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春
他不知怎么,还诱出了她的小舌头来。落得他嘴里,被又吸又咬,无处可逃。
她张着嘴受他欺负,舌头困在他唇齿间,已经被玩弄得有些麻木,止不住的口涎从一侧嘴角溢了出来。呼延彻终于松开,她收回舌头,他却伸出自己的,舔走那一缕水痕,又稍稍撑起身,看进她双眼里。
杨琬被他这种做派弄得不知所措。头扭不开,只好伸手在胸前推拒,双膝也曲起来想顶开他。但力量悬殊,反而刺激得他兽欲更重。硬挺挺的肉茎失去了爱抚,就闯到她腿缝中。
好在他到底还记得她身子没有痊愈,再渴求里头的紧致湿润,也只在外顶撞。刚消了肿的蚌肉不时被撞开,浅浅地咬一口龟头,也泻出一些甜水来。
她以为他打算强要,口不择言骂他禽兽。禽兽听了,笑得眼睛都微微弯起来。他长她十岁,但朔方寒冷干燥,笑起来眼角已有细纹。杨琬见了,又骂他老东西。呼延彻心想,自己不拿别的东西威胁她,杨琬变得怎么像不知天高地厚的猎物,明明要被吞吃入腹,还在他爪下做些无谓的挣扎
——但也很合他心意就是了。乖的他想操,不乖的也一样。
他拨开她胸前肚兜,露出一边的乳肉。烧了几日,乳晕比平常颜色浅淡,还像烧融开了些,变得大了。他凑上去含住。
没吸两下,乳头就被激得成了硬硬小小的一粒。另一边还罩在衣物下,但也跟着酥痒起来。她被逗弄得失神,在坏人面前竟然抬手揉弄自己,被呼延彻捉住,覆上自己的手,深深浅浅地捏按起来。
他吮得好重,时不时还用牙齿没分寸地咬,乳尖大概也肿了。呼延彻松开它,低头看了一眼,原本娇嫩的颜色一时暗下来,饱胀的乳头上,细细的乳孔都好似被他吸得绽开些许。他突然想尝尝里面的东西。
要把杨琬奸到有孕,再吸尽她的甘美奶汁。呼延彻面上仍然笑着,心里酝酿出极为疯狂的念头。
他早就发现她耳朵敏感,这时又贴过去,半是哄骗半是命令。
“老东西让你快活,琬琬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