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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J马鞍CX勒T板子抽大X肥厚当靠垫憋尿灌肠N腹拘束固定

 

“按照我国国法应当判决他们为淫奴,烙上奴印,被全国所有人奸淫。”魅魔样的书记官说着,他的面容随着逐渐抬高的声调而兴奋起来,在说到奸淫这个词的时候,他已满面潮红,额头和四肢都渗出汗来,一幅被肏到高潮的模样。

亚伦的身体微微发抖,这是过于激动的表现,他身下的小东西坚硬无比,已经胀得发痛,在亚伦宽大华袍之下,正跪趴着两个宫妃亚男,他们在后宫的地位相当于华国的贵人,他们此刻披散青丝,妆容素净,身上只穿着一件淫男服。淫国的淫男服款式甚多,只有一条规矩,就是起码要有九成的露肤度。

喉结、乳头、阴茎这三处隐私部位必须要遮住,其他地方怎么露都可以。丝带、小布块、网纱是最常见的衣料,淫国有品味的贵族男人手下都养着许多能干的裁缝给他设计淫男服,他们会把这些衣服穿在他新买的亚男虏或是配偶身上,得意洋洋地将打扮好亚男带到社交场合,炫耀他们的身材与美貌。

亚伦衣袍下的两位宫妃服饰一致,皆是脖颈上笼三层厚实的绸缎,两头分别用金环扣紧;一条两指宽的绸缎绕过胸脯,遮住乳头,微丰的乳肉在缎带的勒陷下溢出颤动的弧度;睾丸上依照身份地位各打了一个银环,与民间的已婚亚男一般。在淫国,唯有侧妃和王后才算是王族,侧妃能打四个环,王后能打六个。

亚男宫妃的阴茎和睾丸之间装点着珠链、金饰、宝石和各色绢花,随着他们身体的起伏而轻轻颤动,发出悦耳的声响。

因为是宫妃,而且半遮半掩比全裸更有意境,所以他们身上皆罩着一层轻纱,从额头一直遮到脚踝,乍看上去全身都被挡住了,但实际上肉身与隐私全部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之下。

他们跪伏在亚伦面前,用柔婉的声音跟亚伦请安,再以手肘和足尖着地,翘起圆润饱满的臀部,一晃一晃地钻进亚伦袍子底下,用手和乳房按摩亚伦的腿脚,也用舌尖和口腔服饰亚伦的阴茎。他们的手指柔若无骨,这是经年浸泡药水的缘故,他们的舌头灵巧又力道大,这是每天都要在与陛下身体等比的木人身上训练十个小时以上的缘故。

宫妃们的牙齿都是洁白整齐的样子,乍看上去坚固又漂亮,但宫里的人都知道亚男宫妃们连一块布丁都咬不动。所有后妃在经过殿试,获得了服侍陛下和诞下王嗣的资格后就永久丧失了用牙齿咀嚼食物的权利。他们会连续三个月往嘴里涂抹一种药膏,这种药会使他们的牙齿变得更加雪白光洁,形状美观,但他们每次用牙接触东西都会有种使不上劲的感觉,他们的牙齿会变成某种有韧性的薄片,一旦碰到其它物品,哪怕是柔软的肌肤,也会顺着接触外物的力道而弯曲。

这样做国王的人就可以既保留牙齿刮擦自己性器的快感,又能不必再担心自己情人会因为怨恨谋反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咬下自己的性物,从而伤害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失去繁衍能力的、不完整的男人。

朝廷上的氛围分外奇怪,亚伦能看出许多男人眼中都流露出兴奋的神色和下流的恶意,书记官附身到他耳边娇笑,仿佛银铃摇曳。

不多时,三个美貌的亚男被拖上前来,亚伦的眼睛瞪大了。

亚度尼斯是淫乱王国的骑士长,他自幼品学兼优,擅长骑射,又出身在贵族世家,所以一成年就被引荐到了骑士团,见习两年后就被选举成为团长。亚度尼斯以金发蓝眼闻名淫国,亚男骑士团与男人骑士团不同,男人骑士团侧重武力,而亚男骑士团要求亚男们不光要有武力,同时还要具备贤良的品德和良好的相貌。

