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主动求;舌头C泄师尊后X;;;指J)
【八】
罗铮身随心动,当即凑过去吻住了令他心魂激荡的美人。
姜雪衣呼吸一滞,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徒儿竟这般大胆。他伸手去推罗铮的胸膛,腰肢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将他用力的往前摁,直到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罗铮很会抓时机。他出身不好,幼年时想要一口饭食,都要去争抢。可即使他生来力气就比同龄的孩子大些,却也抵不过多人,有时候对方还会带着恶犬。他要活下来,自然只能比恶犬还要狠,哪怕寡不敌众,敌强我弱,他像只哈巴狗似的被踩在脚下,他也能喘着气息,在强弱悬殊的对局中,寻到一丝生机。
只要对方露出一丝破绽,有一丝的犹疑,他就能立刻扑过去,犹如恶犬一样,咬断敌人的咽喉。
师尊眼底的那一瞬异样,被他捕捉到了。
对罗铮来说,只要师尊不能做到十足十的拒绝,就是默许了他的大逆不道,他不会因为师尊的仁慈而改邪归正,只会愈发得寸进尺的索取。
尝到师尊身体的滋味之后,他无法再做回忠心耿耿的徒弟。
罗铮用舌尖舔开姜雪衣的唇缝,撬开紧闭的雪白贝齿,舌头急切的往里面顶,强势而蛮狠的将师尊的口腔塞得满满的,师尊吃不下,被迫张着嘴,唇边狼狈地淌着晶莹的口涎。他用舌头快速的顶弄着师尊的舌根,贪婪地汲取师尊口腔中的蜜津,甚至连流出来的也不放过,风卷残云般地嗦。
水声很大。
……这种吻法太下流了,姜雪衣又气又恼,待罗铮一松口,便是结结实实一巴掌打了过去。
罗铮却笑了下,抹了一下被打成的嘴角血迹,继续强势的亲了过去。
姜雪衣被吻得连连后退,踉跄着走了好几步,最后背脊抵上了身后的墙上。
“师尊,师尊……”罗铮时而用吮吸师尊的香软的舌头,时而舔弄师尊的牙齿,而他用舌尖舔弄师尊上颚时,师尊便会敏感的轻吟。
罗铮愈发急切猛舔,直到师尊全身酥麻,再无反抗之力。
激烈的拥吻结束后,两人胸腔剧烈起伏着。姜雪衣原是清冷的脸被吻得通红一片,眼眶都湿了。
他撇开脸,拧着眉头一言不发。
“师尊……”罗铮压着他不放,“师尊的淫毒没解,是不是?就让我来帮师尊吧,徒儿会将师尊伺候的很舒服的,师尊,你信我。”
即使师尊再不情愿,那一月的欢爱是真实的。
只要师尊淫毒未解,需要一个人每日与他交合,那么……
“师尊,我是最好的人选。”罗铮恬不知耻道。像师尊这样的人,与人欢爱本就是挑战了他的极限,更遑论短时间内接连与两个人做这种事。
姜雪衣眼睫轻颤,内心仿佛正在天人交战。
罗铮却已经开始了自己的侍师之责,他低头去吻师尊的脖子,去舔雪白的锁骨,将那一寸寸销魂的肌肤都舔了一遍,而后一口咬住胸前粉粉的乳尖。
他埋在一边用力嘬舔,另一边用手抚摸着,用带着茧子的粗糙拇指指腹快速的打着圈摩挲。
“师尊,师尊,舒服吗?”
姜雪衣的呼吸又乱了。
“师尊很喜欢被吃奶子对不对?好敏感……每次一咬住,师尊的身体就僵住了……好可爱。”罗铮舔完一边,又换到另一边,直到熟稔的将师尊的两颗奶子舔的又红又肿,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他留下的口水。
“你住嘴!”
