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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业军amp;晏蓓力-09(h)

 

王业军≈ap;晏蓓力

09-a??kol/恋爱(h)

像晏蓓力这种一身冷骨头的女人,是不可能随意满足对方湿吻的要求,她推开王业军的手,“我最讨厌得寸进尺的男人,刚刚的话当我没说过。”

她转身就走进了单元楼里。

王业军跟了进去,看着电梯的红光说,“你看,你老这样,所以我多问两句没毛病。”

晏蓓力斜睨了他一眼,虽然摆着一张冷脸,但还是让王业军跟自己一同进了家门。

宽敞的两室一厅干净到像一个样板间,毫无生活气息。

王业军看了一眼堆放在地上的三箱矿泉水,将皮夹克甩到椅子上,说,“都说做警察累,看来是真的,这家哪有点家的样子,改天我给你买个饮水机,然后过来给你开灶。”

当爸的人,总是习惯照顾别人,尤其是喜欢的女人。

晏蓓力渴到喝了大半瓶水,也不想废话,“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这话把王业军听笑了,双手叉在侧腰上盯着她,“你怎么还把我当炮友呢。”他靠近了些,“温柔点,被这么硬邦邦的。”

“我哪里硬邦邦。”她不爽的反驳。

他又笑,“嗯,你不硬邦邦,是我硬。”

“王业军你就是个死流氓。”

“那你就是勾引我的女流氓,天生一对。”

“……”

晏蓓力懒得跟这不要脸的老流氓较劲,她取了睡衣就先去了浴室的,二十分钟左右后她走出来,身上是一条绸缎的黑色吊带裙,里面什么也没穿,春光若隐若现,看得王业军喉咙直紧,擦肩而过时,他故意勾了勾她的吊带调戏了一番。

还在她耳边留下一句,“待会干死你。”

回到卧室后,晏蓓力就打开了一盏床头灯,她听到窗外有淅沥的雨声,原本想拉上窗帘,但又想反正是楼层高、间隔宽,隔着雨幕更是看不到里面,于是,她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看着夜雨,做爱。

就算成天混在一群男人堆里,晏蓓力终归也是女人,护肤品一个不少,她刚抹完橙花香的身体乳,就看到王业军哼着小曲走了进来。

“你赶紧把衣服穿上。”看着他的裸体,她倒突然有些不自在。

王业军就这么干杵着,特别大方的向她展示自己健壮的身材,尤其是下体的确尺寸太优越,他走到床沿边,冲着她说话,“我被晏队你突然拉上来,我哪有新内裤可穿啊。”声音太轻佻,“晏队给我买几条新的,好不好,嗯?”

“王业军……”他那面那玩意都快碰到自己的脸了,晏蓓力推着他手臂,放生喊,“甩到我脸了,脏死了。”

王业军变本加厉,“一会甩你嘴里。”

“滚。”

他身子顺势往下一压。

“滚。”她继续叫。

直到,她嘴里真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堵住。

“呜呜呜……”

晏蓓力几乎是被男人巨大的力气压倒在床上,一张粉唇正含着色泽泛深的粗物,以前老公没少让她口过,但尺寸没有这老流氓的大,此时她都有些含不住,随着阴茎变得越来越粗,她的嘴被完全撑开。

王业军跪在床上,双臂抵过她的头,发出了好几声闷哼,他低下头往回看,她含得越来越深,舌尖游刃有余舔舐着茎身,口活的确好,舒服得要了他半条命,他“嘶”了一声,扶着阴茎往里一顶,“把剩下的半截也含住。”

阴茎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她脑袋前后摆动,用力地吮吸了一番后,还是被呛到流出了泪,吐出后,嘴边全是粘稠的白液。

王业军扯了几张纸,擦掉了那些精液,看着她眼尾的泪痕,笑了笑,“晏队口活有两下子。”

晏蓓力瞪了他一眼,“看你这一脸爽样,跟没被女人口过一样。”

王业军没做声,他不是什么自私的人,同样很会取悦女人,他伸手隔着睡裙抓住了她的奶子,手掌又大皮肤又糙,刚揉那么几下,晏蓓力浑身颤栗,奶头硬得像个石子,情不自禁的呼气,“舒服……嗯……舒服……”

“再让你舒服点。”

他另只手直接伸进她的裙底,粗鲁的扯下内裤,五指并拢不停地朝穴口拍,干涩的小穴没一会儿就拍出了水声,粘腻的水液穿过他的指缝。

下面被拍到越来越火热,小小的口像被灼烧了一样,晏蓓力双腿不自觉地大幅度敞开,这时,她感觉到手掌从并拢瞬间撑开,王业军甚至开始用掌心拍击起了自己的小穴。

她整个人轻飘飘,头也晕乎乎,“……嗯啊……轻点拍……疼……”

王业军扇狠了点,“拍个逼就要高潮了?”

“嗯啊……”意识模模糊糊的晏蓓力也不知道在回答什么。

王业军没想到她看着是副硬骨头,但每次只要拍个穴,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一双漂亮的杏眼水汪汪,他多看一眼,底下就胀了一圈,硬得发疼。

“用手捅进去,还是直接用鸡巴干你?”他就是个粗人,讲话也是,在床上哪讲什么文明,怎么野生怎么来。

因为前夫是做文职的,所以晏蓓力第一次和他做爱,听到他老爱讲脏话时,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但后来竟有点享受,她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用鸡巴干我。”她也丝毫不扭捏。

“谁的鸡巴?”

她一顿,知道他想听什么,“男朋友。”

他撕开床头的避孕套,说,“总有天,要让你叫老公。”

“……”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冲刷着飘窗的玻璃。

屋里是男女交合的起伏声。

王业军的双腿撑开在床沿下,他让晏蓓力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环抱着她纤细的腰,下体不停地朝上顶。他这人实在野蛮,干什么都不分轻重,尤其是做爱,才被操了十分钟,她整个人都感觉要被震碎了。

抱着他的脖子,晏蓓力仰起头,白皙的颈部上被一层细密的汗覆住,睡裙的吊带早就滑到了肩下,两颗饱满的奶子乱颤,乳晕边还有被把玩的红印。她虽然面带痛楚,却又很享受被他插入的快感,身体里饥渴被他完全填满。

她不是什么小女孩,情欲也强。

夜里空虚难耐的时候,她不是用手就是用玩具解决。可自从享受过这个糙男人给自己带来的爽感后,她承认,她根本离不开他,至少目前是,身体更是。

好几次自慰的的时候,想的都是他。

这些是秘密。

她才不会说出去,让他沾沾自喜。

“想过我吗?”王业军好像有什么读心术,干得凶,语气也凶,“晚上寂寞的时候,是不是让我插你?”

晏蓓力脸上一片潮红,热得发闷。

见她还在犟,王业军大腿绷紧,直直得朝上耸动,龟头又在她的穴道里刺到底,“晚上自慰过吗?”

底下湿润的小口一点点艰难的吃着那根硕大的肉棒,晏蓓力咬着唇,点头,“嗯。”

“爽吗?”王业军眼里蕴着火。

“嗯。”

“自慰爽还是被鸡巴干着爽?”

面红耳赤的她想避而不答,但底下那一下下要命的深顶,还是不得已做了选择,“被、被鸡巴、干着爽……”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王业军将晏蓓力揽进胸膛里,由下至上的抽插了几十下后,他将她抱到了梳妆台前,一面圆镜正对着他们,晏蓓力睡裙的吊带都掉到了手肘间,凌乱的发丝贴着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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