个吻。

do和do在性癖上是相斥的,两个纯do确实很难在一起,但他们开始的切入点有些不正常,于是,便这么歪着纠缠在一起,慢慢的在某个离经叛道的角度契合在一起。

当他们让自己被对方所掌控时,便也掌控了对方的欲望。

方归宁虽然在外面弄了一个调教室,但家里的这一间,才是他用心设计的。虽然有快三年没用过了,可托何乡遥那个死脑筋的福,居然还挺干净。

一个吻结束,他的声音微微暗哑:“去洗洗。”

付宇穹看了方归宁一眼,没说什么,转身便大大方方的脱了衣服,走向足有5个平方的玻璃淋浴房:“我自己来,还是你来?”

方归宁本来确实是准备上手的,可付宇穹这一问,却让他心里有点嘀咕,刚刚抬起来的屁股又坐了回去,直接吩咐道:“2号液体清洁,干净以后,换3号液体,1000。”

“知道了。”付宇穹没回头,却勾了唇角,看来姓方的挺怵这事。

灌肠是让sub进入服从心态的惯用手段,但大多数do都会让sub事先清洁好,可方归宁偏偏就喜欢从清洁开始,完全不给人留面子。

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会喜欢这种事,付宇穹腹诽着打开花洒,简单把身上冲了冲,这才拿下灌肠用的管子:“以后就咱俩,不用弄这种一次性的,太浪费了。”

方归宁嗤笑一声:“放出去两年,羞耻心就都养回来了?”

付宇穹看了方归宁一眼,吐出一口气,他已经跪了,就不会矫情,可那家伙手黑的程度,多少还是让他有些头疼。

应该不至于用开塞露那种变态的灌肠液吧?

付宇穹在管子上抹了些润滑液,然后跪趴下去:“对了,通知你一声,”他用涂了润滑液的手指稍微做了一下扩张,便慢慢将中部微微隆起的橡胶头插入后穴,“你外面那间调教室,以后归我了。”

方归宁一愣,随即张大眼:“你说什么?”

“我刚回来,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吧?”

方归宁:“”

“不过,那房子得重新装修一下。”付宇穹说着,选好液体和刻度,按下遥控开关,慢慢等着灌肠液将自己的肠道填满,“回头给我个跟方舟有合作的装修公司。”

“我的事,你倒是查的挺清楚。”方归宁冷笑一声,淡淡道:“再说些和调教无关的话,就先把嘴堵上吧。”

付宇穹远远看了方归宁一眼,居然真的不说话了。

800的灌肠液不算多,液体的温度也不算凉,付宇穹安静的跪趴着,等了几分钟,去马桶排掉,然后又是800。

如此反复三次后,排出来的液体已经足够清洁。他便开了花洒,重新冲了一下身体,问道:“最后1000,要锁吗?”

方归宁手指慢慢摩挲着道:“既然你提出来了,那就锁吧。”

付宇穹看了方归宁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然后拽了房顶悬挂的链子,穿过地上的暗扣,左右看看,从格子柜里找了把锁头,将链子锁到脖子上:“还记得吗?当初第一次灌肠,你怕我反抗,在开始前,就把我手脚和脖子都锁到地上。”他跪下去,把灌肠的管子再次放进身体,“我一直没告诉你,你该庆幸你当初那么做了。”

方归宁:“”

房顶的电动铰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付宇穹勾了勾唇,便顺着锁链收紧的力道俯身下去,直到最后将侧脸贴到地上。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按下3号液体的开关,便将遥控器扔到一边,随即把手背到身后:“你最好进来把我手拷上。就你这锁头,我随时都能打开。”

方归宁沉默片刻,起身走到工具柜,却是拿了一根马鞭:“调教你半年,我可能比你以为的更了解你。”他打开浴室门,走进去,站到付宇穹身侧,“你今儿既然跪了,就不会反抗。”

“但这不代表,如果你中途从情景里跳出来,我还会继续将自己置于服从的状态。”

方归宁嗤笑一声,马鞭的皮头杵在付宇穹的屁股上:“放心,不会有这种情况的。”

付宇穹屁股的肌肉下意识的紧了紧,却笑道:“主人,目前为止,我的表现还让你满意吗?”

方归宁用马鞭的皮头拍了拍付宇穹的大腿,让他把腿叉开一些:“如果你不说这句话,或许我会更满意一些。”

“我记得,你不喜欢太听话的sub”

方归宁嗤笑一声,一马鞭抽在付宇穹的大腿根,很快便鼓起一道紫色的棱子,“非得给你戴个分腿器才行?”

嘶,付宇穹皱了皱眉,把两条腿最大限度的叉开,也将自己的下体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这破姿势,着实有点难看。

不过,他挺喜欢这样惯着方归宁慢慢作死的感觉。

随着3号液体全部灌入,付宇穹渐渐觉出不对来了。这么会儿功夫,肚子里已经凉成了一片。他皱了皱眉:“不会是有薄荷吧?”

“不管有什么,”方归宁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晚上那个sub问他的问题,勾了勾唇角:“漏出来的,都给我舔干净了。”他承认自己手黑,但确实是有人能陪他玩到底的。

唔,付宇穹的淡定被肚子里的痉挛打破,他暗骂一声,弓起后背,堪堪忍过一波坠肚感,问道:“多久?”

方归宁将马鞭滑向付宇穹的囊袋,不轻不重的揉了揉:“到你射精为止。”

付宇穹一愣,声音因为肚子里的滚痛而有些碎裂:“不,可能”方归宁给他灌的什么东西?比开塞露的劲还大。

“不是性功能正常吗?”方归宁的马鞭有技巧的来回拍着付宇穹的囊袋和疲软的性器,调笑着:“你是硬不起来,还是夹不紧?”

付宇穹默了默,咬着牙,把臀部又抬高了一些:“别光用那东西拍,你用手给我撸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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