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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达新年尿道打R钉

 

“我其实想问很久了……”

旅者抓了抓自己的金发,满脸你别骗我,“你怎么还在璃月啊,达达利亚……你们执行官都这么闲吗……还是有什么情况?”

被他叫到一边扶着栏杆的愚人众末席手指蓦然一紧,有些长的指甲扣住了扶手的木缝。

“没什么情况……”他压低声音说,“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真的?”

“真的。”

“那钟离……你和他和好了?我怎么感觉他看你有点怪怪的。”

“……算是吧。”达达利亚扶住空的肩膀,手往上指,“宵灯已经升起来了,快看。”

旅者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已经有几盏精美宵灯浮上阁楼,正徐徐向上。

璃月一年一度的节日盛大繁荣,他被这些灿烂辉煌的流灯萤火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识跟其他人发出了赞叹。

直到他心满意足的回了尘歌壶,空才在无意间回想起达达利亚有些紧绷的肌肉。

达达利亚说谎了,至于钟离……空看不出来他有没有说谎,毕竟就连派蒙都不敢明说摩拉克斯的某些恶趣味,旅者权衡再三叹了口气,他自然不能去参合神的游戏。

————

海灯节,璃月的新年,对于至冬人来说只是普通的一个其他国家的节庆日。

但钟离不这么想,退休的岩王帝君对自己国度的盛日很是满意,连带着对俘虏的监管控制都放轻松了很多。

一连三天,达达利亚都能完全正常的在璃月街坊走动,再走远一点去到望舒客栈也没被捉回去。

不过这种安生日子没持续太久,钟离就不请自来敲响了他的房门。

客栈老板娘亲自带路,还送了一壶好茶,并各色水果糕点。

达达利亚听见她尊敬的称呼钟离“客卿先生”,再多的就是钟离客气的道谢,虚伪的叫人好笑。

往生堂客卿,璃月千年君主,岩神平静矜持,对任何人都如春风般和煦,他说:“公子阁下,海灯节快乐。”

有那么一瞬间,达达利亚后背发寒,几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发颤。

他和钟离已经磨合很久了,出于某些难堪的回忆,喜怒不形于色的岩神越是彬彬有礼,他就越是胆寒,要不是这客栈像个高空鸟笼,摔下去可能比较麻烦,他准从窗户上跳下去逃跑。

等了好一会,达达利亚才稳住心神,尽可能不在意的说,“海灯节快乐,帝君大人。”

他看见钟离垂了下眼,似乎没收到想要的答案。

“过来。”

客卿开始发号施令,明明他从不对别人这样,达达利亚甚至看见胡桃指挥钟离干杂活,但在他们独处的时候,摩拉克斯就会复活,暴君会从地下爬出来钻进温和儒雅的客卿身体,用他漂亮的脸说最无情的话。

“把衣服脱了。”

达达利亚沉默不语,手指搭上领口无意间戳到胸口皮肤,冷的像块冰……但他很快就完成了这道指令,并把衣服整齐的堆到床边的柜子上。

钟离全程都没抬眼,只是在喝茶,青瓷茶盏碰撞,清脆的厉害。

“……好了。”

他站在地上,赤裸带来的羞窘微乎其微,这种事他已经做过太多次,钟离总是衣装完整,连耳边流苏都不曾凌乱,次数多了,达达利亚也破罐子破摔,反正钟离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不是他还没法克制自己牙关颤栗,他一定要好好讽刺摩拉克斯在海灯节不能阖家团圆,只能跟他这个人质共度佳节。

“阁下是想说我再如何强大也还是孤家寡人是吗?”

这下他好像心情又好起来了。

达达利亚脸上一僵,见鬼了,钟离不会真会读心术吧?!

