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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被开除的差生魅魔意外钓到了天使大人

 

如果换做更为娇嫩和敏感的穴道……一定又会被疼哭的,光是这样想象就教你在叶瑄怀里颤抖起来。

他似乎发觉了你暗藏着的担忧,环在你背后的手默默收紧,给了你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长发扫过你的脸庞,在你耳边用轻柔的气音说道:“别怕。”

怎么会不怕,换你试试时不时被烫一下呢!当然,你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为了安抚,叶瑄的手指来到你的腿间,空虚已久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让他毫不费力地就滑入了深处。另一只手则拢住了你雪白的乳肉,拇指轻轻按上捻弄几下便惹得那颗可爱的红果挺立起来。

没有体液交融,纯粹的快感直教你头脑发懵,放肆的呻吟声也不再掺杂痛苦。

“唔嗯…啊……”

积攒许久的欲望终于在此刻找到一个关口释放,你在叶瑄的手上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舒爽得连翅膀尖都在打着颤。

“看起来已经足够湿润了。”叶瑄抽出手掌,对着你晶莹垂露的花穴作出评估。

不知道何时你被叶瑄抱到了床上,他让你分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娇嫩的花瓣被硬挺的热物抵住,甫一沾到他的体液你就拧起眉不住摇头,“不行不行——”

“呜,叶、叶瑄……”

没有给你在拒绝的机会,叶瑄按着你的腰下压,性器的伞状顶端便破开穴口直捣深处。

敏感的穴肉被烫了一圈,瑟缩着收紧却又被烫得松开,如此反复多次,你崩溃地哭喘不止,“痛…呃啊……好烫……”

娇俏可爱的少女总不免惹人怜惜,叶瑄在你的发间亲了亲,“让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你的疼痛……”

伴随着一阵悉窣声,属于天使的洁白羽翼收拢,慢慢贴上你小小的翅膀。顷刻间前所未有的快感完全占领了你的神智,让身体彻底为之臣服。

“嗯!!!”

刚刚还恨不得将侵入者挤出去的花穴,此刻全然换了一个态度,欢欣地蜂拥而上,开始柔情百转地夹弄起来,吸绞着叶瑄不肯松口。这时在滔天的快感中那点痛苦已然微不足道。你像是坏掉了一般陷入接二连三的高潮,潮喷不止。

似乎是没料到你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叶瑄很快就将翅膀收了回去,但你仍沉浸在那灭顶的高潮中久久无法回神。

“哈啊…这、这是什么?”你缓了好一阵才说出话来,感觉自己仿佛是死过了一次。

“翅膀相叠会带来一定程度的灵魂共鸣,你不喜欢吗?”

好像是听老师提起过,叠翅膀带来的快感远胜于普通性交,但你一直以为灵魂共鸣只能存在于同族之间。

不过同样是灵魂共鸣,为什么叶瑄看起来比你淡然多了?难道说所谓的天使不重欲是因为他们对快感的阈值很高吗?

但是很快你就无暇再纠结有关灵魂共鸣的问题,叶瑄扶着你的腰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快感再度将你俘获。

经过轮番的高潮,本就适于情爱的身体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痛楚,甚至将其转化为更浓烈更彻骨的快意。你张着嘴,高高低低的娇吟声奏成一曲靡丽的艳歌。

察觉到你身体的变化,叶瑄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每次都要抽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然后再重重地齐根没入,你有些受不住这急风骤雨般地操弄,混着呻吟把他的名字变得婉转悠长。

“唔啊…叶瑄,哈……”桃心尾巴不停地在床上拍来拍去,迷失在过量的快感中。

“嗯,我在这里。”叶瑄捉住你的手与你十指相扣,他的长发像蛛网般散落下来,而你的整个身躯都藏在他巨大的翅膀间。

有轻柔的吻落在你的哭红的眼尾,灵巧的舌卷去你咸涩的泪水,本该是十分缠绵的亲吻却因身份的不同让你倍感折磨。

“不、不许舔——”你下意识侧过头去躲,在天使体液的刺激之下,只怕是会越舔越多。

“抱歉,看见你的眼泪总忍不住想要抹去。”

亲爱的天使大人,既然舍不得看见我落泪,那就不要弄哭我啊!你看着叶瑄陷入怀疑,该不会是个缺心眼吧?

