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骥
呼延彻揽着她想要温存,杨琬原本已经困极了,被他颇具技巧的挑逗折腾到半醒。晚饭前中断了的欢愉,又在身子里萌发。更兼深知这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她仰卧在床上,半推半就和他弄了一阵。
杨琬被他入着,自己略微挺腰迎合。虽然里头更受用了,外面腰肢却酸软不堪。那东西忽然退了出去,穴肉吮得紧,水声在深沉春夜里,尤为清亮。
这晚难得云销雨霁,明月高悬。因他夜视极佳,抱杨琬进来后,室内也未燃灯。只借着窗间地上的银辉,于她仍是昏昧一片。于他则足以赏玩,略有放纵的神色,如何侵上她平素矜持的脸庞。抽出阳具时,身下的人蹙眉,他知道她还没舒服。
呼延彻翻了个身,自己仰面躺卧,而将她整个揽到了身上跨着。她一时手足无措,趴在这人胸前,下颔贴着他锁骨,眼睫几乎扫到他一双薄唇上。
记起两人上一次如此姿态相对,还是那场未遂的行刺。杨琬有些恍惚。鼻尖近他喉结,他的体味,朦胧间更显浓烈,致密地包围起她的身心。野兽一样张扬的雄性气息,却又与松木与柑香的冷静,意外地彼此调和。
穴口没被他插入太久,很快合拢起来了。她没有动作,但小颗的水珠,暗暗从中泌出,难以收敛。
颈间落着温热急促的吐息,呼延彻意动更甚。一手托起她水淋淋的牝户,一手扶了肉茎,就重新顶到紧窄的小口上。
“同你做点更舒服的”,说话间,他吻她的眉眼。两指勒出蚌肉的轮廓,龟头只在花瓣上前后划着,偏偏不再挤进软穴里去。
杨琬受不住他这样调弄,穴中很快就痒得无法。他在床上的手段,近来是越发高明了,哄得她也开始适应同他做这种事。在白天倒还好,到了夜间,赤身裸体由他拥着,不必想日光下衣冠楚楚的恩怨,只凭欲望动作,也不失是悲哀处境中的调剂。
未被他霸占时,她本也以为自己重欲的。否则怎会在识得了性事滋味后,多次和最优质的男伴谢隽逾矩云雨。而呼延彻待她,有粗暴凌辱,亦有温柔殷勤,又因他异于少年人的成熟气息,床帏间别有一番辛辣与蕴藉。和从前的欢好,竟大有不同似的。
他会着迷此事,她亦不可能全无快乐。
何况,长居深宫,养尊处优的少女,哪里见识过这样狂野的索求与欢畅。于是不知不觉间,日益耽溺情欲。以至于每次落到他怀里,牝中总是含不住水不说,还一味空痒着。
竟想被他施虐般地贯入,粗硬阳具将每一寸肉都碾过,奸得她死去活来,忘乎所以才好。
心思落在这事上头,她也很快明白了,怎样最能催他冲动,好令自己更省力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