大概是心情真的很不错,客卿莞尔笑笑:“钟某在璃月经营千年,同行好友不少,但确实没有子嗣亲眷。”

达达利亚硬着头皮点了下头,他不太明白钟离说这话说什么意思。

摩拉克斯没有子嗣亲眷……他脸色都有点发青,说什么鬼话……明明璃月话本里岩王帝君和手下仙人都关系亲密……

最主要的是,摩拉克斯在情事方面熟练的过头了,达达利亚不觉得他那些调教手段是从没和别人做过的。

他还在纠结今晚可能躲不过去,要怎么才能近早结束,但钟离忽然站起,向他走来,步履轻缓,从容不迫,好像在取势在必得的一件古玩。

“夜叉中曾有一位大将喜好裁衣制服,给身边人做了很多精美服饰,我留了他不少作品珍藏。”

钟离说着手中金光凝聚化作一件衣服,达达利亚退无可退,小腿贴着床边,见他抖了抖那块布料。

“穿上试试,璃月风俗是新年穿新衣,可以讨个好彩头。”

达达利亚瞄了眼那件长袍,和钟离身上的衣服有点相似,白色打底,绣着银灰祥云,勾线色彩鲜艳似乎是九条尾巴的狐狸,颈边袖口腰间滚了细绒,看上去就很精贵。

仙人裁衣,估计料子也是难见的上等货。

他乖乖应了,钟离亲手帮他穿这件长袍,给他一节节扣好扣子,顺平光滑的绸缎,在腰上系上带子。

然后后退几步叫公子走几步转一圈。

他有什么毛病,达达利亚边走边在心里骂他。

这是把我当成换装娃娃了?冬妮娅都不玩这种游戏了,他一个六千岁的神是不是憋久了变态了……这衣服……到底是什么衣服……为什么长衫下半截都是开叉的裙缝!!

一走就有风从脚踝边小腿两侧钻进去,他都不知道转圈的时候钟离到底在看什么。

“很适合你,漂亮,矜贵。”摩拉克斯很满意,“尺寸也刚好。”

达达利亚麻木的说了声谢谢,感觉钟离今晚应该兴致都在换装游戏上。

钟离又叫他坐到床上,然后拿了新的鞋袜给他穿上,配衣服的银灰短靴,上面缀着蓝色的流苏和红宝石。

“一会和客人见面,还请阁下不要失了礼数。”

“见谁?”

“璃月的护法夜叉,降魔大圣,魈。”钟离把达达利亚的小腿放到地上,眼底浮现笑意,“荻花洲的少年仙人,按他们一族的年龄和人类换算,魈现在的心智还没有成年,约摸十六七岁。他性子慎的厉害,可能还有些气你放出奥赛尔,不过他一向敬我,往后你无事可以找他磨磨刀,想必他不会拒绝。”

说完他就把达达利亚从床上拉起来,牵着他的手领他出门。

望舒客栈新年不营业,老板娘和掌柜都在楼下吃团圆饭,达达利亚听见他们在桌椅上推杯换盏哄笑说话,钟离就这么牵着他,走到了顶楼。

“魈。”

达达利亚听见钟离随意的唤了一声。

“帝君大人。”

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达达利亚一回头就看见本来空无一人的楼台多出了一位少年,容貌清隽神色冷淡,手腕上有一颗风属性的神之眼。

魈往前走了两步,规矩地行了个小礼。

“不必多礼,魈。”钟离介绍道,“这是达达利亚,愚人众执行官,也是我定下的妻。”

达达利亚脑子里轰隆一声,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直接呆住了。

魈仙人和他一样震惊,甚至连个质问都问不出来,他神色复杂的看了达达利亚半晌在钟离注视下对达达利亚点了点头。

他勉强回应了一句,“……你好。”

后面钟离和魈又聊了一会说了些和旅者有关的话,达达利亚在旁边偶尔还被提上几句,神经乱窜的根本记不清他们都说了什么。

反正大意就是钟离告诉魈达达利亚释放漩涡魔神是摩拉克斯自己定的局,如果有埋怨可以找他本人……

魈自然不敢,不过看达达利亚脸色缓和了不少。

愚人众末席深呼吸许久才平复了七上八下的心情。

他真的不能理解钟离把他带过来认人的想法,毫无意义,还有……谁做钟离的妻子都行,反正不可能是他。

他更在意自己真空穿的这件衣服什么时候能脱了……魈明显认识这件衣服,妈的,摩拉克斯都在干什么……

“当然是过年,海灯节总该阖家团聚。”

钟离在他耳边说道,达达利亚定睛一看,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钟离已经抓住他走神的这会功夫又牵上他的手。