可能是你的腹诽被他听见了,叶瑄的唇落在你光洁的颈侧,或轻或重的吻一个叠一个从锁骨一路到胸前,在你的身体上打满了属于他的烙印。幸而那里的肌肤没有上下两张小嘴来得敏感,疼痛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你抓住他的手臂,指甲不停地挠着,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接下来应该会有点痛,不过——”他捧着你的脸颊,幽深的紫眸眯起,“我会让你感受到更大的快乐。”

你的唇瓣被他衔住,与此同时埋在你体内的性器近乎疯狂地狠狠往里撞了好几下,惹得内壁痉挛似的抽搐起来,直到榨出你最渴望的精液。

随着灼热的液体喷射而出,尖锐的刺痛感在下身炸开,乱晃的尾巴也在此时绷紧成了一条直线。你呜咽着失控地把叶瑄咬出了血,却只凄惨地又被烫到了嘴。

“!!!啊,嗯嗯……”

叶瑄的羽翼再度贴上你的翅膀,不同于方才只触碰翅膀尖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毫无保留地完全将你的翅膀覆盖住带来最大程度的灵魂共鸣,使他也红了眼尾,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够,够了…嗯,放开……”

堪称巨量的快感碾过你的所有感官,将被内射的痛楚完全洗刷。你觉得自己都要被这可怖的感觉撕裂了,奈何翅膀被叶瑄密不透风地紧贴着,除了可怜地打着颤然后接收源源不断的快感外什么都做不到。

“乖孩子。”叶瑄低哑的声音响起,他温柔地抚摸着你的小腹,那里华丽繁复的淫纹正在闪烁。

而过载的身体已然受不了任何一点刺激,你甚至都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勉强从喉间挤出“嗬嗬”的抽气声。在昏倒前的最后一刻,你想你永远都不要和天使做爱了。

【后续是天使叶瑄把你调教到根本离不开他,仿佛掺杂着痛楚的欢爱才是正常的。不过你总会收起翅膀避免太过刺激的快感,但每次都会被操到控制不住现了原型呢,然后被抓着贴翅膀贴了个爽??

不过作者写累了,大家自行脑补吧????】

01

山间溪水潺潺,晨雾未散宛如一抹流动的白纱,装点着四周的草木花卉,竟有几分仙境之感。

“果然,又来了。”望着雾间远远透出的木舟一角,你皱起眉,指尖凝聚起白色的灵力。

不过是那天临溪作画时顺手用画灵救了一个落水的村民,谁料竟传得越发神乎其神。

起初,还只是简陋的小木筏供了瓜果漂来,你不图回报更不愿踏入红尘中事,便借画灵之力让木筏原路返回。然而小舟逆流而上,更让村民坚信了河中有河神。

“我说过了,无论是贡品还是新娘,我都不需要。”

近年青源村风不调雨不顺,粮食歉收,人心惶惶。不知是那个蠢破了天坏透了心眼的家伙称此乃河神之怒,须得向其供奉新娘才能平息河神的怒火。

荒唐,那人若是一头栽进这河中,你还倒信他有几分诚心。欺负手无寸铁的姑娘家算什么事!

昨天在河上你已让那可怜的姑娘回村,并附书信一封言明个中缘由。然而那群人仍是执迷不悟,又送了新的牺牲品给你。

“请你回去吧——”

好生奇怪,昨日那姑娘哭得悲切,这次却沉寂得很,山涧唯有你自己的回声。

你疑惑之际船舱里钻出来一个人,依然是一袭红装,作新娘装扮。

玉指纤纤,掀起了红盖头,那满目的红间霎时流淌出一抹银白,月光似的发丝作髻挽起,金玉珠宝为缀,当真是艳丽极了。

然而这一切都在那风华绝代的面容前黯然失色——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美人一语不发,站在船头静静遥望,便把你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去。

待你反应过来时已踏上了人家的船,你清清嗓子掩饰尴尬,“姑娘可是青源村人?你可认识昨天被送来的那位姑娘?”

“我昨日已和她说明我不是什么神明,无需送贡品给我,而且我过两天就会离开这里。”

你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却不见有回应,郁闷至极地抬头看向“她”,这才发觉“她”比你高许多。

谁知“她”只是张着嘴指了指自己然后拜拜手,又摇摇头。

“嗯?”

