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辩:情谊辩驳无用说(3)
「咳。」
叹气。
这个时候除了叹气也没别的表情好做了吧。
「我作为学生代表,不管怎麽看,你们都早就来不及改了吧。」
「也没有说改啦,就是单纯准备准备~准备准备!」
刘诗芸撇着x1管,恼火地嗔道。
「这也不肯说吗?还是说,思仪你现在心情不好?」
「倒也没什麽不好的……」
我抱起双臂,撇开视线。
「就是……这麽说吧?」
「唔嗯?」
「你们对密室的解法不靠谱,如果我能做到的,说服其他两个老师代表的话,又或者,如果禾雨庭本人能直接反驳到位的话,这件事应该……」
我不太想用类似「失败」的词,所以沈y了一下。
「……暂时没完。」
不过刘诗芸倒是一点儿也不怕我煞风景,嚼嚼嘴巴,把嘴里的珍珠咽下胃袋里去,直接发出一声反问:
「思仪是说咱们会败?」
「也没、没那麽说啦。」
虽说刘诗芸本人平常总嚷嚷着要找个机会「打败」我什麽的,当真想到後天,我们俩会在某种意义上交手,就真不想说出那种话来。
刘诗芸的心脏还真是够强韧啊。
「再者说了……」
我撇撇嘴,把眼神偏得更开了。
「也不是说我发现有问题就一定要说,鬼才知道说了问题是不是能变得更好。」
「诶~,诶??」
刘诗芸愣了几秒,这次她是真没读懂我的意思。
「这、这是什麽意思……怎麽能说自己的努力不会让事情变好呢?还是说思仪刚才在逞强,又或者思仪可怜我,想要放水了?先说好这是绝对不行的哦!!我刘诗芸呀,绝对要堂堂正正地正面打败你,後天绝对不可以放水!!!」
「哈……」
「所以说啊,到底是什麽意思呀!」
刘诗芸的嗔怒越发厉害了,可是,我觉得我还是不可能跟她说就是了。
「好啦,好啦……怎麽会放水呢,後天见就是了。」
我随口敷衍了两句,加快脚步,试着转移话题。
「啊,啊,对了,虽然具t名录还没出来,不过诗芸也关注过具t有哪些社团了吧?下周文化祭那几天,你想去看点什麽?」
「咕呜……」
刘诗芸保持沈默,她没吃我这一套。
「好了,好了啦……不想说就不说,别这样转移话题嘛。」
「……」
被放过真是太好了。
但也就在这时,刘诗芸忽然话锋一转。
「不过,」
刘诗芸停下脚步,眯起眼睛。
「明明x有成竹却这麽神秘,可别……在把咱们否定了之後,也解决不了问题,就太糟了呢。」
「是,……是这麽回事。」
我沈默了一会儿之後,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怎麽回答,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麽做。
回家的後半程路上,我和刘诗芸随口聊了聊其他的话题,b如文化祭,b如漫画和电视剧,总之——没有再提美术社。
星期四继续刮了一整天的大风,到了星期五,天se终於黑到清早上课的时候都让人以为是半夜的程度,直到连做伪证都有规定似的,再者说了,到底是整个案件都由他自导自演,还是只是伪造证据都两说呢,急什麽,浑身yan臭的臭男人。」
「……所以说浑身‘yan臭’又是什麽自造词啦。」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唯独这个尉迟语嫣,无论什麽时候都无条件地在每一个情景里投s她对男人的厌恶。
「哎,哎,得,我们说点正经的,毕竟这样一弄,案件还不算完吧?」
虽说揭穿了樊新知的扭曲举动之後,社团三人的扭曲关系估计要被彻底斩断就是了。
我最後下定决心,目的就是这个,话虽如此,之前便存在着的困扰也不会因此消解,所以就算治理委员会里的胜利能暂时给人一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对於整件事情到底该如何,我心里还是挺迷糊的。
「是呀,不算完结呀。」
夏千夏「噗呼」地,带着点得意地笑了一声。
「不过,至少的家伙们x子剑走偏锋,总难免染上一点儿坏习惯。有一些喜欢废话,有的喜欢上了穿着汉服发光pa0,有的喜欢残酷地对待洛莉型角se,还有一些不知怎麽的患上了看到佐仓绫音就走不动路的毛病……至於吾辈呢,在喜欢ga0事和喜欢白丝小裙子之外,在撰写的时候被吓一跳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但是反过来讲,让满月的每一处纹理,十五分之十五的呈现在自己面前,以至於连通过y影,去揣着没有被光照s的背面的想法都被消灭,那又有什麽意思呢?
尽管的内容追求着不寻常的虚构x,但的t验却应该和现实一样,是一段逐渐从端倪窥见全貌,从无知走向立场,在迷雾里找到方向的过程。如果说现实就是和生活战斗,那麽吾辈心想,说就是和作者战斗——撰写就是同读者战斗,那也是完全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这就是吾辈对於这一卷,到最後突然跳出来的真·真·真相的解释和辩解,嗯……还请各位下手轻一点。
这就是吾辈关於自己的笔名为何不使用「月见」或「望月」,非要停留在月亮满盈之前的,十四号的「待宵」月的一点儿小心思。
我是三日月待宵,这里是轻之文库的《三〇一室无一人》,我们下卷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