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日正君被制体花瓶与人体风铃众男人被制凳骑畜等
白月妩,作为帝国四大家族之首白家的唯一千金。
她从小被母亲,众人,甚至女帝陛下一起捧在手心里长大,从未有过烦恼。
除了婚事!
虽然白月妩已经二十岁了,且因着她与无伦比的美貌,富可敌国的家世,与非凡的才华。全帝国,几乎所有适婚男子,都渴望嫁给她。
但,区别于帝国其她的千金贵女,她至今天未婚。
她不止一直未立正君,且连一个夫侍,甚至奴侍都不肯娶。
因为——她讨厌男人,只喜欢搞科研!
这可急坏了她母亲与女帝陛下。
毕竟,白家就白月妩一根独苗,她若执意不肯传宗接代,那白家岂不是要绝后?
于是,女帝强行硬送给她一些从全国各地精挑细选来的美男子,供她“随意处置”
结果,白月妩这个不好男色的大直女。
居然统统的将他们处置成了淫畜与家具。
皇帝与她母亲问起时。
她恭声向女帝道:“臣女只是尊照陛下的提议,随意处置了他们而已啊。”
她任性向母亲道:“可是您不是对女儿说过嘛,男人本就是些下贱的玩意儿罢了!所以把他们制成真正的玩具,淫畜,用来把玩。有什么不对嘛~”
皇帝无法,只好用“美男计”
说服苏家家主,将“帝国第一美男”也就是苏家的唯一嫡子苏暖玉嫁给白月妩。
苏母与白母皆觉——陛下此计甚妙!
两个孩子不仅都年过二十又不肯结婚。且都贵为自大家族的嫡系,又都有帝国第一美男,第一美女之称。
实太般配了!
愿他们能够珍惜彼此,早生贵女。
她们却不知,这样天真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在白月妩这个科技狂人眼中。
男人,只不过是她的实验材料罢了!
大婚日。
不知危险即将降临的苏暖玉心情激动不已。
在众人眼中——他是帝国影帝,帝国第一美男,帝国第一高岭之花。同时又是一名坚定的独身主义者。
众人却不知——他之所以都二十一岁了,还死活不肯嫁人。
是因为——他早就心有所属了。
而令他倾心之人——唯有那位无比美艳,亦无比高冷,曾扬言此生不娶任何男人的白家大小姐,白月妩!
没想到,她居然会成为他命中注定的妻主!
暗恋终于成真了。
实在太浪漫太不可思议了!
苏暖玉狂喜的想。
沉醉在终于嫁给心爱女人的喜悦中的他,对于新娘不肯同他一起乘坐婚车这件事,丝毫没有觉得异样。
毕竟,他也知道,妻主与他不同。
她可是真正的不婚主意者。
她被陛下强行赐婚,本来就很火大,怎么可能上来就给他这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正君好脸色看呢?
这场婚礼虽于他是蜜糖,于他妻主可是砒霜。
他妻主肯娶他,已经很委屈她自己了。
他哪里会不知进退,哪里会任性地想要提更多要求呢。
但纵然被妻主冷落。
对于未来,苏暖玉还是很乐观的。
他相信,用他的贤惠与真诚,总有一天可以打动妻主的铁石心肠。
他们之间,终会有个先婚后爱浪漫结局的!
但不幸的是——
当他一个人完成所有婚仪,被喜嬷们引领着进入白月妩私宅后。
他眼前地狱般的场景,令他震惊地险些直接跌坐在地上!
映入他眼帘的是——男人的炼狱!
只见,诺大无边的院子中,由裸男制成的凄惨艺术品四处可见。
有浑身涂抹石膏,仅鼻孔与生殖器暴露在石膏外的“人肉雕像”。
有浑身赤裸,毫无尊严四肢爬行并被嬷嬷们鞭打管教中的“人畜”。
仔细一看,他们的阳具上居然还烙了字!
有犬畜,奶牛畜,马畜等字样。
其中马畜的背上,甚至还按装了马鞍,显然,他们被真正当成马来使用过!
一想到烙铁烙在脆弱处的可怖痛感,苏暖玉的阳具也不禁一颤。
难道,他的妻主,真如世人所幻想的一般,是个不把男人当人类的变态科学狂人?
不!不!不!
他不要也变成他们这样!
求生的本能,与对未知的恐惧。
令他本能地猛然回首,向大门的方向跑去。
与此同时。
发现新郎想逃的喜嬷嬷们,自然不会让他如愿。
她们纷纷上前,将他禁锢住,强行按倒在地,并摸走了他的手机,无情地断绝了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并将他之前进来的那扇通往文明与安全社会的大门,他最后逃生的希望,也给牢牢关紧了。
见状。
苏暖玉如被扼住喉咙的天鹅般,无中涌起无限的绝望与惶恐!
在他面前不远处的花园里,有一个石桌,它本身与普通的石桌无异。
但围在他四周的,却并非是寻常石凳!
而是一些俊美却光屁股的男人!
或者说,应该称他们为人凳!
他们虽然活着,但却像死物一样,以四肢趴地的凳姿围绕在石桌周围,一动不动。
他们身上带着各种可怕的“装饰”,无论是他们的乳头,阴茎,还是后穴都在时时刻刻承受着那些可怕“装饰品”的折磨更可怕的是——就连他们的手与脚都被嵌在一块石头中!
凳身是肉,凳脚是石。
实在太可怕了!
看来,他的妻主,不!白月妩她是一个完全将男人视如物品的女人!
苏暖玉心中这么想着。
恋爱脑也开始有些清醒了起来。
他虽然痴恋着白月妩,但他并非弱智,他清楚,再不赶紧跑说不定轻则变成他们这样,重则死于“意外”例如“被化学药品爆炸波及,尸骨无存”这类意外。
毕竟,白月妩如此讨厌男人,却被迫娶他为正君。
她本性既然如此可怕狠辣远超常人所想像,那么他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于是他试图用巧语与金钱报达说服喜嬷们放手,放他出去。
喜嬷们却面无表情将他抬起向大宅走去。
他用尽全力挣扎,各种威胁谩骂这群“杀人犯!”“变态的帮凶!”。
然而喜嬷们却像没有耳朵一般的丝毫不搭理他。
最终,她们像一群冷血的机器人一般,丝毫不顾他的求生欲,面无表情地飞速将他抬往了他最害怕的洞房。
进入富丽堂皇的大宅后。
苏暖玉震惊的看着大宅内的很多装饰品,仔细一看,也都有男人被镶嵌在其中。
只是区别于外面那些男人。
这些男人显然颜值更高些,且他们的表情痴迷而愉悦,显然这与他们马眼,花穴,后穴内,正在震动不止的束具有关。
苏暖玉心中更害怕了。
他虽然听说过,不少贵女喜欢玩s。
而扮演的,自然只能是男人。
这也是他恐婚的原因之一。
但白月妩他原本以为,她是那种因为不屑男人,所以很高冷,总喜欢对男人不理不睐的高岭之花。
没想到,她居然是一朵喜欢玩s的毒辣玫瑰。
救命!他对这些变态的东西可不感兴趣啊!!
然而,无论他的内心是多么的崩溃与绝望。
他终将难免直面残酷的现实——被喜嬷们扔在铺着红毯的卧室地板上。
他震惊的抬头。
看着面前一身白色西装,美到不可方物,迷人的双眸中却尽是淡漠凉薄的少女。
她一脸冷色,穿得也是冷色调的白衣,与她背后的喜喜字,呈现出无比鲜明的对比。
她美得让人无法挪开视线的脸上,满是戏谑。
这一秒,他不由得忘记了呼吸。
愣愣得看着她,仿佛被摄了魂夺了魄。
她这张极致艳丽又圣洁无比的漂亮面容。
他虽曾见过无数次,电视上,报纸上,宴会上。
但,如此近的距离下细观,却是第一次。
他怔坐在地,直勾勾地看着她,逃跑的欲望有些动摇了!
但下一瞬间。
他再次陷入了恐惧的深渊。
倒不是她对他做了什么。
而是她仅是像打量所有物一般,打量了他一会儿,就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她拿起手机,按动了一个按钮。
在她身后的墙臂上,突然打开了一道暗门。
一只机械手,将一个极为诡异可怕的淫器放在了她与他之间的空地上。
之所以,他觉得眼前之物,是一件淫器,而非男奴。
是因为,虽然可以从他起伏的胸口判断他还活着外,他身上再无任何活人应有的特征。
他没有四肢,原本应该是四肢的地方,是平滑的手术痕际,一点伤疤也没有留,仿佛他天生就没有长过四肢一般。
但苏暖玉知道,真正的先天残疾人,缺失的部分不会如此平滑的。
显然,是他妻主白月妩的手笔。
淫器的双乳不像寻常男奴那样平,也不像寻常女子般正常隆起,而是大如足球一般,光一只奶头儿,就有半个李子大小。
更可怕的是他每个乳洞中,都各插入了十只玫瑰花。
它们的茎根将他的乳孔残忍得撑裂着,有细细的奶流从中缓缓淌出。
顺着淌出的奶流往下看,映入眼帘的先是淫器高高隆起的小腹,从他马眼上的堵塞来看,这不正常的隆起显然是因为阳具被灌了大量液体与长久憋尿导致的。
接着,是淫器可怕的阴部。
只见,淫器的马眼儿被一根食指粗的震动棒大大撑开着,两颗卵子胀如鸡蛋,红肿紫胀,微微颤抖着。
再入深处,是鲜红肥厚的两片阴唇。
它们显然被抹了春药,肿胀致及还蠕动着,颤抖着,狂吐着骚水儿
淫器的脸庞是不同寻常的绝美,显然他未落到这种境地前,地位并不低下。
毕竟,光是凭这张脸,纵然身份正是男奴也足以翻身。
更何况,淫器白嫩的肉体显然一直被保养的极好。
因此,他或许与自己一样在掉到白月妩手中前,曾是世家公子出身!
苏暖玉无比惊恐的想。
他试图站起身,但发现腿没有了力气。
他此时心情震憾无比。
并非是因为同情这个与他相同境遇的可怜淫器。
毕竟,淫器此时身体虽然极惨,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似是一脸的愉悦与迷醉,如梦似幻,似乎是个正在享受淫虐的受虐狂。
但他苏暖玉,可不是受虐狂!