因为亚男骑士团的成立来自于老国王的突发奇想,在生产力逐步提高的同时,淫国与外界的交流也逐渐增多,老国王需要一支美貌与才能兼备的保镖美男团来服侍外国宾客,以夸耀国力强盛,地大物博,美人甚多。

不管老国王的出发点是什么,到底是给王国的部分贵族亚男提供了一个体面的工作和能养活自己的薪酬。

神圣骑士团的服饰由国家统一定制。他们的脖颈上戴着坚硬的颈环,只是在喉结的地方换成网状的丝带,身上的软甲类似现代的泳衣,只是胸口开着极大,两个拇指大的小盾牌突兀地竖起遮住他们的乳头,软甲下方只兜到他们的裆部,大腿两侧延伸出三层铠甲裙摆堪堪遮到大腿,骑士团长的裙摆可以有四层。

骑士服裆部的前部和后部分别有一个金属圈框起的洞,平时都用符合尺寸的金属棍子插进去堵住,外面看骑士们裆部的前面和后面都只是有两个圆形装饰,上面一个描绘国徽,一个描绘骑士团徽。

骑士们上马时需要把自己的马眼和后穴分别插进马鞍上设计的假阴茎,这个阴茎被设计得又粗又长,就算训练时间最长的骑士长在跨坐上去后也不免感觉自己的生殖腔和胃要被顶破了。但这还没完,他们是骑士,貌美高贵的骑士们一夹马肚子,马儿便扬蹄抬起前身,这两根棍子顿时深深吃入两处肉穴中,骑士们的娇呼与马鸣混合到一块,奏成淫国独有的骑士乐。

亚度尼斯最开始是怀着感激的心情接受这份工作的,每天在马上颠簸,被马鞍上的两根棍子捅得淫液直流,他努力拉住缰绳,强忍娇喘,温柔地与向他问路的国人说话,虽然大多数时候朝他问路的人都不是为了问路,而是为了猥亵。

那些人有时候会突然往他马屁股上重重一拍,马儿受惊就会扬起蹄子狂奔,他就只能在我马儿身上一上一下的起伏,有的时候被颠得太高,本来深深吃入的棍子会露出来一小截,接着又叭唧重坐回去,捅得亚度尼斯和他们同伴们的生殖腔和胃又麻又痛,惊呼媚吟不断,因为骑士团的马匹们都是用铁链束到一块的,这样做虽然对骑士很危险,但却能有效防止骑士们骑马逃跑。

并且淫国律法规定骑士在工作时不可以离开马匹,除非男人要求他们表演上马下马,否则会被处以三天公共肉便器的刑罚。如果在骑马途中不幸栽下马来,不管是何种原因,看见他的男人都有权对他施以惩戒,交合、吞精、吃排泄物、鞭打,只要不把人玩残弄死,任何方式都行。

亚度尼斯因为容貌最美,身材最好,故上任以来受到的性骚扰最多最频繁,到最后他已经熟练地抬起一条腿让男人肏他的前面,后穴吞吐着马的性物,两手分别放在两个男人的器物上按摩,嘴里暂且没有东西,因为他还需要张嘴去解答男人们的问题。

“贱货,你叫什么名字?”

