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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才俊怎么都瞧上她她戏白演了/新人物登场

 

说着那业展鹏就缓缓举起了刀。

瞿浦和今日也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恐怕会si在这里。

自己si也就算了,师娘没了人保护,今日怕是只能被他生生玷w了……

瞿浦和心中翻滚着极其浓烈的情绪,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师娘。

他闭上眼睛,心里的最后一个念头,竟是对师娘的不舍。

他想,即便自己今日会si在这儿,至少也要替师娘多争取一些时间。

于是,他抬头咬牙切齿道。

“今日,我便要与你,在、这、同、归、于、尽!”

他每说一个字,便要吐一口血水。

那业展鹏仿佛是嫌弃这满地的粘稠玩意儿很脏,把自己的脚给挪开了两步,不让鞋底沾上这痕迹。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业展鹏抬手挡住他刺过来的一剑,掌下一用力,那瞿浦和便飞出五米远,撞倒了一排的书架。

眼看瞿浦和就只剩最后一口气,业展鹏狞笑着,走到他面前,打算下最后一掌。

偏这时,传来“咚”的一声。

一个花瓶碎落,

接着,瞿浦和便被打晕在了地上。

业展鹏一愣,视线上移,这才看到方才一旁哭哭啼啼的司露儿,此刻正站在瞿浦和的身后。

方才正是司露儿抱了一个花瓶过来,砸在瞿浦和的脑袋上,将他打晕了过去。

司露儿害怕道:“业掌门,我我……我……我唯恐你受伤,便将这男子打晕了,这不会出了什么人命了吧?”

业展鹏到此时才真相信,这司露儿的确是有意想要做自己的人,这才处处替自己着想。

就连交战的时候,也是站在自己这头的。

他脸上的凶狠一收,又开始猥琐起来。

“好娘子,你可真是为夫的心肝!”

他伸手就把受了惊吓的司露儿揽到自己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业展鹏的心情也好了一大半,“露娘,平时看你娇柔,却没想到,关键时刻你也能——”

业展鹏的话戛然而止。

忽然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下一刻,他的身t跪了下去。

他身旁的nv子娇俏地理了理发尾,还饶有兴趣的反问。

“——关键时刻还能怎么样?”

可是业展鹏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他脸上表情震惊,好像到si也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慢慢的,他瞳孔涣散开去,最后如一尊泥塑,轰然倒地,溅起满地的灰尘。

司露儿一脚踹了一下他,将尸t踹翻,仰面拔下了自己那把刀,jg心擦拭后收入囊中。

再去看昏倒在地的瞿浦和,她轻轻叹息一声。

之所以将他打翻,只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亲手杀业展鹏,免得人设崩坏。

这不知变通的直楞子,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业展鹏,也不肯妥协一步。

……哪怕是先假装投诚,出去后再想办法呢?

就这si脑筋,日后还不知要在这j诈邪恶的世道怎么活下去。

司露儿走到窗边,吹了一声鸟哨。

很快,便有一个黑衣影卫翻窗而入,跪在她的面前。

她自从下了山之后,墨月门便派遣了人暗中保护她。

她不认识这个影卫,但认识他脖侧隐晦的纹身。嗯,是自家人。

“你把这人抬出去。”她指了指晕倒在地上的瞿浦和,“把他放置在安全的草地上,任他自己醒来。”

影卫没有动,而是看向了那个已经si去的业掌门。

司露儿知道对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便说:“这个si人就先放在这里。姓风的知道我今日在他的书房,他的si讯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且和我也脱不了关系的了,既如此,遮遮掩掩反而惹人生疑。你只管把瞿浦和弄走,他本来与这件事无关,今日也没人知道他在这。”

影卫领了命,很快把昏迷的瞿浦和带走。

屋内只剩司露儿和一具尸t,司露儿却转身回去,剥了几个葡萄吃,旁若无人。

这是她的习惯,喜欢边思考的时候边吃一点零嘴,这样思绪才能畅通,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吃着吃着,倒有几分开胃了。

于是她便把书房里摆设着的糕点和水果都吃了。

她擦g净手,慢条斯理地收拾了一下衣衫和头发,确保自己的发梢处于“凌乱却依旧美丽”的分界线,衣衫则处于“狼狈却不会走光”的分寸点。

都弄完了,她才满脸悲怆,跌跌撞撞地奔出门去。

刚出门,她就撞上一个男人的x膛。

抬头一看。

哟,巧了不是。

刚好遇上了那业展鹏的儿子,业嘉泽。

原本是想去找姓风的诉苦的,现在倒好,直接被家属给堵住门了。

这还不直接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她也没法子,做戏做全套,只能先失魂落魄地跌倒在地,大声嚎哭起来,任谁一看她这副模样,都知道是受人欺辱了。

那业嘉泽上下一瞧她,目光又看屋内已经倒下的自家父亲。

他的反应却b司露儿想象得要镇定,跟了业嘉泽回来。

跟了不同的男人,不过是住不同的宅院而已。她躲在深闺后院里,正好旁观一下江湖之中的动静。

再加上,她收集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不需要再跟在风称拓的身边了,看墨月门的意思,这老头支撑不了多久了,现在应该正是身败名裂倒计时。