他可不想变成像眼前这淫器一样,没有四肢,羞处被堵塞,乳孔被插花的怪物啊!
“苏家的小少爷,你明知道本小姐讨厌男人,居然偏向虎山行,实在勇气可嘉!”白月妩从淫器乳孔中拨出一只娇艳的玫瑰花,用它挑起了苏暖玉的下巴,嗓音清冷道:“你长得也不错,可惜本小姐对男人没有兴趣,只喜欢制作这种人体玩具。”
“既然,你执意要嫁给本小姐。”
“那么,想必也已经有了变成这样的觉悟了呢~”
“不!!不!!——白小姐!求求您放我走吧!”从小未流过眼泪的苏暖玉真正被她给吓哭了:“求求您,求求您——”
“这场婚事,我也和您一样,是被迫的!是陛下强行赐婚的!”
“真的?”白月戏谑道。
“真的!千真万确!”苏暖玉像是看到了希望,连声保证道。
“可惜,就算是真的,本小姐也不会放你走的。”见他眼眸里燃起了希望,她坏心地立马将它给浇灭了。
“哼!你母亲硬要把你嫁给本小姐的时候,你怎么不求她放过你?”
“你既然当初选择了和你母亲合伙为难本小姐,今日就应该自行承担后果!”
“现在,咱们已经成婚了,你就已经成了本小姐的东西了,哪有乱跑的资格呢?”
“嫁妻随妻的道理,苏少不会不懂吧?”
听了妻主这话。
苏暖玉彻底心如死灰了。
在帝国,嫁妻随妻不仅是男德,更是法律。
没有任何男人可以违背,就连皇子也不行,更何况他只是世家公子呢。
看来,想在这里继续活下去。
只能听她的话,避免激怒她了。
“今晚虽然按理是咱们的洞房夜”
“但本小姐对你没有兴趣,只想好好疼爱我的小玩具~~~”白月妩血色樱唇勾起残忍的弧度,抱起地上的淫器,将他轻轻放在了他们的婚床上。
“而你,去那边架子底下站好。”
“是,妻主!”苏暖玉发现今晚只需罚站,无需受折磨,松口气的同时又莫名有些失落。
他忍不住嫉妒的看了一眼床上那个一脸痴傻幸福的淫器。
然后乖乖听话的去妻主所指的那个奇怪的架子下站好了。
不料,他刚一站好。
架子感应到人体红外线,检测到是“男人”后。
突然伸出几只机械手抓住了他的四脚,将他以双腿劈成一字的姿势束缚了起来。
并三下两下撕裂了他的婚服。
将他全身剥个精光。
赤身裸体的苏暖玉羞得红了脸,却也不敢挣扎,以防惹恼火了妻主,被她给变得像床上的淫器一样凄惨。
但白月妩却并没有轻易放过他。
她在苏暖玉无比惊骇的目光下,从床头边的柜子上取出一个锦盒。
里面有“她给正君准备的新婚礼物”
是两根尖锐的银针,银尾吊有两个精致的银铃,声音清脆悦耳,但其上所雕刻的字却极具羞辱性。
她步步走近,近到苏暖玉可以清晰看到,那刺目的“淫”“畜”二字。
接着,她不顾他的求饶。
捻了捻他的一颗奶头儿,直到它挺立乳孔微张时,将尖锐的银针对着他的奶孔一点点插入进去。
“呃!啊啊啊!!——”敏感致极的奶头被如此细长的银针插入深处,其痛自不必说。
苏暖玉惨叫得嗓子都裂了。
但白月妩却无丝毫怜香惜玉之心。
她插好一个乳铃后,果断的将另一个也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进去。
两个乳铃都插完后。
苏暖玉已经痛得晕倒在了刑架上。
可惜他并未有幸如此轻易就解脱。
下一瞬间。
尿道中火辣辣的痛感,令他目眦欲裂。
泪眼模糊中,他震惊的看着,他妻主正像拿物品一样,拿着他的阳具,将一枝茎部细长的玫瑰花硬往里插入着!
那花茎虽然远比不上淫器尿道里插入的栓具粗大。
但对于他从未受过任何入侵的处子尿道而言,它的入侵所带来的撑胀感,是难以言喻的极致苦难!
他不停惨叫着,求饶着,痛得泪水夹杂着大颗大颗的汗水湿了一脸。
但,他的惨状,非但无法引起视男如物的她丝毫同情心。
反而增添了她几分“雅兴”。
伴随着玫瑰花在他尿道里越进越深,她轻笑着开口道:“今晚,你就像当个助兴的风铃与花瓶吧。”
“至于将你制成什么器具,妻主明日再细细研究。”
“春霄苦短,现在,妻主要去疼爱妻主自己的小玩具了哟~你就在这里当装饰吧。”
方罢,她果真无情转身。
向床上的淫器走去。
这时,手机里传来一道特别的提示音。
是白月妩传门为她母亲大人设的,她无耐点开母亲的短信。
下一瞬,一脸怒容的将手机直接摔碎在了地上。
她母亲大人居然令她今晚必须与这便宜正君同房!
明日还要亲自检查这正君的“处男红”。
因为皇帝陛下有令——最晚一年,她必须有后。
不然,就让她母亲的夫侍令生新女,给白家传宗接代!
被禁锢在墙上的苏暖玉虽然不知白月妩电话里的情况。
但见她如此发脾气。
不禁吓地心脏也根着一抽。
生怕白月妩将对电话另端那人的怒火,迁到他身上,直接把他给嘎了。
虽然,在帝国纵然法律规定,男子结婚后就是妻主的所有物,妻主可以随意处置,包括生死。
但事实上,基本很少有妻主会无故杀掉任何夫侍。
对于不喜欢的夫侍,妻主们通常轻则时常打骂,重则送入贱畜岛改造,最重也顶多写个休书让他们净身出户。
当然被休的夫侍不存在“日后有机会遇到珍惜他的人”这种可能。
因为——帝国所有女子,都无比看重男人的贞操!
凡是已经结过婚的男人,无论是否是完壁之身。
他们在所有女人眼中,都已经不再贞洁了。
像被人用过的旧物一般,不再新鲜了。
因此他们的后半生,都不会再有女人愿意再娶了,只能孤独终老。
可他的妻主白月妩不一样。
她是那样可怕的一个女人,她是个理智的疯子!她什么狠辣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这么想着,苏暖玉不禁闭上了眼睛,甚至屏住了呼吸,生怕引起白月妩的注意,召来她的迁怒。
但不幸的是。
他越是怕什么,越是偏偏来什么。
虽然闭着眼睛。
但她缓慢走近的灵猫般的脚步声,每一步虽然轻,却像踩在他的心尖上。
她身上的玫瑰冷香也越来越近了。
他顾不得裸身敞胯的羞耻,只觉得分外的恐惧。
他浓密的卷睫颤抖个不停,无声的诉说着他的恐惧。
可惜,这都无济于事。
她还是走到了他的近前,一把抓住了他胯间垂荡的那根被插入了一枝玫瑰的可笑阳具。
“呜——”虽然她动作很轻,仿佛仅是在拿着花瓶欣赏瓶里插的花。
但他生怕下一秒,他的阳具就成了她的出气筒,落得像那支被她摔碎的手机那般粉身碎骨的下场!
于是他惊恐地睁开了双眸,乞求地看着她。
见她此时脸上的神色,并非他意料中的冰冷。
而是一幅玩味的表情,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时,他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到不是因为妻主这幅看动物似的神情,令他感觉不到她的恶意。
而是因为他的妻主至少此时情绪还算平稳。
看起来并没有发疯。
这说明,他苏暖玉暂时还是有活路的。
他连忙抓紧时机道:“妻主,求求您,不要杀我!”
“我什么都愿意为妻主做,妻主您遇到什么难处了?我可否帮的是忙?”
“你?”听了他这话,白月妩直接失笑。
她边轻笑着,边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手中掌握的命根。
果不其然,男人因为羞处的剧痛而不得不闭嘴了。
但,也仅是闭了一秒钟的嘴。
因为苏暖玉纵然在剧痛中,也不敢放弃与她沟通的时机。
生怕刚一禁声,就永远没有机会再说出半句话了,“没错,我或许可以帮您的忙!”他一脸真诚道。
“我是独生子,我可以联系我的母亲动用苏家的力量帮您!”
“当然您如果不信任我,可以监听我与她的通话,我是您的正君,我永远忠诚与您!”
“我绝不会对任何人讲半句您不希望我讲的话!包括我母亲大人在内。”
“哦,那么,我忠诚的小正君,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奖赏呢?”前一秒还在发脾气的白月妩笑眼弯弯道。
“!”她绝美的笑容,令苏暖玉俏美的脸上浮些一丝红晕,渐渐弥曼向耳朵根。
虽然已经知道她多么的狠辣疯狂。
虽然已经知道她多么的喜怒无常。
可是,当她靠近他时,当她对他微笑时,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
他想,他或许疯了!
明知道,她有可能会杀了他!
居然还被她的给迷得晕头转向的!
当然苏暖玉自认为并非是恋爱脑傻子,他在心中自我唾弃的同时,连忙抓紧时机向她提出了他的条件“贱夫不敢求妻主奖赏,只求妻主您看在贱夫对您有用处的份上,饶贱夫一命。”
“如果您实在讨厌贱夫,求求您休了贱夫,放贱夫一条生路吧!”
“求求您了妻主!”
听了他这话,白月妩一愣,“啊?你居然以为你妻主要杀你?”
接着就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也太可爱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好玩的份上,妻主就暂且先饶你一命吧。”
“不过,你今晚若是表现在好,惹妻主不开心了,妻主说不听会改变主意唷~”
言罢,她转身优雅干练得向那间密室走去。
先是摁了墙壁上的几个按钮。
引得机械手伸出,将床上的淫器抓回到那个黑暗的小屋中,接着她自己也跟了进去
不一会儿,她手中提着一个小皮箱回到了他的面前。
先是二话不说的从里面拿出四支可怕的粉红色针剂。
先是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将其中两支残忍地刺入他的两个阴囊中。
伴随着灼热的剧痛,与粉色药剂的注入。
苏暖玉感觉他的阴囊内像是正在发生这一场化学反应!
