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丘
他刚才强入,穴口被磨得热而痛。箭杆却是冷硬的,落在肉上,激得那里克制不住地收缩起来。又毕竟是兵器,带着裸露的杀意。
他从没有打过她。杨琬既惊且怒。但臀上愈痛,穴里反而愈有蜜液,渐渐包藏不住。在抽打中,点滴泄出。
呼延彻停手。那两团肉白嫩可爱,如小丘覆雪,平日轻易就留下他的痕迹。眼下被抽出了纵横交错的红印,甚至有几丝血渗出来。
杨琬原以为自己已痛得麻木了,但臀上忽然有湿热的触感,她仍然受了激。酥麻的意味从早该失了知觉的地方蔓延向全身。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呼延彻弯腰舔舐过血痕,又半跪下来,将她两腿分得更开。
随后,早已黏腻不堪的花穴,被他宽大的舌头强硬闯入。轻车熟路,像肉茎一样猛叩她那一小块媚肉,杨琬几乎是立刻就泄了身。欲液骚热,被他唇舌卷去大半。
他是第一次吃女人的淫水。只因为舔她臀上的肉时,瞧见那里翕动着。小穴刚才还干涩得不许他干,现在又水多得含都含不住了。看得他意动,明明打算起身再操进去,却又忽然想要尝尝她的味道。
杨琬也是第一次被舔,竟就很快到了高潮。她从前不知道,做这种事会这样舒服,连臀上屈辱的痛意都暂时抛却了。舌头还在她体内动作着,高潮后的花径仍不住地收缩,新的快感又被它搅动着酝酿起来。
就算挣脱不得,难道非要受这种羞辱么。宫里有下人受杖责,皮开肉绽的场面没到过她眼前,但想来也就是这一类的痛了。可怎么会有人,一边受着抽打,一边渴着在施虐者身下攀至高潮呢。
她只觉得所剩无多的自尊,又折去了几分。
呼延彻还捉着她。舌头慢慢退了出来,眼神愈暗。新的血迹又丝丝浮现,他没再舔去,而是站了起来。
精铁制成的箭尖,倏而落上她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