美人垂眸微微一笑,朝你伸出手,于是你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傻笑着牵住了“她”。

“她”握住了你的手腕,烫得惊人,另一只手的食指在你的掌心勾画。

肌肤相触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你下意识怀疑了一下村民是不是给你送了个狐妖来。半晌你意识才到“她”是在写字——“我不会说话。”

紧接着的第二句让你尴尬不已,他说他叫叶瑄,不是女子。

“抱歉,因为昨天是个姑娘,就以为你也是……”而且美得这么人神共愤谁能想到啊!

如此说来应是那位姑娘回村后将“河神”,也就是你是个女子的事情告诉了别的村民,他们以为你不要同性便换了个人送来。

在手上写字沟通效率实在太慢,叶瑄写完重点后问你要起纸笔来。

“是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点点头,你虽不解却仍是领着他到你的居所拿来给他。

你在一旁候着,心想搬离这里已刻不容缓,谁知道下一次村民还会给你送来什么呢?

“写完了?”

片刻后叶瑄递来宣纸,字迹隽秀清丽,然而笔触都带着颤,最后几个字甚至潦草到难以辨认,他说他孤身一人早已没了归处,村民怕再次被你拒收给他下了药,如今药性已经发作……

“你、你还好吗?”

你惊惶地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却像拿了个烫手山芋般不知道该怎么办。

“呃——”

叶瑄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单音节,你终于明白他绯红的面颊不单是脂粉所致。

他几乎是被浸在了这绮丽的色彩中,耳垂、脖颈甚至是指节都泛着大片大片的红。紫眸轻蹙,纤长的睫毛低垂颤抖,仿佛快要盈不住眼底的水光。

活色生香……你竟一时看呆了去,直到被他抓住手腕,灼人的烫意这才唤回你的几分神智。

作为间接的罪魁祸首,你觉得自己该对他负责,“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叶瑄闭上眼点点头以示默许,那一滴泪终究是落了下来,胜过芙蓉泣露、香兰带雪,教人为之痴醉。你不知从药效发作至今他忍耐了多久,但眼下他显然已濒临崩溃。

临时搭建的床铺容纳两个人略显局促,你有些尴尬地坐在叶瑄身边问他会不会解衣带,繁琐厚重的婚服你实在束手无策。

而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迷蒙地望向你,银白色的脑袋蹭在你的胸口,活像只撒娇的大型动物。

“难受的话就咬着我吧。”

你费力地挤进叶瑄咬紧的口腔,先前不察竟让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你的指尖划过,那抹血色直比口脂还要艳丽。

柔软的、湿热的舌尖舔过你的指节,是你从来未曾触及的感受。你心下为之一动,呼吸随着他一起乱了。

他的上下齿关将你衔住,却没有闭合的趋势,美人微微摇头,你荒唐地从那张昳丽的脸上读出了几分舍不得——他舍不得咬你,让你痛。

叶瑄像一杯满盈的水,经不起任何晃动,情热几乎要将他逼疯了。他摇着头试图分散注意力,将发髻蹭得散乱。

珠翠叮当,你恐这冰冷器物伤了佳人,一一将它们取下。于是那一头如瀑的银丝散落,晶莹剔透地铺了满床。你着了迷般勾起一缕发丝落下轻吻,一侧头却瞥见那如雪的耳垂间冒着殷红的血珠。

“简直是欺人太甚!”再仔细一瞧,耳洞渗着血,分明是推他做“河神新娘”后硬生生用耳钩扎破的,加之金玉沉重,坠了一路一直牵连着伤口,也不知道他该有多痛。

“且忍着点。”你扶着叶瑄的身躯,眼疾手快地将那罪孽的耳坠取下,再施以灵力愈合伤口。

创伤纵然能够被抚平,但疼痛不可以,叶瑄紧攥着衣摆到骨节都泛白,喉间溢出几声痛呼,你更加心疼不已。

理论知识储备不足,实战经验为零,无从下手之际你想到了画灵,画灵拥有一部分的自主意识,或许能够处理这种状况。

不过非人态的画灵,还是不要让他看见为好。于是你从他衣服上扯了根红丝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很快,叶瑄感觉到有奇怪的东西缠上了他的身躯,滑腻冰凉,毒蛇一样丝丝吐着蛇信子,他立刻爆发出濒死般的挣扎,却被你牵住了手腕,“是一些触须会帮你消解药效,不用担心。”

