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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玩具/指J)

 

下课铃响了,大阶梯教室里的同学们纷纷收拾好东西往外走。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人流向着食堂涌动,路上的人的表情都或多或少挂着一点轻松。

何幸等教室的人走光了才慢慢拿着书包起身,身体里那个异物的存在感太明显,隐秘的地方一直在往外流水,幸亏今天穿的是深色长裤,否则他确定自己一定会弄湿整条裤子,也许座位上已经有了淫靡暧昧的水痕,但他没心情去管。

他站起来向外走,赵嘉平已经在门外等他了。何幸走的很慢,每挪动一步,里面那东西就会换个角度,顶在内壁上,变着法儿地折磨他。

何幸看见赵嘉平的一只手在兜里微微动作着,下一秒他身体里那个东西就震得更厉害了,几秒后又变成不规则的颤动,随着何幸走路的动作偶尔会往外掉出一点,又被外面的裤子勒回去,让何幸被快感吊的不上不下。

赵嘉平看着何幸,他走几步就要在原地弯腰半蹲,两条腿微微抖着,再抬起头的时候总是面色绯红,一双眼都是藏不住的水意。

于是他向前走了几步,像一个偶然路过的好心同学那样,扶住了何幸细弱的胳膊。

“你还好吗同学?要不要帮你?”

何幸还有力气用手肘怼一下他,下一秒那个东西震得就更快,隐秘的嗡嗡声从下身传来,何幸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每一寸都是挂在那个东西上,自己的灵魂也像被狠狠地磨着。

他望着赵嘉平,眼眶微微泛红:“不用,谢谢,我自己能走。”说着就要推开赵嘉平往卫生间走。

赵嘉平却加了手上的劲,何幸挣了一下没挣开,体内那物正移到他的敏感点上,细密却频率极高的按在那点上,每一下都像要强迫何幸流出更多的水。

何幸忍不住喘了几下,带着收不住的呻吟。

赵嘉平一只手揽过何幸的肩膀,一只手抓着何幸的胳膊,半推半拽的带着何幸往卫生间走。何幸强忍着体内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走廊上没人。

赵嘉平带他进了卫生间,把何幸留在洗手池前,推开所有隔间门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才把何幸拽进了最后一个隔间。放下马桶盖,赵嘉平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又用几张干净的垫在上面,让何幸坐在上面。

赵嘉平站着,高大的身躯将本就狭小的隔间压缩的几乎没什么空隙,他后背靠在隔间门上,恶劣地笑着看何幸:“裤子脱了吧。”

何幸屁股坐在马桶上,听到赵嘉平的指令,微微抬了起来,纤白的手指勾着黑色裤子的边缘,缓缓往下拉,褪到了膝盖的位置,然后又把屁股挪的离马桶盖的边缘更近了一点,让下身隐秘的那个位置露出来,两条腿也举起来,在空中弯曲着。

赵嘉平伸手摸了摸何幸因为情动而泛红的脸,声音低沉:“用手抱住腿。”

何幸顺着他的话用手揽着腿向两边张开,又咬了咬下唇,不止是因为羞耻,身体里的浪潮几乎要把他淹没了,他尽量用这种方式憋住随时可能溢出的呻吟。咬的太过用力,牙齿咬住的位置从血红变成微微泛白。

赵嘉平又把手移到那里轻轻按住:“别咬,没人,可以叫。”

何幸把腿抬得更高了一点,下身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那个多出来的器官正在不安地张合,外面两瓣粉白的阴唇被淫水染得油亮,穴口中伸出一个橡胶材质的弯曲物,流线型,顶端是椭圆形的膨大,正抵在他红透了的阴蒂上疯狂地震动。弯曲物的另一端连着什么东西伸进他的逼里,也在震动着,穴口的软肉正在随着那浪潮波动。

不难看出那是个入体式跳蛋。

赵嘉平很满意地弯下腰,手按上了穴口,何幸就马上像被扼住了什么命门一样,腿胡乱地蹬了几下。逼口随着他的动作张开,一小点透明的淫液沿着那弯曲的橡胶跳蛋向外流出来,滴到垫着的纸上。

赵嘉平又用手摸了摸何幸正在被按住折磨的阴蒂,那颗红豆已经从肥厚的阴唇里露出头来,变得肿大充血,跳蛋的震动带着阴蒂也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很像摇晃的布丁。

何幸的脸比来的时候红了一倍,眼尾连着两颊红的快滴血,眼神也不再是刚刚那种强自镇定,变成了亟待被填满的欲望。

赵嘉平伸手把跳蛋向外拽了一点,何幸随着他的动作细声叫着。在把那东西拽到何幸的逼口时,赵嘉平突然停下不再继续,心满意足地看着何幸本来只有一条微缝的穴口被跳蛋撑开,含着它吮吸。

穴口的那圈薄薄的肉严丝合缝地裹在蓝色的跳蛋上,随着它的震动二微微颤抖。何幸呼吸一下,那跳蛋就会被吃进去一点,赵嘉平再很有爱心地给它拽出来,盯着何幸一张几欲高潮的脸。

何幸觉得雌穴里面很痒,空的难受,跳蛋只在穴口浅浅地磨,就算被贪婪的媚肉吸吮也只是往里进了浅浅的一点。他开始希望换点别的东西进来,能贯穿他这口一直在发浪的逼。

赵嘉平终于把跳蛋拿了出来,骚水立马收不住那样流到马桶盖上,还有一点糊在何幸的穴口,赵嘉平伸手刮了刮,将那带着腥味的液体涂匀在何幸晶莹光滑的阴唇上。

何幸喘的更厉害,“啊啊”一声连着一声,尾音来不及被吞下就又再吐出来。

那个被撑开的孔洞一时没有收缩,赵嘉平的手指从被抹的水光淋漓的肥嫩肉瓣上移开,指尖微微探进了那个仿佛在邀请他快进去的孔肉洞。

何幸感觉到了赵嘉平的动作,他扬起头,抓着赵嘉平的手:“快点快点进来”

赵嘉平看他一眼,何幸脸上的哀求意味很浓。他继续用手指浅浅地在里面戳弄着:“刚刚不是还装不认识我,这会儿倒是会求我了?”