罗铮伸手,去摸师尊的腰带。
姜雪衣迅速找回一丝理智,去推罗铮的脸。
“师尊……别动。”罗铮缓缓蹲下,用下巴顶着姜雪衣的小腹,将他摁在墙上。
姜雪衣低下头,对上罗铮的眼睛。
见徒弟黑眸深邃,仰着头看着自己,说是在伺候自己,其实眼睛里全是锁定猎物的势在必得,视线滚烫炙热,全是毫无掩饰的野蛮侵略性。
姜雪衣从未被这样的眼神觊觎,更没想过,第一个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竟会是自己平日最听话的徒弟。
姜雪衣眼睁睁的看着徒弟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缓缓落下自己的亵裤。他下意识想要躲,却死死抵在墙上。等到徒弟的下巴松开,他还未抬脚,双腿间的性器就徒弟含在了口中。
“嗯……不要……”姜雪衣抬腿去蹭对他的脸。
罗铮卖力的吞吐着师尊的性器,感受到它在自己的嘴里,慢慢的变硬,直到师尊舒服了,便吃得更起劲儿,连阴茎旁的两颗囊袋都没放过,温柔的把玩安抚着。师尊要躲,他一把抓住师尊的双臀,用嘴伺候师尊的同时,又伸出两根手指,探入了师尊臀间的幽穴之中……他满意的听着师尊难耐的呻吟。
只要他把师尊伺候好了,让师尊满意,师尊便不会去找别人。
罗铮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可是师尊还在挣扎,明明舒服了,还是要跑。
罗铮干脆就着这个姿势站了起来。
“啊……”骤然腾空,姜雪衣瞪大眼睛惊呼。
见徒弟已经将他架了起来。寻常父子有用这种姿势让小孩儿骑脖子的,而他这般骑在自己徒弟的脖子上,却是面对着徒弟的脸。
他的性器,还被徒弟含在口中。
姜雪衣觉得万分羞耻,却无法逃离,为了保持平衡,他只能抱住徒弟的脑袋。可这样一来,仿佛像是他将徒弟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腿间。
可是被吮得太过舒爽,不消片刻,姜雪衣香汗淋漓,背脊都湿透了。
用这样的姿势吸吮了一会儿,罗铮感觉到师尊隐隐要射了,便将师尊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嘴却没松,大口大口的深插着,将囊袋都吞进了自己的口中,再快速的做了几个深喉。
“别……你出来……你出……”姜雪衣胡乱蹬着腿,想从徒弟湿热的口中出来,却在拔出来的一瞬,喷了徒弟一脸。
“啊……”姜雪衣湿着眼眶望着他,眼底是鲜少人知的脆弱与惊慌,失神了许久。
罗铮抬臂将师尊从桌子上抱了下来,他坐在椅子上,将腿上的师尊翻了个身,而后去掀师尊的衣服下摆。
姜雪衣神情恍惚,直到察觉自己被脸朝下的被迫趴在了徒弟的腿上,他动着腰肢想要起来,后腰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摁住。
紧接着,他的腰被握住,往上提了提。
这样的姿势,他的臀便高高翘起。
罗铮对着师尊白嫩的臀肉忍不住凑上去咬了一口,他欢喜的用脸蹭了蹭,而后才将舌尖探入那臀缝之间,去舔师尊那粉粉的后穴,穴口已经流了不少淫液,罗铮沿着后穴一圈都添了个边,最后才用手指撑开,将舌尖顶入,去舔甬道内壁。
姜雪衣整个人狼狈的趴着,无助的任由自己的徒弟亵玩他的身体,只是身体的快感是最直接的,他被舔弄着有了感觉,后穴不断收缩,被徒弟的舌头舔得浑身舒爽。
“不,嗯……不要了……”姜雪衣实在受不了,声音虚弱的求饶道,“不要了……”
罗铮却不停的,用舌尖肏弄着师尊濡湿的后穴,那潺潺的流水反馈了最真实的结果。师尊很喜欢。
所以姜雪衣说不要,罗铮并未停。
直到师尊的身体重重抖了一下,后穴喷涌出一股热流,罗铮才愣了下。
“不要了……”姜雪衣的声音都带了明显的哭腔。
“师尊明明这么爽,为何不要?”罗铮还在舔,一边舔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插得水声“咕叽咕叽”的响,“都被徒儿的舌头肏泄了。师尊是喜欢的,不是吗?”
“不——”姜雪衣否认。
粗长的三根手指并拢插着粉嫩的后穴,姜雪衣闷闷的呻吟着,他是在无法接受这样羞耻的对待,闭了闭眼,喘息道:“别弄了,你别……你……进来。”说完,姜雪衣紧抿双唇,阖着的眼,眼睫不安的颤抖着。
罗铮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他愣了半晌,才将手放在师尊的脖子下边,将人抱了起来,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
“师尊刚才说什么?”罗铮凑近问道。
姜雪衣满面绯红,眼底满是情潮,十分气恼的瞪了他一眼:“我说,别弄了……”
“还有呢?”罗铮追问。
姜雪衣咬唇不语。
罗铮隔着裤子,用硬邦邦的性器,抵着姜雪衣的后穴。气势汹汹,仿佛随时都要破门而入。罗铮蹭了几下,单手解了腰带,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
姜雪衣低头便能看到,那肉棒通体黑紫,不仅颜色丑陋,长得也狰狞可怖,柱身略微弯曲,被释放出来的一瞬,仿佛弹起一般,现在硕大龟头还颤颤巍巍晃动着。
姜雪衣闭了闭眼,想到这一月,他便是被这巨物折磨得死去活来。
罗铮握着姜雪衣的手,柔声道:“师尊你摸摸,它是因为你变得这么硬的,你摸摸它,好不好?”
