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求着公公的大鸡巴干她
手指很细,也很短,根本触及不到花心或是深处的敏感之处,可是夏婉娩已经被如风折磨了许久,突然的填充,瞬间将她逼上高超,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上来,死死咬着那手指。
她腰身挺起,花径里喷出一股激流,高潮加上之前大哭的伤神,竟是昏死了过去。
察觉到夏婉娩昏厥,如风将手指抽出,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他换下了潮湿的的床褥,打了水,为夏婉娩擦去了脸上泪痕和下身的湿痕,重新扶着她在床上躺下,盖上被褥。
如风做的很细致,没有任何的怠慢,仿佛旁边有着监工看着,他努力想让自己分心,想让自己的心思镇定下来,可是身下的探出的阳物却始终没有缩回去。
他知道大约只有像上次那样自渎才能消去那孽根,他忍不住又将手伸到了胯下,然而刚触碰到那滚烫的物件,却缩了回来。
他径直衝到院中,打了井水衝刷在自己身上,已是深秋,寒夜里冷风刺骨,冰凉的井水激得他浑身发抖,却也终于消下了欲火。让他冷静了下来。
只是手指插了那么一下,并不比平日的调教厉害多少,为何今日却会忍不住?难道只因为她那几句下流的哀求,便让自己定性不再?
如风冷笑了一声,没想到刚调教出她的下限,自己却也被她勾得失了分寸。
他必须冷静,不能再迷失自己,夏婉娩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他不该对一个工具动情,而他,对她太宽容了。
对于让夏婉娩勾引清欢,他本打算让清欢服下那迷魂汤药,半醒半醒之间,再让夏婉娩用手榨出他的的精水,虽然那事情他也可以做,可是为了修炼她的羞耻度,他要让她亲自动手。
可是如今,他却下定决心,要让夏婉娩主动索欢,用小穴破了清欢童子身,榨取到他的初精。
他要毁了她的尊严,她的高贵,同时也让自己明白,他对她根本没有动情,他还可以冷静地看着她勾引其他男人,在他们身下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