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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微微)

 

冉迎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炕上只有她和已经睡醒正自娱自乐啃手指的女儿,历青易已经不知道起来多久了。

她忙穿好衣服,抱着女儿走出房门,昨夜窝在历青易怀里意外地睡得很好,平常这个时候她已经干了很多活了,可今天她连历青易什么时候起来的都不知道。

历青易并不在院子里,昨夜回来时冉迎雨满心忐忑,自然也没心思打量院子,今日一瞧,小院子竟意外地宽敞,许是因为怕招贼,院墙砌得极高,昨天载着她们回来的驴悠闲地站在角落的棚子里啃着豆饼,边上还拴着一只羊,棚子不远处有一口水井,旁边就是灶房和浴房,浴房旁边大约二十步远的地方还有一间房,门上落着锁,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匆匆看了一遍小院,没找到历青易,她便打算去灶房看看,正巧历青易不知道端着碗什么从灶房出来了,看见她站在门口,面色如常地招呼她去堂屋。

堂屋的桌子旁放着一个半旧的摇篮,老旧的木桌上摆着两大碗面条,堆着满满当当的肉,其中一碗面里还窝了鸡蛋。

历青易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她才发现那好像是奶。

“昨日听你说奶水不够,我早上买了只母羊回来,以后给她喂羊奶吧,你喂完之后把孩子放摇篮里,不然每次吃饭都不方便。”

历青易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将有蛋的那碗面推给冉迎雨,自己拉过另一碗大口往嘴里塞。

冉迎雨轻声答应了,并没觉得哪里不对,她本来就是没什么主见的人,历青易将一切都安排好的做法反而让她觉得有了依靠。

三两口吃完了面,历青易就收拾东西准备进山,如今家里多了两个人要养,不多攒点银子可不行。

临出门前她有些不放心地对正在吃面的冉迎雨嘱咐道:“我去打猎了,若有人来找我,你不要开门,我在村里没有亲人,也不喜欢别人到我家里来,有什么事你先记下,等我回来再说。”

“我记住了。”冉迎雨放下还未吃完的面出门去送她。

“你在家中看着孩子,家务活不用你做,若是有时间,就帮我把破掉的衣服补一补吧。”

冉迎雨点点头表示记下了,送走历青易后便继续回去吃那碗没吃完的面条,许是怕她吃不饱,历青易给她盛得极多,加上浇在面上满满当当的肉片,她竟然吃撑了。

有了摇篮让女儿安睡后倒是让她省了不少心,洗过碗后将灶房收拾了一番,冉迎雨便去房间将历青易搭在椅子上的旧衣服和昨日买的碎布及棉花拿到了屋檐下,今日天气颇好,在屋檐下一边晒太阳一边做针线活很是惬意。

她的针线活很好,不到半日功夫,不仅破掉的衣服补好了,给女儿的小被子也缝得差不多了,正寻思着中午要不要给历青易做饭时,历青易回来了。

她赶忙开门将人迎了进来,历青易随手递给她一个小包袱,便自己去灶房倒水喝。

“这是什么?”冉迎雨抱着包袱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给你的,自己打开看看。”

历青易头也不回地说道,今日出门急,她忘了灌水,忙碌了一上午,又担心冉迎雨初来乍到不适应,卖完猎物便匆匆往家里赶,早已渴得不行。

冉迎雨小心地打开包袱,里面竟是一小包糕点和一支雕花银簪。

“这、这些都是给我的?”冉迎雨有些不敢相信,她这二十五年来第一次收到银簪,过去夫君虽对她很好,可那时并未分家,二人的小家里偷偷攒下的钱也不敢乱花,能有一朵绢花都是奢侈。

“嗯,昨日见你只带了根破木簪,正好瞧见这簪子适合你,便买回来了,糕点是我平日爱吃的,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历青易不在意地应道,她回来的时候路过卖首饰的摊子便看了两眼,正巧摊子上有对小夫妻在买首饰,她心里已将冉迎雨当成自己的娘子,便觉得自己也应该给娘子买礼物。