虽然此物已进入师尊体内百余次,可师尊从来都是不看的,更不会摸。
罗铮引着姜雪衣往那性器性器顶端带。
师尊的十指袖长,指甲窄窄的,是极有光泽的莹润粉色,练剑的手,掌心虽有薄茧,但指腹很光滑柔软。
指腹碰到那吐着水的龟头顶端,罗铮便兴奋的又硬了几分,忙急急的用龟头去亲吻师尊的手指。
姜雪衣像被火烧到似的,迅速收回手。
罗铮搂着姜雪衣的腰肢,让他贴得离自己更近一些,不断地用身下的肉棒去蹭他的臀缝。滚烫的肉棒在姜雪衣的后穴处不断摩擦,两人的呼吸浅浅,一个在憋,一个在忍,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有黏黏糊糊的,体液被摩擦的声音。
姜雪衣的后背全都是汗,下半身是裸着的,上衣还穿着,却只剩里衣,被扯得很开,锁骨上遍布齿痕,胸前的两点朱红悄然挺立着,随着他胸膛的起伏,一颤一颤的。
“嗯……”姜雪衣发出难耐的呻吟,放在罗铮肩上的手臂用力的收紧,仿佛要将对方的骨头都捏碎。
“师尊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罗铮去吻姜雪衣的脖颈,张嘴,咬着脖颈处的一块细嫩皮肉,用犬牙温柔的磨着。
姜雪衣失控的轻颤了起来,他的额头全是汗,接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慢启唇,语气仿佛是淬了一股寒意:
“……插进来,畜生!”
却破天荒的,吐露了高高在上的仙尊在这数百年来的第一句粗鄙之语。
【九】
硕大龟头抵在娇嫩白皙的臀缝间,蹭着幽窄菊穴的缘口,嚣张得将边沿的褶皱撑开抚平,变得光滑紧绷。
罗铮用手撑在姜雪衣的后腰。
掌下这腰极窄,纤细却劲韧,不似罗铮那一身粗糙的肌肉,线条漂亮,浑身无一处不似精雕细琢般的精致。
罗铮挺起腰将自己的肉刃往里面送,没成功抵进去,只好掰着姜怀中之人的大腿,将腿心拉开些。
骤然失了平衡,姜雪衣下意识的撑在自己的徒弟肩头。呼吸已然凌乱,姜雪衣感受着那炙热巨物顶开自己的后穴,一寸一寸缓慢嵌入,他被徒弟的手抬起的身体,也随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而被慢慢放下。
“嗯……”
“额哈……”
整根没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了声响。
罗铮结实宽大的掌心一直摩挲着姜雪衣的背脊,那一片薄薄的后背,肌肤滑腻如玉,却在他的掌下,不断地发着抖……
“师尊抖得好厉害……”罗铮道,“不是师尊让徒儿插进来的吗?现在进来了,师尊怎么不说话?”
