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问津的手感受着迅速收缩
霍问津在白妍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莫名的一股怒意从心底涌起。
半夜,白妍觉得口渴,轻手轻脚地下床,来到厨房喝了满满一杯水,才有所缓解。
突然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股清冽的男性气息伴随着一个结实而火热的怀抱,紧接着是一只手将她的嘴捂住。
白妍的身子被猛地拉拽,一个炙热且凶狠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将她还未出口的惊呼吞噬了个干净。
霍问津不由分说地将她齿关撬开,入侵她的口腔,舌尖狠狠刮过每一处软肉,含住她的舌不让她退缩,用力地吸吮,疯了似的汲取着一切。
白妍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冲昏了大脑,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所有的挣扎只会带来下一次的肆虐。
霍问津一边不断地加深这个吻,一边将白妍的真丝睡衣推至胸口,用力地抓揉女人柔软的乳房,修长的五指将雪团紧紧地桎梏,肆意地揉捏,在掌心里变化形状,使得娇嫩的乳儿上留下淡淡的红色指印。
“不可以……这是在厨房。”白妍的睡裤被霍问津轻而易举地脱下,露出蕾丝透明内裤,已经被温热的液体打湿了。
霍问津丝毫没有犹豫地往甬道里挤进一根手指,接着很快深入第二根,然后第三根。
“唔、好涨,不要……”白妍微微弯起腰,努力并紧腿,但埋在身体内的三根手指似乎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反而刮蹭着内壁抽动起来。
霍问津还是一言不发,但手里的速度越来越快,腿心的汁水也越插越多,“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略显刺耳。
“嗯——哼嗯……”白妍拼命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呜咽着摇头乞求霍问津停下。
又抽送了数十下,霍问津的手感受着肉壁迅速收缩,一股热流浇顶而下,小穴随着主人一起高潮着剧烈颤抖,吸附着他的手似乎不舍其离开。
霍问津没有留恋白妍身体里的温暖,“啵”的一声将手指从小穴里抽了出来,还残余着女人略带黏稠的爱液,尽数抹在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上,直挺挺地就没入刚刚才高潮过后的穴里。
白妍原本软下的身子在被进入的一刹那迅速绷紧,紧窄的穴口艰难地吞着半拳大小的龟头,还没完全适应,霍问津一个挺腰将柱身也全部送了进去,将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此时的白妍就算再迟钝也感受到了这是一场带有报复性质的性爱,霍问津不说一句地开始顶弄,每每都插到最深,回回都没入整根。
起先速度还比较慢,白妍能跟上他的节奏,两只奶子也晃得不厉害,磨得她有些飘飘然了。
但是好景不长,霍问津像极了那些表里不一的坏孩子,先给你一点好处,接着摧毁它,最后在一旁开心地看着你无助。
白妍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她真的怀疑整座别墅的人是否都能听到。
丰满的乳肉四处乱晃,剥夺了白妍的一些注意力,好像胸前有两颗水球随时要爆炸了似的。
霍问津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但通红的脖子出卖了他,硬挺的阴茎被吸搅得酥爽万分,温暖潮湿的小穴越肏水越多,甚至都打湿了他小腹连着胯的耻毛。
直到白妍的大腿根被撞得红通通一片,厨房的地上像打翻了一盆水一样,这场疯狂的性事才终于结束——霍问津抵着白妍的臀射出浓稠的白精,顺着收缩的小穴缓慢滴落。
霍问津看着这淫靡的画面,脑中不禁闪过一个癫狂的想法:就这样让精液留在继母的身体里,然后生下我的孩子。
白妍不知道霍问津搭错了哪根筋,这样发狠地弄她,难道是厉资不愿意跟他发生性关系吗?
所以他就将性欲发泄在自己身上?
白妍在床上辗转反侧,下体因为摩擦得太久,到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疼。
霍达一夜无梦,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身旁的妻子睡得香甜,一头黑丝散落枕间,有几缕落在脖子上,怕白妍不舒服,霍达伸手将它们撩开,一抹艳红的吻痕映入眼帘。
霍达呼吸都停滞了一秒,妻子白皙的脖颈上有了这番点缀,若是他的杰作那必然是赏心悦目的,但如今对他来说,却是刺目惊心。
思来想去最终只是一声叹息,或许这只是蚊虫叮咬所导致的,没有必要如此草木皆兵。霍达安慰自己道,默默地下了床。
霍达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餐,连霍问津从外面走进来也没发现。
“……”霍问津汗涔涔地擦着脸,差点以为自己有了隐身术。
“才回来就晨跑了?”霍达轻咳一声,掩饰着尴尬,“那你今天也能来公司上班的吧。”
霍问津挑眉,隐约有发怒的迹象,还没张口,霍达就已经摸准了他的脾性,马上说道:“明天,答应过你的,我说话算数。”
睡梦中的白妍对此自然是一无所知,等她醒来时已经过了正午,身子也有了力气。
来到楼下,目光瞥到厨房,脑海里闪过几段不可言说的画面,立马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夫人,想吃什么?我现在做。”负责做饭的阿姨本来应该已经离开了,但这家男主人的儿子多出了点钱让她待到下午再走,就是为了给这个女主人做顿饭。
白妍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随便做点什么就行,我现在饿得能吃一头大象。”
阿姨闻言,乐呵呵地跑进了厨房。
“是吗,”霍问津声音传来,他衣冠楚楚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不加掩饰地看了过来,“什么大象都能吃吗?”
