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奴叶澜被对着镜子狂受宠后与弟争宠陷害弟弟再度被罚为骑畜
“呜呜呜”高潮突然被制止,叶澜委屈地哭了起来。
但与此同时,他心里又甜滋滋的。
原来,他的妻主还在乎他,没有抛弃他。
原来,他还在机会在妻主心里争取属于他的一席之地!
而白月妩心中,其实也早就不生叶澜的气了。
她心想着,虽然叶澜轻生是大罪,但也是被她给逼的。
而且,她罚也罚过了。
虽然叶澜这个夫,原本她并不想娶,但是现在也已经娶了。
而且,他也有趣,区别于玉儿和景儿,澜儿他也别有一番个性和韵味儿。
心思定了之后。
白月妩按动手机上的按钮“嚓!”地一声禁锢着叶澜的墙壁猛然裂开了,缓缓向两边移动。
叶澜险些跌落在地。
却被身后的妻主一把揽住了劲瘦的腰肢。
“小骚马,以后还敢再擅自轻生吗?”她俯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头一次享受与妻主如此亲昵暖昧的相处。
叶澜紧张的耳尖都红了,他立马恭恭敬敬回话道:“妻主,贱夫,啊不,是贱马再也不敢了,贱马生是妻主的人,死是妻主的鬼,没有妻主的允许,贱马不敢再擅自寻死了!”
伴随着他这一连串儿的表忠心的话语。
白月妩艳丽的樱唇勾起了个温柔的弧度。
她将叶澜抱到一面大镜子前,用把尿的姿势托起他的双腿,如此一来,叶澜胯间所有淫处全部暴露无遗。
叶澜虽然在贱畜岛受了几个月的调教了。
在心底却依然以贞洁烈男自居。
尤其是在妻主面前,他老忍不住害羞。
这其实倒不是因为他是个心机男,刻意扮纯情。
而是因为,他实在太思恋妻主了,他一见到日思夜想的妻主就忍不住又害羞又紧张,更何况与妻主做羞羞的事儿的时候呢。
而且他也的确是个处男,贱畜岛的所有工作人员都知道,这马奴虽然不得宠,却也是她们岛主的奴侍,他的贞洁自然要受到保护。
而白月妩打量着镜中美人羞涩又淫荡的模样儿。
不尽也心生波澜。
区别于玉儿景儿那种在床下纯,在床上骚的美人,像叶澜这种在欢愉时也依然又纯又欲的,正是她的菜!
她边在叶澜的骚穴儿里狠抽狂插着,边揉搓着叶澜肥软的臀边想。
而叶澜在她的狂捅狠刺下,意识渐渐因情欲而迷乱。
伴随着他妻主在他穴儿里捅刺的节奏,他红着脸扶着镜子嗯嗯啊啊地浪叫着,胯间粉嫩的阳具悄然竖立了起来。
叶澜感觉到胯间燃起的欲火,迷乱的意识稍有清醒。
他是妻主的马奴!
身为贱畜,他可不能未经主人允许,就擅自射出来!
若不然,妻主定会嫌他搞不清楚身份,对他失望的!
他想要得到她的心!
他不敢出任何差错!
于是,在妻主高潮射入他的体内,而他自己也快要射出来时。
他左手扶着镜子,右手狠心伸到胯间,握住了他自己的阳具,并狠狠一狞!
下一瞬,他因为早有准备所以忍住了尖叫。
但痛疼令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抽搐了起来。
包括他温热湿烂的花穴!
夹得原本快要进入贤者模式的白月妩又来了欲望。
于是,她继续在这温热惑人的花穴内,狠狠抽插了起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
白月妩并没有像对待其他男奴一样,立马将叶澜推开,像无事一般,无情而潇洒的离去。
而是轻搂住叶澜,在他耳边轻轻呵气,逗他玩耍。
叶澜心脏狂跳不已。
但身为一个心机男,他自然不会放过如此珍贵的与妻主交流的时机。
于是,他流着眼泪,拿出男人最有力的武器——眼泪与柔弱!