“……”他是真想甩开钟离的手,但上次这么做的时候摩拉克斯逼他自慰了两个小时,弄得他两手抽筋才让他休息。

达达利亚不敢面上反抗,只好寄希望于远在天边的同僚,期望他们快点成功好让女皇松口接自己回去。

他被钟离带回了洞天。

一没外人,摩拉克斯就又卷土重来,把他直接带到了床上。

达达利亚头皮发麻,不自觉后退,双腿无力的蹬了两下就僵住了。

钟离握住了他的脚踝,轻易就在他腿间插进一个膝盖分开他的腿。

托这件风格大胆的裙装的福,达达利亚没几下就被他又扒了个干净,钟离嘴上说不要弄坏新衣服,上手又不给达达利亚拒绝的机会,反正他在床上也拿这暴君没办法,干脆躺平任由钟离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到跟前。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希望下次睁眼看见的就是太阳。

摩拉克斯在给他扩张,可能是真的次数多了身体也习惯了从后面获取快感,他没弄几下就揉开了穴口,然后他又往里面送进去一块香膏慢慢的搅弄,直到达达利亚浑身发热肠道汁水淋漓才抽出来手指。

饱胀的古怪感觉慢慢被填满的紧实取代了。

他知道钟离已经把阴茎插进去了,只是神的尺寸实在非人,达达利亚目前还含不完……就算是做到后面肚子还会有被顶的抽筋的酸麻。

“啊……别咬那……嘶……”

他正满脑子乱想猜魈和钟离刚才的用意,胸口突然一凉,随即被咬的发疼。

钟离的舌头是带倒刺的,像猫又像蛇,分两尖的蛇芯,又满是肉刺,正挂着他胸口的皮肤,来回折磨他的乳头,不断的收紧吮吸,好像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才肯罢休。

达达利亚推他的头,“真的很痛,你换个地方咬!啊——!”

他疼的浑身一颤,但莫名的又有些奇异的刺激从乳首传递到其他部位,这种刺激一边习惯另一边没有就突然不平衡了。

达达利亚甚至分不清是疼还是爽,又或者是哪边更舒服。

他在心里骂钟离,明明知道自己体液是催情药,还直接上口……

达达利亚忍不住了,没得到关照的乳头硬如石子渐渐生出瘙痒,他只好去推钟离让他换一边去玩,但钟离就是不肯他满足,逼得达达利亚只能自己上手,掐的左乳又红又肿,几乎快要破皮。

见他真的难受狠了,钟离才换了一边,吸得他两颗乳粒都涨得挺立才挪开他的头,缓慢抽动性器。

达达利亚松了口气,觉得今晚钟离应该没有新的花样折磨自己了。

不过钟离显然并不太喜欢他这么敷衍的配合。

达达利亚至今都没意识到他的反抗,无论积极消极都让人有种想要他彻底死心的施虐冲动。

高傲者屈服顺从,禁欲者淫乱失控,强悍者怯懦流泪……依照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在摩拉克斯眼前徐徐展现。

他见过达达利亚的眼泪,见过执行官因为持续高潮不得射精的痛苦崩溃,见过人类无意识的乖顺舔砥,然而他总是能调节回天不怕地不怕的逆骨,叫人好奇他的承受底线究竟还有多深。

“唔!”

他突然感觉到钟离的情绪发生了变化,或许是生存危机的预警,达达利亚脑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勾住了钟离的腰。

钟离手里拿着东西,他睁开眼看了一眼又扭过头了。

管子,还有一个水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液体……反正看起来不像水。

钟离托起了达达利亚已经硬起的阴茎,倒上润滑液,剥开龟头上包皮,抵上细管,碾着它左右旋转插进尿道。

“呃……”

强行往不该放进异物的部位插进一条硬管,开拓的疼痛和酸痛让达达利亚浑身难受,要不是钟离施威太重,他真的想凝出水刀给他两下。

完全插进之后又往上面连水袋,里面都是些粉色的药水,钟离用力攥紧迅猛的水流就猛的冲进他的膀胱,达达利亚忍不住交了一时觉得被药水冲刷过的地方烫的厉害,但药水又是凉的,失去握力就又倒流出去,无形中又缓解了那种烫意。

