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新鲜齿痕宣告着另一个男人狰狞的贪婪与占有烙在她腿心
太过了。
突然悬空的失重感,无法被紧贴着的冰冷墙壁安抚,闭着眼睛,仅靠腰间火热大手固定,白凝脂有种自己是他掌中之物的错觉。
几乎漫长的空白中,司懿的视线,一寸一寸,犹如实质,逡巡过每一处肌肤。
主人意识不到的颤栗,被两团饱满脂肉的轻晃暴露,娇柔的呼吸起伏描摹着掌纹,兴奋、贪婪、渴望搅成一团焰火,在心头炸开。
摁着她的手再度收紧,司懿吃上了即使是梦中也无缘得见的温香软玉。
怎么能这么嫩、这么滑、这么软,含吃变成嗦吮,叽里咕噜的口水声与激动得胡拱的头一同搅乱两峰雪腻。
不仅吃起来爽,司懿觉得,有股温温麻麻的、清浅却格外惑人的奶香,若隐若现,似有似无,勾得他浑身血脉为之偾张,却始终寻不到源头,无法掠为己有,只能像一只无头苍蝇,围着她嗡嗡乱飞。闻得见吃不着的饥渴焦灼在心头,司懿渐渐无法控制住力道。嗦吮已经满足不了,他张大口去吞咽,直到把小半个奶子都吃进嘴里。
好可惜,小栀奶子太大了,只能吃下这么点,要是小栀是那种小小的、可爱的鸽乳就好了,就可以整个吃下去,把她完全包在口中,牙齿刮着乳根,舌头卷弄奶头,口腔吸夹奶肉,要是小栀醒着的话,被吃得受不了,挣脱不开,只能哀哀啜泣,哭到声音夹着沙沙的哑,然后喊着,司懿、司懿,求他放过她。
为了吃进更多,司懿几乎把整张脸怼到这片无辜丰润之中,吃不下的软肉堆挤在他因用力而略微扭曲的五官,掩埋了逐渐狰狞的神色。
不行,不行……一边奶肉被过度亵玩,一边奶肉糊满了口水却无人问津,热热的肿胀和凉凉的湿意拉扯着白凝脂摇摇欲坠的理智,她咬了咬舌尖,逼自己从司懿渲染的狂热氛围中回神。
这回不能再被男人牵着走,要做主导者,我同意给,他才能要。
而现在,太快了。白凝脂定了定心神,上手推司懿的头,腿也挣动,发出含糊的呓语:“走开,不要你……”
“梁柏轩,你滚呐……”
熟悉的名字如当头棒喝,颈椎蓦地僵住,司懿终于肯松开口,抬起头。
她眉头皱成一团,紧闭眼尾有泪滑落,很快顺着伶仃的下颌砸碎在锁骨处,变成了一小点刺目的水痕。
明明没有一点声音,司懿却无端耳鸣,像猛地被砸醒,终于想起来。
她也才分手。
而他于她,只不过是回归原点的陌生人。
噢,不对,现在是,趁虚而入、未经允许就想欺负她、占有她的卑鄙小人。
肉与肉相贴营造的亲密幻象一戳即碎,满身不堪的他现形于光天化日之下。
肆无忌惮了二十年的少年,此刻心如擂鼓,被后知后觉的怕镬住心神。
怕醒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无从分辨对她的渴望因何而起,又能持续多久,司懿唯一能肯定,就是自己想要的,绝不是一夜夫妻。
检查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她唇肉嘟起,嘴角薄红,胸前一只奶子被吃得微肿,覆上了斑驳粉痕,乳肉下缘被不加节制吞吃,有一块明显红印。另一只奶子除了被他口水弄脏,尚且完好无损。
安顿好人,司懿掏出手机开始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