“谢谢你,青易。”冉迎雨握着那支银簪,羞涩地笑了笑。

她估摸着位置将银簪插进发间,打开纸包捻了块糕点喂给历青易。

历青易张口咬了一半便不吃了,撸起袖子准备做午饭,冉迎雨想拦,无奈力气小,争不过她,被赶到一旁站着。

看着忙碌的历青易,冉迎雨小口小口地将剩下半块糕点吃了,只觉得糕点甜进了她的心里。

用过午饭后冉迎雨继续坐在屋檐下缝补被子,历青易在院子里劈柴,天气渐渐冷了,得多囤些柴火才能准备过冬。

冉迎雨不时抬头看看认真干活的历青易,有时竟错觉二人是成亲已久的夫妻,历青易赚钱养家,而她在家操持家务带孩子。

白日时间短,冉迎雨总觉得才坐了一会儿天就有些黑了,晚饭照例的历青易做的,冉迎雨颇有些不好意思,来了两天什么活都没干,反倒是让历青易照顾她。

历青易吃饭快,几下就扒完了碗里的饭菜,她看着秀气地吃饭的冉迎雨,突然说道:“给囡囡取个名字吧。”

冉迎雨想起昨日历青易说让孩子跟她姓,便道:“不如你给她取一个?”

“那就叫历乐乐吧,希望她一生都快快乐乐的。”

历青易仿佛是早就想好了,冉迎雨话音刚落,她便接上话了。冉迎雨低声重复了两遍,笑着同意了,历青易面上也有了些笑意,心情颇好地抱起历乐乐,耐心地学着给她喂羊奶。

冉迎雨先去泡了个澡,浑身热乎乎地钻进被窝里,历乐乐被放进摇篮,白日里缝好的小被子也有了用武之地。

历青易洗完澡回来后也钻进被窝贴着冉迎雨,如同昨夜一般伸手揽着她,尽管只是用这样的姿势睡了一晚,冉迎雨竟意外地习惯了,甚至希望历青易能将她抱的更紧些。

放在炕边上的油灯没有吹灭,晃晃悠悠地照着两人的影子摇曳不停,冉迎雨闭上眼睛酝酿睡意,今日起得晚,她还不困。

搭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动了起来,带着薄茧的手从寝衣的下方探了进去,摸索着握住了绵软的雪乳。

冉迎雨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握住正在揉捏她胸口的那只手,历青易温热的吐息打在她敏感的后颈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

“娘子,我想要你。”

不容拒绝的语气,依旧在揉捏她胸口的手,都在诉说着历青易的志在必得。

冉迎雨心里有些乱,尽管她知道历青易是个好人,但两人之间依旧很陌生,这仅仅是她们认识的第二天,就要进行这样亲密的事

可是想想正安稳睡在摇篮里的女儿

孩子还那么小,从出生后第一次吃得饱饱的,能睡在适合她的摇篮里,有柔软又暖和的被子,自己也不必担心半夜睡得太沉导致女儿被偷走

她也可以吃到肉食,没有做不完的家务活,而且历青易似乎真的将她当作娘子,她给她买了簪子,如果是和她生活在一起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即便即便以后历青易不喜欢她了,至少孩子也长大了些,再带着她离开,也不必担心女儿夭折。

冉迎雨慢慢松开了手,放任身后的少女将她放平,然后撩开她的衣襟,让她赤裸地躺在褥子上。

被子被掀开了,油灯也没被吹灭,昏暗地照在冉迎雨的赤裸的身体上,衬得常年被衣服遮挡住的白皙皮肤像一块暖黄色的玉石。

历青易三下五除二地扒干净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伸手抚摸羞怯地捂着脸女人。

冉迎雨的手因操劳有些粗糙,身上的皮肤却细嫩得像上好的绸缎,叫人爱不释手。

沉眠中的乳尖首先遭了殃,粗糙的茧子刮过表面引起冉迎雨细微的战栗,她的乳尖颜色不深,许是因为奶水少,历乐乐没吃过几次母乳,导致这小东西仍是粉嫩的。

大小适中的雪乳一只手刚刚好能掌握,柔软又有弹性,仿佛怎么都揉不坏似的,历青易不由得多用了几分力气。

听得冉迎雨痛哼了一声,她才惊觉将人弄痛了,松了手后有心想安慰她几句,却在下一刻就被乳尖上白白的汁水吸引了目光。

历青易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没有吃过母乳,乍见之下好奇心便压不下去了。

不等冉迎雨伸手去挡,她已经俯下身子试探性地含住了乳尖吸了一口,入口的味道并不如她以为的那样浓郁,淡淡的奶腥味中夹着丝丝甘甜,历青易咂了咂嘴,顿时决定以后都给历乐乐喂羊奶,冉迎雨的乳汁都归自己了。