双眸水光闪烁,楚楚动人的看向妻主。
先是哭着承认了——他自己是心机男,他自知有罪,自知妻主嫌弃男人,却拼命跪求母亲,允许他作为弟弟的陪嫁嫁入白家。
他之所以如此心机,是因为他太爱妻主了。
他明知她是天上月,却管不住他自己的心。
痴痴地思恋了妻主很多年,此生非她不嫁。
他不求她能够也像对待他弟弟一般,将他当成夫侍。
他只求能陪在她身侧。
只求被允许作为马奴,一直驮着她。
只求不被她抛弃在她不会光顾的角落,他此生就足矣。
而白月妩听了叶澜这些告白,唇角微勾,轻轻帮他擦去了泪水。
温柔告诉他——
虽然她不喜欢他的心机,也不想看到他作妖,但她愿意给他一次机会。
明日,她就带他回家。
日后,只要他安份,不作妖,不耍心机。
待他怀上女胎后,她会升他为夫侍,正式给他个名份的~
得到妻主的承诺。
叶澜欣喜若狂,跪地磕头不止。
一想到日后可以常伴妻主身侧,而且还是以奴侍而非马奴的身份。他就感觉很梦幻,无比得幸福!
并且,妻主居然开恩——允许他生育。
且,若怀上女胎,则奖励他升为夫侍!
妻主她实在对他太好了!
叶澜内心疯狂的感动与感恩,并暗自发誓——此生定会遵从妻主的命令,本本份份做好奴侍。
遵从妻主命令,收起嫉妒心,不与叶景为敌!
***
但不幸的是,第二日,叶澜随妻主回家后。
妻主径直去看了怀孕的叶景。
他为了在妻主面前扮演善良的,爱惜弟弟的兄长,好维持在妻主心中善良美好的形像,自然也要跟去的。
但接下来。
到了叶景屋里,他孤零零坐在一边,眼睁睁看着妻主与叶景打情骂俏。
完全遗忘他的存在。
他的心不禁紧紧揪成了一团儿,痛得要命!
眼泪险些涌出眼眶,又被他倔强的忍了回去。
纵然如此,他面上,却仍然拼尽全力的维持住了温雅亲切的笑容。
之后的一个月。
他一直如妻主所愿,扮演着一个心胸开阔,真心为弟弟的幸福而高兴的好兄长。
每日对妻主与正君请完安后,就去弟弟那里上演戏兄友弟恭。
在没有妻主陪伴时,也可以享受亲情的温暖这件事,令怀孕中的叶景每天心情都不错。
但叶澜就不一样了。
他装得很累,其实他从小就不喜欢叶景。
虽然叶景对他很好,但叶景只不过是个傻白甜,只不过因为嫡子的身份,就一直高他一等。
但他从未显现出来。
因为——
小时候,他为了博取母亲大人的欢心,需得装嫡子的好哥哥。
长大后,他为了博取妻主大人的欢心,需得装侧夫的好哥哥。
为了在母与妻面前,扮乖巧。
他只能不断的委屈他自己,忽视他那颗被嫉妒时刻灼烧着的心脏。
但,终于有一日。
叶澜再也忍无可忍了。
于是,他趁着妻主上楼时是,猛地自打了一个耳光。
然后在妻主时屋时,跌坐在地,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弟弟,委屈道:“景儿,不,侧夫,您为何如此气恼,哥哥做错了什么吗?您说出来,哥哥,不贱侍叶澜定会改正。”
见状,叶景这个孕夫的脸直接被吓白了。
他不明白,明明佣人通知他,妻主即将来看他前,他哥哥还与他聊得好好的。
怎么妻主一进屋,他哥哥就突然变了个人。
这分明是——无中生有,陷害于他。
“妻主,景儿没有打哥哥!”叶景又急又气,惶恐的看着妻主解释道。
他此时心里也是恨透了叶澜。
但更多的,是怕妻主因着叶澜的话,而对他心生误解。
“景儿,妻主相信你。”心明眼亮,一眼就瞧出叶澜这个心机男鬼把戏的白月妩,见叶景的脸都白了,也不和百被气得还是被吓得,心里也更恼了。
她本就讨厌男人这种——心眼小,爱吃醋的天性。
更何况,叶景肚里可正怀的她的女儿呢。
因此,她自然饶不了叶澜这个戏精:“澜儿,别装了!”
