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杀
杨琬默然。直到被他松开来,跌坐在香案前的蒲团之上,才澹澹开口,“阿隽不会欺辱我”,并不看抬眼看他。
呼延彻这时想起,她原是要与谢隽结缡。听她对未婚的夫婿叫得亲切,他笑意极冷。“你只知道他还未这样过罢了,今后如何,也敢妄言?”
他忽然发作,将杨琬拎着,转过身摁在桌案上。两下扯坏了她的衣装,未有半点多余的动作,就挺身强入,狠狠抽送起来。
杨琬受他玩弄数月,也未经一回这样毫不怜惜的强迫。骤临的痛苦激出她泪水,身下却泌不出什么来。花径紧窄干涩,两人都颇不好受。
呼延彻想到刚才那幕执手相看,醋意益浓。她这样干涸,难道以往那处又软又湿的泉眼,今天是为别人而堵上了不成。
他换了角度,凿进去反复磨着最敏感的肉壁,回想她每每被弄到酥爽时,紧绞着自己,还喷出水来的骚媚模样。
“他这样奸过你没有?”他的琬琬被别的人压在身下操弄,他随便想一想,就怒不可遏。
杨琬忍着痛呼,却收不住恨意,决心要气他,“阿、啊——阿隽与我,情投意合,行的是鱼嗯——鱼水之欢,比、比你得力许多。”
听得她亲口承认,呼延彻双目都有些发赤了。他取下箭囊侧面备着的长绳,本要用来捆猎物的,这时捆起杨琬也正合宜。她腰上的禁锢忽地松了,未及反应过来,就遭他褪尽了衣物,死死绑缚在了桌案上。
小腹紧贴着冰凉的木漆。两道粗绳勒过她胸口,上下夹弄着居中的乳尖,又绕过脖颈,最后将她小臂与手腕都纠缠到一处。杨琬知道要承受他施暴了,垂下眼睫,又想要神游出去,好麻木捱过这一场。
却看不到身后,呼延彻慢慢取出一支箭来。
金雕翎,白桦杆,精铁尖。他以它猎杀过最危险的猎物。现在杨琬身子被缚住,心思却已逃逸,他很清楚。
那就再用它,捕获惩罚这一只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