而且它们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越鼓越大,像两颗正在被吹胀中的小气球。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生生咬紧了牙关,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生怕吵闹到妻主,生怕激怒妻主。
与此同时。
苏暖玉感觉左乳一痛。
原来是他妻主抽出了之前插入其内的那支乳铃。
但紧接着,是新的尖针再次扎入之前的伤口内。
痛得苏暖玉脸都白了。
但伴随着粉色的药品打入奶头中,苏暖玉更是痛得全身颤抖。
两粒卵子,左乳头,都像其内有火在烧一般。
痛得他快要疯了!
可惜,正在他已经痛得受不了了的时候,他的妻主又残忍拨出了他的右乳铃,将最后那支针剂注射了进去。
注射完后,白月妩见她的小正君已经被痛得面无血色,薄唇泛白。
于是大发慈悲的没有再度给他带上乳铃,而是将他从刑架上解下,像抱玩具娃娃一般,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当然,为了给这场欢愉助兴。
她还准备了一个礼物。
在操他之前。
她仁慈得抽出了他阳具中折磨他尿道已久的那枝玫瑰。
正当他颤抖着没有血色的小嘴,向她道谢时。
她俏皮一笑。
捏开他的马眼儿,将事先准备好的一根导尿管儿插入了进去。
异物入侵尿道的感受,令苏暖玉险些惨叫出声。
他连忙咬紧牙关,同时努力将双腿张地更大,驯服的任凭妻主插入。
见这样娇气的小公子,第一次受调教就这么懂事。
白月妩目光渐渐暗沉,一股热流涌向下体,令她的肉枪瞬间坚硬如铁!
她既箭在弦上了,自然也丧失了继续折磨他的兴趣。
于是,她直接将软管快速捅入他的膀胱里,将一升加了春药的盐水连接在导尿管的末端后。就双手用力搓着输液袋,将这一升的溶液用最快的速度挤入了他的膀胱内。
接着,迅速从他尿道中抽出了管子。
并手疾眼快地用一枝棉棒堵住了溶液的所有出口。
声音低沉嘶哑的命令苏暖玉道:“小骚狗,转过身去,撅臀趴好!”
“是,妻主!”尽管被膀胱内撑胀与酥痒折腾得快崩溃了,苏暖玉还是没有胆子违背妻主的命令。
他连忙强忍着羞耻,像狗一样跪趴撅臀。
摆出男侍挨操时最本份的姿势——狗趴式。
摆好后,为了取悦身后的女人,同时也是为了让她消气。
他又强忍着处男的羞耻心,主动伸手掰开了他的花穴!
但不幸的是。
这个举动非但没有成功取悦到白月妩。
反而令她有些厌烦。
她虽然不喜欢男人,并不代表她从不操男人,毕竟生理欲望她还是有的,而男人对她而言就是解决欲望的工具,与马桶并无多大差别。
操过不少男人,见过不少淫穴的她。
口味自然是相当挑剔的。
非但只喜欢处男,且只喜欢处男中最纯情害羞的那一种。
她原本以为,她的正君在床上,可以给予她那种白纸被蹂躏的感觉,满足她特殊的欲望。
没想到,他看似纯,实则骚。
实在太贱了!
于是她也没了再继续逗他的兴致,直接提起枪就狠狠地瞄准他的贱穴捣了进去。
由于她虽知他是处子,却无半分怜惜之意。
因此,她这一枪捅地特别的狠!
不仅直接捅破了他的处男膜儿。
还将他的膀胱也险些给一起捣烂了!
直捅地苏暖玉从喉底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
但下一秒,他就自己捂住了嘴,并连声向妻主道歉。
见他妻主只顾在他骚穴里狂风暴雨般地抽插,没有理会他。
他就识趣儿地收了声。
并应合着妻主在他穴儿里抽插的节奏,嗯嗯啊啊地淫叫了起来。
虽然实事上,此时他其实并不爽,而是苦不堪言。
原因并非是他妻主技术不好。
而是因为他妻主的每一下,都精准的捣在他才被灌了春药,撑胀欲裂的膀胱上!
但这种感觉虽然难受,却总比不上死亡与残疾那般可怕。
苏暖玉自然不敢求他妻主给他放尿。
他被捅得急了,也只能边嗯嗯啊啊地淫叫着,边哭着求饶道:“啊啊——妻主——捅地贱夫好爽——啊啊——妻主的肉枪好棒!!——唔!好痛!——贱夫的骚膀胱——快要被妻主——啊啊啊——捅爆了!!——”
“啊啊——妻主!!——求您了——饶了贱夫的——骚膀胱!!啊啊——噢!——啊啊——膀胱真的要爆了——呜呜——”
但不幸的是。
白月妩听到他的求饶。
非但没有起一丝怜悯之心。
反而来了兴致。
更加卖力的捅起他的膀胱来。
整整半个晚上,苏暖玉都是在膀胱被狠捣的折磨下度过的。
直到他被操昏过去。
白月妩才满意的拨出肉枪,一脚将可怜的正君踢到床上。
听到正君因膀胱险些被跌炸发出的一声惨叫后。
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甜甜的睡了。
***
第二日一早,白月妩醒来。
见正君正乖顺地跪在床脚,主动给她彻好了温茶,服侍她起床,跪侍她穿鞋。
心情略好。
于是像对待心爱的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你以后就是妻主的试验动物了。”
“以后若是没有妻主的准许,你不许出这间屋子,不许与任何人交谈,不许像人一样站立行走穿衣服,只许像狗狗一样光着身子爬行!听清楚了吗?”
”!!!”苏暖玉一听这话,俏脸瞬间被吓得惨白。
他全身一颤,憋尿一夜的膀胱因这一下巨烈颤抖险些爆掉。
他痛得“呜!——”了一声后,猛然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赐予他如此残酷命运的白月妩。
虽然白月妩说这话时并不严肃,反而一脸温柔的笑意。
显然没把她这话给当作是玩笑。
毕竟,这话从白月妩嘴里说出来,显然不是开玩笑的。
见状,原本以为凭借顺从与讨好可以生存下来的苏暖玉,彻底傻眼了。
他妻主居然还是决定了——要将他当成她的试验动物!
把他也变成像院子里那些奇形怪状的男人。
像密室里那个淫器一样的怪物!
如果这样,他还不如死掉算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把心一横,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准备站到窗口处作势要跳楼威胁他妻主给他休书。
她要是不同意。
他就跳下去。
但不幸的是,他才刚一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往窗边跑。
就惨被他妻主一把捉住了阳具。
虽然她用的力道不大,但阳具本就是男人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器官,他的阳具又被插入了根棉棒,被迫憋了一晚上尿,本身就及不舒服了。
现在又被人给一把捏在了手里。
其难受承度可想而知的。
阳具既已经被人给捏住了,苏暖玉自然不敢再跑了,不然被扯断阳具不仅会死,还是最羞耻最惨疼的死法。
由于反抗妻主的意图已经暴露,他妻主又是那么可怕冷血的一个变态。
他不禁整个人全身发抖,僵在了原地。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
他妻主这次居然并未像昨晚那样发火。
而是扯住他的阳具,把他往她怀里一拉。
深恐阳具被扯断的苏暖玉立马顺着她的力道,倒在了她的怀里。
“小骚狗,突然从地上跳起来做什么?”白月妩暧昧的声音响在苏暖玉的耳畔。
见他吓得不敢回答,她也不着急,继续吐气如兰,“怎么不说话,让妻主猜猜看你小脑瓜里有什么坏心思~”
这样暧昧的场景,令刚刚还想着以死逃离这个恶魔,或者说变成恶魔试验品悲惨处境的苏暖玉那颗原本渴望逃离魔掌的心,再次产生了动摇。
但不幸的是,美丽的恶魔突然一脸恍然大悟的破坏气氛道:“噢,猜到了!”
“原来,小骚狗是想趁你主人不注意搞偷袭啊!”
“天呐,居然会有夫侍想偷袭自己妻主?!”
“噢!本小姐也太惨了,居然娶到这种不守男德的正君啊!”
“不行不行,这下必须找陛下与苏家主她们评评理去!”
听了她这番话,苏暖玉简直被吓地魂飞天外。
在帝国,夫侍若是胆敢以下犯上对妻主不敬?那可是天大的罪!
虽然有史以来,鲜少会有夫侍胆敢伤害自己妻主,但凡是犯下如此罪行者,皆在死前受尽无比可怖的刑罚。
且这些都被载入了史册,用于世世代代警示那些妄想反抗女尊治度的男人们。
他若是被妻主给扣上这锅,后果会如何,他实在不敢细想了。
因从小熟背男德,因而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苏暖玉,本能的双膝一软,想要跪地向妻主请罪。
却一时忘记了——他的阳具还被他妻主给捏在手里呢!这件事。
因此,刚一跪,就因阳具被扯,痛得“啊哟!!——”一声惨叫,又跳了起来。
白月妩哈哈大笑。
却始终没有松开捏住可怜小正君阳具的手。
她见他痛到流出泪来,于是便坏心的屈指弹了弹他那两颗大卵子。
这一下,更是将苏暖玉险些给活活痛死。
事实上,他的卵蛋自从昨晚被她打入那种粉色的针剂后,就无时无刻不在作痛。
他感觉里面又硬又胀,像被塞了干辣椒一样难受。
当然不仅是卵子,他的两颗奶头儿也是同感。
经过了一夜后,奶头儿相对而言,不像卵子那么痛了。但却涨大了好几圈,简直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枣一般大小,颜色也更加粉嫩夺目了。
而卵子则如熟透了的李子一样,又红又大,那鲜艳惹眼的颜色,直羞地他想将它们捂起来。
但显然,以他在她面前的身份而言,这种想法只能存在于他的想像之中了。
“上窜下跳做什么,安分些。”白月妩故作严肃的训斥道:“你要是怕了,就乖乖听话,当好妻主的试验动物与小骚狗。”
“你要是不怕,就只管继续不听话,试试!”