“当你妻主是傻子么,这么蠢的戏想要骗过你妻主,你还太嫩了!”
“你实在太令妻主失望了。本来妻主虽然知道你心性不善,但还想给你个机会让你改邪归正。”
“却不想,你竟如此不珍惜。”
“既然如此,那妻主也没有必要再对你仁慈了,从今日起,你就做回骑畜吧!”
叶澜:“!!!”
此时,他心中无限悔恨。
若早知欺骗妻主竟会落得如此下场,他方才本应安安份份
可现在,无论如何后悔。
都已晚了!
无论他如何后悔,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见妻主娇丽的脸上,满是对他的厌恶与失望,叶澜心知——他除了认命别无它法。
毕竟,他的妻主如此聪明,没有任何谎言可以骗得了她。
于是,为了避免被妻主更加讨厌。
叶澜放弃了求饶的打算。
而是恭恭敬敬跪在地上,向妻主,向叶景一一倒歉陪罪后,从容地接受了被贬为骑畜的悲惨命运。
他虽然乖顺,可惜白月妩正在气头上呢,自然不屑多看他一眼。
她立马令嬷嬷将他带去马厩。
嬷嬷也立马会意,寻来缰绳拴在叶澜脖子上,像牵马一样牵着他去马厩了。
叶澜纵然被佣人如此羞辱,也不敢表现出丝毫不顺从。
他甚至没有胆子回头看一眼妻主。
因此错过了妻主调皮的笑容。
白月妩刚刚虽的确恼了,但她向来喜怒无常,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
毕竟此时她的情绪全被叶景腹中女儿的安危所牵引。
见叶景被她哄了两句后。原本被叶澜气白的小脸又恢复了红润,还带着一抹娇羞,比先前更加诱人了。
白月妩自然也落了心,因此对叶澜没有先前叶景脸色发白全身颤抖时那般气恼了。
当然,她虽然不恼了。
叶澜的惩罚却是一项了不能少的。
她下了决心,这次定要帮他好好长长记性儿!
将叶景搂在怀里轻哄了一阵儿后。
白月妩准备起身前往马厩教训叶澜。
但临走时,却被叶景轻轻拉住了衣袖,“妻主,景儿求您饶了兄长吧。”叶景轻声道。
“!!!”白月妩震惊的瞪大了双眸。
虽然她也知道,她的景儿心性纯善有些傻白甜。
但,他居然为叶澜求情!
也太傻了吧!
“你这小傻瓜,你那绿茶哥哥心性那般恶毒,你怎么还向着他?”白月妩轻弹了下叶景白皙饱满的额头,没好气道。
“妻主,景儿知道兄长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太爱妻主了,所以他才会嫉妒景儿怀了女儿嫉妒景儿被您宠爱。”
“其实,方才的事儿,景儿心里并非不怪兄长。”
“可是,景儿与他毕竟是兄弟啊!景儿实在不忍心看他沦为贱畜,受人虐打嘲笑。”
“求妻主饶了兄长这一回罢。”
“景儿求您了!”
叶景楚楚动人的眼眸直直的望着白月妩,扶着大肚子试图跪下求妻主。
白月妩见状,立马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
温声道:“好了好了,妻主知道了。诶,景儿你就是太善良了。”
“嗨呀,叶澜这样一个毒夫!他怎么配有你这样纯白善良的弟弟呐?!”
白月妩轻叹一声,又安抚好叶景就离去了。
她转身后,叶景痴痴的凝望着她的背影。
眼中晦暗又痴狂!
此时他的俏脸上早已不再有之前装出来的对兄长的怜悯。
有的尽是对妻主的痴迷与对兄长的恨意。
他心知,他其实并不似妻主所以为的那般纯白痴傻。
虽然他心性善良,从不曾害过任何人。
对于他的庶兄,他从无亏欠。
且已经足够大度了。
他明知道——他这个庶兄一直以来,都与他一样痴狂的暗恋着他的妻主。
但为了多一个与正君争宠的助力,他还是特意求母亲允许这个一直嫉妒他嫡子身份的庶兄成为他的陪嫁。
本以为,兄长虽也嫉妒他,但兄长与他毕竟是亲兄弟啊。
按理讲相比起家里其他妖精们,他们关系更近,在雄竞中,他们更容易同盟互助。
没想到,他的废物兄长如此没用且恶毒。
居然将他这个亲弟弟视为第一情敌。
既然如此,他自然也应该还以颜色,助他兄长大吃吃苦头。
当然,聪明的做法并非是直接哭求妻主,狠狠的重罚兄长。
因为若是那样做。
只会讨妻主不喜。
毕竟,女人天性喜欢温柔顺从的男人。
不喜欢男人锋芒毕露,有仇必报。
男人可以内刚但必须外柔。
所以,他必须婉转的劝说妻主。
边装可怜,边装大度,惹得妻主怜悯。
同时惹得妻主更加厌恶他恶毒的兄长!