何幸抓着他的手腕,下身没有章法地往赵嘉平的手指上蹭。手指每次刚探进去一个指节的深度,赵嘉平就会故意再把它抽出来,不让何幸如愿。

何幸头向后仰,抵在卫生间的墙上,白皙的脖颈连出一道脆弱的弧线。“赵嘉平你弄不弄?不弄就滚出去我自己来!”

赵嘉平看何幸快要生气了,终于不再逗他,手指就狠狠地挤进了何幸的逼里,指尖翻转,抠挖着敏感的内壁,每次进出都摁过何幸逼里敏感的那点。

何幸张大着嘴尖叫着,涎水从嘴角滴下来落在胸前,眼睛也被逼出了泪水,挂在秀气的脸上,断了线地向下掉。

赵嘉平加速手上的动作,何幸的腿开始跟着剧烈地抖动,再次刮过微微凸起的那点时,何幸抖着腿,大叫着喷出淫液,浇在赵嘉平手上。

何幸只会“啊、啊”的细声哭喘,腰臀都在空中痉挛,迟了一上午的高潮让他神智不清。他的指尖紧紧抠在赵嘉平的小臂上,留下几个月牙形的印子。

赵嘉平感受着何幸逼肉的舔吻,何幸这口骚逼永远比他本人诚实很多,也可爱很多。被摸得乖了就会喷水,还会像舍不得进去的东西那样咬紧了不放他走。

他看何幸还在发愣,抽了纸给他下身擦了干净。又把何幸半抱在怀里穿好裤子,最后才拿纸擦了擦何幸泪眼模糊的脸,在那两瓣红润的唇上亲了一口。

周二的中午,下午没课,何幸被赵嘉平拉到厕所取出了早上他亲手装进去的玩具,用时二十分钟。

赵嘉平和何幸只是不熟又会做爱的同班同学。

如果问班里人赵嘉平是谁,会说赵嘉平是院里出名的帅哥,甩其他理工男十条大马路,成绩好,专业知识扎实,实验做的精准又漂亮。就是平时话不多,有点冷,不过人很好,看见同学遇到困难会帮忙。

如果问班里人何幸是谁,会说何幸是这学期新来的交换生,长得非常漂亮,。机制扣着体系,体系带着改革,学院的学生也就都习惯了这种教室、实验室、宿舍连成线的生活。

赵嘉平和何幸分属不同的实验室,上课的时候也没一起组过队,平时路上见面也没见打过招呼。赵嘉平本地人,在外面住自己的房子,何幸交换生,住的是统一分的空宿舍。

所以班里大部分人对赵嘉平和何幸这两个同样优秀而显眼的人之间关系的定义,是“不熟”。

何况这话还是赵嘉平自己先说的。

据说是某次院里老师关心学生心理健康,生怕最近院里拿赵嘉平和何幸比较的风气让两个当事人有压力,问赵嘉平两个人关系如何时,赵嘉平薄唇轻启,淡淡地飘出一句“不太熟”,弄得老师本来打好的草稿都没法继续。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去问何幸,何幸也是同样的回答。

于是全学院对彼此之间关系的揣测也从暗斗变成了明争。不过当事人却对此毫无感觉,也可能是知道了却懒得理,继续忙各自的事。但两个人在公开场合见面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没有眼神的交汇,都像对着空气。

除了何幸刚转来的那阵,也许是因为赵嘉平和何幸还不知道彼此是谁,有多出色。那时候赵嘉平一见何幸就躲,何幸一见赵嘉平也绕的远远的,传闻是赵嘉平社恐,何幸怕尴尬,于是默契地保持了距离。

至于真相是什么,还是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

何幸给赵嘉平复述班里最近的传闻时,正躺在他怀里。两个人刚做了一场,大汗淋漓。

赵嘉平紧了紧搂住何幸的胳膊:“我说错了?”

何幸感觉有点热,把头向离赵嘉平远的方向挪了挪,不过依然枕着赵嘉平的胳膊:“是没错,但是你那么说别人该以为咱们关系不好了。”

“不过,”何幸抬头看赵嘉平,眼睛里闪着几分狡黠的光:“确实没说谎,我们除了肉体交流,是真的不太熟”

赵嘉平暗示性地拿下身蹭了蹭何幸还肿胀湿润的穴口,龟头隐隐又有要冲进去的架势:“今天挺有力气,继续做?”

何幸连忙爬起来:“不要,我累了,我要洗澡。”他从床上站起来,两条莹白圆润的腿落在地上,股间还有一缕白色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何幸腿软了一下,慢慢往浴室走。

赵嘉平在床上半躺着,看着何幸的背影,没说话。

他和何幸只在没人的私密空间里才会卸下伪装,变成最亲密交缠的一对仿佛爱侣般的情人。

他回忆起和何幸法地试图摸出一条主线,他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想过很多遍,初遇、再见、成为会做爱的普通同学,一幕一幕赵嘉平都记得真切。磁带有ab面,赵嘉平现在无比好奇,他和何幸这几个月共度的时光的b面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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