姜雪衣不断轻颤的身体暴露了他的色厉内荏,而那逆徒并未给他喘息的机会,挺动腰杆便肆意的肏干起来,巨物在他敏感的后穴熟练的进出着,带出一滩又一滩的淫液……
速度并未很快,但进得极深。
孽根又硬又粗,尺寸又长,顶到最深处,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撞散了,而出去时,龟头刮蹭敏感的甬道内壁,蹭得人浑身酥麻。姜雪衣原是绷着腰肢,狼狈维持着一丝作为师尊的颜面,却被撞几下便被撞软了,蹋着腰,无力的伏在徒弟的肩头,凌乱的喘息着。
“嗯……嗯……额哈……”
这样的性事更像爱侣间的缱绻缠绵,让姜雪衣清醒的看到自己被欲望操控着,与自己的徒弟乱伦交欢,作为师者,真是淫荡下流。
姜雪衣有些绝望的闭了闭眼睛,自暴自弃地道:“快些……”
此刻他不想想太多,宁可徒弟更粗暴一些,太柔情的快感只会提醒他,是在沉溺享受与徒弟的交欢。
话毕,罗铮就双手握住了姜雪衣的腰,粗暴而鲁莽的抽送了起来。他也是忍着欲望尽可能的细致的伺候师尊,却没想到,师尊竟嫌他慢。罗铮侧过头,用脸去拱师尊伏在他肩头的脑袋,掐着他的腰将他稍稍往后仰了一些,让他只能勾着自己的脖子,接受他的亲吻和肏干。
啪啪啪啪密集交合声在拂雪宗最清雅静谧的宗主住所响起,罗铮几乎站立了起来,弯着腰,仿佛在套弄一个器具一般,用自己的肉棒狂插着被他握在手心的师尊。
“啊……啊哈……啊啊啊……”姜雪衣整个人仿佛是挂在了自己的徒弟腰上,交合处插得极快,插得他发出的呻吟都是剧烈抖着的。
耳畔是徒弟呼哧呼哧的粗喘声,含吮着他的下唇,低语道:“这样够吗?师尊?都没肏几下就成这样了,师尊受得住吗?嗯?”
他却是一个听话的徒弟,不断地快速抽插着,他喜欢看着师尊慌张无措的摇着头,一副被自己肏得灵魂都软了的模样,喜欢师尊的后穴死死咬着他的性器,那比他的言语更坦诚的模样。
罗铮低头,看着师尊玉茎被插得甩来甩去,顶端吐着水,撑不了多久就要射了。而脸上,却死死撑着,一副抵死不从的贞洁模样。确实,是他将师尊拉入了满是欲望的沼泽之中,可是……欲望又有什么不好?
师尊高潮时的脸,他简直爱到欲罢不能,一想到师尊是因为自己而露出这样脆弱动人的表情,他的欲望就更硬了。
他挺着胯“啪啪啪啪”地去撞,凶神恶煞的,将人插得“噗嗤噗嗤”地冒着水……
姜雪衣受不太这么激烈的性事,不断地扭动着腰肢,喘息道:“啊……不要……啊哈……不要……太快了……不……嗯……”
啪啪的撞击声将他的声音撞得断断续续,模模糊糊。
罗铮将他放在了桌子上,摁住姜雪衣被肏得发颤的双腿膝头,用力的朝着两侧摁开,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好的发力,也更能看清自己的师尊被自己干得合不拢腿,玉茎轻颤的样子。
啪啪啪啪……
罗铮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师尊的身体里进出,看着自己的囊袋拍打着师尊的臀尖。
“师……师尊你看,进得好深,师尊的后穴如此窄小娇嫩,居然能将徒儿全都吃进去了,而且怎么肏都这么紧,师尊真厉害。师尊,双修也是修真之法,师尊是否有想过教徒儿双修……若是师尊亲自交,徒儿肯定会学得很好……”
真是荒唐……
姜雪衣发着颤却还是忍不住厉声道:“混账!”
“……嗯?”罗铮重重顶了两下。
“啊……嗯……”姜雪衣被肏得不断尝试着仰颈。
一旁的羊角灯烛火融融,照得屋子一片暖黄。屋内响彻着淫乱的交欢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似有实体一般,将烛火都震得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瞬就要被震灭了。
沉重的紫檀木桌被撞得不断移动着,桌角蹭着地面,发出阵阵刺耳的声响。
姜雪衣躺在桌上,身体犹如被摆弄的木偶,只是双腿间早已被撞得麻木,一波又一波的强烈感觉不断席卷着全身,直到被肏射在自己的徒弟身下……
玉茎断断续续吐着白浊,射完后,软塌塌的趴在腿间。
只是罗铮还未射,不顾姜雪衣此刻的敏感,继续啪啪啪的用力挺进,舂米般奋力的捣着身下之人的汁水。
很快,那窄穴内壁剧烈收缩,将一股热灼喷到了他的性器之上。
“额……”龟头被淋到了,罗铮也哆嗦了一下,浑身舒爽到不可思议。
“师尊,师尊,好舒服……嗯……好想一直……一直这样干师尊,师尊……”边肏着,边俯身去吻师尊。
姜雪衣接连高潮,脑袋一片空白,任由自己的徒弟将舌头顶入他的口腔,在里面搅弄舔舐一翻后,便如下体那坚硬的性器一般,用湿软的舌头疯狂的肏着他的嘴。
上面和下面,两处都响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唔……”姜雪衣微微颤睫,欲将口中的舌头推出去,却被死死顶住,还用舌尖舔弄了一下他敏感的上颚,趁着姜雪衣嘤咛之际,又追逐他的舌尖,你退我进,两人的舌尖不断顶弄着,仿佛是自己在主动迎合这个露骨的吻。
