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浪
刚进去时,箍得他又是爽又是痛。但水是真的够多了,说是他入过最骚的穴也不为过。南国的金枝玉叶,比起草原上同龄的少女,又更鲜嫩许多。
杨琬看起来是剔透易碎的,此刻被征服者折辱着,身下却欲潮汹涌,倒让他都有些意外。
呼延彻将她微微抱起来,杨琬本能地以双膝双肘支撑自己身体,正合他意。将她的背又向下压了压,便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直接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他这样一番摆弄,手上没有轻重。杨琬的小穴又经巨物撑开,直如遭受酷刑,被那肉楔死死钉了进去不说,还反复抽动着,削去她的矜持,磨尽她的尊严。
痛极了。被他用力握住腰的痛,粗硬毛发刺在肌肤上的痛,外面凶狠撞击的痛,里头坚硬硕大的东西顶弄着的痛。
还有穴口。花液原本流出了不少,但没几下就被他磨干了。呼延彻抽送起来,因为锲得太紧,也带不出什么新的。没有足够的润滑,又经受着粗鲁抽插,那处已是肿痛起来。
杨琬的身子不住地颤着。她强迫自己感知这些痛楚,好暂时撇开无力决定自己前路的剧痛。
-
开头的痛捱过去,渐渐有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里面一时酸慰一时酥痒,身后那人次次进得深入,但还不够似的。她这才知道,这种羞耻的姿势能教人如此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