也就是说,她的任务也差不多完结了。

习牙每隔几天,就会悄悄翻过墙头,跟她汇报外头的事情。

她就得知,在武林大会上,风称拓如她预料的那般,和武林盟主的位置擦肩而过。

盟主之位被青炎门一个横空出世的年轻人给夺走了,这几乎把风称拓气出一口老血来。

风称拓不甘心如此,回去之后依然找人暗中运作,想要把那年轻人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可风称拓没想到,先被拉下来的人,是自己。

他更没想到,让他处于万劫不复地步的人,竟然是……一个他曾看不起的小nv人。

风称拓错失了武林盟主之位之后,就一直在拉拢各派,想要重新夺权。

为了夺权,他特意又组了一个大局,邀请了江湖之中各大门派前来。说是b武练剑,实则则是暗中谋了自己的计划。

结果,他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呢,这个局就出了变故。

在局上,有人曝出了风称拓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甚至还带着众人启动了山门内的一个隐蔽的山洞。

在山洞禁地内,各大门派发现了被埋藏在洞x里的尸t与骸骨,其中还有前任掌门的尸t。众人这才知道,风称拓之所以能上位做掌门,竟然是靠投毒谋害自己的师父。

风称拓大惊失se,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去追究ixue内的禁脔少年为何不见了,就已经被江湖名门正派齐刷刷地围起来声讨。

他不知道自己明明藏得那么好,为何却有人能揭开自己那么多的底牌,他更没想到自己今天请了这么多人上山喝酒吃席,最后竟然是替他人做嫁衣,给自己埋坟墓。

“自那日之后,风称拓就彻底沦为了江湖中的不耻之辈,有人b他谢罪自尽,他始终不肯si,只是终日被囚在那一处ixue里,和他曾经杀过的那些人的尸t、白骨待在一处。他没有吃食,也无人出手救他,大概再过个日,就会si在这个x内,和他的师父一起做个陪伴。”

司露儿只是冷哼:“那人生前作恶多端,这个si法,竟是便宜他了。”

习牙又说:“主子选择在这个时候委身业嘉泽,的确是个明智之举。山上发生这么多事,格局一朝巨变,现在闹哄哄的乱得很,还好主子早早就走了,免于了一场纷乱。”

司露儿也觉得自己待在业嘉泽这儿还不错。

业嘉泽虽然不是她喜欢的那一挂温婉清秀美男子,但,好歹是个正人君子,人品值得信赖。

和一个人品值得信赖的人相处,很多时候,你根本不担心自己惹怒他。

她现在对业嘉泽的态度是半冷不热。这一方面是因为她想要维持人设,让自己显出一丝“易主”之后的贞洁范儿,若是开开心心就接纳了这个新处境,吃得肚饱皮圆,反而会在业嘉泽面前显得人设崩坏。

另一方面,则是她发现对人ai答不理的,这件事本身就很爽。

她的屋子附近有暗卫守护,入了夜又经常有习牙翻墙进出,如果自己跟业嘉泽投入ai河、难分难舍,很多破绽自然就会显露出来。好在现在和业嘉泽还“不太熟”,所以反而让她得了很多清闲时间可以做自己的事,也更容易找到机会和门派暗中通信。

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她很满意。

她打发习牙:“继续关注风称拓那头的动静,有什么新动态立刻向我汇报。”

习牙说:“主子,那老头子大势已去,撑不了几天了,没必要再关注他了吧?”

她笑:“我让你关注的是新任掌门的动静。风称拓一si,偌大一个山门没有人主持大局,很快就会推举出一个新掌门人选的。”

习牙:“知道了,主子。”

昔日一个声名显赫的风掌门,在墨月门和司露儿的联合设计下迅速失势。司露儿这半年来潜伏在他身边所刺探到的情报,成了压垮风称拓的最后一棵稻草,也把他推向了身败名裂的最终结局。

习牙觉得,自家主子的任务应该快要结束了。

若是结束了,应该就能回墨月门了吧?

唯一的遗憾,是他觉得风称拓si的太舒服了。

这种冒犯过主子的人渣就应该千刀万剐而si!

只可惜那些江湖人太讲究礼仪道德,把他关在x内让他反省和自我了断。

可这种人渣,能反省出了什么?

“实在不行,我就闯进去,把那个老头子拎出来,单独千刀万剐一遍。”他自言自语。

司露儿耳朵很尖,捕捉到了,立刻说。

“习牙,不该冒的险不要去冒,你现在都这么善于自己拿主意了吗?”

习牙立刻低头:“我知错了,主子。”

可他的表情可不像是知错,反而像是一只跃跃yu试的野狼,就等着早日逮着猎物咬一口……

司露儿就冷声说。

“我和春香说过了。”

“若是下一次,你再犯一些不必要犯的错,惩罚你的人就不是我了。”

习牙一愣:“什么?”

司露儿冷着一张脸,抛出了一张杀手锏。

“下一次惩罚你,我就把你丢给春香执鞭,而且还是扒光了打的那一种,听懂了吗?”