“嗯……”姜雪衣挺了挺背,想要起来。
但窒息的吻,愈来愈深,将他吻得觉着眼前都黑了起来,而覆在他身上的人,有着一身使不完的劲儿,以极其恐怖肏弄速度,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唔……唔……”姜雪衣的呻吟被压在了喉底。
而罗铮却喜欢听他的叫声,舌尖退出了那温热的口腔,只鼻尖虚虚抵着剩下之人翘挺精致的鼻头,看着他全然失了神,像一只受了惊吓四处逃窜的兔子,启着唇,用愤怒又可怜的眼神瞪着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自己肏得嘴里溢出拖长了尾音的尖锐叫声……
“啊啊啊啊啊——”
罗铮听着师尊的失控的呻吟,把蓄了两日的浓稠精液,悉数射了进去。
“额……”
“嗯……”
两人剧烈喘息着,罗铮见身下之人张着嘴,忍不住又将舌头送了进去,与他缠吻起来。
“嗯……”姜雪衣双眸失焦,许久才缓过神,他垂眼,看着徒弟阖着眼深深吻着自己,接吻的声音缠绵黏湿,剧烈跳动的心脏不由得漏了一拍,忙抬手去推他的肩膀。
罗铮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下,舌头一下滑了出来,罗铮睁开眼,看到姜雪衣瞪着眼,但着面目情潮看着没有丝毫往日的威慑力,只会勾得人心痒痒。于是再度俯身吻了上去,预判着接住师尊抬起的想要推自己的手
师尊纤细的手被他稳稳接住,他张开手掌,直接与他十指相扣。
结束时,罗铮十分体贴的凑上脸去结结实实接了一掌,他将师尊扶起,温顺的蹲在他的身边,忍不住去红肿的脸去蹭他的手背。
姜雪衣冷着脸不去看他。
罗铮此刻却觉得无比幸福,他宝贝的把玩着师尊的玉手,还含在嘴里挨个儿手指吮了一遍。
姜雪衣被吮得面皮发烫,想抽回,却被罗铮握得牢牢的。他拧着眉,厉色道:“你是野犬吗?”
罗铮低笑:“徒儿若是狗,那师尊方才是什么?……被野狗肏得浪叫的母狗?嗯?”
姜雪衣顿时怒不可遏,气得环视四周,看看有无顺手的东西,可以用来砸他。
罗铮忙哄道:“错了错了,徒儿知错了,师尊莫要生气。”
瞧见没有东西可以砸,姜雪衣还是气不过,抬起脚狠狠踹了他一下。
正好踹在心口,寻常人怕是被踹出一口老血来。
这点痛对罗铮来说却不算什么,而且是师尊踢的,他只觉得这是打情骂俏,心里甜滋滋的。为了哄师尊开心,罗铮故意捂着心口,佯做求饶。
姜雪衣的嘴角微抿了一下,而后垂眼,忍不住在意:
方才……自己浪叫了吗?
……有吗?
【十】
罗铮原本就是姜雪衣最信任的弟子,现下姜雪衣受伤需要静养,他身为大徒弟,照顾师尊,是应该的。
谁也不会想到,他每日过去,是去与自己的师尊交欢的。
刚开始几日,罗铮不敢做得太过,每晚是做一次,结束后师尊也不许他留宿。
可惜没过几日,他便原形毕露了,那日刚结束,他便握住师尊的脚踝恬不知耻的重新将湿漉漉的性器插了进去,生猛的挞伐起来。师尊的后穴中还有他射进去的精液,和分泌出来的淫液混在一起,被飞速的捣弄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湿得不成样子。
啪啪啪啪的迅猛肏穴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
罗铮抓着师尊被撞红的双臀不断地挺腰收送。
师尊被他肏得身下的床褥都移了位,身体也被顶得不断位移。罗铮将人从床头肏到了床尾,又从床尾肏到床下,房间里啪啪啪啪又嘎吱嘎吱的,动静大得仿佛是在打架,床都要被他给摇散了。
那一晚,他一刻不停的打着桩,结合处湿得一塌糊涂,全是被他肏出来的沫和水,湿哒哒的滴淌着淫液,将两人的囊袋都打湿了。
床褥更是湿哒哒的,几乎没有一块干燥的地方,摸上去全是滑腻腻的,味道浓得刺鼻。
罗铮承认自己在性事上有些粗鲁野蛮,但他一碰到师尊的身子,就有些控制不住,只想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似的,不断地与他交媾,让他无法逃离自己的身下。
当晚……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早晨了,他成功的留在了师尊身边留宿,当时师尊已经疲惫的完全昏睡过去,自然无法再赶他走。
事后罗铮有些担忧,后知后觉的怕师尊生气。
不曾想师尊醒来后并未说什么,一切如常,罗铮悬着的心便放下了,心里则盘算着今晚该如何与师尊欢爱,他有点想与师尊去院子里做,师尊自然是不会同意的,到时候他抱着肏着他出去,他也奈何不了自己。
光是想着,罗铮就硬了。
晚上,罗铮黏黏糊糊凑上去想亲姜雪衣,被姜雪衣躲开了。
罗铮温声道:“师尊?”