“妻主饶命,贱夫知错了!”苏暖玉见她并非坚决要陷害他,她的目的只是让他当“小骚狗”。
连忙趁机讨价还价道:“妻主,贱夫愿意当妻主的小骚狗,求妻主饶命,不要让贱夫当试验动物,呜呜呜。”
“妻主,求求您!贱夫不想变得和院子里那些人一样”
听罢他的话,白月妩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虽然是个试验狂人。
但分门别类对待试验对相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虽然男人在她眼里,全部只配当试验动物。
就连这只可爱到令她有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兴趣的漂亮小狗也不例外。
但,他毕竟是皇帝陛下亲自赐婚的正君。
给她一千个胆子,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他带去贱畜岛做那些试验啊。
不过,他既然误会了。
这样更有趣。
她才不会好心对他解释,安抚他的恐惧呢,“呵呵呵,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妻主的一条小狗,把你的狗鞭捧起来,妻主要给他拴上狗链!”
“是,妻主。”苏暖玉见妻主言下之意就是——他若肯照她的意愿,当好一条狗。
那么,至少暂时,他没有变成像院中众男人那样的危险了。
虽然他是个处男。
原本脸皮是极薄的。
但经历了她一整晚的折腾后,他已经开始本能地,由身到心地,渐渐适应了她的羞辱了。
或许,并不仅仅是适应。
可能因为她昨晚一直边操他的穴,边说他是骚狗的缘故。
她现在一提骚狗两个字。
他的逼里就会忍不住往外溢骚水儿。
仿佛一听骚狗这词就会本能发情一般。
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变化后,苏暖玉红着脸,紧张地夹紧双腿,可却遮蔽不了腿间的那片粘湿。
白月妩发现他如此骚浪,刚刚对他升起的一丝爱怜立马烟消云散了。
她像对待真正的骚狗一样,找了条狗链。
狗链的末端并非寻常狗链的项圈。
而是一个极小的金属圈,用于拴在犬奴阳具根部的。
这种狗链在帝国属于“淫犬”传供。
所谓“淫犬”就是那些管不住骚逼,骚奶子,骚根,骚菊,随时都会乱发情的贱犬!
对于这种贱犬,主人们自然不会客气。
狗链直接拴在他们最骚,最脆弱的地方。
这样可以放便于边牵狗边教训贱狗。
由于苏暖玉的卵子之前被注射了特殊药品,卵子根部也比寻学的淫犬肿了好几圈儿。
而这狗链却是寻常淫犬通用尺寸的。
因此,带狗链的过程自然令苏暖玉痛不欲生。
不仅阳具根部被累紧的痛。
更可怕的是,他痛到极处,小腹处的肌肉自然本能地忍不住收紧。
这给予他原本就因为憋了一晚上尿快炸了的膀胱,几乎是致命的打击。
苏暖玉原本想要隐忍着度过这个难关的。
可是却不争气的哭了出来,不停地哭着乞求妻主允许他放尿。
对此,原本昨晚在苏暖玉昏迷过去后,已经给他的膀胱注射了提升弹力的改造药剂,了解他的膀胱即使憋三天,其实也不会爆炸。
只不过,憋尿的酸苦,与敏感度却非但不会因为药物改造而减弱,反而会因药物的效果而翻倍提升!
这个消息,她并不急于告诉苏暖玉。
当然,还有——“因为今日是对他膀胱改造的第一天。所以她今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允许他放尿的。”这件事,她也不急于告诉他。
她邪魅一笑,温柔安抚并诱导他道:“小骚狗放心,主人是很公正的,只要你呆会儿你在调教中表现的好,主人就奖励你放尿。”
“不过,若是你表现不好的话,主人可是会罚你的唷!”
听了她的话,苏暖玉心中升起了一股希望。
他并不知道,他低估了他妻主的残忍。
他像狗一样温驯的伏地任骑,当感觉到妻主轻盈的身体坐上了他的背时,他心中甚至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与满足感!
又羞涩,又兴奋,又欢喜!
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他内心犬化的开始。
在几百平方米的宽大又奢华的寝室中,他驮着妻主绕圈爬行。
最开始,他的妻主对他很温柔。
令他感觉,二人正沉浸在一场羞耻又令人兴奋的情趣游戏里,无比亲昵无比暧昧。
这种幸福感甚至让他膀胱欲炸的感觉,都有些被取代了。
但渐渐的,伴随着他对犬奴规矩的渐渐适应。
他的主人也越来越严格了起来。
只要他爬得稍慢,或者动作稍微有半点儿不标准,后背稍晃。
她就会毫不留情的用力拉扯手里那根连接在他胯间羞处的狗链儿,给予他的卵子地狱般的折磨。
在这种时候。
他如果惨叫出声?她的惩罚就会变得更加严酷!
所以,在越来越严苛的骑畜调教下,原本是个娇公子的苏暖玉。
对于痛疼的忍耐程度也飞速的提升。
当然,他身体的耐痛能力,并没有办法轻易就被改变。
只是他的性格,在白月妩循序渐进的调教下,渐渐的越来越隐忍了。
与此同时。
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伴随着体力的渐渐流失,伴随着爬行越来越坚难。
苏暖玉膀胱中更是越来越酸胀欲炸!
憋尿也越来越坚难了。
但他还记得,妻主说过——他在这场骑畜调教中表现的好,她才会开恩给予他放尿的机会!
因此,对于过股越来越激烈的尿意他除了继续忍下去,别无它法。
毕竟,若是在调教过程中嚷嚷着要放尿,多半非但不会被残忍的妻主怜悯,反而大概率会被妻主给扣上“表现不好”的帽子,痛失排尿机会的!
但苏暖玉还是低估了他妻主的坏心肠。
待他抱着——只要听话,只要忍耐到骑畜调教结束后,妻主就会允许他排尿的!这个希望坚持到调教结束后。
等待他的,非但不是他渴望的排尿机会。
反而是他妻主的“惩罚”
罪名与具体责罚如下——
其一,爬得慢,作为骚狗不合格。罚戒尺抽打阳具十下。
其二,被拉狗链时,叫喊过两声。罚戒尺抽打两个卵蛋各五下。
其三,骑行过程中晃的利害,作为坐骑不合格。罚戒尺抽打双乳各五下。
白月妩念在他之前一直身娇体软的没有受过惩罚。所以这次下马威,比较放水。
此时,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如果换作她其他男人,无论他们在嫁给她前曾多么娇贵,她都不会因为顾及这些而在调教时手软的。
但,即使这种轻罚。
对于苏暖玉而言,仍然是难以言喻严重打击!
一听,妻主居然不允许他排尿?!
还要抽打他的阳具?!
他整个身体都一震,眼前一黑,险些昏迷过去。
却在身子向一旁歪倒时,惨被他严厉的妻主给一脚给踩住了阳具!
“呃啊啊!!!!不要!不要踩!——”苏暖玉痛到全身一震,脑子一个激灵,被迫彻底清醒了。
见他意识再度清明了。
原本就没有怎么用力的白月妩开恩收回了脚。
她猛然想到——她这正君可是苏家的独子,从小娇生惯养的,吃不得任何苦。
所以对于他的调教,也理应放缓进度,一步步来。
如果进度太快,恐怕会一个不小心,将他给折磨到精神崩溃了。到时,不仅陛下会问罪,还会影响母亲大人与苏家主的关系
“刚刚狗狗又乱叫了一声,不乖哦,加罚抽屁股二十下!”白月妩面无表情道。
“!”为了活命,苏暖玉不敢有丝毫异义,立马跪好磕头向妻主表示了忠诚道:“贱夫谢妻主赐罚。”。
见他妻主面色稍缓,他又流泪急道:“妻主,求求您,饶贱夫一命吧!”
“贱夫愿意受一切责罚!但,贱夫的尿泡已经憋了一晚上,如果再憋下去,会炸的!”
“求求您了,妻主,贱夫还想继续侍奉妻主,贱夫不想死!”他边乞求着,边不停的磕着头向他的妻主表示驯服。
听了他这些话。
白月妩俏丽的脸上冰雪消溶,再度恢复了之前的“温柔”。
她摸了摸苏暖玉的头,安抚他道:“小骚狗,你放心,虽然你只是一条明知妻主不喜欢结婚,却硬是厚着脸皮嫁进门来的小赖皮狗。”
“但是你妻主很仁慈,不会因为你这样讨厌,就杀了你。”
“昨日为了避免你被尿憋死,你妻主趁你睡着时特意给你的膀胱注射了改造药剂。”
“你放心,这药是你妻主亲自研制的,且已经在不少男奴身上做过试验了,并没有任何副作用。”
“所以,其实现在你膀胱的弹性早已远胜常人,别说仅仅一日不允许你乱尿,就算一连三日都不给你放尿,它也不会真的炸掉的。”
“至于你体内的憋胀感,无需担心,是正常现像。”
“因为注射了这种药剂后,你膀胱的敏感度并不会降低,反而会提升好几倍。”
“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听话,妻主心情好自然会随时允许你排尿。”
“你若是不听话,妻主就罚你连憋三日!懂了吗?”
听了这些话,吓得全身血已经凉透了的苏暖玉,连忙表忠心道:“是!妻主,贱夫懂了!”