像是有一道晴天霹雳。

习牙不可置信道:“……主子……”

司露儿:“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想在春香面前哭着喊着求饶,你大可以犯点错来试试。”

这话立刻把习牙打焉了。

他咬牙,心里又是忿忿不平,又是委屈。

明明都是奴,主子却偏袒春香,也不肯偏袒他。

他看向司露儿的眼神,盈着一点水汪汪的委屈,仿佛在说:主子不喜欢我了,主子对我变了。

司露儿是刻意这样惩罚习牙的。

她知道习牙跟春香之间,互相看不对眼,简直见面就恨不得要掐起来。

如果习牙继续这样“故意”屡次犯错,那么自己不如就定了让春香来惩罚他。

到时候让春香扒了衣服打,这对习牙来说肯定bsi还要难受,羞辱意味b实际伤害更强。

若是再b着他去跟春香求饶喊疼,那习牙可能更愿意自己直接被打si,si了一了百了。

果不其然,习牙出门的时候,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连他翻墙的姿势,看着都要b平常沉重了许多、心事重重了许多。

春香在外面听着,简直要笑出声来。

而跃过了墙头的习牙却狠狠瞪了春香一眼,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很明显,说的是:你这个在主子身边妖言惑众的丫头片子,看我哪天不好好教训你。

司露儿在屋内摇头,轻叹。

哎。

看来这一遭,习牙跟春香之间的账,又多记了一笔,记得更深、更难和解了。

风称拓虽然已经失势,但司露儿的任务并没有就此结束。

眼下江湖局势还很动荡,谁也说不好几个月后会是怎么个局面。

……别说几个月后了,就连几天之后的事情,你也无法预测,因为变数太多。

近日si了太多人,业展鹏si了,风称拓也si了,风称拓一事还牵扯出了许多过往和他关系密切的狼狈为j者,这些人也一并被清理了。

江湖中许多有权威的“长老”们都纷纷塌房,失了势。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个横空出世的年轻的武林盟主,一个即将要代替风称拓接管掌门之位的神秘弟子,还有如黑马一般迅速接管了业家的新任掌门业嘉泽,这些都是江湖人所关心的变数。

可以说,武林的版图正在无声改变,一场洗牌已经悄然展开。

司露儿正好趁着这个时候,躲在业嘉泽家的后院,旁观这些事态。

无论外界如何变化,业嘉泽这里却是始终安全的,无人敢来打扰。因为业家根基深厚,而业嘉泽又在年轻一辈中能力出众、极能服众,所以哪怕外界动荡不安,他却依然护得自己山头的一方宁静,如暴风雨中的桃花源。

这些天来弟子们照常练功、修习,节奏一致,无人因外界的动荡而生出惶恐不安。司露儿也过得闲适,像一只金丝雀一般被他养在深闺之中,无人来的时候她也自得其乐,看书写字,偶尔抚一把琴,日子流水一样。

业嘉泽有段时间来得少了,她通过习牙给的情报推断出来,应该是外头局势又更加动荡了。业嘉泽也是极有分量的一号人物,别的门派想发点什么帖、g点什么事、打点什么群架,全都要找他和一些江湖前辈过去做见证。

这一日,她掐指一算,感觉业嘉泽今日必然不会再露面了,于是早早打算沐浴休息。

可正要睡的时候,外头院子的门却被人推开了。

她起身一看,外头寒露很重,他披着一身夜se,急匆匆而至,很显然是刚处理完外面的事,就过来找她了。

他看到她就这么衣衫单薄立在窗边,立刻身形一闪,出现在她身侧。

“外头风大,娘子怎么一个人独站着。”

业嘉泽皱眉,一把把身上的外衣拉扯下来,兜出一个利落的弧度,就包裹在她肩膀上,裹得严严实实。

她心里叹息,还真是练武的男人,动作这么g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可他难道不知道,这“披衣服”这件事,就该做得情意绵绵、缠缠绕绕的么?就该温柔地掖一下,没掖好,再掖一下,弄出满地的柔情来么?

她又不是真缺一件衣服,只是缺点情ai之趣。

她这么衣衫单薄站在窗边,本来是美人如孤梅如脆雪一般的场景,多少带着点审美的,偏偏这业嘉泽利落地把一件袍子劈头盖脸地罩下来……瞬间填补完了她营造出的所有脆弱感。

她被气得发笑,只道:“不必叫我娘子,我与业掌门你本来也不是夫妻。”

业嘉泽着急了:“我们都有夫妻之实了,怎么不算夫妻?”