姜雪衣则是看了一眼床榻,对他说:“过去躺好。”
罗铮瞬间大喜,难得见师尊主动,立马利索的脱了衣袍,去榻上躺好,那腿间巨物不需唤醒,已然是一柱擎天,颇为壮观。
姜雪衣眉眼清浅,眼底却还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他走了过去,坐到塌边,只脱了下半身,上衣还完整的穿在身上。
罗铮喉头迅速滚动,欢他:“师尊……”
姜雪衣未答,视线只落在徒弟的腿间巨物上,面对这狰狞巨物,心底有些隐隐发憷。但他的表情看不大出来,仿佛是在做一件极雅致的事情,举手投足间一门仙尊的淡然出尘。
姜雪衣不曾犹疑太久,伸出素白修长的手,握着,坐了上去。
那性器被师尊的手主动握住,罗铮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待龟头还未碰到那窄穴,便忍不住挺起腰往上撞去。
“噗嗤”的轻微一声动静。
吐着液体的龟头,撞入了那个紧致温热的后穴之中,生生的卡住了。
“嗯……”姜雪衣发出一声闷闷的低吟,感觉到堪堪进入自己的那个龟头又胀大了几分,撑得他有些难受。
“师尊……”罗铮忍不住挺腰,他看着自己身上的师尊,那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微微启唇喘息时露出的粉嫩舌尖,这一切都让他发狂。
他死死盯着师尊的脸,心脏砰砰狂跳。
而下一刻,他的眼,却被一只手给覆上了。
那手的温度比他的低一下,接触到皮肤时,有些凉,但却有一股淡淡的馨香,萦绕着他的鼻尖。
罗铮口干舌燥:“师尊……”
“别动。”姜雪衣冷冷道。
罗铮强忍着没有挺腰插进去,直到眼前覆着的手略微松了些,只虚虚盖着他的眼,而后,他感觉到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正在一点点的,被吃进师尊湿热的后穴之中。
很慢很缓,罗铮强壮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气息变得紊乱而急促。直到……全部进入,师尊细滑的臀肉与他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他听到师尊的呼吸乱了……
适应了好一会儿,罗铮才感觉到骑在他身上的师尊慢慢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往上拔出,只留一半,然后再重新坐下,将那露出的一般重新吃回去,一直重复。
……爽得罗铮的天灵盖都发麻了。
他受不了这么慢的速度,挺腰“啪啪啪啪”猛得撞了几下,差点把身上的人给顶飞了。
姜雪衣被撞得“啊啊”叫了两声。
顶得太深了,他有些不舒服,旋即伸出另一只手掐住了身下徒弟的脖子,微微收拢手指,骨节泛着白,语气不悦道:“说了,别动。”
他虽乱了呼吸,但语气确实一贯严厉得不容置喙。
罗铮只能咬牙忍着,不动,只是每进出师尊的后穴一下,就是一阵头皮发麻,很爽,但他却要更多,恨不得直接翻身将身上的人压在身下,大开大合的狂肏上一晚上。让师尊被他肏得浑身哆嗦,大声呻吟,让宗门上下所有的人听到才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的性器越来越硬,却只能被慢条斯理的磨着。
房间里的声音不像前几日晚那样全是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今晚很安静,两人的呼吸声更重一些,交合的声音却是轻柔的,只有粘液摩擦的水啧声。
一刻钟后,姜雪衣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他动腰的速度加快了些,动了十几下,便泄在了自己徒弟的身上。