“淫国、神圣骑士团、团长亚度尼斯哈。”

男人往他的胸脯上扇了一巴掌,一边肏他,一边扇着他的睾丸,“你应该是被人肏烂的公狗、到处求人骑的荡夫亚度尼斯。”

亚度尼斯被肏得面色潮红,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话,嗷呜嗷呜嗷呜的淫叫,他也有些羞耻心,可他要是不说,那些人就会把他按住一直肏,肏完就往他嘴里射精,要他张开嘴接他们的尿液。

要只是他一人受辱也就罢了,他身后的同僚也被一个接一个地拽下马来:有的被反绑在马上,被马抽插;有的被迫表演上马下马,反复抬起腿跨坐在马鞍的棍子上,两根棍子都有人的手臂粗,而且雕刻着骑士团的规章守则,表面凹凸不平,很是磨肉。男孩们哭泣着,反复把这粗物塞进自己娇嫩的两穴,好不容易吃到底,又要快速地拔出来,然后翻身下马,再次上马,抬腿吞入。

不过两三次功夫,亚男骑士们便精疲力尽,呜咽喘息不停。亚度尼迪听得心碎,他本就是一个温柔又同理心强的人,这些年的相处,他早就把自己的下属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照顾。

他只能强按下羞耻,说着自己都不堪入耳的浪话,把自己贬成一文不值的公狗,闻到男人精液味就发情的骚货,邀请男人们都来肏自己,来玩弄自己,自己浪荡的身体急切地渴求着这些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的男人们的操弄。

“能被您们的阴茎捅插是亚度尼斯的荣幸,请进来吧,来尽情地玩弄亚度尼斯的身体吧。”

被“王国之光”这样欢迎,男人们瞬间上头,根本不想想自己是否配得上这样的美誉,他们按住亚度尼斯,紫红的粗物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擦,争相捅进嫣红的小穴,腥臭的精液喷洒上这娇躯的每一寸肌肤。

“来吧,大人,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这倡夫,在这神圣之地,竟然敢做这魔鬼勾当。”

“呜啊——好大好粗——嘶哈、瞧您是如此急切,难道是魔鬼附身在您身上了吗?”

身后的教士不再言语,他粗重的喘气,他的双手紧紧抓住修男丰软的胸脯,大腿往修男肥润的臀上狠狠撞击。臀肉震荡,修男猸叫着迎合,他的肠道比修士养在家中的贤夫还要柔嫩多汁,富有韧性,教士的分身才碰到它的口,它就迫不及待地张大,分泌出淫液,将那物一口吞下,他的肠肉喜悦地颤栗,肠壁的褶皱如最细腻合体的套子在阴茎上反复裹挟吮吸。

紫红的粗物上勃起青筋,茎身胀得发痛,教士兴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的一只手探到修男口中,夹住修男湿热的小舌,又用三指深捅着修男的喉咙,修男不由发出哦呜哦呜的淫叫,另一只手在修男丰腴的大腿上摩挲,经年藏于厚实衣物下的皮肤柔润如布丁。教士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捏,在奶油般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而后,他的手又移到修男的下身。

在淫国,修男是全国仅有的不需要出卖身体来换取生存资料的亚男,与此相对应的是对他们贞洁的极度重视和对欲望的极度压制。

在修道院,修男们每天用两顿饭,饭只有面包和粥,并且只有在节假日时他们才能吃到点心。而且修男不能吃肉喝酒,但教士可以,只是他们不能在明面上那么做。修男们唯一能吃到的荤腥只有鱼。

修男每天的功夫非常繁重,天不亮就要起床祷告,摒弃并且起床时必须裸露下身让教导修男检查下身是否勃起,修男们之间也会相互监督告发。如果有人被发现勃起,那么就会依据修男等级接受责罚。

见习修男会被惩罚扎马步蹲在一盆冰上面,惩罚时长一般是两小时,其中会有人不断舀起冰水往他的茎蛋上浇去,假如他没有站稳,控制不住腿开始发抖甚至出现摔倒求饶的行为,那么就会有教导修男站在他身后用鞭子抽打他的大腿和臀部,直到他重新站稳或是惩罚时间结束。