他很一根筋,就是认定了这件事。

可对司露儿来说,r0ut关系可不是什么海誓山盟。

业嘉泽是初夜,她又不是,若睡一次就算是夫妻,她得有一箩筐的相公了。

业嘉泽说:“虽然没有明媒正娶,但你在我心里是正妻,只等眼下的风浪过去,等众人都忘记了这件事,我就正式娶你过门。”

司露儿兴趣淡淡,只问:“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业嘉泽便把今日在外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他一边说,一边执着她的手拉着她坐在了桌子边,两人一起喝茶。

烛影绰绰,有一瞬间她差点就要产生错觉了,错觉自己和业嘉泽还真是夫妻,这位相公不论多晚回来都要来自己的房中看一眼,若她没睡,便和她闲聊掰扯今日发生之事。

业嘉泽把事都说完了,边说边给她的手抹香膏:“这是我从胭脂铺里带回来的,掌柜说是新货se,抢手得很。他知道我院子里安置了夫人,特意给我留了一罐。”

一点光晕下,他温柔给她抹手,好像生怕这柔neng的肌肤因为风吹日晒而多出一丝纹。

但相对b起来,他握着她手背的那指腹便粗糙极了,上面还有很多老茧。

一个常年握剑、血雨腥风的成熟男人,现在正在护着掌心的一个柔neng小心肝。

这算什么?猛汉柔情?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业嘉泽抹完了膏,说完了话,便打算起身离开。

“天se也不早了,娘子若是身子困乏,早点休息。”

他也没打算留下来,因为不抱希望。

她自从跟了他回来、住在了他院子里之后,就一直对他冷冷淡淡,平日里连话都不曾多说两句,更别提能留下来过夜了。

他也不奢望什么,若是能每天回来都像今晚一样和她说说话、独处一会儿,他也心满意足了。

却没想到,今日的司露儿似乎是心情好,竟然把他唤住了。

“……业公子,留步。”

他一愣神,转过身的功夫,年轻nv人已经倾身拥抱住了他。

业嘉泽的身子一震颤。

已经有太久,没有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了。

两人的第一次是在武林大会之时,在小院落里的木桶之中。

但那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

直到她跟着他回来,就再也没让他碰过她。

今天这是……

业嘉泽压根就没工夫细想,因为温香软玉在怀,她的呼x1与她的轻吻,都像是细微的电流,密密麻麻覆盖住了他。

等业嘉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推倒在了床上。

“娘子……”

他似乎是有话要说,但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把一方帕子塞进了他嘴里。

“咬着。”

她简单地命令,“没我的允许,不准吐出来。”

业嘉泽在床上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自然是她说什么他就只能应什么。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咬着帕子,狼狈地点了好几下头。

下一刻,他的脖子扬起,喉结颤动,那脆弱的“呜呜”声都被掩埋在了布料之中。

翌日清晨,业嘉泽起床,发现自己浑身青紫。

他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发现司露儿早就已经在院子外抚琴了。

昨日两人缠绵到后半夜,今日她竟一点事儿都没有,起得也是极早的。

业嘉泽披上衣服,走出去,光是看着司露儿的背影,便觉得美在自己心尖上。

她的美,像是不能摘下来的一片花瓣,让他呵护得极小心翼翼。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唤了一声“娘子”。

司露儿停下了抚琴的指尖,却只说,“相公昨日答应我的事,可别忘记了。”

业嘉泽心里一颤。

跟了他这么些时日了,她还是第一次叫他相公。

就冲着这么一声“相公”,替她肝脑涂地又有何妨呢?

“娘子放心。”他说,“你交给我的事,我自然会办好。”

让司露儿觉得意外的,是习牙竟然又闯祸了。

这一次他闯的祸不小,他竟是带着墨月门中自己的一帮手下,直接冲上了风称拓的山头,在山里打起了群架。

而在小弟子们打群架的时候,习牙一个人直闯了那个禁地,把风称拓老头给拎出来,用刀子凌迟而si。

听完这件事,司露儿气得摔了杯子。

“那个风称拓本来就命不久矣!让他一个人si在里头就行了,习牙为什么非要掺和上一脚?”

春香:“习牙这个人,主子你也知道的,心x很小、锱铢必较,一点事情必然记仇在心头。那风称拓早就被他恨之入骨,这种安逸的si法,习牙当然不肯。不把那老头子一片片折磨至si,习牙不会罢休的。”

……就算是先前司露儿已经用“春香执鞭”来恐吓习牙了,习牙左思右想,一翻权衡,依然觉得自己丢脸归丢脸,但主子被亵渎的大仇不可以不报。

“真是坏我大事!”司露儿气得坐下,“他不该为了解自己的一口心头之气,带着我墨月门这么多弟子去y闯。”

春香:“好在没有什么伤亡,但就是让我墨月门高调了一把。”

司露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道:“去,赶紧跟我过去救人。”

“救谁?”

司露儿身形一闪,只留下一句。

“我在那山头,还有几个相好呢。”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没忘记自己的j夫的安危,司露儿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情深义重的人啊。

路上,她想起高俊澜和瞿浦和来。高俊澜已经被派到山下去执行任务了,不涉及在这场风波之中,而瞿浦和则麻烦了一些。

上次瞿浦和发现自己被送入姓业的书房,气得拔刀相向,当时她就把他给打晕了,后来让自己的暗卫把人弄了出去。

之后,暗卫把他丢到了风称拓的院子里。瞿浦和醒来之后自然和风称拓对峙起来了,因为他一想到自己师父靠nv人交换资源的所作所为,就觉得恶心得不行;而风称拓心里也是暗生提防,这个徒弟x子刚正不阿、很是偏执,又被他发现了自己这私底下不堪的一面,心中怕是早已经生出了异心来了。这个人恐怕是留不得了。