一股热流浇到了硬邦邦的性器上面,罗铮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师尊是泻了。他看不见师尊的脸,只能感觉到他覆在自己眼上的手,变得如温润的暖玉一般热了。
师尊的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松了手。
罗铮静静看着身上的师尊,除了鬓角微湿,两腮隐约绯红,竟连头发都不曾乱了一丝,他垂了一下眼,便一脸平静的从自己的身上离开。
他的肉棒还硬着,比刚插进去那会儿还要硬,出来时并不是很容易,亦是一寸一寸慢慢抽出。那物格外粗长,出来一截,还有一截,以为完了,结果只出来了一半,还有一半插着呢,最后终于轮到了硕大的龟头,“啵”的一声从那穴口拔出……同时还“哗”的一声,带出了一股急湍的热流。
将罗铮的耻毛都打湿了。
而那巨大的肉棒直愣愣的挺立着,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水。
罗铮愣了下,才急急反应过来,坐了起来:“师尊。”
“你走吧。”姜雪衣此刻已经调整好了呼吸,脸上的绯红也散得差不多了,若是旁人瞧见他此刻的模样,是看不出半点端倪的,谁会想到顶着这样一张清冷的脸,后穴处此刻却还在敏感的翕合,里面还湿乎乎的,全是高潮后泄出来的淫液。
“师尊!可我还没有射……”他还硬着呢。
姜雪衣只留了个单薄的背影给他,那脊背挺拔而孤高,犹如雪中松柏一般。他的声音也同样的无情:“滚。……否则明日不用来了。”
“!”
罗铮只好胡乱的套上了裤子,一脸哀怨的将那可怜巴巴的硬邦邦的巨物塞进了裤裆之中。
次日一大早,罗铮就又跑去了碧岫居。
昨夜他想着师尊的脸用手解决了,但内心的欲火如何都压不下去,根本没怎么合眼,眼睁睁看着天亮了。
他去时,刚好碰到师尊的师弟沈霜镜。
罗铮迎上去请安。
沈霜镜擅长医理,姜雪衣身上的毒,别人不知道,他却是在他回来头一日便知道了。姜雪衣消失了这么久,那段时间,就只有罗铮这个弟子陪在他的身边,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用想就清楚了。沈霜镜自然将师兄的性命放在了第一位,再说这种事情,于男子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修仙者,也多得用双修之法修炼的。
只是……
沈霜镜打量着面前的罗铮,高大挺拔,模样英俊,日常照顾姜雪衣,他是看在眼里的,是个极贴心的徒弟。但……在他心里,他的师兄,若是要配,也是配一个清雅绝尘的仙子,怎得会和一个男子?退一步讲,是男子也就罢了,合该选个温润公子,这罗铮虽也不凡,到底少了几分修仙者的轻盈婉约。实在是委屈师兄了。
那时,师兄别无选择,如今回来了,他大可替他选个更合适的,只是罗铮身份到底不同,师兄待他是有感情的,既然发生了,免不了生出几分没必要的责任感来。
罢了。
沈霜镜对着罗铮道:“这段日子,多亏你一直照顾你师尊。”
罗铮道:“这是弟子应该做的。”
沈霜镜翕了翕唇,看着这比他师兄还要高大不少的身姿,实在无法想象他被师兄压在身下解毒时的画面,但……他能做到这种地步,足以对自己师尊的一片真心,属实难得。是以心下略微宽慰,伸手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道:“你好好侍奉你师尊,日后他必然不会亏待你,我们拂雪宗,也不会亏待你。”
“师叔……都知道了?”
罗铮眼睛一亮。虽然他享受与师尊隐秘暧昧的关系,目下被第三人知道,免不了生出几分异样的欢喜来。
这样一来,他与师尊发生的一切,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镜花水月。这场美梦,有了切切实实的见证者。
罗铮当即激动道:“师叔放心,弟子一定好好侍奉师尊!”