虽然膀胱里还是憋得要命。
但是对于死亡的恐惧,却不再像先前那样严重了。
尽管内心依然是崩溃的。
但为了安抚喜怒无常的变态狂妻主,影帝苏暖玉还有尽量控制着面部的表情,让它冷静了下来。
见妻主已经找来一柄厚实得有点吓人的戒尺。
苏暖玉连忙摆出受罚的跪资。
强忍着羞涩心,分腿跪好,主动将即将挨打的阳具捧起来,放便妻主抽打。
见他乖顺,白月妩也就没有额外再为难他。
她不再多言,高高举起戒尺,狠狠抽落在他掌心那根尿道里插着棉棒,正因憋尿而红肿着的可怜阳具上。
“啪!!——”
伴随着戒尺毫不留情地重重抽落,纵使苏暖玉早有心理准备,还是险些被痛得惨叫出声来。
但好在,他清楚记得妻主说过的每句话。
知道如此惨叫,会被加罚,所以仅是“呜!——”了一声,又隐忍住了。
白月妩虽然听到了他唇间溢出的痛吟,却并没有额外加罚之意。
仅是啪!啪!啪!啪!地一通连打,一鼓作气的惩罚完了罪夫的阳具。
当然,她虽然没有再继续为难正君的意思。
但这是她第一次责罚他。
且数量上已经放过水了。
自然不可能在力道上也放水。
因此,之后几下的痛疼承度,自然都是实打实的,不可能次于第一下。
抽完阳具之后。
她并没有心软给予他缓痛的时间。
而是直接抽他的两烂卵子。
边抽,还让他报数。
苏暖玉痛的几乎崩溃了,却仍然如图维持着手捧阳具的姿势。
他的卵子还没有挨抽之前,就已经颤抖个不停了。
那两颗,从昨晚被他妻主打完针后,本就一直很痛。
他实在无法想像它们若是像茎身一样,也被妻主用那样厚实的戒尺狠抽,会不会只抽一下,就直接爆掉了!
然而,无论他心中多么恐惧,也不敢求饶半句。
妻主的狠心与不可违拗,他已经深深领教过了。
在她面前,他除了臣服,没有第二条道路可选!
边挨抽,边报完数后。
苏暖玉震惊的发现,纵然他的卵子已经痛到没有了知觉。
妻主抽打它们时,力道相对于之前抽打他的茎身,并无丝毫差别。
但它们看起来却仅是肿了,甚至区别于被抽出一道道流血的红棱子的茎身,它们两颗更脆弱的卵丸却反而甚至连一点皮都没破!
难道,是昨晚针剂的力量?!
苏暖玉心中不由得升起惊叹。
对于药剂的研发者——他的妻主白月妩的才华暗自深深的佩服。
白月妩虽然看到小正君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委屈,怕痛,与对她的敬服,已经开始心软。
但还是坚持将这种严厉的惩罚进行到底。
只不过,这次,她顾及到苏暖玉的奶子昨日才打过药,一抽肯定很痛。
为了给他一点儿缓痛的时间。
她决定先打屁股。
在她的命令下,苏暖玉乖乖的撅起他雪白诱人的蜜桃臀,趴伏好。
两股间的嫩菊或隐若现,很是惹人爱怜。
但白月妩给予它的却是一场——不带丝毫怜惜的责打。
对于苏暖玉而言,虽然打屁股没有之前抽茎身与卵子时那样灼痛。
但,由于这个姿势本就压迫膀胱。
且每打一下,他整个下身的肌肉都会痛得一阵紧缩抽搐,本就憋胀到极限的膀胱,在这种抽搐挤压下实在酸痛得苦不堪言。
抽完屁股后,又轮到奶子了。
一想到这点,苏暖玉紧张得奶子一缩一缩地。
结果,白月妩的戒尺明明只是高高举起,还没开始真抽呢。
苏暖玉的奶头就是一紧,旋即又是一张“噗!——”地一声,喷出一大股奶来!
苏暖玉:“!”
未孕先有奶,这种状况,令苏暖玉整个人都被吓呆了。
但白月妩却仅是轻笑一声,旋即就狠狠抽下。
“啪!——”伴随着戒尺的抽落,苏暖玉因为药剂的作用,而悄然发育地有些隆起的雪白嫩奶上被抽起一道鲜红的红棱子。
“一!”早已习惯受罚的苏暖玉纵然痛得额上大汗淋漓,也不忘记恭恭敬敬报数。
对于他的懂事,白月妩也很满意,于是她再度举起手中的戒尺,对准他在药物刺激下胀成红枣般大小的奶头,猛抽了下来
打完后,苏暖玉已经痛到意识模糊。
除了痛这外,他的奶子居然燃起一股酥麻的爽感。
仿佛它们越痛,就会越爽。
这场刑罚的最开始,他的奶水只是滴滴嗒嗒的往外滴。到后来伴随着戒尺的抽打,直接大股大股的喷出。
于此同时,他的骚逼也伴随着戒尺抽打奶子的节奏,抽搐不止。
结束后,他已经悄悄高潮过了两回,不仅奶水乱流,两腿间也被淫水湿了一片。
对此白月妩有些生气。
原本对正君燃起的微小怜惜之心,全因他的骚浪消散怠尽。
她一气之下,将他关进了她之前专门为另一只心爱的奶牛畜准备的奶牛栏里。
一锁就是三日。
这三日中,她像对待真正的奶牛一样,每日给他挤奶。
前两日,每天挤三次,每次都挤空他所有的奶。
最后那日却仅挤了一次。
然后对着正在承受涨奶苦楚的正君说道:“往后,药效不错。”
“从今天起,每天只准挤一到两次,这样,你的奶子才能快点长得更大。”
至于排尿,虽然在第一日,她如之前所决定那般,果真没有给他放尿。
但后两日,在奶牛正君的乞求下。
白月妩还是开恩给他放了几次尿。
但他每次排尿的量,都是由她决定的,通常三百到五百毫升左右。
因此,整整一连三日,苏暖玉从未曾体会过排空小腹内尿液的舒爽感,一直肿胀着小腹,时时刻刻都在苦苦忍耐着尿意的折磨。
三日后,身上虽无任何明显伤痕。
但心理上,却不知不觉已经适应了淫畜一般没羞没臊生活的苏暖玉,被他妻主从奶牛棚里牵了出来。
他此时已经不再有初嫁时的羞涩与恐惧。
整个脑子完全被膀胱中的尿意给占居了。
与此同时,他的卵蛋与奶子也涨大了一圈,它们已经不再像最初刚被注射药物时那样痛疼了。
而是像被蚁噬一般,麻麻痒痒的。
但苏暖玉不敢伸手去抓挠,因为他妻主说过,奶牛栅里按了检控,她可以随时观察他这头骚奶牛的一举一动。
他理应记得——身为她的男人。
身体所有部位,理应全归她掌控,他们自己没有乱碰的姿格!
由其是骚处!
如果他敢趁她不在时,胡乱发浪自慰?
那么,等待他的惩罚,将是他所不敢想像的~
因此,在奶牛棚中度日如年的日子里。
无论白天黑夜,无论妻主在与不在时,不管苏暖玉的乳头儿和两颗大卵蛋如何痒,他都从未有胆子擅自抓挠它们一下。
毕竟,他妻主的狠心与手段,他可不敢低估。
至于她所说的“他不敢想像的刑罚”
其实,看过密室中的那个活体淫器,与白家院里院外其他男人下场的苏暖玉,是可以脑补出来的。
而且,就算惩罚没有那么严酷,仅是取消了他每日定量排尿的机会,增加他的憋尿量与憋尿时长,这也足以令他胆寒!
因此,纵然他妻主仅是威吓。
他亦本能地将之奉若圣旨,不敢有丝毫违逆。
奶牛脖上虽然用粉色的丝带拴着奶牛铃。
但奶牛铃上并未像寻常奶牛一样,连着绳子。
反而是奶牛的胯下卵丸根部,被系了金属环,拴了金属链,以便于牵奶牛放牧。
由于奶牛一直憋着尿,且在主人的调教下几乎一直处在发情中,但从未有过射精机会。
再加上之前的改造药物与戒尺抽打。
奶牛的卵子不仅被折磨得极为红肿涨大,纵使不触碰,它们的处境也一直很不妙。
更何况牵奶牛地过程中,它们要承担整个奶牛身体的负重,其灾难承度可想而知。
为了避免蛋蛋们被狠心的妻主给拉爆掉。
小奶牛苏暖玉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快速爬行。
但不幸的是。
无论他多乖,爬得多快。
他可怜的两颗卵子仍然难以避免被他狠心的主人用力拉扯到变形的悲苦命运。
一路上,白月妩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一句话都懒得与她正君讲。
区别于平日的白衣,今日白月妩身着艳丽的红裙,她本就娇嫩明艳的容颜在红裙的映衬下,更加绝艳动人。
这迷人的背影,令被她牵着的奶牛正君忍不住心迷神醉。
就连被堵住乳孔儿了的奶子都涨大了一圈儿,逼里更是骚水儿狂喷,无比渴望被主人操。
不过,这股渴望,终究还是没法盖过他排尿的欲望。
待他妻主将他牵入寝室后。
他立马跪爬到她脚边,抱住她的大腿哭求她允许他放尿。
见状,她俯身挑起他精致的下巴,声音低沉而诱哄:“骚奶牛,想要全尿出来吗?”
“是,主人!”由于在调教中,苏暖玉怕被扇耳光,不敢呼唤妻主,只能叫她主人。
听妻主这么说,他心中升起一股希望。
毕竟,照他之前的境遇,他此时已经有些不敢想像——他掉到她手里后,居然还可以再度拥有尽数排尿的机会?!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白月妩帝王般坐在她的高背椅上轻笑道。
随即,她告诉苏暖玉——这几日她查了苏暖玉的过去,发现他不仅戏演的好,舞蹈也很厉害。
所以准备了几首他之前出道的曲子,让他给她表演一下。
一听这和衣而卧,苏暖玉的俏脸上划过一抹羞喜之色。
他原本以为,他妻主对于包括他在内的所有男人,都没有丝毫兴趣。
他从未敢奢望过,他的妻主居然会查看他的资料,甚至还看他戏的剧,看他的舞蹈!
不料,正当他受宠若惊之时。
她如当头浇下一盆冷水,指着桌子道:“把姜切成细条,一会跳舞时插上给妻主助兴。”
“你要是跳得好,妻主以后就不把你关在奶牛栏里了,从今天起允许你留在寝室给妻主当小骚狗。”
“妻主心情好时还可以允许你挤空奶,放空尿液。”
“你是是跳得差,就回奶牛栏里呆着,继续受罚吧。”
“是!妻主”苏暖玉发现原来妻主还是把他当成淫畜对待,并没有对他本身产生性趣,心再度跌到了谷底。
他听话地准备过去切姜,但出于好奇他忍不住问了句:“妻主,您说把姜切细之后插上给您助兴,可是要插到哪里?”