冉迎雨羞得连脖子都红透了,她不敢去推又咬住了乳尖的少女,怕将人给惹生气了,只好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另一只手克制地攥紧身下的被褥。

历青易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顾自地再次含住粉嫩的乳尖,用湿热的舌尖拨动口中的肉粒,牙尖不时地轻咬,手上还配合地挤压,催促它多分泌一些汁水,吃干净一只之后又换了备受冷落的另一只乳儿又舔又咬。

冉迎雨压抑地喘息着,即使历青易没做其他的,只是趴在她身上吮吸乳尖,小穴也已经敏感地流出了黏腻的水来。

原本攥着被褥的手不知不觉间搭在历青易的头上,冉迎雨不确定自己要不要主动求欢。

那样太过放荡了,可她也怕自己太死板让历青易失去兴趣,即使历青易说要娶她,她仍是没什么安全感。

她还在纠结,历青易已经往下滑进了她的双腿间,黯淡的油灯照不太清楚腿间的样子,只隐约能看到的模样已经招得历青易气血翻涌。

历青易曾经去买话本子的时候买到过春宫册,她曾在夜里独自看过许多次,暗赞过那画册画的精美,如今见了冉迎雨腿间的淫靡,顿时觉得那画册也不过如此。

她学着画册里的样子,小心地凑上去舔了舔含苞待放的花瓣,冉迎雨倏地夹紧她的头,轻声惊叫。

历青易顿时动弹不得,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个姿势让她挨着那流着汁水的花朵十分近,温热柔软的舌头轻易就舔开了最外层半遮半掩的花瓣,露出粉色的穴口。

她好奇地用舌尖戳了戳,那粉嫩的穴肉顿时缩了缩,羞涩地吐出一口蜜汁。

冉迎雨哪经历过这个,羞得快哭了,顾不得会不会将人惹生气,伸手便去推她。

“青易、青易,不要这样……”

她声音软绵绵的,手上没有力气,推人也是软绵绵的。

冉迎雨觉得羞耻,历青易倒不觉得有什么,那蜜汁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加之她看春宫册上就有这样的,毫无经验的少年人自然有样学样。

此刻听着冉迎雨带着哭腔的恳求,历青易只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有根羽毛轻轻地搔了搔,更加不愿意停了。

软舌遵从了主人的意愿,从窄小的穴口钻了进去,顿时被内里的软肉裹挟,寸步难行。

历青易不得其法,仅仅只是胡乱地用舌头在里面戳弄,也弄的初尝此种滋味的冉迎雨情动不已,蜜水不要钱一般地往外涌,很快便将历青易的下巴都打湿了。

少年人忍耐力算不得好,只因春宫册上说要先让女人得了趣才好肏,这才耐着性子做了半天前戏。

此时见水足够多了,便不再忍耐,直起身子小腹一挺,圆润的冠头便顶在一翕一合的穴口缓缓向里推。

冉迎雨紧张地绷紧了身子,手指不自觉地扣住软枕,贝齿咬住下唇,忍受着身体被破开的撑胀感。

滚烫的性器像是破开冰雪的热铁,毫无阻碍地一进到底,直直地顶到了隐蔽的宫口。

历青易倒吸了一口气,敏感的肉棒被温柔地缠住,穴肉像是有生命一样的吮吸着肉棒,那滋味太美妙了,比自己自渎舒服的太多太多了。

她迫不及待地抓着女人的屁股动了起来,历青易习武,又常年在山中奔走,腰身健美有力,她绷紧小腹用力地肏着这个诱人的小穴,又狠又凶地肏弄完全不给冉迎雨半点喘息的机会,滚烫的性器热情的摩擦着软嫩的穴肉,像是要让柔软的腔道彻底记住自己一般,毫不客气地侵占着里面的每一处。