【十一】
卧房内,姜雪衣坐在窗柩边,窗外玉兰花摇曳纷纷,俨然花期将尽,脑海之中,想着刚才师弟沈霜镜和他的对话。
沈霜镜擅医,虽无法彻底替他解了这淫毒,却在短短的时日内,想出了两个缓解的法子。
第一个,便是延缓毒发的速度,将一日期限,缓为十日,这样一来,他只需每旬与人交合,千日后,淫毒根除,于他的身体和修为和没有任何损耗;
第二个办法,需要用猛药,一个月内,就能将他身上的毒解掉,而他需要付出的代价,则是失去半身修为。
沈霜镜自然是果断推荐他第一个法子,十日一次的欢爱,对于寻常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在他看来,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
反正他身边有个忠心的徒儿,可以与他日日相伴以供解毒。
可姜雪衣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释然的表情,而是陷入了沉思,即使是十日一次,他也要与自己的徒弟保持这样的苟且关系近三年。
姜雪衣知道罗铮会愿意,可是他……并不想这样下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隐隐感觉到一股前所唯一的失控的感觉……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股陌生的情绪。
他很少有这样情绪波动浓烈的体会。
他幼时便得仙师青眼,说他极有悟性,生来就是修仙的料,将他带来了拂雪宗教导,不出二十年,他就成了仙门子弟中最出挑的少年。之后他数次下山历练,将无数作恶妖鬼斩于剑下,此后的数百年里,他的风光无两,将原本子弟凋零的拂雪宗发扬光大,成了仙门第一宗门。
姜雪衣一直觉得自己做得很好,觉得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一日,仙师和他说,他身上,少了一样东西。
姜雪衣不懂,问仙师。仙师告诉他,少得那点东西,叫“情”。
姜雪衣困惑,他对一草一木皆有爱惜之心,心中如何没有情?他心里装着苍生万物,对万物皆有情,他生来就有着大爱,所以仙师才一眼看中了他。
仙师却是摇头,告诉他,若是一样东西,从一开始,就是完美的,那它与旁的东西相比,必然会缺了一些什么。
当时姜雪衣并没有想明白,只是听了仙师的话,给自己找了一点“牵绊”。
他遇到了罗铮,将那个满身淤泥伤痕累累孩子带回了宗门,并收他为徒。
罗铮并不是他遇到的最有灵气的孩子,也并非最乖巧懂事的孩子,刚来的那段时间,那孩子只是故作乖巧,被欺负了,也不会反抗,只是面上卖乖,然后背地里偷偷报复回去。有一回他就撞见了罗铮将一名欺负过他的底子丢到了荷花池,罗铮看到自己,满眼惊慌,惊慌过后,则是捏着拳头自暴自弃,在自己责备的话还未说出之前,就自贬得一无是处。
“对!我就是要淹死他,谁叫他打我,还骂我没人要,还说……”还说师尊迟早会丢弃他。
姜雪衣知道罗铮并非如此,只是想惩戒那名弟子一番,不然手里也不会握着一根长杆,想来他若是不撞见,待会儿他定会及时将人救上来的。
姜雪衣道:“为师知道,你不会的。”
罗铮顿时泪如泉涌,扑上来死死的抱着他,“师尊,别丢下我。”
姜雪衣轻拍他的背:“自然不会。”
罗铮说:“那我能一辈子,一辈子陪着师尊吗?”
姜雪衣想了想,和他说:“你的一辈子,自然可以。”
罗铮不解,仰头望他。姜雪衣解释道:“为师的寿元要比你长很多。”言下之意,他会死在自己的前头。
若是体质一般,即使勤加修炼,也不过比常人都几十年的寿命,也只不过占据了姜雪衣漫漫人生中的短短一程。
罗铮当即决定,要日日练习,永远陪在他的身边。姜雪衣内心也无波澜,只是告诉他:“勤勉即可。”
凡事不必强求。
可罗铮比他想象得更出色,他的天赋和其余两位弟子比起来,其实是差一截的,但他身上有一股韧劲儿,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股劲儿其实和修仙者追求的境界相悖,但他却用自己的方法,努力的追赶着自己。
姜雪衣想过,以后让他跟着自己,这样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也好。
可现在,他与罗铮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吗?
这徒弟身上的欲念太重了……
姜雪衣想得出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直到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从后面抱住,“师尊在想什么?”
姜雪衣回过神,看着锁在他胸前的一双手臂,方才思考的那个问题,已然有了答案。
……回不去了。
但他还是想尝试其他能让徒弟回归正道的方法。
罗铮有些意外,难得师尊如此温驯,忍不住将人抱紧了些,低头嗅嗅他的头发,摸摸师尊的小手,浑身都满足得不得了。
一个月后,有弟子来报,拂雪宗往南一百里处的莲花镇,有狐妖作祟。姜雪衣命弟子前去。罗铮原本不愿意去的,现在师尊这种情况,他自然不能离开半步,却听姜雪衣道:“为师与你们一同下山。”
罗铮诧异,虽说有了沈霜镜的调理,师尊的法力一恢复近一半,但他还是不想师尊涉险。他无法左右师尊的决定,只能尽力护着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