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中原的恶梦,毛笔的作用
见他如此,她也心酸不舍,将双手攀围住他的颈处:「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是不?有烛火、烟花、络绎不绝的人们,嗯好多好多,整个天地都为我们见证了嘛!你已经是我的夫君,我的官人,就是我爹娘不许我们,我也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他们不同意也不行了。而且而且,我的肚子里一定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了,对吗?」
他见她眼眶泛红湿润了,突然惊觉自己的伤感惹她难过,自责又心疼的连忙附和:「对,对。」
她熨贴在他的胸膛,抓着他的大手捏玩起他修长的手指,甜糯的嗓音撒着娇:「你是我的官人啊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不准你丢下我的还有,我也不准你再纳妾的如此的话,你还肯要我吗?」
小怜心底其实明白,自古男人有一妻多妾是正常不过的,自己的父亲不也是收了几房?嫡妻与侧室之间也都不能相互妒忌与争风吃醋,否则就是「无德」,她的母亲作为父亲的嫡妻,就是「贤良淑德」的最好风范,总能维持着妻妾间的和平,因此袁家的妻妾间从未有任何争宠斗争。
这一切好像都是自然法则,所以当她没头没脑的说出这番心底话,都暗自羞愧与嘲讽自己真是好笑。
他仔细的听着她左一句不准如此、右一句不准这般的,被逗得开怀大笑,神情尽是溺爱的抱紧她:「要,当然要不纳妾,绝不纳妾,我就只有袁小怜,我的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就只有袁小怜」
一听他这么说,她便停下了捏玩他大手的举动,抬起了小脸仰望着他,他并也温柔的回视着她──那目光是如此热切、真诚。
她却回到了那端庄、娴静的模样,垂下了眼帘,微笑着说:「我跟你说笑的中原,你肯让我当你的妻子,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假如将来你还有了别人,我知道我不能怨尤,我会多往好处想的,比如多些人伺候你、照顾你,还有为你生很多」
「别乱说」他神情转为肃穆的打断她:「怜儿,不能胡思乱想,我说了不会纳妾,我只有妳!」
他心底清楚小怜在想什么,她介意自己被刘凡轻薄过,这使她有着深沉的自卑;他也了解若自己再有其他女人,她会有多么伤心痛苦──更何况他心里由始自终都只有她一个。
光是大街上就那么多女子,马家也不是没有一些年轻的丫鬟,却都不曾吸引他的目光,就连娇艳动人的刘芙欢都无法走入他的心房。
而袁小怜,正是教他如此的原因。
可是她似乎不懂他的内心,这教他有些沮丧与无奈。
见他似乎不开心,她连忙又故作活泼,娇嗔道:「好嘛、好嘛!你不要生气嘛我只是,只是娘跟我说过如何才是有淑德的贤妇,我」
「妳也想努力做一个有贤德的妻子,是不?」他满眼柔情的笑问。
「嗯,你不相信吗」她自小娇生惯养在深闺里,什么都不懂,但要当一个持家的妻子,她愿意学习。
小脸一热:「我会努力我会努力的当一个好妻子的」
他低头封住她嘟囔中的小嘴,吸取她甜美的力道轻柔,却其实霸道不让她再说一个字。
她脑筋顿时一片空白,张开嘴与他一番绵绵湿吻。
直到听见她的嘤咛喘息,他才离开她被吻得湿润微肿的朱唇,深情凝视着她的双眼:「妳袁小怜当我马中原的妻子,不需要努力当什么贤良淑德的妻子,妳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妳只要每天平安健康的待在我身边,就是我最大的福份我会让妳过着安稳、快乐、无忧的日子。」他牵起她微凉的小手,吻了又吻。
再度想起了昨夜那个可怕的噩梦,又是一阵心酸苦涩。
小俩口用过早膳又梳洗一番后,中原从窗旁搬了一张大圈椅在桌前,将墨宝铺买的纸卷摊开,笔墨都准备好,便坐在椅上,神采奕奕的伸手要小怜过来坐。
高大魁梧的他端坐着,背靠着椅背,看来潇洒俊朗、气宇轩昂,小怜看直了眼,不免怦然心动,傻笑着夸他:「官人,你真是好看,好久、好久前,我就一直想夸你好看」
中原被她的夸奖逗得心花怒放的,将她拉进怀里侧抱着,眉眼尽是笑意:「真的?我的怜儿喜欢我好久、好久了,我却都不知道。」
他拿起一支笔,盯着这张枕在他臂弯中咧嘴笑的甜美小脸,开始下笔:「好久、好久以前,我也一直想夸怜儿长得真美,这里美这里也美还有这里这里」
柔软的笔毛轻柔描绘着她秀气的眉、眼、鼻,和不点而红的小嘴无一不是相识以来,早已细细研究、深烙脑海里的美丽。
每一笔落下,每一道掠划,都是意图撩拨着她的心絃。
小怜以为他逗着她玩,可实在太搔痒了,她被撩得不停缩着身子,娇憨的咯咯笑着
中原的双眸闪烁流转,照映着她灵动可爱的模样,浓郁深幽的慾望逐渐凝聚。
直到笔毛慢慢滑过她的下颚至细嫩的颈部,又掠过她的衣衫来到了起伏不已的饱满胸脯她才意识到中原又在使坏了,这令她心慌的收住了笑容,偷偷抬起纯真的双眸看向他。
他对她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不忘将笔在乳尖上划圈、挑弄。
她芳心乱颤,感到焦渴起来,下体一道暖蜜随即从小洞口涓涓流出,迅速湿润了花唇与股沟。
她掀着柔软红艳的小嘴,微微喘息着,大大的眼睛笼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
中原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随手将她的褥裙翻掀至一旁,里头是一件开裆小裤,从上端的开口处,见到了细布着软软细毛的柔嫩花唇。
笔毛开始攻掠起那柔美可爱的地带,搔刮着那片软毛与唇瓣,吊着她的胃口,像要划开又不划开那条细缝,惹得她迷离的娇吟,腰臀扭了起来。
他哼哼的笑着,如她所愿的轻轻划开,让湿热的唇瓣闭含着笔毛,不停的摩娑着她最敏感的小骚核
「哈啊──嗯──官人,好热嗯哼,好痒啊」她的双眸流转着妩媚动人的秋波。
中原慢慢抽出了笔,犹如欣赏艺品般的端详着笔毛,戏谑笑道:「啧啧,我的小娘子,真是热情瞧这笔毛,都湿透了」
笔一抽走,令她怅然若失,下体感到一阵难耐的空虚,便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是抬起潋滟水色的双眸,痴痴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