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之地何来有期?
即使被撞得生疼,脸上表情仍要装好,哭也要哭的小心翼翼,声音依然要柔媚地,软弱无骨的躯t主动贴近男人,会更满足他们的征服yu。
男人将我拉起身,脑袋从被绑住的双手之间伸出,看起来就好像我魅惑地抱着他。
我跨坐在他腿间,他命令我自己摇动,扭得越se情越好。
我听话照做,顶端顶到深处,我感觉自己裂的更开。
或许在我出生时,就早已被剖成两半。
但在这样的日子里,无奈地只能继续活着的日子,仍然有些令我希冀的事物。
那位替我破身的男客,在那之後也常常过来,他每次的温柔,是我继续待着的动力。
我已经如此伤心,不必再多一人替我伤心。
他每次都会带礼物过来,在姐姐们或暧昧或嫉妒的眼神里,我居然感到了一丝幸福。
我原以为在这样的人生里,这个词离我而去,我已经没有资格接近他。
他却轻易地替我带来,置於我心。
他依然像是一阵狂乱的风,吹过我寂寥的慾望,带起所有的cha0浪。
他za时很安静,不会像有些男客,b我摇尾乞怜,b我求饶,b我跪着被宠幸。
我在他身下的样子,才是真实的,心甘情愿用我得到的所有技巧,全诸余他。
我紧抱住他的颈脖,将嘴唇送上他口中,男人掐着我的腰,最後浇灌在我的花蕊。
即使我知道所有的一切,知道自己只是被他所可怜。
更知道,他不会ai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