正式修男在转正之前都会有教导修男引导他们认识魔鬼的能力,简单来说就是利用手和道具帮助他们勃起,辅以一些妙趣横生的文字图画,让他们领悟魔鬼的威力,明白自己将要对抗怎样的强大的敌人,为上帝守住自己的贞操。

由于尝试过禁果,正式修男要比见习修男更容易违禁。修男们都穿着厚重的黑色长袍,用三条白色的头巾紧紧裹住自己脑袋。布料与肌肤的摩擦,自己无意间的触碰,洗浴时对自己美好肉体的欣赏和夜深时突然席卷内心的孤寂,这些无不引诱着修男们品尝禁果,温热的潮水、欢愉的高潮。他们于内心深处激烈地做着斗争,在如厕擦拭自己的阴茎,手指不知不觉就探入其中,在外面撸动。

修男不知道他们的饮食中早被修男公公们放了催情的药物,在成为正式修男的那一刻起他们无时无刻不与情欲做着斗争。先开始只是在如厕时安抚自己,慢慢的,变成去寻找适合塞入下身的软物,然后在神像前祷告时马眼中便夹着早饭时的面包,膀胱被尿液堆积地胀痛也舍不得取出,终于在一晚的床上被发现。

他以为同伴们都睡着了,于是躺在床上,手藏于被子下面小心地撸动自己,手指在里面旋转,饥渴的壁肉搅食着他的手指,他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寝室里是如此清晰——见习修男是八人一寝,正式修男是两人一寝,并且还有下午茶点,所以见习修男们都拼命想转正,因为待遇差距太大了。

烛光突然亮起,他的同伴从床上坐起来,卧室的门也被一把推开,他的被子一把掀开,他的手甚至还保持着探入的姿势。几只手一起上来,把他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将他吊在教堂的神像前面。

犯禁的修男穿着一件略过腹部的单衣,麻绳深深勒进他胳膊和腿上的肉中,修男们站在他的下方祷告,有不少人都在偷偷抬眼看这个被惩罚的同伴。老修男向众人宣告他的罪行,并要大家引以为戒。

当着众人的面,老修男取来一罐药油,这是一种催情的药物,他将这个药油涂满犯禁修男的全身,又用小毛刷裹满药油塞进他的马眼,在里面旋转、将药往深处推去。

毛刷本就有一定宽度,而且毛很扎人,修男小声的呻吟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内里的软肉被刮得很痛,像是被小刀割一样,也许皮破了,但是药接触到肌肤也发挥了作用。先开始是酥痒,再是发热,然后是莫名的空虚和热烈的情欲由表皮至骨髓侵袭。

随着老修男毛刷的转动,吊起的修男在空中挣动自己的肢体,下方的同僚能看见他的秽物在精神地抬头,直挺挺地翘着尖,甚至冒出了白色的浊液。自从老修男把毛刷从马眼中拔出后,他换了个位置来到修男的后身继续抹药,其他修男就能清晰地看见犯禁修男的马眼微微张开粉红的小口,仿佛是还在含着什么一样。

犯禁修男下方的地面多了一小滩液体,细看还能发现他的阴茎下方还悬着一线将断未断的黏液,由此可以推断出这地面上的液体必然是老修男拔出毛刷时顺势带出来的因刺激而产生的液体,当然也可能是犯禁修男当众不洁而产生的秽物。

犯禁修男一直被吊在那里,他上身仅着的单衣因为捆绑和挣扎已经不是得体的形状,像一块破布一样斜挂在他身上,露出一只白里透粉的薄乳,乳尖如同熟透了的石榴籽泛着诱人的色泽。