“哈哈哈,当然是插到你骚奶子和狗鞭里面了!”白月妩笑着说出了最残忍的话。
苏暖玉心中微微酸痛,眼眶也有些发热。
与此同时,他敏感的两颗奶头与龟头都同时轻颤了一下,仿佛感受到了灼辣的幻痛一般。
姜条居然是要插入他那些羞处的!
那么辣的东西,那样的痛,光是想想,他就不禁头皮发麻。
但他除了听话地切姜并准备跳舞外,并无任何办法。
切姜的同时,他发现在姜,小菜板,菜刀的旁边。还放着一个精致漂亮的小鞭。
虽然好看,但看那材质,显然抽人会很痛!
苏暖玉自然不敢问妻主。
毕竟,问就是抽他的,当然不问结果也是一样。
切完姜条后,苏暖玉捧着切好的姜,恭恭敬敬跪在妻主脚下。
原本以为,接下来会被她往羞处插入灼辣的姜条。
但万万没想到,她像对待心爱的宠物一般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让他原本因为姜而紧绷着的心都化了时。又抽出他乳头与阳具的束缚,令他先去浴室挤空奶,放空尿,清洗干净再来表演。
妻主恩典,令苏暖玉感动地险些流下泪来。
他甚至忍不住开始为误会妻主,把妻主想像的太过狠心,而自责了起来。
同时,也有些不懂妻主了。
为什么她明明那么冷酷的一个人,有时,却温柔的让人心醉。
而白月妩见小娇夫红着脸对她倒谢不止,心中不免也失笑。
她的小娇夫真是心性单纯,丝毫不懂得“打完巴掌给甜枣”的规律。
不过,见他这么可爱。
她突然觉得在一年内给白家传宗接代这件事,并非是令她难以接受的。
虽然她原本,的确对男人,对夫妻生活都没有任何兴趣。
但自从娶了这个有趣的小正君后,她发现婚后的生活渐渐有意思起来了。
苏暖玉从浴室归来后,不用妻主下令,就红着俏脸,拿着姜听,恭恭敬敬跪在妻主脚下。
先是羞涩地托起两个乳房,捏开乳孔儿,乖顺地将姜条插入其中。
由于姜条是刚切的,鲜汁辣水地,插入的又是乳孔儿那种敏感之地,其痛自不必说。
白月妩光是从他瞬间被辣地鲜红肿胀的奶头儿,与从他额上不停涌出的汗珠儿,就可以瞧出他其实疼得厉害。
但苏暖玉却没有叫痛。
插完奶头后,他又红着脸忍着痛,捏开他自己马眼儿,将一根细长的姜条一点一点儿地插进尿道里。
伴随着尿道里火辣辣的痛感。
苏暖玉白皙的身体轻颤着,渐渐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伴随着乐声响起。
他就以这种诱人的肤色,光裸着身子,跳起了艳舞。
他的动作诱惑勾人,优雅又疯狂。
每一下都精准地卡点。
全身,甚至连胯间阳具的甩动节奏,都与音乐的节奏无比契合。
如此勾人,真不愧是第一美男,真不愧是——从出道起,就一直站c位的全能爱豆啊!
白月妩心中赞叹道。
她边赞叹着,边随手拿过放在一旁的小皮鞭。
以“发现他跳错了”为由,抽打他的身体助兴。
她鞭鞭精准。
故意瞄着他的卵子,茎身,骚逼,菊花儿,奶头儿等处抽打。
每一下都精准的抽中了目标。
其中,挨打最多的,当然要数他胯见那对红亮又显眼的大卵子。
因为这三日来,在她的折腾下,他几乎一直处在发情的状态之中。
但阳具一直被堵着,他自然也无法射,精液只能不停逆流回卵蛋中,将卵蛋憋胀得日渐撑大。
若不是他的卵子被她注射过改造药剂,变得竖韧远胜常人。
此时若被轻轻抽打,都有爆裂的风险。
把那几首歌曲全都跳完后。
苏暖玉显些因为胯间奶上的剧痛而体力严重不支,身子一晃险些倒在地上。
他心中大呼不妙。
但下一秒,却发现他面前原本悠然坐在高背椅上妻主身躯动若疾电,她一把将他即将倒地的身体接在了怀里。
苏暖玉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
白月妩却无心理会他的反应。
在他裸跳艳舞之时,她的下身早已经有了反应。
现在,急需泄火!
于是,她打横抱着他,大步流星向床走去,接着,一把将他扔在了大床上就欺身压了上去。
“妻主!”苏暖玉心跳得飞快,在如此暖昧的气氛下,他一时忘记要喊她主人。
而白月妩也难得的没有介意这点。
且不仅仅没有和他计较称呼这种大事。
反而直接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苏暖玉震惊地瞪大了小鹿般清澈的美眸。
自从嫁给她后,他从未敢奢望过妻主的吻。
虽然在未嫁前,他从不只一次的幻想过,与她亲吻的滋味。
可当嫁进白家,发现她的本来面目后,他本以为,落到这样冷血的妻主手上,能不像那些试验品,那些男奴一样,被制成淫器,就已是万幸。
除此之外,他实在不敢奢望旁的了。
但,事实就发生在他身上。
他心目中,原本不会宠爱包括他在内的任何男人的妻主。
她变了,她吻了他。
这,是不是说明,他在她眼里,终于开始有些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了?
毕竟若她只是像对其他男人们那样,只是拿他泄欲的话那么,她根本没必要亲吻他!
“呜——”因为白月妩吻的太深,也太感动,苏暖玉窒息的同时眼角流出幸福的泪水。
这让他在白月妩眼里,显得更加惹人怜爱了。
与是,从不懂如何做前戏的白月妩,开始尝试进行一场温柔的缠绵。
她先是小心翼翼的将姜条从他红肿的奶头与阳具内抽出来扔掉。
又将她纤长的手指插入他的花穴中,抽插着,扩张着。
“噗!——”她的温柔令他下面的花娇羞地喷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水。
她菀尔而笑,下一秒,她直接提枪就捅了进去。
“呜——妻主——嗯啊啊——”早已经在妻主的爱抚下,全身酥软了的苏暖玉,下洞被突然填满后。
一股巨大的满足感与幸福感瞬间溢满了心胸。
骚穴里像是被电流击中要害一般,抽搐不止。
见他的表情与身体反应,白月妩知道,他是被一枪捣中骚点了。
于是,她接下来的每一枪,都专门瞄准这个骚点狠狠地捅捣。
果然,不一会儿,她身下的小骚狗就招驾不住她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开始流着眼泪连连求她“不要”了。
于是,她坏心一笑,“依着他意”真的停下了动作。
这可把她的小骚狗直接给急哭了。
他正爽着呢,妻主却突然停了,呜呜呜,妻主坏死了!
于是,在他的哭求下,欢愉继续进行。
这一场梨花压海棠一直持续到晚饭时,二人才尽兴。
白月妩对于正君的身体非常满意。
虽然她操过的男人也有不少了。
但她从未曾像这次这般在床上把男人当人看,与他一起共赴极乐之巅。
她发现娶了正君后,内心有什么悄然改变了。
可能因为他不同寻常的俊美容颜。
可能因为他有趣的性格。
可能因为他不同于寻常被规训的木枘无趣男子的灵动可爱。
可能因为身体契合时非同寻常的美好体验。
她发觉,她已经不再像先前那样,讨厌娶这个男人了。
她反而暗自有些感谢陛下与母亲大人她们,替她安排的这门婚事。
昨日,她母亲劝她再多娶几人。
以防万一正君不能极时怀孕,她旁的男人怀孕了,对陛下那边也好有个交待。
以免陛下以为她太过傲慢,不把陛下的话放在耳朵里,真正下令废了她白家继承人的位子。
她直言谢绝了母的好意。
主动提出了,会努力与正君一起造人,并相信正君的生育能力。
因为,虽然她已发觉,有些喜欢他了。
却仅是对他一个人,并非不再讨厌与男人相处和结婚这件麻烦事。
在白月妩眼中,男人属于一种低等生物。
他们只知道恋爱,只知道化妆讨好女人,只知道费尽心思得到女人的宠爱。
一点上进心,事业心,智慧,谋略都没有。
只知道三从四德。
一点趣味都没有。
所以,她不想和他们结婚。
生怕——他们这种无趣的生物浪费她宝贵的时间与生命!
但,唯独她的小正君不一样。
他不仅漂亮精致到无可挑剔,还很有魅力,很有趣,有才华有事业有智慧。
凭心,逗他是件有意思的事,他并不同时寻常男人那般温顺无脑又无聊。
而且,他的身体还很骚,穴儿又紧又热,在床上侍奉得她很满意。
所以,她很满意与他的婚事。
且,此生有他一夫足矣,不想再娶他人了。
这晚,二人一起享用过丰盛的晚饭后。
白月妩拉着苏暖玉的手立于宽敞的露台。
头上,是漫天星海。
脚下,是漫漫无尽的玫瑰花院。
月色下,无数萤火虫在花间飞舞,气氛很是浪漫。
她就在这样浪漫的气氛下,将她——“此生不想再另娶他夫,有他一人足矣。”这个打算告诉了他。
苏暖玉听到这话,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虽然在缠绵时,他已经发现,他的妻主虽然喜欢欺负他
但,这只是因为她性格有些抖s,有些恶劣,且又是个试验狂人总忍不住拿男人的身体做实验,但其实她对他还是很不错的!
意识到这点后。
他本来只是彻底打消了之前“逃命”的想法。
决定即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陪伴在他爱恋已久的妻主身边。
他不求能打动她,能软化她的心。
毕竟她这种铁石心肠的变态,永远都是本性难改的。
他只求,能一直陪着她。
无论是做为她的骚狗。还是做为她的试验动物甚至没羞没臊的奶牛。
只要能时常看到她,能一直呆在她身边,无论受多少折磨都值得。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
幸福居然来的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妻主居然主动对他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浪漫誓言。
这种幸福到极点的爱情。
明明只有童话中的王子才能有幸享受到。
没想到,居然会落到他的头上。
就算他之前痴恋妻主时,曾有过不少妄想。
可他也从未有胆量想过——她居然愿意此生只要她一夫,永远不娶旁人!