来自你的安抚化解了叶瑄的挣扎,他任由画灵所化的触须缠上他的腰间,但仍然止不住颤抖。见状,似是福至心灵般你俯身亲上那桃花瓣,含住他的呓语,手也转而与他十指相扣。

画灵肆意生长,褪下婚服,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叶瑄身上最为滚烫的两处。挺立的阳物被柔滑的触手严丝合缝地一圈圈裹住,细细抚弄;双腿之间的幽穴也被触手覆上,加以戳弄,惹得那个小口不断吐出一波波淫水来。

施了媚药的身体经不起刺激,只是几下就弓着腰射了出来,白灼喷溅在大红色的婚服上。你感觉到叶瑄瞬间收紧了牵着你的手,睫羽微颤,便又落下了两滴泪来,浸湿了红布。

是折磨亦是欢愉。叶瑄知道你蒙住他的双眼不是为了作弄他,但他本就有口不能言,如今再失了所见,只教那快感变得愈发鲜明猛烈,冲过五脏六腑,直把感官搅得混乱。

“你可好些?”

你捧着他的脸,那雪白的肌肤覆上红绡,一红一白两相的视觉刺激教你失神与此春色,连话都滞涩了起来。

原先担心他害怕,现在你却不禁好奇起了其下的颜色,鬼使神差地你指尖勾住轻轻一挑,便将那红绸挑开了。

美人含情微蹙,烟紫色的眸半眯着,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是再名贵的水晶宝石也难以比拟的好颜色。

媚药药性猛烈,只得一次释放远不及消解。叶瑄捏捏你的手,你随即明白过来,缠绕着他的画灵触手再次活动起来。

盘踞在穴口的触手终于得了机会,借着几番揉弄堪堪打开的缝隙一溜烟儿钻了进去,达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呃!”

你看见叶瑄的腰腾起又回落,大腿肌肉线条反复绷紧松落就知他难受,心下不忍又低下头衔着他的唇轻轻地吻,聊以安慰。

柔软紧致的肠肉热情地含住侵入者吮吸舔舐,你与画灵共感,快意顷刻间淹没你的感官。你被夹得呼吸不稳,不自觉发出叹声,“好紧。”

听到你这话,方才还任你予取予求的叶瑄突然开始挣动起来,你没料到他被药力折磨许久的身躯还有这等力气,险些未能压住他。

“是我弄伤你了吗?”

你立刻警觉起来,画灵都停止了动作,话罢就弯下腰要去查看。

叶瑄却先你一步牵回你的手,他摇着头,神色纠结。这下你终于从他红透了的耳垂上瞧出了端倪,你凑到他的耳边,话中带笑,“叶瑄这是…害羞了吗?”

他当然是不肯回答你的,拧着眉偏过头去。你被这可爱羞涩的反应逗笑,心中软成一片。

画灵体再度大胆起来,分蘖成多枝,细小的触须往上沿着瘦削的腰肢一路往上,绕住了叶瑄胸前的两点粉红;往下凑到满溢的穴口旁边,虎视眈眈地企图挤入。

“但是,我好喜欢,让我再多看看吧。”你收了调笑的神色,望着他珍重道,终换来美人回顾一笑。

你未尝过人间欢好情爱的滋味,一时间食髓知味难以自抑,触手越来越不规矩,又是撸动性器又是抽插肠道。不知碾过那里就换来前端的喷射,他痉挛着射了好几股,全靠触手托着他的腰肢才不至于瘫软下去。

怎么能如此柔软、如此快慰,你也在高潮中失神不已,倏忽之下没管住画灵,它遵循你内心深处的潜意识不顾叶瑄还在颤抖的身躯就再次抽动起来。

刚刚射过的肉柱被强行撸硬,细小的触须也趁机一起钻入了后面的甬道,毫不留情地揉捻过还在收缩的软肉。

太超过了,叶瑄在欲海中痉挛不止,声音已然染上了哭腔,可他却没办法和你求饶。

他受着,兀自握紧了与你相牵的手,呻吟模糊地不成调。

直到滚烫的泪砸在你的脸上,才让你注意到泪水的主人是怎样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他的额发不知是被泪水还是汗水黏在面上,神色迷离,眼尾红得过分。

“抱歉。”

后知后觉你感到几分心虚,想来春药已解,你就收回了触手。

而贪婪的触手仍是恋恋不舍,总要在肠道里磨蹭几下多留片刻才肯出来。这又惹得叶瑄不住打颤,可怜的性器晃着又吐出几股精水来,只是颜色不似第一次那般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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