太不贞洁了,老修男这么批判着,他扬起手重重扇在犯禁修男的乳房上,修男痛得惊呼,乳尖本就是一个敏感的部位,何况老修男使的劲又大。

犯禁修男受罚后的表现令老修男很不满意,他用指甲狠掐受罚修男的乳头,面无表情地说着一些圣经上的话,意义就在于训诫和使自己的行为师出有名。

因为嫌不过瘾,更多的可能是对青春美好肉体的忮忌,但表面上看是因为犯禁修男太蠢,居然没有忍耐住药性,也没有第一时间忏悔自己的过错,请求修道院鞭挞自己以洗清自己灵魂的罪恶。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翕动自己的马眼和后穴,那两处粉红色的穴口被他挤压出许多半透明的黏液,滴滴答答地往地上落去。

见状,修男们赫然低呼起来,交头接耳,他们不约而同地认为自己的同伴已然成为魔鬼的虏隶。

老修男们便拿出用圣水浸泡的藤条和驱逐邪恶的银针,一个人用藤条极力往修男的臀、胳膊和大腿上抽去,希望能快些把魔鬼驱逐出去,一个人把银针往修男的乳尖、睾丸和阴茎上扎,这些直挺挺的、因受折磨而兴奋坚硬的小家伙们,即使背负数根银针也依旧精神抖擞。

而之前涂抹在身上和内里的药油此时也正式发挥作用,这副美丽而成熟的胴体在年轻修男们的眼中越发粉艳,焕发着魅惑人心的光彩。他扭动着,肉体曲线越发色情而优美,修男们又惧又好奇,他们明白这是邪恶的,但身而为人的本能让他们有情欲的冲动。

最终犯禁修男伤痕累累地吊在教堂上空喘息,他的里面还是很空虚,相较于里面的空虚,外面的伤痛简直不值一提。犯禁修男目光瞥见神像,神像的姿势是一手向前,伸出三指,仿佛在指引什么的姿态。

教堂的大门被关上了,起码几个小时内都不会有修男进来,平时来祷告的教士都很懒怠,每次都是将近中午才来,修男如此寻思着,他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教堂中越发清晰。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里只有他一人,他会很安全,很安全的。

他开始尝试把自己往神像的手指方向荡过去,一次两次三次,总是没有荡到令他又急又沮丧,但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而且做修男的人都是很能吃苦的孩子。膀臂和小腿都被自己的体重拉扯得很痛,所以他能尝试的机会有限,再多尝试几次他就会肌肉拉伤,再也荡不动了。

他积攒好力气,再次往那边荡去,这次他找对了使劲的方法,他的大腿幸运地碰到了神像冰冷坚硬的手指,这个触感令他无比振奋,他联想到大理石的坚硬和光滑,他的两穴因为这个认识再次饥渴地搅动了几下,穴口被不断分泌的淫液刺激得瘙痒发痛。

他安慰自己,马上就好,只要能把自己的穴捅进去,用神的手指把自己骚肉撑开,自己扭动身体摇晃移动,那么自己就能解脱。

于是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终于吃进了神的手指,马眼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宽度,他的身体累得发软,他倚在神像的肩上任由自己的身体往下坠,让自己的小穴把手指吃得更深,直到他感觉几乎抵到自己尿道弯曲的地方。他不敢再继续往下了,他开始尝试着自己给自己抽动起来,心里默默念着忏悔的句子。

神呐,倘若您真的仁爱,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不过修男本就是终身侍奉您的仆从,献身于您也谈不上失贞。

大理石的质感冰冷又光洁,因为神像雕刻的极为精细,所以修男有时还能感受到指甲的弧度和关节的凸起,这个感觉令他感到奇妙而兴奋,他不断挺腰吞吐,粉色的嫩肉在石像上刮蹭,他自由的啊哦啊哦的叫唤,一道道淫液从他两处骚穴中冒出,顺着石像的表面流下,有的未到地面就干涸了。

修男不知道的是,在他尽情放纵自己,沉湎于欲望与神明的塑像交合时,教堂的一道小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与神像交合的这一幕,那人的身体激动得微微颤栗,片刻后,那人转过身去,拿起炭条和画纸,用发抖的手在纸上即兴创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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