冉迎雨弓着腰背细声呻吟,手指无助的抓紧软枕又无力的松开,历青易的性器粗大,将她的小穴塞的满满当当,她不得不尽力放松,才让自己能顺畅的吃下那对她来说过大的凶器。

旷了许久的身子敏感得不行,原先被玩弄乳儿,又被舔弄腿心后已是濒临高潮,此时又被凶狠地肏了半晌,早已受不住了,小穴又酸又软,她想开口求饶,却被历青易吻住了。

柔软的舌笨拙地滑进她的口腔,勾住她的软舌纠缠不休,历青易无师自通地将粉嫩的香舌勾进自己嘴里,十分贪婪地吮吸。

粗长的性器强行撑开微颤的嫩肉,拼命往里钻,敏感的肉壁被撑的没有一丝缝隙,硕大的冠头不知戳到了哪里,冉迎雨瞬间绷紧了身子,毫无防备地被送上高潮。

小穴瞬间死死的夹住兴风作浪的肉棒,热乎乎的淫水一股脑的浇在敏感的冠头上,历青易爽的放开冉迎雨的唇舌,胡乱的啃咬着她瘦削的肩膀,越发用力的肏弄起敏感的小穴,有力的双手牢牢抓住猎物的双腿,不让她有逃脱的可能性。

本就敏感的身子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架在高潮的巅峰无法落下,只能无可奈何地承受着,冉迎雨性子软,即使被肏的受不了也不敢推开历青易,她与亡夫之间的性事总是很快就会结束,哪里经历过这样粗暴的性爱。

她不想搅了历青易的兴致,但这样强烈的快感实在让她难以承受,硬撑着又受了好几十下肏弄,终于喉头一哽,无助地哭出声来。

“青易,我不行了啊能不能歇、歇一会呃嗯”

历青易快射了,哪能停得下来,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腰身挺动得更快了。

肉棒在湿热的小穴里捅的咕叽作响,冉迎雨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害羞了,她被肏得晕头转向,剧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哆嗦着抓紧历青易的手臂,紧致的小穴一缩再缩,夹的肉棒寸步难行。

历青易捧着她屁股,狠狠往自己身上摁去,圆滚滚的冠头硬是将半个头挤进紧闭的宫口,冉迎雨惶然地睁大双眼,含糊的尖叫被堵在喉中,小穴猛地一缩,浑身颤抖的喷出一股淫水,历青易被夹的尾椎一麻,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畅快地射出来之后,历青易只觉得浑身轻松,这才发现冉迎雨哭的满脸都是泪,历青易习惯了一个人,看着哭得惨兮兮的冉迎雨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能小心翼翼地替她擦眼泪,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我弄疼你了?”历青易闷声闷气地问道。

冉迎雨哽咽着摇摇头,哪里好意思告诉历青易她这是太舒服了,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样激烈的情事也这般舒服。

历青易松了口气,搂着仍止不住颤抖的冉迎雨亲了好几口,她只射了一次就停了下来,虽然身体还很亢奋,但冉迎雨太瘦了,之前也没吃点好的,她怕把人累病了。

冉迎雨确实有些精力不济,可是依旧硬邦邦的肉棒戳在她的穴中,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

腿心的小穴随着主人的呼吸小口的吮着肉棒,吮的历青易欲念又起,想要放冉迎雨休息的念头瞬间被抛在脑后,两人是侧躺着的,倒是方便了历青易的动作,她抬起冉迎雨的一条腿,耸动腰肢缓缓的插起柔软的小穴来。

冉迎雨习惯了以夫为天,从不会拒绝夫君的要求,即使历青易是个女人,可是她的身子已经被占了,还收了历青易的簪子,此刻历青易在她心中已经和夫君没什么差别,因此面对历青易的欲望,尽管疲惫,她却还是尽可能的收紧小穴,让那根正在侵占她身子的肉棒能更舒服些,最好能早早地射出来,也让自己少受些折腾。