之所以特意提一句——他理解兄长害他的原由,是因为兄长太爱妻主了。
也是为了给日后兄长的翻身,制造阻碍。
毕竟,他的妻主非常聪明,定然也能看出,兄长虽是心机男,但对她的感情却并无虚假。
兄长之所以疯狂嫉妒她身边旁的男人。
皆是因为——兄长太爱她了!
所以,待妻主消气后。
兄长哭着说因为太爱她了,才会管不住他那颗妒夫的心。
妻主多半还是会对兄长心软的。
但,尚若这话由他这个苦主来先说出口。
那么,到时兄长在妻主面前上演苦情戏时,妻主心痛的就不是兄长,而是他这个善良又大度的苦主了。
如此一来,在妻主心里,兄长自然就被他叶景给比下去了!
他叶景就宛如天使般善良美好!
他兄长就宛如魔鬼般丑陋卑鄙!
嘿嘿嘿,妻主一定会更加喜欢他这个天使的!
***
与此同时马厩。
叶澜按照训马师嬷嬷的吩咐,脱光衣服,四脚跪爬着,像马一样呆在马厩里。
由于他虽然冒犯侧夫被贬。
但毕竟曾是大小姐很宠爱的奴侍。
所以嬷嬷们没有大小姐的吩咐也不敢擅自开始训诫他。
她们匆匆离去后。
叶澜环视四周。
目光所极的画面,令他的血液都被吓得凝固了。
虽然他这间马厩里只有他一个马奴,算是个马厩中的。
但之片区域内的马奴,奶牛奴,各种贱畜可不少。
他们身上的装束,甚至比贱畜岛上真正的贱畜们还要可怕!!
有的甚至被植了动物的皮毛,全身只有露出在外面的头部与生殖器像人类!
见此情景。
虽然知道妻主厌恶男人,且是贱畜岛主。但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残忍的叶澜直接吓傻了。
正当他目瞪口呆之时。
白月妩在众佣人的簇拥下施施然走近了。
她见叶澜脸色苍白。
心觉他是心虚,也没有往心里去。
只是扬起手中的马鞭对着叶澜的雪臀狠狠地抽了下去。
叶澜一见妻主扬鞭。
立马恭恭敬敬撅起臀部,以便于妻主抽打。
伴随着鞭子啪!啪!不绝的重重落下。
他原本圆润,像雪球般诱人的两个屁股蛋儿,渐渐被染红成熟透了的水蜜桃儿更加诱人了。
虽然很痛,但叶澜却浑然不绝。
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他此时,希望妻主狠狠打他,越打他,她就越消气,这样他的安全系数就更高了。
毕竟,他可不想将妻主气到,直接将他给变的和其他骑畜一般。
他不想被妻主试验成怪物。
他知道,一但被妻主制成了真正的淫畜,变成那种丑陋的怪物后,必将永无翻身受宠的机会。
毕竟以他妻主的美貌与家世。
怎么可能会喜欢任何残缺不全的男子呢?
他可不想变成他们那样啊!
白月妩由于此时怒火已消,再加上她本就知道叶澜是个心机男,是个妒夫。
纵然如此,还是对他产生了一点儿感情。
因此,也没有什么“被叶澜真面目震惊到了”的心理落差感。
自然也没想罚他成为试验品,或者让他永远当骑畜之类。
她纵情地抽打了一顿叶澜后。
就解开他脖子上的绳子,牵在手里,同时翻身上了他的背,厉声道:“驾!”