回过神来后。
他激动地泪流满面,跪下身狂亲着妻主的脚。
虔诚的感谢他的妻主,他的神明,愿意成全他的爱情。
见小娇夫如此欢喜。
白月妩从未有波动的心中,也掠过一丝暖意。
但她还是温柔说了句浇冷水的话语:“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玉儿你必须尽快怀上嫡女。”
“毕竟,陛下可是给过妻主期限的。”
“若是你的肚子不争气,纵然妻主只喜欢你一个,还是不得不为了完成陛下赐予的使命,另娶新夫。”
“不过,你放心,若真有那一日,妻主也不会喜欢他,只当他是个生育工具罢了。”
“到时,嫡女生下来后,妻主就给他点补偿同他合离,嫡女留给咱们妻夫二人一同扶养。”
“是,妻主。”
“一切听妻主安排!”苏暖玉心中虽然已经按耐不住地开始嫉妒起了那个还未嫁进门来的“生育工具”,但面上仍然维持着喜悦与正君应有的大度。
同时在内心疯狂的乞求神明——
保佑他的妻主一切顺心,永远被幸福环绕。
保佑他的肚子能争气。
保佑他能早日怀上嫡女,无需将生育重任假手于人!
——正君篇完结——
几个月后,由于苏暖玉一直未孕。
白母令白月妩——与他合离,另娶新夫。
此事,白月妩坚决反对。
因为她除了苏暖玉,并不想娶任何男人。更别提休了苏暖玉另取他夫了。
至于不孕,虽然的确花重金调养过,依然确是不容易有身孕的体质。
但白月妩传统的同时,不缺乏理性。
在她看来,玉儿不孕并非是母亲说的那般“不守夫德”。这对于玉儿而言,是一场灾难。
她的玉儿多么想要一个属于他们二人的亲生嫡女,她也是知道的。
所以,为了安抚母亲,并保住玉儿正君的位置。
白月妩同意再从几大世家嫡子中,挑选一个侧夫。
长像不重要,毕竟她娶这个侧夫的目的只是为了生育,又无需像和玉儿一般与他有些情情爱爱的。
只需——纯洁,守男德,贤惠,顺从,就好。
见女儿松口了,白母也立马眉开眼笑。
其实,本心眼儿里,她也并不希望女儿与苏家的孩子合离。
毕竟,苏暖玉的母亲与她本就交好。
她只是怕,若是女儿一直没有子嗣,陛下会因此怪罪他们妻主。
至于这个负责生育的侧夫,她心中其实已经有合适人选。
就是叶家的三公子,叶景。
之所以纵然所有适婚的世家嫡子,全都渴望嫁给她家月妩。
但她却唯独看中叶景。
是有缘由的——叶景的两个嫡兄,都特别能生,且一连三胎,胎胎都是女儿!
显然与他们相同血脉的叶景,也是个生女儿的命!
正是她们白家现下最需要的。
她与叶家主提起这事。
叶家主立马狂喜,毕竟她最小的嫡子早已恋白月妩成痴,日夜想要嫁给白家。
但这白家门,却是最难进的。
因此,两个家主一拍即合。
几日后,白月妩与叶景就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这次婚礼,白月妩并没有像当初对待苏暖玉那般,连婚车也不愿上,全程不配合。
而是为了在叶家与众人面前,表现出她的诚意。
亲自迎亲,挽着叶景上了车。
但,当发现叶景还有个陪嫁的庶兄叶澜时,白月妩心中还是有些作呕。
她心觉瞧这叶家的架势,是想仗着她眼下缺个生孩子的男人,拖家带口的赖上白家。
以为多嫁几个儿子进来。
日后白家就可以成了他们家靠山了?真是会作大梦!
但她纵然心中不悦,也并没有在叶家主面前沉脸。毕竟,眼下她还是缺个生孩子的,还用得着这叶景。
与此同时,叶景与叶澜深情注视着妻主那张冰冷,却美得人让挪不开眼的绝丽容颜,心中兴奋,羞涩,又欢喜。
但区别于叶纯的叶景。
叶澜心中想的更多——他虽只是庶子,只是苦求成母亲与弟弟,才有幸成为弟弟陪嫁的。
但,他却早已经痴心爱恋了帝国最高冷的高岭之花白家大小姐很久很久了。
区别于他贤惠的弟弟。
他是个坏男人。
他渴望独占他妻主所有的爱,给妻主生下嫡女,成长妻主的正君。
虽然暂时来看,妻主瞧他的目光有些冷洌。
但——他最担心的“妻主不允许他当陪嫁,将他驱下婚车!”这件可怕的事并没有发生。
显然妻主已经默许了他这个奴侍的随嫁!
他已经实现他野心的第一步了!
他万分欣喜,但不幸的是,事实上他低估了他妻主对于心机男的厌恶与防备心。
待叶家众人,众贵客驱车前往酒店,婚车驶入叶家大宅后。
他妻主立马变脸,下令——将叶澜这只随嫁的“贱畜”速速送往贱畜岛,调教成马奴,以备日后当骑畜使用!
于是,惨叫救饶不止的叶澜被一群嬷嬷与打手捂住嘴拖走了。
留在原地的叶景也被吓得俏脸惨白。
虽然,他打心眼儿里想替兄长求情。
但,他暗恋妻主已久,妻主的脾气他也有些了解。
他知道,她是说一不二的,她决定的事情绝不会因为区区男人的求情而改变。
他一抬头,果然发现他妻主的脸上已经冰若冰霜。
显然,已经关起门来,不当着客人们的面了,她无需再装了。
她就是对他没有感情。
他心中猛然一沉。
虽然他自己也心知,妻主并不愿意娶任何男人,却硬要嫁给妻主。
但,他原本也曾妄想要仗着他家血脉容易生女儿,而妻主的正君不能生育,这一点,来夺得妻主的心的
见妻主冷脸,他不敢多言。
小心翼翼跟在妻主后面走。
发现妻主把他领入的并非是洞房,而是祠堂时。
他心中升起一抹疑惑。
这时,白月妩冷声道:“跪下”
叶景立马恭恭敬敬跪在了白氏先祖的遗像前。
喜嬷厉声道:“脱衣”
一听这话,叶景心底一片冰凉,因为他毕竟是妻主的侧夫,下人若不是奉了妻主之意定不敢这样对他。
果然,他怀着最后一点希望乞求看向妻主时。
仅换来她冷冷一句“快脱”
见叶景颤抖着双手,开始解自己衣服。
虽然他是个处男,且是大家公子。
但正因如此,他从小熟背男德,深知嫁妻随妻的道理。
自然不会不守夫德,惹叶家蒙羞。
将衣服脱到只剩下私处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时,他已经羞得不仅是脸,连全身的皮肤都泛了粉。
紧接着,伴随着白月妩的一句“脱光”
他愣在当场。
嬷嬷们见他不动,立马上前左右开弓给了他两记响亮的大耳光,并在他惊愕之时,一把将他下体的遮羞布撕碎了!
“你!!你们——”
这种承度的欺凌已经超出了叶景的想像力与忍耐度。
他双手紧紧捂住胯间露出的肉芽,羞涩地对嬷嬷嘶声大喊。
却换来他妻主冷冷一句:“掰开他的逼,验贞。”
下一秒,他的手立马被嬷嬷们粗暴扯开,双腿也被拉开成一字型。
这下,不只他原本想要捂着的羞芽,就连他骚逼嫩菊在内的整个私处,全部都清晰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
两个嬷嬷上前,一左一右掰开,他最隐蔽的羞穴。
将冰冷的扩阴器插入其中,用手电筒照着里面,仔细验了贞。
叶景屈辱的泪如雨下。
他没想到,他的妻主居然如此怀疑他的贞洁。
他可是叶家的嫡公子啊。
贞洁对于他而言,一直都比命更重要。
此时,却被他倾心所爱的妻主如此怀疑。
若不是四肢皆被嬷嬷给制住了。
他受此屈辱,宁愿一头撞死在白家祠堂的柱子上!死也要做她们白家的鬼。
但不幸的是,根本没人理会他的伤感。
见他却为处子,白月妩仅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但却是对她自家的嬷嬷们,并未对叶景本身有半句赞赏,仿佛叶景在她眼里只是个物品,而并非一个和她一样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类。
她淡然对嬷嬷们说:“灌药。”
下一瞬,以叶景疑惑恐惧的目光中。
一个嬷嬷伸手掏向他的胯下,一把就像他的羞物捉在了手中,先是粗鲁却有技巧的撸了两下,待它硬起来时,猛地对着龟头一捏。
将他嫩红的马眼儿捏得大大张开。
又将一根冰冷的软管儿插入了进去。
尿道中撕裂般的痛苦,令叶景不断的开始扭曲挣扎向妻主求救。
但他的妻主只是抱臂在旁冷眼旁观。
见她的目光中满是凉薄与戏谑,他的心不禁又是一痛。
他的心,比此时在嬷嬷们的操作下,一大袋冰冷的液体顺着那根软管倒灌入膀胱,将他膀胱撑痛得仿佛要炸裂的痛感,还要更痛!
正当他沉浸在心与膀胱都剧痛无比的苦难中时。
他的妻主终于又开口说话了。
虽然她仅说了两个字:“赐簪。”
叶景听到这话,心中浮起一抹期待。
心想,难道妻主也知道他喜欢收藏古董,喜欢那些古代的簪子之类的。
所以之前都是妻主给他这个侧夫的考验,如今考验结束了,妻主要赐给他一根古董簪子做信物?
但随即,见着一个嬷嬷一脸冷色地端着一个红木托盘过来蹲下。
里面有只小碗,其内姜黄的液体里泡着一根朴素的细木簪。
看它外形,显然不是什么有观赏价值的古董,且泡着它的液体味道辣如姜汁,也不知是些什么。
下一秒,将一整袋药全都灌入叶景膀胱那个嬷嬷抽出了软管。
而那个端托盘的嬷嬷从碗里拿出那根簪子,手疾眼快的对准叶景的马眼儿就插入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不要!!——好痛!!——”伴随着一股滔天的灼辣感,叶景整个人的身体都痛到拱起,弹落不止,像条因被强行抓上岸而缺水的鱼一般。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把门关上。”听着他的惨叫,白月妩感觉下身猛地硬了。
她要行事,自然不会允许他人在旁打扰。
“是,大小姐。”嬷嬷们躬身行礼后,排着队退出了祠堂临走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而白月妩懒得脱衣。
仅是解开裤子。硬入钢铁的大屌直接对着地上被姜簪欺负到蠕动不止的小白兔两腿间粉嫩的逼洞猛插了进去!