然而一次不够,钟离抓着达达利亚的手带他涅一下水袋又放开,让药水反复冲刷达达利亚的尿道膀胱,又热又凉的快意刺激持续起来让敏感的人类舒服又难耐的哼唧起来。

粘稠的水声哗啦啦的不断回响,热的烫的冷的涨得,填满了达达利亚整个腔室。

人类的身体是趋利,钟离了解他的身体,知道他喜欢刺激,达达利亚入了圈没几下就开始无意识的自己抽送药水灌洗膀胱。

喉咙里也发出狐狸舒服的呼噜的声音。

钟离觉得他这样被操弄的有点失神的样子真的可爱极了。

他叼着达达利亚的舌头,轻轻咬了一口,让他不能缩回去,达达利亚救张着嘴呜呜的哭叫,也不知道咬回来。

犬科动物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有些许无辜的意味。

钟离觉得达达利亚像只娇生惯养被养的跋扈张扬的狐狸,性子还野,但眼睛里都是水的时候就有点可怜巴巴,受了委屈似的,叫人又怜惜又想更过分一点看他更难以自控的哭泣流泪。

真可怜啊……又是他自找的。

摩拉克斯摸着人类汗湿的鬓发,听他粗重的呼吸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抓着达达利亚的腰,手握着他的腰窝,像拨弄性玩具一样让他接纳自己又将他抱在怀里,看他因为姿势加深阴茎难耐的乱蹬床单。

“钟、离……呜!难受,帮我……”

他扯着鲜红的两只乳头挺直胸膛把它们送到钟离嘴边。

达达利亚身体长期锻炼,胸肌自然也饱满蓬软,在此刻几乎被拉的变形,被他自己掐的全是红色指印。

像献祭一样,主动送上来又不想承认自己的淫乱举动,别过脸小声抽气。

“我找人打了对饰品,刚巧用的上。”

钟离手心摊开,是两枚像耳针的石珀配饰。

他捻起达达利亚递过来的一只乳头,对准小控慢慢往里面顶,尖锐的针很快就刺穿了乳肉从下方穿出,被钟离扭成圆形,挂在达达利亚胸口。

“呃!疼……”

另一只也如法炮制,达达利亚昏沉的看了眼,上面沁出来的一些血丝,钟离挨个舔了一遍,血迹和伤口就很快消失了,但被固定的石珀乳环还牢牢钉在上面,随便一碰就扯着肉,叫达达利亚又痛又爽。

“很可爱。”

如果他还能清醒有意识的反抗,达达利亚一定会破口大骂,但可惜他已经被龙的催情体液灌得迷迷糊糊,连瞪他一脚都想法都已经散了。

人类的身体太脆弱,太局限了。

钟离也只能在达达利亚失神后才能按自己的节奏深入浅出的抽送性器,换做平时,达达利亚这会就要叫着说不行求饶似的骂他几句,摸着肚子被顶出来的幅度呜呜的哭。

“呜呜……不要……钟离、拔掉……”

他顶着达达利亚的前列腺操弄了几下,快感如刀似火的席卷而来,人类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刺激,尖叫着绷紧脚背夹住腿,他仍在不能射精的煎熬里挣扎,但钟离用石枷扣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尿道的细管,他也只能拱腰求助钟离,驯服的露出后颈,往他身上贴。

摩拉克斯满意极了,终于在射精时扯下了达达利亚的尿道塞,于是人类灌满水液的膀胱也终于找到宣泄口。

在肠道被射精的同时,表情放松的尿出大量被吸收后的药水。

“公子阁下,”钟离看着他尿出些混着白浊的液体,替他按压小腹挤出最后残存的药水,“晚安。”

公子那双雾蒙蒙的暗沉眼睛也终于在失焦数小时后完全闭上了。

今天天气很不错,明媚的阳光或许很适合出门游玩。

路过北国银行时钟离敏锐的可以听见万民心声的“职能”稍微发挥了下作用,他几乎毫不意外听见里面传来混杂的争执。

“可是公子大人已经失踪一个多月了!怎么都联系不上,新的任务又发过来了,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不上报吗?”

“那可是执行官大人啊,能出什么事?”

“再等等,也许过几天他就回来了?”

