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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透触不到救不得

 

有一股暖流从身上流过,身上没那么痛了,徐携希疑惑地抬起手,看见身上的伤愈合了一些,至少可以走动了:“系统?”系统没再回复,徐携希眨眨眼睛,像往常那样笑起来:“谢谢你喽……看来你也没我想的那么冷漠嘛……”

总之,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任务还得进行下去,她从床底拿出医疗箱给自己包扎好,托着下巴,看看窗外的月色——

再不济,至少今天看到了满月不是吗?

徐携希侧着耳朵,仔细地听了听门内的动静,除了自己如鼓的心跳外什么也没听见,这才伸手,推开了师尊房间的门。

时隔一个月,她才又见到焮英:她看着更加憔悴了,苍白清丽的脸上,两只眼睛紧紧闭着,整个身子都倚在床柱上,仿佛假如没什么东西撑着她,她连坐也坐不住似的。

焮英听着那道脚步向她走来,啊,那不正是徐携希的脚步吗?她明明一下就反应过来是谁,但却没睁眼,而是继续坐在那,假装已经睡着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明明希望徐携希再别来管她的是自己,可是每天掰着手指算日子,等着一个月后她来的也是自己。徐携希当时抬头看她时的表情,一次又一次在她脑海中闪过,往日里带着笑意的黑眼睛里盛满了不解与哀伤,诘问着她:为何要将徐携希推开呢?

我做了正确的决定,焮英这样告诉自己,即使最后她没被赶走,她也一定对自己失望透顶了,再也不会说要拯救我之类傻得透顶的话了……

但是,有谁能来教教她,如何才能控制自己的心不去痛呢?尝过了被照料,被关心爱惜之后,再想逼迫自己去习惯黑暗得望不到头的囚禁生活,真的可能吗?

她内心在激烈地做斗争,做个自私的人,还是发发善心放她走,这两个选项在她脑海里盘桓,旋即,她又会给自己泼下一盆凉水——她压根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因为,无论多么善良的人,被她这样污蔑,一定会失望透顶——不,徐携希一定已经恨死她了。

脚步声停在了她面前,焮英感觉身旁的褥子陷下去一块,徐携希应该是坐在她边上了,她下意识地往反方向挪了挪,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发着抖。

“师尊——您怕我吗?”语气不像是责备,甚至还有点像在安慰她,焮英感觉沾满冷汗的双手被握住了,柔软的掌心被一寸寸拂过,她瑟缩着睁开眼。

徐携希的脸上仍挂着微笑,可是瘦削了不少的脸颊又昭示着她过得并不好,焮英的目光向下游移,对方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黑红色的痕迹盘踞在皮肤上各处,刺痛了她的眼睛。

“师尊?”她望着焮英的眼睛,嗓音温柔,“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你不该掺和进这些事的,我是为了你好……”

“可是您知道我不在乎的,如果能保护您,哪怕让我痛苦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的。”又是这样的话,每次焮英听见她用那坚定的嗓音说出要保护她的话,她就无法平静,内心惶恐又激动——从来没有人真心实意对她好过,所以她在被人用心对待时,不是感到幸福,而是恐惧着,她要为此付出多少代价,她侧过头,装作没听见,可是那话语一个劲儿地往她耳朵里钻:“可是师尊,你知道吗?心理上的痛苦比肉体上的,不知痛了多少倍……”

“我宁愿受伤,也不想被您推开啊——”徐携希眼眶酸胀起来,说不下去了,她比自己想得要脆弱一些,硬撑着说完了刚刚的话,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生怕再看见焮英平静无波,不带感情的眼眸,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歇斯底里的发起怒来,她闭眼深呼吸,抑制着情绪,肩膀却被搂住。

焮英主动抱住了她,嘴唇哆嗦着吐不出字来,只是讨好一样,蹭着她的肩膀,湿意从肩膀上的布料扩散开,焮英竟然哭了,徐携希低下头,对上那双含泪的眼:“师尊?”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再也维持不住冷漠的态度了,她不知道怎么表达歉意,可是她实在太害怕了,太害怕被丢下,太害怕被抛弃了,心中又着急又愧疚,全化成泪珠溢出来了。

徐携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她怔愣地看着晶莹的泪珠一颗颗从焮英腮边滚下,白皙的脸上泛起粉色,留下一道道水痕,睫毛也沾满了泪,像是清晨花瓣上挂着的露珠一样动人,师尊哭得她心里软绵绵的,再也生气不起来了,甚至她还反省了一下自己刚刚是不是太凶了。

等到焮英的哭声渐渐平息,徐携希才想起说话,可是对方却先说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让焮英主动服软,这是男主们用尽各种手段都没能做到的事情,可是徐携希竟然做到了,而且做得这么轻松,不用虐待更不用下药,只是对她足够好就可以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有些人就是不明白呢?

“我可以……补偿你吗?”徐携希一开始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直到焮英向着她,分开了两条骨肉匀停的长腿,她整个人愣在那里了。

是的,焮英只有这个能给她了。不知不觉间,她也把自己视作是一件物品,可以拿来交换,这真是可悲,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

徐携希偏过头,不去看她:“师尊,您不必这样的……”徐携希从来不是什么柳下惠,所以,她必须咬着牙,才能忍住不去接受这样的补偿,这反而让焮英更加惶恐,主动凑过去,声音发颤:“你……嫌我脏吗?”

“当然不,”徐携希皱着眉回答她的话:“您从来都不脏的,是那些胆敢染指您,强迫您的人脏,他们从里到外都黑透了……”“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焮英整个人贴了上去,感受着后背上软绵绵的触感,徐携希心神动摇起来,她终于转过身,仔细看着她的表情:“您——真的愿意吗?打从心底的那种,愿意与我做这种事,还是只把性爱,作为一种手段呢?”