历青易生疏地学着春宫册上的技巧,在穴内乱戳,试图找到藏起来敏感点,冉迎雨靠在她身上,毫不反抗地任由她施为。

窄小的穴道之前被狠狠地欺负过一遍,面对莽撞的肉棒依然热情地包容着它,腔道里柔软的不可思议,肉棒闯进时被强行撑开到最大,在它退出后又恢复成原有的紧窄。

丰沛的淫液顺着粗大的柱身流淌至穴口,被肉棒带了出去,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被褥,嫩白的穴口被拍打得发红,稀疏的丛林盖不住那淫靡的景色,反被淫水打湿,凌乱的贴在皮肤上。

历青易咬着冉迎雨发红的耳尖轻轻地厮磨,沉重的呼吸全喷在她敏感的耳朵上,直叫她瑟缩着闪躲。

闪躲间肉棒阴差阳错的刮过一处皱褶,顿时便听得冉迎雨娇媚异常的叫出了声,大开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合上,小穴也不受控制的绞紧,险先让逞凶的肉棒射出来。

历青易舒服的直呻吟,握着冉迎雨那纤瘦的大腿便铆足了进肏弄起来,肉棒的冠头刻意的一次次刮过那褶皱的地方。

冉迎雨浑身直颤,嘴里的呻吟渐渐带上了泣音,眼眶里也蓄满了泪水,历青易的手臂像铁锁一般,不仅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还架着她的腿,让她想躲都没处躲,只能徒劳的推搡着横在腰间的手臂,断断续续的求饶。

“青易啊别、别一直碰那呜嗯”

“啊啊不、啊,停一下呜呜求、求求你,不要嗬啊”

历青易充耳不闻,她向来我行我素,今夜第一次体验到和女人交欢的妙处,尽管冉迎雨哭得可怜,可她正是兴头上,自制力早已烟消云散,不肏个尽兴是不可能停的。

肉棒肏的小穴咕叽作响,薄薄的花瓣被拍打的充血发红,早已裹不住粗长的性器,狼狈地被肉棒戳进小穴又扯了出来,历青易不知疲惫地耸腰,死死的盯着吃力吞吐着肉棒的小穴,心里的欲火几乎要让她整个人烧起来了。

她好想把冉迎雨吞吃入腹,又想冉迎雨能长在她身上,让她无时无刻都插在这销魂的穴里,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想要了就可以肏她。

冉迎雨迷蒙地呻吟着,被历青易掐着下巴扭过头迎接热烈的吻,失神的双眼全然不知看向哪里,她已经被一波一波快感的浪潮淹没,只知道呻吟和本能的求饶。

到底是身体太虚弱了些,再一次被送上高潮后,冉迎雨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历青易吓了一跳,急忙倾身去查看她的情况,直到确认女人只是累晕过去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心里泛起淡淡的愧疚,她确实太过分了些,明知冉迎雨尚未养好身子,还这般不知收敛地要了她这么多次。

草草将还未软下去的肉棒撸射之后便老实地端了水给冉迎雨擦洗干净身子,又去看了一眼摇篮里历乐乐是否在乖乖睡觉,这才躺回炕上,搂着冉迎雨睡了过去。

冉迎雨再次醒来时又是天光大亮,不仅历青易不在,连摇篮和历乐乐都不在房间中,她心中一惊,急忙起身想去外面看看。

怎料才使力想撑起身子,浑身便酸软的不行,险先又倒在床上。

冉迎雨面上一红,知道自己这般样子是因为昨夜激烈的情事,心里不禁有些埋怨,明明自己昨夜都求饶了,历青易却理也不理,还变本加厉地折腾她。

冉迎雨坐在床上缓了一会,才试探的扶着炕沿站起来,双腿依旧软的像面条一般,但好歹能慢慢走动了。

还没等她走出几步,房门便被推开了,历青易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抱起她,语气有些不悦:“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夜那么累,怎么不多歇歇。”

这话叫冉迎雨闹了个大红脸,又怕她说出什么更羞人的话,便小声答道:“你和乐乐都不在,我想来找你们。”

历青易闻言心情愉悦,冉迎雨话中透露出对她的依赖让她很是受用,当下将人抱回炕上,又打来水让她洗漱。

冉迎雨又是感动又是羞愧,扯着她的衣角道:“我明日早些起来干活,定不会赖床了。”

历青易不解道:“为何不能赖床,家中又没什么活计要做的,咱家没养鸡鸭,也没种菜。”

“可是可是你早早起来,我却还睡着,这般懒惰,会挨骂的”

“莫说你只是累了才会多睡会儿,便是没什么事,想多睡会儿也没什么,你这般说,可是昨日有人骂你?对方长什么样?我去给你讨个公道!咱家可没什么长辈,与村里人也不相熟,我看谁敢越过我来骂你!”