钟离阖眼笑了一下心说恐怕你们得多等几天。

往前几步右转就是往生堂被胡堂主贴了一堆花里花哨宣传单的告示栏。

“客卿先生,您来了。”礼仪小姐招呼了一声。

“钟离!”听见他们之间寒暄,胡桃从楼上冒头喊了他一声又噔噔噔的跑下来:“你听说没有!”

“听说什么?”

“就是那个执行官,听说有人在买他的消息!我在无妄坡找见这些,你看看是不是他。”少女用牛皮纸包着一堆东西举到他面前,饶是品鉴过无数东西的钟离看了半天也才认出里面脏的看不清本来颜色的布料和断裂的皮革源于何处。

“你问这做什么,”钟离叹息:“往生堂的账已经平了,你不必再担忧外债。”

言外之意就是这些偏门的事已经不需要做了。

胡桃眼珠子转了转,虽说她一向相信这位老古董客卿但钟离深藏不露的叫她好奇,这会一拍大腿,直言道:“哎呀我不是为了赚钱,本堂主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就是听那的客人说前些日子无妄坡西角塌了,过去查了查就看见这些东西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位公子掉下去了?”

这下她这位客卿先生终于舍得放开他手里的茶,向她投来一道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是习武之人又有神之眼傍身,寻常的危机于他不过玩闹。塌方容易显露地层过去埋藏的事物,你寻到的这些也许是其他人的遗留物罢。”

“不是啊。”胡桃沉默了片刻,把那些东西包好放到了钟离对面的椅子上:“钟离,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或者是不是传说中的仙人……但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我爷爷那样的长辈,唉…我是说我相信你,就是被人瞒着真的很不好受,你要是处理完了就跟我说下结果吧。”

“……好。”

————

摩拉克斯在洞天内留了一道意识,使他能感知壶内的具体情况。当客卿闲下来连接里面意识时他会短暂的获取壶内的听视两感,以俯瞰的角度将里面的一切收进眼底。

堂主走后他端起茶杯,耳边传来肉体受到拍打的脆响和断断续续时而高昂时而啜泣的喘息,他脑内率先浮现一张湿漉漉的脸和已经快要干涸的眼,看着有些可怜,但总能让人更兴致高昂的想要让这张脸露出更让人怜惜的表情。

摩拉克斯见过这张脸很多表情,比如得意洋洋的如猎到禽鸟的野狐狸一般颇有些嚣张的炫耀,比如懊悔的像是猎物被抢走只能咬着一片羽毛泄愤的小孩,还有愤怒的,每根毛发都炸起比刺猬还要尖锐,戾气化作水刃抵在他面前也止不住打颤的惊惧。

他们的主人有个有个好上口的名字,钟离舌尖滚着这几个字,就像他也是如此轻巧的把玩它的主人。

达达利亚,公子阁下……

他温声唤了一声达达利亚,洞天将他的声音送进每个角落,直到钟离听见阁楼有些虚弱的回应。

“先生……唔,我在楼上房间。”

于是他往上看了过去。

达达利亚在训诫室,摩拉克斯有些微妙的感慨,自从公子“毕业”他们都很久没有再进去这个房间,按理来说那里并没有太多相对美好的记忆。

入目的是跪趴在房间中间的人类,他温驯的趴在一条长凳上,双膝略分,塌腰摆出臀部高举的姿势。

达达利亚看不见钟离的神识游荡在他面前,但隐约能感觉到丈夫的视线,于是乖巧的将腿分的更开好叫钟离能更好的看见身下的景色。

他轻轻摇晃屁股,上面被细长的戒尺抽的通红发肿,鼓得像是饱满的水蜜桃,又软颤颤的弹动,两团嘟起的烂肉间凹陷流满了水,就连大腿地面也滴滴答答的全是发粘的透明液体。

“对不起,先生。”达达利亚羞红了脸,他仍觉得自己挨几下打就流的到处是水……这实在是太淫荡了,“我又弄脏房间了。”他愧对钟离对他如此滥于欲望的包容。

“怎么突然来这里领罚?”

