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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了吧?」我说,对面坐着悸月和青允。
我们,三人。久违的bydrea。
「废话,不然我跟他兄弟当假的喔?事情发生没多久后我就知道了。」
青允则带着严肃的表情回答着:「那他还好吗?」
「好?能好到哪去?」悸月回答着。
我懂除了他以外最难过的人就是你。
大家都反常,连同季冬宇也是。
那天我回去后,季冬宇的反应意外的冷静没有像平常一直出现耍幼稚的行为。
还记得他说:「抱歉,我没有准备你的晚餐,我以为你会和他在外面吃完才回来。」
说完后他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着电视。连问都没问。
我很错愕,是错愕!
季冬宇式的回答法应该是:「今天拋下我,超过份的!好在你还有良心,知道别和他在外面吃,选择回家煮,可见在你心里我的地位大过于他对吧?」
然后用他自大的口气活似我爱他爱的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样子说着。
自大又欠扁,这才是季冬宇。
但却得到想像中完全不一样的反应。
完、全、不、一、样。
我站在一旁观察的他,应该是装出来的吧?
像个白痴站了三十分鐘外加季冬宇还跟我说,「脚不痠吗?」后我就放弃认为他是装出来的这个想法。
自从有一次他说他要回他家住个几天以后,这种荒谬异常冷静的行为持续了好久,起码几个一个礼拜以上有。
而陈子扬的情绪慢慢有好转,当然这几天我都有在和他联络以及去享月。
「现在最糟糕的不是陈子扬吧,是你家那隻。」
对,青允你说的没错。
从以前的,「我才不去上班咧,这样我见到你的时间就变少了。」
到现在的,「总是要深入熟悉一下公司内部真正的作业以及一些长期合作的对象,还有董事会里头的前辈们,还是要熟悉的。」
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开始上起班来了。
以前总会一有机会就跟我一起睡,就算是知道会被我揍也一样。
现在则变成,「我上班会晚点回来,我怕会吵到你,我还是回我房间睡就好。
还有,「我可能会到南部出差个几天,有个长期合作的公司,我们必须亲自接待。」
以及,「对不起我今天加班我不回去了,晚餐就请你自己准备一下。」
然后到叫十句里面有九句是叫我的全名,不再是老婆,不是老婆就算了,现在连名带姓了。
怎么了?我只想问怎么了?
我们怎么了?
你怎么了?
这天我提早回家,看到季冬宇悠哉的在沙发上吃着晚餐。
而我提着我自己买的便当,在他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