叶澜作为骑畜,立马会意。
像马一样出发了。
至于方向,身为一个在贱畜岛受过数月调教的马奴,他自然能够敏锐的通过感受妻主拉动缰绳的力度,判断妻主想要让他爬去的方向。
在她的掌控下。
他驮着她在花园儿里逛荡着。
他原本以为,在这个过程中,定然会有许多下人,在不远处围观他的裸体,嘲笑他这个因嫉妒失去地位的悲惨奴侍。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
虽然是大白天,但花园里居然——除了他们两外,没有半个人影儿。
显然,这并不是巧合,而是妻主特意为了避免旁人看到他的身子,而安排的!
领悟到这一层后。
叶澜原本失落的心,泛起一阵狂喜!
妻主对他太好了!
妻主虽然对旁的男人很残忍,但唯独对他不一样!
纵然他犯了让妻主厌恶的大错。
纵然他惹了怀着女胎的侧夫。
但妻主心里还是有他的!
意识到这一层后,叶澜不禁喜极而泣。
同时心中深深为——先前误会妻主,而自责无比。
同时心中还有了一股暗喜——妻主虽然对旁的男人都特别狠,但,唯独对他叶澜宽容呢。
与此同时,白月妩说了声:“吁——”
叶澜立马停下,恭恭敬敬趴伏于地,方便妻主下马。
白月妩看到叶澜脸上带泪的幸福笑容,有点儿不解。
她原本以为,她方才那顿猛抽狠打后,叶澜理应哭丧着脸才对。
不过,她是个大直女,向来懒得猜测区区罪夫的心思。
只冷着脸叫叶澜撅起屁股扶着树,然后掰开他的逼,掏出肉枪就直接干了进去
***
之后的一个月,叶澜都一直以骑畜的身份在马厩里生存。
但区别于在妻主面前的楚楚可怜。
叶澜的心境其实很平和,也很幸福。
作为一个心机男,他自然不傻,他瞧出了妻主待他远比待她其他的男奴们要宽容很多。
并一直为此心中暗喜。
且意料到,妻主至少罚他几个月,就会放过他的。
出乎他的意料。
白月妩只罚了叶澜一个月,就恢复了他奴侍的身份。
但他毕竟冒犯过侧夫。
因此,恢复身份后,他也只能禁足于房间,不得轻易外出。
叶澜原本以为,妻主放他出马厩后,会日日临幸他的。
毕竟妻主最喜欢的正君正怀着嫡女,第二宠的侧夫也怀着胎大着肚子,第三宠爱的,自然是他了。
妻主解决欲望的首选自然也是他这个“魅力坏男人”
他这么想着,结果却反而因“他擅妒跋扈,需要闭门思过”为由,被他妻主冷落了整整十几天。
他忍无可忍给佣人塞了点钱,托他们帮他打听消息。
结果得到了个惊天炸弹般的坏消息——在他受罚的日子里,妻主已经有了新欢。
不,确切的说,对方并非是新来的,而是妻主身边的老人儿了。
只是原本妻主未开情窍,一直视他为玩物。
但现在,妻主却他却日渐宠爱。
居然在哄他时说过——要立他为侧夫!
而这个妖孽男奴的名字,据说叫白澈,他原本身份是白家的家生奴,且也是妻主操过的第一个男人。
得知这一切后。
叶澜心胸中醋酸翻涌。
虽然他原本想过无数次为了妻主改掉嫉妒的毛病。
但,一听到妻主又有了新欢。
他还是忍不住醋坛子又打翻了,整个人感觉像被打入了地狱一般,整颗心都痛得要命!
——骑畜篇完结——
白月妩十八岁生日那天。
白家最俊美的家生奴,二十岁的白澈被选为了大小姐的性教具。
这个好消息令白澈欣喜若狂。
因为其实,他早已经在心底痴恋了大小姐很久了。
娇贵冷傲的大小姐眼中,却从未曾有过他这个漂亮家女的影子。
嬷嬷们不止一次劝他,不要痴心妄想。
虽然他论起容貌,并不输第一美男。
但他毕竟只是个低贱的家生奴,此生能侍奉小姐一次,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若是他胆敢忘记尊卑,厚着脸皮求小姐给他奴侍的名分。
那么,他的下场定然——轻则与小姐其他的试验奴一样,被她制成器物。
重则因为以下犯上,被她直接处死。
这些话,不只嬷嬷们劝过。
他在家生奴中的其他好友也皆是这样提醒他。
但白澈对此不以为意。
他看着镜中他无可挑剔的美貌,坚定的相信——他与其他家奴不一样。
他这样的美貌,只要上天给予他与她相处的机会。
他定能借助这容貌抓住她的心!