历青易眉头紧皱,暗自思索,她前两日才将冉迎雨带回家,村里人虽爱说闲话,可也没谁会不讲究到跑到别人家里骂人,究竟是谁趁她不在家,竟跑来骂她娘子。

冉迎雨这才放松下来,她已不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家里了,不需要天没亮就起床干活,不需要担心干活慢了就挨饿挨骂,没有婆婆的指桑骂槐,没有公公的鄙夷蔑视,也不会有人成天想把她卖出去。

真好啊。

冉迎雨不禁抿嘴轻笑,头一回大胆的搂上历青易的腰身,“谢谢你,青易。”

“咱们可是夫妻,何须这般客气。受了气怎么昨日不跟我说?”历青易拍拍她的背,轻声哄道。

“昨日没有人来,只是一时忘了不在之前那个家中,所以才”

冉迎雨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的话倒叫人误会了,历青易脸色沉了下来,前两日她是亲眼看见冉迎雨受欺负的。

只是当时她并未想过会跟冉迎雨产生什么交集,所以并不想多管闲事,踩断那人的腿也只是为了自己出气,如今冉迎雨已是自己的娘子了,之前受过的欺负,自己自然得帮她讨回来。

不过事未做成,她也没打算和冉迎雨说,历青易敛下情绪,又将人抱起。

“呀!”冉迎雨惊叫一声,连忙环上她的脖子,免得自己一不小心摔了。

“走吧,去吃早饭,囡囡我已喂过了,现下时辰也不早了,莫要饿着自己。”

冉迎雨有些羞涩,她既觉得白日里这般亲密不太好,自己应该下来的,又觉得这样被抱着很是安心,想要多贪恋一会儿。

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遵从内心,靠在了历青易绵软的胸上,她在心中劝自己,反正家中也只有她们二人,不会被人看见的。

许是不知她今早何时会起,历青易并没有煮面条,而是盛了一叠小咸菜,蒸了一笼白面馒头,又熬了一锅鸡蛋粥,热腾腾的摆在堂屋的饭桌上。

冉迎雨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心里甜丝丝的。

两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历青易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待会我去镇上一趟,买些咱们成亲用的东西,等你养好了身子,我们就成亲。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和村里人也不熟,到时拜堂会很简陋,你若是觉得委屈,改日我请人算个好日子,咱们再大办一场。”

冉迎雨摇摇头,抬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羞涩地道:“不用那么破费的,你我都是女子,若是办酒席,定会有人来说三道四,徒生事端,我已是你的人,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便好,不必在意这些的。”

“虽不能大办,该有的还是要有的。”

见历青易做了决定,冉迎雨也没再反对,安静的喝完粥后,碗筷也被历青易收走清洗了,难得这么清闲,她有些不自在,便去房中拿了布料给历乐乐做新衣。

历青易照例吩咐她不要给别人开门,便出门去打猎了,这些年她攒的银子不少,但家中现在添了两口人,冉迎雨又瘦的厉害,需要多补补。

她最拿手的只有打猎,趁着现在山中猎物多,得多猎一些,等到冬日就能歇歇了。

她在山中来去自如全因身手好,往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即便打猎时没有刻意的去寻猎物的踪迹也收获不少,如今上了心,打到的猎物比平日多了不少。

在镇上卖掉猎物后历青易又偷偷摸去当初磋磨冉迎雨的那户人家中,那家人正好都在家,历青易本想着蹲守一下家中的男子,揍他们一顿出气,却不想在院门口却听到了让她火冒三丈的话。