白妍不明所以,但很快她就明白了——客厅电视上正放着蜡笔小新的大象歌。
“霍问津,你脑子里就不能有点健康的东西吗?”白妍忍无可忍,新仇加旧怨,马上就要爆发。
“你当我是什么?”白妍走近他,声音微颤,“我是和你一夜情没错,但我是被陷害的,所以这就是你作践我到现在的理由吗?”
“你未婚妻回来了,她不给你肏,所以你把一切都发泄到我身上是吗?”白妍望着霍问津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答案来。
霍问津的笑容凝固,慢慢消失,甚至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可是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对于白妍关于厉资的质问,他没有解释,因为他不可能告诉她自己昨晚的失控是因为她的无动于衷,这就等于变相地承认他霍问津对自己父亲的妻子产生了感情。
“父子两个都围着你转,一定很享受吧,”霍问津看着眼前女人越来越苍白的小脸,继续道,“别越界了,哪天等我玩腻了,再来声讨我。”
说完,霍问津径直越过白妍,抄起车钥匙,快步离开了家。
“夫人——饭做好了,快来吧。”阿姨在饭厅隔着老远冲白妍喊道。
白妍自嘲地勾勾嘴角,转身离开充斥着蜡笔小新“大象歌”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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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霍追妻火葬场预定
霍达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早上看到的埋藏在心底,因为他真的很爱白妍,而且霍达能感受到她也是爱自己的,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主动去撕破这段关系。
破天荒的在外面喝了两杯酒,到家时在看到白妍的那一刻,仅存的一丝理智也都荡然无存,扣住她的脑袋重重地吻了上去。
白妍能闻出霍达身上淡淡的香醇酒味,可见他是喝的不多的,那怎么会像耍酒疯似的不管不顾就扑上来啃咬她的嘴唇。
霍达带着火热的温度贴上白妍柔软的唇瓣,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接着舌头伸入湿滑的口腔,唇齿相依,只听见吞咽唾液和忘情的“啧啧”声。
白妍被吻得身子发软,双手不自觉地勾住了霍达的脖子,两具身体越贴越紧,都能感受到对方有力的心跳。
“今天……不行。”在霍达的手探入裤腰的一瞬间,白妍恢复了几分清醒,抓住他的大手制止道,“我来那个了……”
滚烫的掌心还覆在女人细嫩的腰腹处,霍达遗憾地抽出,转而揉上高挺的乳峰,掐了掐两颗宝石般的红珠子就张口含住,用舌头来回挑弄。
“那怎么办,”霍达含糊不清地舔吮着奶头,灼热的性器隔着裤子撑起一个帐篷,有意无意地顶着妻子的小腹,“我硬得难受。”
对,就这样卖惨,扮得可怜兮兮,阿妍的心比任何人都要软。霍达暗暗对自己说道。
“那我……用嘴帮老公,好不好?”白妍一半是出于愧疚,一半是出自真心,在仰头微微喘息间出声说道。
霍达面露诧异,他预想过小妻子用手,甚至用奶子,但没想到她愿意用嘴。
停下吃奶的动作,霍达刚想出声拒绝,白妍就预判了他的心思,“就这一次,平时都是你给我舔的……”
霍达的喉结反复滚动,分明是想的,酒精到底是能麻痹一个人的神经,等他后悔时,已经光着身子在浴室里将阴茎里里外外清洗了三遍。
“真的好大。”白妍仔细地打量着丈夫翘立的粗大性器,一只手根本包裹不住茎身,前端的蘑菇头还要大一圈,感觉会撑满整张小嘴。
一根根的青筋像暴起的盘曲缠绕的树根,衬得格外狰狞,和霍达温文尔雅的面孔大相径庭。
白妍轻张朱唇,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霍达的顶端,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有淡淡的皂香。
被口腔包裹住的一瞬间,霍达就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舒爽,想挺腰往里面送入更多,但是他忍住了。
“嘶……”霍达忍不住喘息,敏感的马眼被舔了一下就不断地分泌出黏液,霍达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毛头小子的时期,一点也经不起逗弄。
白妍虽然曾经给霍问津口过了一次,但在这方面依旧还是个新手,舔完马眼后开始舔舐整根肉棒,时不时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
口中的那物到底是太粗,白妍艰难地作吞吐状,腮帮子发酸,“对,就是这儿……呃、好舒服。”霍达低喘着,五指做梳顺着她的头发,看似轻柔地抚摸他人,实则在压抑自己想要捅进喉咙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