“噢!啊啊!!——”这一枪刚入洞,就唤来小娇夫震天的惨叫。
处男膜被捅破的痛,令他头顶一麻。
可惜他的惨叫声非但没有激起白月妩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
反而激得她更加兴奋了。
她一兴奋,胯间的长枪,自然捅地更加猛烈了起来。
每一枪正中他骚点的同时,又难免会刺到他的膀胱。
捅得他又痛又爽,淫叫哀嚎交织在一起,难以分辨他到底是痛是爽。
幸运的是,无论他是痛还是爽,对于白月妩而言都无所谓。
她今日
一来,只是为按照她母亲大人的意愿,快些完成交合任务,早日让这个生育工具怀上她的女儿。
二来,是为了给这个新娶的侧夫一个下马威,让他彻底明白,他在她心里是个什么地位。
如此可以避免他日后仗着他能怀女胎,而玉儿不能生育,妄想作妖欺负她的玉儿。
因此这场欢愉。
她自己享乐的同时,也特意不能让他好过。
她边只顾自己爽,边把玩着他被她欺负得肿胀,却无法射精的阳根。
边狂操着被她给干肿的嫩穴,边残忍地抽插着他马眼儿里的那根被姜汁泡了一夜的细簪子!
叶景被妻主如此残忍对待,心中酸苦自不必说。
原本那份凭借着生女儿取代正君的野心,也被妻主的残忍给狠狠地消磨一空了。
如今,他不求得宠。
只求能安安稳稳的在白家居住,生育,伴女儿长大。
至于妻主,若她愿来看他,他自然喜乐。
若妻主硬是心中无他,他也不敢招惹。
一场残暴的性事过后,叶景心如死灰的想。
此时,他只希望快些回到住处,将阳具内灼辣的簪子取出,释放憋了许久的尿意。
但不幸的是,给完他下马威,完成她母亲大人按排的任务后。他的妻主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
“叶景,你也知道,本小姐并不喜欢你。”
“你既明知如此,还硬要嫁给本小姐,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旁人!”
“首先,本小姐虽然明面上娶你为侧夫,但事实上娶你——只不过为了娶一个能生嫡女的男人!除此之外,别无其它,你懂了吗?”
白月妩优雅整理好衣服起身。
对着脚下被她吃干抹净的狼狈男人居高临下道。
“是,妻主,叶景懂了。”叶景见妻主训话,也不顾他还正裸着身子,骚逼与阳具皆痛得厉害。
立马一个翻身爬起了,恭恭敬敬朝着妻主跪好答话道。
“不错,还算懂事。”白月妩见他如此守礼,终于不再像先前那样冷漠了。
她温声对叶景说道:“景儿,既然咱们已经把话说清了,你也知道妻主没有让你做侧夫的意思。那么咱们从今往后也没有必要再演戏了。”
“从今日起,你就给妻主当一只骑畜吧。”
“没有妻主的允许,不准像人一样站起来,不准像人一样穿衣服。”
说到这里,她见叶景脸色惨白,没有答话于是有些不耐烦道:“听清楚了吗?”
“妻主,您不能这样!”谁料叶景这次并没有因为妻主的威压臣服,反而欲站起身来同他的妻主评礼。
但不幸的是,白月妩从不喜欢和旁人理论。
她只喜欢,也只习惯于所有人无条件遵从她的意愿。
见叶景似是不服。
她立马伸出纤巧漂亮的一只脚,狠狠踩在他两腿间插着姜簪的阳具上。
见叶景痛地啊啊惨叫。
白月妩却丝毫没有怜悯收脚之意,反而用力对着他阳具的根部狠狠碾踩。
剧痛下,叶景终于屈服了。
他流着眼泪哭着求妻主松脚,苦苦乞求妻主允许他给她当骑畜。
见他诚恳的样子。
白月妩才终于肯收脚了,“果然男人都是贱,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欠调教~”她嘲讽道。
而此时的叶景,自然不敢再对她的话有丝毫反驳之意了。
于是,从这一时刻起。
叶景便由侧夫,堕为了骑畜。
之所,他也没有如愿能去往住处并排泄。
而是被他的妻主给带上项圈,牵出祠堂,像对待一条真正的骑畜一般。
“念你初嫁进来,家宅又太大,你不认识路妻主也不怪你,就暂且先牵着你。”
“之后,你认得路了。可得尽你骑畜的职责,驮着你妻主走路,知道了吗?”
白月妩边牵着叶景,边冷声训话道。
“是,妻主,贱夫遵命。”叶景羞得满脸通红小声道。
他虽然屈辱,却亦然感觉到,当妻主说要骑上他时,他内心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期待。
当骑畜,虽然羞人。
可,若是被她骑,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呢。
叶景羞怯的想。
虽然见识到她的手段,她的残忍打碎了他受宠爱的妄想。
可是,对她的多年痴恋,依然在他心底深处涌动不止。
况且,白月妩是抖s的事情,在帝国是皆知的。
没有任何男,不想被她这样美丽冷酷的高岭之花女王调教。
叶景虽然不是,但他因着痴恋白月妩,又知道白家掌管的贱畜岛就是调教男的,因此不免也曾幻想中被她“爱的调教”这种令他脸红心跳的场面。
虽然如今“实现心愿”了,却只有调教没有爱。
纵然如此,他仍然觉得,比起被她欺负,更可怕的是彻底被她嫌弃。
至少,在怀上她的骨肉关,他必需使出浑身懈术讨好她。
不然,以她对他的厌恶,他甚至可能就连怀上孩子的机会都没有。
这么想着时,他们的目的地也到了。
他们在一个像试验室般的白色楼前停住。
检测到她瞳孔的红外线后。
楼门自动打开。
她牵着他走了进去。
虽然这栋楼里有电梯,但是为了煅练骑畜的身体与心性,白月妩特意选择走楼梯。
上了三楼后,她将骑畜牵入了之前早已给他准备好的转属调教室内。
她指着调教室中央的手术台,冷声道:“贱畜,上去躺好。”
“是,妻主。”叶景虽然正在犹豫着是否趁现在求妻主允许他放尿。
但见妻主一脸严厉,心觉不是时机。
毕竟就算他开口,允许于否,还要看她的意愿。
然而,下一秒,叶景就后悔了。
他刚一躺上那试验台,上面就伸出四只机械手,将他的四肢拉扯成大字形并紧紧束缚住。
他惊恐的看向妻主,却见他的妻主转身离去,不多时,她带着一柄烧红的烙铁回来了。
与此同时,试验台的下方又伸出两只细小的机械手。
一只拿起他的阳具,另一只有洒精将它仔细清洗消毒。
看它们的架势,显然妻主手中的烙铁,是要烙在他的阳具上面的!
“不要!妻主!——求求您!”
“贱夫做错了什么吗?求求您告诉贱夫,贱夫一定改正!”
“求求您不要用烙铁,贱夫保证一辈子都乖乖听您的话——无论您让贱夫做什么!贱夫都听话!!——”
叶景哭喊道。
但不幸的是,虽然叶景今日的驯顺表现,让白月妩很满意。
但她手中这柄雕刻着“生育犬”三个字的烙铁,可是她自从听到母亲告诉她,必须娶叶景时,就已经专门为叶景打造好的。
如果现在因为他的几句求饶就这么放过他。
那么她之前岂不是白忙了一场?
所以,无论叶景哭的多可怜,白月妩还是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待机械手给他的阳具消完毒后,就毫不留情的将手里的烙铁狠狠按在了他最脆弱的阳根上!
“呃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撕心的痛呼,叶景白嫩的身躯在手术台上猛地拱起,又被机械手紧紧摁落,旋即他就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叶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
周围寂静无声,妻主也早已经全无踪影,只剩下无边的孤寂伴随着他。
小腹中汹涌的尿意令他本能地想要坐起,却被试验台上的皮制束缚带牢牢捆住,无法活动丝毫。
他感觉尿道里一直堵着的簪子,已经被换成了一根冰凉的金属管。
但它仍然将他的尿道堵的紧紧的,不给他丝毫解放的机会。
在这片令人绝望的黑暗中,叶景从最开始的拼命喊叫,到后来渐渐沉默。
直到天亮,他才发现——
原来,他一直都被妻主关在之前那间调教室中。
且一直赤身裸体的被困在那个手术台上。
他努力伸长脖子,用力看他的身体。
震惊地发现——原本平坦的胸,此时已经高高隆起成了又白又软的两个圆球,奶头的颜色也红得惊人。
再往下,他的阳具上赫然是“生育犬”字样。
且阳具的尿口处泛着金属的冷光,显然里面的确插入了金属管儿。
叶景绝望的跌回枕头上,尿意将他折磨的快疯了,但他的处境甚至比尿意更令他崩溃。
正在他绝望至极时。
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吸力从尿道内的冰凉金属管口传来!下一瞬间,伴随着他膀胱的舒适淡黄的液体不断地顺着连接金属棒的软管缓缓淌出。
这一瞬,叶景欣喜若狂。
纵然他的处境无比艰难,但能够排尿,就已经令他无比庆幸了!
毕竟,他已经快要被尿意给憋疯了。
但不幸的是。
还没等叶景高兴多久,尚未排控尿液的他,尿口处金属管强行闭合了!
那些剩下的正因吸力涌入尿口的尿液奔流到马眼又被堵回,只能化作洪流强势逆流入侵他的膀胱。
这种尿到一半时,突然被强行停止的苦难,带给了他的膀胱——相比起先前一直憋尿,更为强烈!的的撑胀感。
但无论叶景如何心急,他怎么努力都难以尿出一滴尿液了。
他只能愣愣的看向门口,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等待着那扇门打开。
幸运的是,一个小时后,那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