有一次,他对镜喃喃自语时被管家听到了。
管家不禁失笑。
毕竟这些大胆的话,除了白澈以外的其他家生奴皆是没有胆量说出口的。
即使说出来,也会因为普信而成笑柄。
但白澈却不同,他虽然出身低贱,但生的极致超凡脱俗。
他的外表极为精致漂亮,美若童话中的精灵。
他那一身奶白细嫩的肌肤宛如剥了壳儿的鸡蛋一般细腻。
巴掌大的小脸上,无官精致又立体。
单独看皆是美到极致,合在一起更是巧夺天工。
脖颈修长纤美宛如天鹅。
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且腿细而笔直,屁股挺,手脚纤小,手指细长优美。
这样绝佳的容貌的第一眼美人,任何人都会为他呼吸一窒。
若他是寻常贵族家里的家生奴。
甚至是四大家族嫡女的奴儿。
皆有可能凭借容貌与侍寝的机会,成功摆脱奴隶的命运,受到小姐的宠爱,得到名份,甚至——得到对于寻常男人而言,最遥不可及的爱情!
但唯独,她们大小姐不同。
她们大小姐完全不近男色,男人在她眼里只不过是试验材料与工具罢了。
在这样冷酷的大小姐面前。
白澈出色的容貌,非但不是优势,反而极有可能成为致命危险。
因为她们小姐虽然不喜欢活的男人,打从心底将他们视为低智下贱的存在。
但,她却很喜欢玩各种漂亮的洋娃娃。
白澈这奴儿生的这般精致美貌。
若是引起了她的兴趣,恐怕会被她制成标本,制成洋娃娃呢~
***
白月妩生日那晚。
白澈一个人在她卧房中跪了很久。
他全身赤裸,身披诱惑的红色纱衣。
红纱下,他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高高隆起。
由于嬷嬷事先吩咐过——寝奴需双后背后,交握手肘,不得乱动。
因此,纵然白澈膀胱里撑胀欲炸,他也不敢用手去捂。
只能颤抖着双手,捏紧了手肘。
尿意的折磨让他将指节泛白,手肘被捏得青青紫紫。
这尿,他已经憋了足足三个小时。
三小时前,嬷嬷们将他带到大小姐寝室,并讲完侍寝的规矩后。
就将一大壶水递到他眼前。
冷声命令他全喝下去。
白澈一见这壶的大小,一试壶的重量,立马整个人都吓傻了。
心想这,喝下这么一大壶水,他的肚子岂不是要被撑炸掉。
但嬷嬷看出他的心思。
冷声训道:“这是大小姐的命令,你敢违抗?”
他立马恭恭敬敬的将整壶水一饮而尽了。
她的命令,他可不敢违抗。
并不仅仅因为,她是他的主人。
更因为,她是他心中最绚丽的玫瑰,是他心知只能远观,却又尽不住无比渴望亲近的皎皎明月。
一大壶水下肚后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高高肿起。
整个人也因为憋尿而呼吸困难。
他小心翼翼问嬷嬷主人何时会来临幸他时。
嬷嬷只冷冷一笑。
告诉他——大小姐何时来?来不来?肯不肯给他放尿?
都不是他区区一个贱奴可以过问的。
他只需清楚他淫器的身份,乖乖在这里等她就好。
说完,嬷嬷就冷哼一声离去了。
留下心中忐忑不安的白澈一个人默默跪等。
不料,这一等就等了足足三个小时。
腹中的尿意已经到了极限!
若是再没有机会放尿,恐怕膀胱就要炸掉了。
白澈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交握,皮肤被尿憋着了粉色,俏脸上大颗大颗泪水跌落下来。
洗手间的门就在他不远处。
他愣愣的看着它,目光中满是渴望与克制。
这不仅因为身生家生奴的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