她到底想做吗?焮英这么问自己,她愿意和徐携希做,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补偿她,还是也有自己的私心?

她回忆起之前一次次,徐携希抱起她,手指在穴肉里搅动,温柔地帮她清理:难道她一点不眷恋那修剪的圆润整齐的指甲擦过穴壁的感觉?难道她对无意间喷洒在颈间的温热鼻息就没有动过心?难道她听着那柔和的嗓音像哄小孩似的安抚着她,从来就没有感觉过一点安慰?

一切都已明了了,她完全的,彻底的,沉醉在徐携希的关怀中,再也无法狠下心将她推开了,所以她的回答呢——焮英贴近她的耳边,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我想和你做……徐携希。”

徐携希再也无法忍耐了,她俯下身子,着迷地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口,常常被调教的身子格外敏感,仅仅是被她这么一看,温热的呼吸一吹,就泛起了一层水光,她甚至有些恍惚了,分不清这究竟是一处穴眼,还是一块又柔又滑,粉嫩多汁的蚌肉。

焮英有些紧张地闭上眼睛,在她的认知里,这种事情从来是和痛苦和强迫挂钩的,这也注定了她很难享受真正的快感,因为她会下意识的恐惧快感,怎么能去享受呢?

可是这次不一样……她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被亲了几下,柔软的唇瓣亲亲热热地擦过她皱起的眉头:“您在害怕吗?如果您不想做,我马上就可以停下来的,我不想让您感到不舒服。”

“我很好……你不用……这样客气的,真的。”焮英感觉鼻子有点酸,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这种话,也是第一次有人会在见到她漂亮的身体之后,第一件事不是想着做爱,而是照顾她的感受。

徐携希听见这话,又安慰了她一会儿,手指一点点向下滑,五指笼住她的一只乳房,轻轻揉捏,那白软的嫩肉一只手都差点握不住,红色的乳头从指缝间溢出来,被徐携希低头,柔柔地含住,一边嘬吻,一边问:“感觉如何?”

焮英周围的世界仿佛转起了圈,敏感的红果被细致地照顾的快感从胸口一点点蔓延开,她要紧咬着牙才能阻止喘息溢出:“舒服……”徐携希自然发现了她在忍耐着呻吟,没说什么,只是舌头拨弄的速度加快了,催促着她发出甜腻的喘息。

腿上一片湿濡,徐携希低下头,看见褥子湿了一大块,仅仅是玩弄乳头,焮英就泄了一回,她不安地看看徐携希,害怕从她脸上看到一点厌恶的表情,可是她没有,她只是又亲亲焮英的脸:“很可爱哦……你看,舒服的话,就算忍住不喘息,身体也会反应的很清楚的——所以,叫出来好不好?我想听听看。”

被这温软缠绵的语气鼓励,那张已经被咬得沾上齿痕的红唇终于张开了,婉转的音节随着徐携希动作的节奏时高时低,她现在正在照料另一侧的乳头呢。

直到那光滑的胸脯沾满水光,在灯光下仿佛一块洁白的玉料,徐携希才放过它们,手顺着焮英的腰线慢慢下滑,移动到软软的外阴那里,屈起指节,打着圈的揉按。实际上,那里没什么扩张的需要了,焮英分泌的大量爱液已经把那里打造成了个水帘洞,里面的软肉更是收缩个不停,饥渴地吞咽着空气,时不时还会主动将路过那小口的指节吞入其中。

徐携希终于将手指送了进去,那里奇妙的很,一根手指也能咬得死紧,但是哪怕她要将整个拳头都塞进去,它也能吞进去而不受伤,她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只塞两根最长的指头进去,随后一点点找着湿滑肉壁上的敏感点。

焮英的叫声在某块软肉被触上时高亢起来:“呜啊——”她的敏感点很浅,揉捏起来毫不费力,每次一按,湿热的甬道就收缩一下,水更是淌个不停。周围淫靡的味道太浓重,徐携希自己都忍不住喘息起来,动作越来越快,直捣得那脆弱的软肉泄了又泄,讨好似的紧紧缠住她,肉壁不断地痉挛着。

焮英被弄得头晕目眩,舒服——除了舒服什么也没有,痛苦或羞耻之类的感情完全没有,百分百出于两厢情愿的性爱让她的心和身体都松懈下来,任由脑子一点点被翻涌上来的快感浪潮搅得稀烂,腿颤抖个不停简直不是自己的了,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我又要——哈……徐携希!”

伴随着她的呻吟,一道高高的水柱喷出,打在徐携希身上将她的前襟沾湿一块,她愣了一下——那液体是浅黄色的。自从尿道口被肏开过之后,焮英就很难控制自己是否排尿了,她看着徐携希错愕的表情,用手捂住脸,声音带着点哭腔:“对不起……我……”

徐携希用一个吻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她抽出手,紧紧搂住焮英的后背,两人都没有闭上眼,焮英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双黑眸中盛着的自己的倒影,她主动伸出舌头,钻进对方的唇瓣间,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块。

两人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徐携希先喘不过气来了,焮英松开她的唇,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什么话也不必说了——她已经完全知道了,徐携希不介意,焮英伸出手,解开对方被弄脏的外袍,随后变魔术一般的,从被褥的夹层中抽出件一模一样的灰蓝色外袍。

这是——她一开始给焮英披上的那件,她从未想过焮英会一直留着它,明明压在被褥下,却一点褶皱也没有,真的,每多了解她一点,徐携希对她的喜欢就多一点。她穿上那件衣服,握住她的手:“师尊……”

“不必说了……我知道的。”焮英用力地回握住那双湿漉漉的手。

那只手曾无数次地,向她伸过来,现在,她终于主动抓住了它,并且,再也不愿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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