两人都留不得对方,交了手之后,最终还是风称拓略胜一筹,压制住了瞿浦和,把他关押了起来。

这件事通过暗卫,传到了司露儿的耳朵里,司露儿也不着急。她知道风称拓舍不得这个有武学天赋的弟子,一时半会儿不会杀他,顶多就是先关押起来,回了山门再说。

但这一次,习牙带着人去山上去闹,不知道会不会误伤了瞿浦和。

司露儿急匆匆赶到了那头,发现习牙正在跟瞿浦和动手。

习牙这一趟上山,要杀的人有两个。一个是风称拓那糟老头子,还有一个就是瞿浦和。

这个瞿浦和跟主子睡过,也算是主子的床上男宠之一,主子当初为了可以g引到他甚至不惜对自己打骂……一想到这里习牙就忍不住杀意了。

最重要的是,曾经有一次,主子中了春药,当时主子找不到能帮她解毒的人。

于是习牙就被主子压在了床上,作为那个“人选”。

当时主子还允诺过,要对习牙负责,还要让他退出暗卫的队伍,做她的侍君。

那大概是习牙离自己的梦想最近的一刻,只差一步,真的只差那么一步而已,他就可以被主子收入房中了。

但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444来了。

于是主子就不需要他了,直接赶了他走。

这件事,习牙记恨得很深。

不杀瞿浦和,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把瞿浦和打成重伤,正要落最后一下掌风的时候。

正这个时候,司露儿赶到,冷冷呵斥了一声。

“习牙,你不想活了?”

习牙听到她的声音,眼神闪过诧异。

再野的狼,在她面前也终是乖乖被驯服。

习牙收了手,退了几步,低头给她行礼。

而司露儿则只给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眼神:“回去之后我再惩罚你。今日,你先把局面收拾了。”

习牙一挥手,让所有弟子们都撤回,留下山中一片狼藉。

风称拓的命他已经取走了,至于这瞿浦和的命……看来只能留着了。习牙虽不甘心,也没办法。

司露儿转身要走的时候,跪在地上吐血的瞿浦和忽然叫住了她。

“……师娘?”

他的声音中透着不可置信。

今日他看到的师娘,和往日都不同。

往日的她,温柔敛眉,轻声细语,连看人的时候都很少直视,只低着头答话。

今日的她,披着一件大红的长裙,鎏金的抹额带着繁复的花纹,坠在她的眉心上。她面容清冷高贵,看人的眼神透着一种威严和寒意。

她方才只远远站在这儿,便让人觉得如热烈的花、俯瞰的鸟,让人不敢靠近。

……这还是自己的师娘么?分明五官和面容都没有变,可是……却好像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墨月门的弟子们撤退的时候,走到她身边都会小心翼翼地行礼。连习牙这个领头的首领,看样子也是对她很惧怕,对她唯命是从……

瞿浦和又吐了一口血,忽然不知该怎么看眼前的人。

是该深情,是该思念,还是该……怨恨?

他终于吐出一句艰难的话。

“……师娘,其实是……墨月门的人,对吧?”

司露儿沉默。

周围的人都已经退下了,这里只剩下她和瞿浦和。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终究是瞒不下去了,瞿浦和虽然被她耍得团团转,但他也不是个蠢人。事到如今,他看到了她尊贵的地位、说一不二的架势、还有飘然落地之时的那一身的身手,他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隐在山中恐怕只是为了替墨月门做事而已。

而瞿浦和也很快会明白,自己那一日在书房中看到她被业展鹏猥亵,气得拔刀,以命相搏……其实就只是一个笑话而已,以她的身手,根本就不需要他来保护她的。自己那个时候被打得濒si,决定同归于尽,在司露儿的眼中只是一个荒唐的笑话,或者是麻烦的累赘吧?

瞿浦和苦笑一声,又是吐出一大口血。

所有梦似乎都在这一刻破碎。

想要保护师娘,想要练好武功带着师娘离开,浪迹天涯,成双成对……

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

他终于知道师娘再也不可能跟着他走了,也终于明白过来,他和司露儿的缘分,走到今天就为止了。

他唇边g出自嘲的笑意。

司露儿远远看着,心中也是有些不忍。

但是再不忍,她也知道,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事情走到今天,也必然需要一个收尾。

“瞿浦和,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淡淡说。

“所以你更知道,你我二人之间,本来也是绝无可能的。

“以前逗逗你,不过只是因为在山门之中日子太过寂寞罢了。

“但现在,我的任务结束了,风称拓也si了,现在我也要回到我的墨月门。你我二人本来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以后不必再相见了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极平静。

瞿浦和抬头看她,只觉得此刻司露儿这一身鲜yan华服,与自己狼狈乌糟的、布满血w的身t形成鲜明的对b。

她居高临下,如神祗睥睨人间。

而自己不过就只是……跪在她脚下的一只蝼蚁罢了。

他仰天,哈哈大笑。

好一个墨月门,好一个师娘。

江湖中都说墨月门是魔教,里面的nv子都危险至极。

他这一生志在除魔,想匡扶正义,却不想,终究还是落在了她的手里。

他沉迷在她给的温柔之时,怕也是与锋利的利刃擦着肌肤而过。

可你若只是想害我x命也就罢了,大不了一刀给我一个痛快。

可为何还要捏着我的心,一点点的挤,一点点的碎,让我虽然活着,却痛到痛不yu生?

