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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小说 > 绿茶小师弟又在演我/师弟你演我/恶犬 >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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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花千锦面色一变,正要发难,但看清他的模样后却又一滞,接着便死死盯住了他。

他的目光实在太过诡异,金猊被他看得发毛,收回手在衣摆上擦了擦,嫌弃道:“看什么?嫉妒小爷长得比你英俊?”

花千锦收回目光,意味不明笑了下。这回却没有再拦住去路,而是道:“我本只是想代舍弟给诸位赔礼道歉,诸位既不领情那便罢了。”

他让开路,瞧着慕从云一行走远。又定定看了许久,才转身下楼,低声道:“走,回祖宅。”

狗脾气

“花家的人真是莫名其妙。”金猊坐下之后,还有些费解地往楼梯口看了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问其他人:“难不成我今天比往日更英俊吗?”

肖观音呵呵笑了一声:“将一盘馒头推到他面前,多吃点,看你都饿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金猊不满地哼哼两声,拿起一个松软的大馒头塞进了嘴里。

另一边的阴雪将两拨人马的交锋看在眼里,问阴识道:“方才和他们起冲突的是什么人?”

阴识小声道:“那是阆州花氏的二少爷花千锦。前些阵子花家的客卿被人斩首,尸体血淋淋挂在了大门口。只是不知为何花家却压下了此事,并未彻查。据说那些客卿本是三少爷花千安因为在千金台和玄陵弟子起了冲突派出去的,结果玄陵的人没事,花家却丢了人,如今已大门紧闭数日。原定和花千锦一道入学宫的三少爷花千安也没有来学宫报道。”

“这倒是有意思了。”阴雪嗤了一声,玩味地把玩着手中茶盏。

“而且我发现还有一点蹊跷。”阴识迟疑着道。

“什么?”

“传言之中那些客卿的伤,听起来与那日二哥受的伤,很有几分相似。”阴识道。

阴雪动作一顿,陡然攥紧了茶盏,咬牙切齿道:“果然是玄陵之人搞的鬼。”

碎裂的茶盏在手中化作粉末,他摸了摸颈上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疤,面色阴沉半晌,吩咐道:“去和花家的人接触接触。”顿了下,又道:“别让大哥知道。”

阴识喏喏应是。

下午不必去上课,用过午饭之后,一行人便回了住所。

慕从云闲来无事,听闻学宫的藏书楼藏书浩瀚,便打算去一观。沈弃见状自然要与他同行,只是还未开口就被赵槐序揽住了肩膀,他嬉皮笑脸对慕从云道:“慕师兄,我与沈师弟有些话说,借用片刻。”

沈弃不快地甩开他的手,正要拒绝,却见赵槐序疯狂给他使眼色。

想起先前说到的转院一事,沈弃犹豫一瞬,还是对慕从云道:“我等会儿再去藏书楼寻师兄。”

他既有事,慕从云自然不强求,微微颔首后便先行去藏书楼。

出了院门后回头看一眼,就见赵槐序将人往自己屋里拉。沈弃瞧着神色是有些不快的,眉头紧紧拧着,但却到底没有推拒,跟着他进了屋。

慕从云停留了数息,这才转身去了藏书阁。

……

进了屋,沈弃嫌弃地甩开赵槐序,拿出帕子来仔仔细细擦了擦手:“有话快说。”

酆都天子殿的“诡天子”以来历成迷、行事诡谲著称。赵槐序也一度好奇过这位新任的鬼王是何等人物,但如今真正见着了,只有满腹无语。

他面皮抽动,沉默片刻才道:“我打听到了转院的办法。”

沈弃这才分了他一丝眼神:“什么办法?”

“初报道时,学子本就可以向学宫提出转院。只是为防学子心思浮动不定,但凡提出转院的学子都要经过考核。考核的先生乃是甲子堂一位德高望重的于长老。据说于长老性情端肃,不近人情。为了防止有些课院学子太少,他会有意控制转院的人数。转院的人里,通常只有十之二三能通过。”赵槐序道。

沈弃微微皱眉:“你是想将这于长老杀了?杀了他换一个也未必能顺利通过。”

“……”赵槐序再度无语:“这是在西境,怎能随便打打杀杀?我花了不少银子才打听到那于长老嗜酒如命,他一旦喝了酒之后便十分好说话。按照往年的惯例,提交转院申请之后,第三日便需接受于长老的考核。我想的是咱们弄一坛好酒,在他考核之前将他灌醉了,到时候自然就成了。”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主意。

但沈弃很快就皱了眉:“此事你一个人便能办成,还寻我做什么?”

赵槐序嘿嘿笑了两声:“这不是那于长老深知自己的弱点,在学宫时轻易不肯碰酒。我们在学宫里又不能用强闹出大动静来,所以才来找你想办法嘛。”

实则是他从前就听说过“诡天子”懂得不少迷惑人心的秘术,这才来寻他一试。

沈弃自然看破了他的小算盘,不过他确实也想转院,因而没有多做计较,只是“嗯”了一声,便拂袖离开。

赵槐序追在后面道:“那我们今日先申请转院,后日再去考核?”

沈弃没有回应,径自往藏书阁去了。

赵槐序看着他背影,自言自语安慰自己:“这狗脾气,若不是修为高,坟头草都两丈高了。”

十方学宫的藏书楼藏书果然浩瀚,慕从云大略逛了一圈,发现了不少自己未曾看过的书籍。

他挑选了几本感兴趣的书,寻了张桌案坐下,刚翻开第一页,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窗外鸟雀叽叽喳喳,慕从云侧脸去看,就见树下有年轻的学子们正在打闹说笑,充满活力。

他不由想起赵槐序和沈弃。

赵槐序年纪与他相仿,但性情却十分外向热情。处事圆滑精通人情事故,很难让人生出恶感来。沈弃能与他处得来也并不叫人意外。

只是慕从云回想起两人避开他商量事情时,难免生出一丝怅然来。

就好像前世上学时,那些好奇之下接近他的同学,在不久之后便无法忍受他的寡言和无趣,抛下他融入了别的小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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