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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触摸,若是不仔细瞧,都看不出来。
时璎一道一道地打量,她敢肯定这些都是锐器所伤。
翻过寒止的手臂,时璎摩挲着她臂弯里那道疤,两人敞开心扉那日,这伤还未痊愈,现下疤痕已然淡散成了薄粉色。
寒止定是在擦祛疤的药膏,如此推算,她脊背腰侧的伤也不过是八九月前伤的。
约是两人相遇前不久。
谁能将寒止伤成这副模样?
时璎再一次想到了寒无恤。
从被窝里钻出来的寒止长发卷蓬,像是被揉昏头的小狗,隻知乖乖贴在主人身边。
她眼角薄红,一双眸子仍旧潋散着水光。
隐忍的喘息,涣散的瞳仁,颤抖的身体……
时璎垂眼看着她,寒止觉察到她的眼神,弯唇一笑。
“掌门,你想要什么,都写在眼睛里了。”
寒止探出手,掐住时璎的脖颈,“这样很危险。”
时璎任由她捏着自己的命脉,“所以,我在想什么?”
带着凉意的指腹摩挲过喉骨,时璎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却又克制着自己不要反抗。
寒止愉悦极了,她主动吻住时璎。
点到为止,像是奖励,从始至终,她才是主人。
“掌门想亲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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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局
“掌门想亲我。”
两人双双滚在榻上,昨夜的温存捱到翌日正午才开始。
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寒止面色潮红,她趴在时璎身上,揪着她的衣裳不肯松,“不要再欺负我了……”
时璎对她自讨苦吃的行为,暂且选择了放过,“寒止,你昨夜睡得很安稳。”
她是寒止的枕边人,这人不常说梦话,凡说必提到三个字眼。
残废、爹爹和娘亲。
“你想知道我的过往。”
不是问句,寒止很平静地陈述。
多疑的人必定敏感,时璎应该早有察觉,一直没问该是怕冒犯,但方才开了口,想必是忍不住了。
寒止没想过要隐瞒,但是也没想过要主动提。
“我看到你身上没散干净的痕迹了。”时璎一五一十地讲,“你爹……是不是待你不好?”
时璎想到了船上那次,寒止哭得肝肠寸断,显然是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