瞿浦和摇晃着,站起来。

她说“日后不必再相见”。就是今日要与他彻底决绝,划清界限了。

是啊,揭穿了这个骗局,又如何能再相见?

身份立场悬殊,又怎么可能真的走在一起?

况且他只是她掌心中的一个玩物,一个无聊时的把玩物件。即便他愿意抛下一切、肝脑涂地,对她也不过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瞿浦和说:“……既如此,你为何还要从习牙的手中把我救下?”

司露儿不答。

瞿浦和自顾自说:“……你当时不救我,让他将我杀si,或许我就看不到你从天而降,看不到你对众生发号施令的样子。那么,或许,直到我si前最后一刻,你都是我心里的那个师娘。”

瞿浦和说:“我宁可早一步先si,也不愿,得知这样的真相。”

瞿浦和:“即使你把我救下来,我又该怎么活呢?活下来,就只是一具行尸走r0u罢了。”

最后的最后,瞿浦和把自己的剑,立在了这一棵树下。

司露儿有些诧异:这把剑他用了十多年,自他练武之后就随身携带,对他来说,剑就是命。

可现在,他把它cha在了此地。

他的剑刃cha得很深,把剑身cha进去一半,立在风中,倒像是一个墓碑。

男人放声大笑,说:“江湖之中,从此再没有瞿浦和。今日他已经si在这里了,这一处,就是他的坟。”

他吐了一口血,就摇摇晃晃地远去了,身形消失在暮se中。

司露儿不知道瞿浦和去了哪里。

也不知道他之后会做些什么。

但练武之人丢弃了自己的剑,就等同于丢弃了自己的武者身份。瞿浦和以后可能再也不会碰剑、不会练武了,他把自己放逐为了一个普通人。

有人说,瞿浦和去了民间,在不知名的乡县之中四处流浪,翻过山,走过海,此生没有目的地,只有一颗漂泊的心。

也有人说,瞿浦和早年间ai过一个nv子,曾想要带她浪迹天涯、双宿shuangfe1,但后来那nv子si了,他就只好只身上路,一个人带着她在他心中的魂,去走遍这世间大地,看那日出日落,去做那些再也没有机会与她做的事。这是一种思念,也是一种祭奠。

后来司露儿也试着想要派出人手,去查探瞿浦和的下落,可世间那么大,哪里能找得到瞿浦和呢。

司露儿心中也无非只是掠过一丝遗憾罢了:遗憾这个江湖,又少了一个杰出的青年才俊。

“瞿浦和根骨上佳,若是再锤炼几年,日后必然也是一个人物。只可惜,他放弃自己放弃得太早了。”

茶余饭后,司露儿也这么和春香闲谈起来。

春香坏坏一笑:“这还不是小姐你做的好事?你摧残完了好苗苗,现在可别把自己撇得一g二净。”

司露儿轻笑。

“我睡男人之前可都是说好的,你我二人各取所需,露水情缘罢了。”

春香叹息:“是啊,只可惜小姐你生得太美了,哪个男人肯单单只与你‘露水情缘’?瞿浦和动了心,这也是难免的。”

别说瞿浦和了,春香现在瞧着这个业嘉泽也是一天天的愈发像一条狗腿子了。

分明初次见面的时候,这业嘉泽还有三分高冷、四分少主的威严,可如今时日多了,他在小姐面前却已然是个随叫随到的奴仆了。连春香都敢偶尔和主子叫个板,可那业嘉泽,在被司露儿甩了脸se之后,却从来连重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他把这个金屋藏娇的娘子宠到了天上去,也把自己卑微到了她的脚底下。

入了夜,春香守在外头,听着里面传来“哈”、“嗯”的男人的闷哼声。

自从业嘉泽开始隔三差五给春香塞银子之后,春香也会时不时在小姐耳边念叨一两句,诸如,“听说今日那业少主替小姐带了许多胭脂呢”,“听说今日业少主早早就回来了,正亲手给小姐熬高汤”之类的话。

说的多了,司露儿想起业嘉泽的次数也难免变得多了。

偶尔想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若是司露儿当时心情还算好——她就会让丫鬟传话,约他晚上一起吃个晚饭。

今日业嘉泽能有幸被留下来“宠幸”,很显然,也是托了春香暗中帮忙的功劳。

屋子里的影影绰绰的,纸窗户根本挡不住里头的风情。春香通过剪影,瞧见里面的业嘉泽躺在床上,下身那一处,却支棱出一个高高的小bang子玩意儿……显然是已经被主子扒光,赤身0t地躺着了,而主子正拿了一根细细的丝线,在他的那个物什那里缠绕了一圈,打了一个结,像是拉扯一只宠物一样随手拉了拉。

男人顿时发出忍痛声,听声音,好像是痛得眉头都要拧在一起了。

“……娘子、娘子……那一处、那一处……不可这么玩的……”

春香听到司露儿轻笑起来,明显不怀好意。

“业少主不给这么玩,怎么知道不能玩?”