“我…我刚才不小心把先生的东西弄掉了。”一说这些公子股间张阖的穴口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像是受惊般又涌出了一小股淫液,他本人也自觉这样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想到先生还在看着自己达达利亚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呜,对不起先生,是我没有管好自己,应该认错好好领罚。”

钟离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翻身,叫我看看伤到没有。”

按那套规矩,达达利亚哪犯了错哪就要受鞭二十,他也如摩拉克斯想的翻了个身腿摆出形露出比起屁股也好不到哪去的肉穴会阴。

受符法驱动的竹鞭本身细长坚韧,打到肉里也是尖锐如火烧的痛,达达利亚昨晚刚受过一次龙精女穴被剥开的阴蒂阴唇都还没恢复原位,挨了鞭子更是肿的发亮,浸满整个下身的淫液不受控制的往外吐,涂满了腿根。

没破皮出血,阴茎也高高翘着,看着是得了乐。

“钟离先生……”他忐忑不安的叫钟离,“我把剩下的都保存好了,您可以检查,我会努力受孕的。”

作为成功毕业的小妻子,达达利亚第一时间就进行了补救,钟离会随手造物房内也总是摆着许多供他们使用的道具。公子晨洗时意外滑落的栓塞太小以至于在他被水流激出高潮时不受控制,但他立刻就绷紧了穴肉摸到旁边的岩脊将剩余的部分堵了回去。

红的像石榴籽的软肉轻轻颤着,感受到冷空气侵袭也只是抽皱的缩了缩,钟离自然看出那里鼓得很,绝对是塞了些不小的东西。

“里面放的什么?”

他小声说:“先生的……岩脊。”

“喜欢吗?”

“嗯……喜欢,谢谢先生。”

达达利亚感觉到有股冷风不断的吹袭着他滚烫的下身,受刑的私处像贴上了冰块酥酥麻麻的这样好受了许多。

想必是先生怜惜才这样安抚他。

“光罚外面还不够,但看在你是第一次我便小惩大诫罢。”钟离的声音远远近近听着让达达利亚有些发冷,他熟悉这样的声调这说明他的丈夫其实心情不好。公子知道自己要感恩钟离的温和,他的丈夫很爱惜他,因此他绝不能埋怨他的严苛,只是一想到之前犯错受的罪他还是忍不住牙齿打颤,心里怨起自己的无知。

果然,钟离轻描淡写的仿佛只是在说家常便饭:“喜欢就好好含着,这次要是掉了我就把里面的肉也扯出来抽烂,然后让你带着它游街骑马。达达利亚,没做好妻子本分工作的人都会被送去教坊训练,直到能含住十个人的精液不漏这里被撑得和拳头一样大才能回来,知道么。”

达达利亚感觉到钟离按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那下面是他没完全发育而窄小到受孕概率极小的子宫。

他战战栗栗的点头,想到曾经见过的恐怖刑器几乎是要在肚子里塞下一个小蜜瓜达达利亚就遍体生寒,在这里他谁也不认识,也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被肉欲支配,只能像溺水者渴望救命木筏般依赖讨好钟离。

达达利亚几乎是将钟离视为自己的救世主,正是因为钟离救他,他才没有变成失去人格身体被玩弄到不可收拾的淫贱肉具,没有变成拍卖会上第二个被众人环绕操弄施虐的奴隶。

他由衷的感恩钟离对自己的喜爱,所以他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好妻子,而不是给客卿丢人。

“知、知道……呜啊!”他说着体内的道具猛的向前冲刺了一截,棱角顶着公子的宫口软肉剧烈震动起来。

达达利亚几乎是立刻哀叫着喷出一股热液了,浑身僵硬的感觉带穴道绞紧又被岩脊带着来回搅弄。

“呃…呜……哈啊啊啊——!”

公子夹紧了腿,以便将那根跟钟离性器接近的长柱更深的完全绞住,他习惯了淫虐的身体刚才就叫嚣着渴求更刺激的体验,直到体腔内可怖的假阳具突然震动扯得他浑身发软神经过电般陷入高潮,他不免满足的喟叹,在不应期抚弄因为吃下太多东西而涨到发白的穴口嫩肉。

“先生啊啊——!我呃唔我等您回来,嗯……”

钟离收回了意识,公子孺慕的温驯以及身体的每一寸媚意与艳丽都恰到好处,他心里很难说没有类似驯服烈马的成就感,毕竟此刻令人想要占有吞食的达达利亚由他亲手调教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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