她又重重拉扯一下,剪影之中的那小bang子被拉得往一边倒,业嘉泽整个人弹起来,嗓音发颤,求饶道。

“娘子……娘、娘子……手下留情……”

守在门口的春香摇了摇头,心里酸溜溜的,心想:还是你们玩的花样多啊。

这个业嘉泽,今晚,大概是又痛又爽,身不由己地享受“x福”了。

春香又想起了习牙。

一想到习牙,她就冷哼一声。

呵,这个不识趣的蠢货。

看看人家业嘉泽是怎么讨好的她?现在又尝到什么甜头了?

而习牙这种见了面就要打她的货se,现在,肯定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哭着疗伤呢。

习牙又被打了。

因为上次他带着人去闯山门,又险些杀si了瞿浦和,所以回来之后就被司露儿狠狠责罚。

这一次,司露儿手下没有一点留情。

她把习牙带到她在郊外安置的一处空宅子里,然后扒光了习牙的衣服,把他吊在房梁上打。

具t的情形,春香是没看到,不过看后来习牙回来以后的身上的伤势……

就知道,这打得,绝对能称得上是一个“遍t鳞伤”了。

习牙被打得一瘸一拐的回来,但是春香心里知道,事情再重来一遍,习牙还是会冲上山去把风称拓杀了,也还是要对瞿浦和动手。

他这个人,锱铢必较,一点仇能在心里面记恨十年。他宁可被主子打si,也不可能对他人宽宏大量。

但这一次,打得确实有点重。

习牙回了自己的院子,把挤在门口的几个兄弟给挥散了。

他独自在屋内,关了房门,脱了衣服,伤口粘稠带着血,和衣衫丝丝缕缕、纠缠不清。

他脱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嘶”了一声,心里却对瞿浦和更恨了。

主子这回打得那么狠,必然是心中真的有气。可她为什么气?还不就是因为瞿浦和受伤的缘故。

以前她也打他,但是都是点到即止,不会打那么狠。

这回她气得那么狠,却是为了别的男人的缘故。

她为了别的男人而打他。

想到这里,习牙就觉得自己委屈得想哭。

他又不是铁打的人。他也是血r0u之躯,主子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心疼他呢?

入了夜,习牙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司露儿,身t又开始燥热起来。

他回忆着主子鞭打他的场景。

他被ch11u0地吊在房梁上,那鞭子就无情地甩在他大腿上、腰上、脊背,发出咻咻的声响。

而有好几次,很偶然的,那鞭子就甩在他大腿根部的胯处。

虽没有直接ch0u打他的x器,但他只觉得粗糙的毛刺擦着他的腿根过去。

这极偶然的几下,打得他一颤一颤,莫名被电流给痉挛起来。

习牙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感觉。

这可真是太羞耻了。

在深夜的被窝里,习牙全身滚烫,身t燥热难安。

身上的伤口明明还带着疼,可他偏偏觉得每一处伤都x感得要命、撩人得要命,感受着自己伤口上的疼,就似乎能感受到主子手里的温度一样。

她亲手创下的伤,让他连愈合都不愿意。

连那几处ch0u打在大腿边缘的伤口,在习牙看来,都暧昧而朦胧。

她为什么不直接ch0u得更狠一点呢?

b如,直接就ch0u打他的x器。

把他炙热的、昂扬起来的物件,ch0u得一颤一晃,ch0u得他高声惨叫,ch0u得他痛得流泪求饶。

他甚至愿意被她ch0u出斑斑血迹来,只要她高兴,只要她愉悦。

习牙知道自己今夜,肯定又要做关于主子的春梦了。

他从小到大,做了太多关于她的春梦了,几乎是夜夜都做,没有一日停止过内心的躁动。

今夜,朦朦胧胧之中,他好像又梦到了主子,梦到了主子来到了自己的床边,悄无声息瞧着自己。

他早已习惯自己的春梦有各种各样的开场场景了,朦胧意识里,他伸手,轻轻握住主子的手。

主子的手是温热的。

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的被窝里。

然后一路向下,抵达那一处……早就已经燥热得竖立起来的地方。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求饶。

“主子,下一次打我的时候,打这里,好吗?”

“我想被主子打这里。”

“我想主子打得狠一点,疼一点,打得我哭出来。”

反正只是春梦,习牙g脆就肆无忌惮地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全部都给说出来了。

谁知道下一刻,他的被窝就被人给掀开,接着,主子把自己一把从床上拎了下来。

习牙意识回笼,忽然意识到,这好像不是春梦。

巨大的惊骇让他整个人迅速从睡梦中化为清醒。

等反应过来,屋子里已经点了烛火,主子正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似笑非笑看着他。

“看来你还没被打够呢。”她g了g唇角,嘲讽,“真是天生的贱骨头。”

习牙这才敢相信,自己真不是做梦。

这是真的。

眼前的场景是真的。

主子真的半夜出现在了自己的卧房。

司露儿说:“白天的时候把你打得太狠了,原本还心怀愧疚,想要来看看你。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

顿了顿,她说。

“虽然受了伤,倒是没影响你心思活泛。”

习牙立刻想起,自己刚才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被窝,去0那一处y起来的yjg……

他甚至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带着她的手,上下摩挲了一下……

仿佛有滚滚天雷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涌动,他立刻跪下,羞耻得不敢抬头看她。

“属下w糟,竟然亵渎了主子。”

“属下该si。”

她轻笑出声:“……你的确该si。”

顿了顿,她又说:“如此该si之人,应该让我怎么惩罚你?”

习牙一愣。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

下一刻,就听司露儿说。

“把自己的yjg抬起来。”

“今日,你主子要ch0u你这一处。”

昏暗的屋子内。

习牙在浑身颤抖。

他被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时候,原本就不着寸缕。

虽然早就已经被主子给看光了,可是每一次在她面前ch11u0的时候,他依旧脸红燥热。

而这一次,主子更加过分了。

她让他就这么站在桌子边,把自己的yjg,给抬起来,放置在桌上,任她ch0u打。

她说,她不喜欢看这个玩意儿晃来晃去的,ch0u不准。既然要ch0u打,那就老老实实固定好,挨下这几鞭子。

这张桌子略微有些低了,习牙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在这张桌子面前无所适从。他犹豫了半晌,最终蹲下了自己的膝盖,在桌子边扎了一个类似马步的姿势。

如此,总算是能把yjg给“搁置”在桌子上,就好像一个平放的物件。

yjg很狰狞,粗壮而颜se清亮。司露儿目光淡淡打量了一会儿,手中执起了鞭子。

一看到她拿鞭子,习牙就心跳如擂。

的确,这个惩罚是自己提出来的,也是他梦中梦寐以求的。

现在主子真的要打了,他又怕又期待。

对于男人那一处脆弱的物件而言,平日稍许碰得重些,都会疼痛难忍,更何况用鞭子直接ch0u打。

轻者可能ch0u成yan痿,重者说不定会ch0u出人命来。

那鞭子带着毛刺,锋利无b,下咻咻地落下来,皮恐怕就该被ch0u破了。

习牙都能想象,没过一会儿自己的下t恐怕就是一片鲜红的血。血se蔓延一片,有可能覆盖到连自己的两条腿都看不到的地步。

……毕竟,主子的x子他了解。她要罚一个人,就不会只是ch0u个三下五下就停手的。

可习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觉得自己甚至愿意被她ch0u个半身不遂——再进一步,或者直接si在她手里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觉得,做她手中亡命的魂,好像也是一种特别的浪漫。

习牙等了很久,在司露儿淡淡的目光注视下,他的yjg甚至b0起得更大、更y。

被主子ch0u打x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痛不yu生?

痛到颤栗?

他竟然有些期待那一下。

期待自己的这条贱命完全被她掌控在手中,由她决定生si的感觉。

司露儿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甚至有心思喝了一杯茶。

她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着他在她面前扎马步。

习牙身材还不错,肌r0u线条分明,却也瘦得分明。

他的模样长得也是俊的,却是那种痞坏痞坏的俊,他看你一眼你都觉得他是不是盯上了你的身子的那种坏,和业嘉泽那种根正苗红的俊朗又很不同。

司露儿忽然饶有兴趣地问。

“你这副皮相,这些年,应该没少得到nv孩子们的芳心吧?”

习牙一愣,不知怎么在这种关头,主子竟然问这个。

这好像是个si亡问题。

他又不傻,立刻说。

“没有。”

司露儿反问:“一个都没有?不大可能吧,你长得还算俊。”

习牙:“也只有主子觉得我俊了,既然这样,不如主子把我收了吧。”

他半开玩笑,却也是试探。

司露儿g唇,忽然想到了前些日子,自己问了业嘉泽一个同样的问题。

她问业嘉泽这些年是不是收到过很多nv孩子的ai慕。

业嘉泽也是个一根筋,对“难养也的小nv子”一点防备都没有,板着手指头就把这些年对他暗送秋波过的姑娘都数了一遍,把每个都评价了一番。

“这个与我并不门当户对”,“这个x格跋扈”,“这个虽然一切都好,但我的心思都在掌门之位上,根本无心与她纠缠”。

业嘉泽把每个都说完之后,明显发现司露儿轻哼一声,不太高兴了。

司露儿觉得,这业嘉泽是真该跟习牙学一学,习牙是个0爬滚打的老手,社会经验足足的了,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若说习牙从未收到过nv孩的ai慕,这点司露儿是绝对不信的。这一副皮相,连她看了都觉得满意,痞气中透着点不羁,不羁里面透着点难以驯服的野。

而野归野,他的五官却又出人意外地平顺,耐看得很。

而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狰狞的地方,大概就是此刻这,被他扎着马步放置在桌子上的yjg了。

她缓慢用鞭子的手柄,b划了一下那一处地方,似乎是打算下一刻就ch0u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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