原来这家的老头子回来之后发现儿子腿断了,孙子被打了,冉迎雨也不见了,气的火冒三丈,昨日那屠户又打上门来让他们退钱,不然就得把冉迎雨交给他。

老头不想退钱,就想把冉迎雨绑回来送给屠户,若是有机会,还想顺手把历青易给解决了,到时候抛尸深山,免得后续麻烦。

历青易脸色阴沉,心中杀意沸腾,好在理智尚在,知道在城里杀人自己很容易被抓,思虑片刻后,便悄悄的退走了。

她拐回大路上买了一对红烛,又买了些零嘴,急匆匆的回家去了。

第二日历青易照常出了门,冉迎雨照例坐在屋檐下替她补衣裳,时不时逗一逗旁边摇篮里的历乐乐。

而另一边的历青易随意打了些猎物,便赶去了镇上,卖掉猎物后买了些做嫁衣的红布和胭脂,她特意在上次遇到冉迎雨的地方转了几圈,果然发现身后跟了几条小尾巴。

她买了些肉之后便不动声色的出了城,踏上了另一条通往山里的路。

直到走到密林深处,跟在她身后的几人才明白自己的被发现了,还不等他们做什么,历青易已经飞快的将他们都打晕了。

三个男子,一个中年,两个年轻的,除了断腿的老大和老头,那户人家中的男丁都在这里,历青易阴冷一笑,她向来不爱给自己留隐患,带着人来深山,也是打着杀人灭口的主意。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包,小心的将药粉倒在手里拎着的肉上,然后将肉扔在昏迷的三人身上,清理好自己的痕迹之后迅速的离开了现场。

那药是她无意中发现的,没什么别的用,只是容易吸引野兽罢了。

就算这三人侥幸没有葬身兽口,也一定会身受重伤,这地方靠近深山,平常没人敢来,等到有人来寻,怕是只能找到他们的尸骨了。

至于剩下的人,老头和老太婆没几年好活了,不足为虑,老大被他打断过腿,本来就不敢来找麻烦,如今其他人都死在她手中,更是不敢来找麻烦。

至于报官,她又没有杀人,无凭无据的,官府也没法抓她。

事后果然如她所料,那家人不仅不敢报复她,反而怕她来报复,没过几日就变卖了家产,不知搬去了哪里,这是后话。

历青易心情颇好,麻烦解决了,代价只是一包药粉和今日买的肉,倒也值得,不过还得带些肉回去给娘子补补,这样想着,回去的路上她又打了只野兔子。

解决麻烦耽误了些时间,历青易比往常到家的时候晚了些,冉迎雨早已做好了午饭,担忧的等着她回来。

见她回来,冉迎雨总算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拉着她好一番嘘寒问暖。

历青易对冉迎雨的关心很是受用,她许多年没体会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了,杀人的事她没打算对冉迎雨说,免得吓着她。

便只说是买东西耽误了时间,还将红布和胭脂展示给她看,冉迎雨双眼亮晶晶的,又羞又喜的接过东西,她没想到历青易这么快就将东西买回来了。

“青易,你要自己缝嫁衣吗?”冉迎雨翻出家中的软尺,打算先给历青易量量尺寸。

“你帮我缝吧,我不会针线活,以前衣服破了,都是攒了一大堆之后拿去镇上付钱找人缝补的。”

冉迎雨应了,她针线活很好,她们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嫁衣不用绣的特别精美,两套嫁衣缝起来也不需要太久。

历青易看着认真给她量尺寸的女人心中微动,冉迎雨比她矮了半个头,给她量腰围时像是主动抱她一样。

于是她便顺着自己的心意,将冉迎雨抱了个满怀。

软尺掉在地上发出的微不可闻的声音没有惊醒相拥的两人,这一刻她们心中什么都没有想,明明是才相识不久的两个人,此刻却好像心意相通。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孩童的哭声,她们这才分开,历青易摸了摸冉迎雨的脸,露出一个笑,然后快步走出房间去哄孩子了。

冉迎雨捡起地上的软尺,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刚刚的拥抱好像比昨夜的情事还要亲密,莫名让她对这个家升起许多依恋感。

走出房门,又是一个好天气,历青易抱着历乐乐站在堂屋门口等她。

冉迎雨扬起一个腼腆的笑,快步走了过去,这几天不论什么时候历青易总是会等她一起吃饭,若是早上,她还会做好饭等她一起吃完,然后再出去打猎,冉迎雨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平静又温馨的日子过得很快,冉迎雨来到这个家中也有一个多月了,被好吃好喝地养了一个月,她终于不再是那瘦的过分的样子了。

没有生活的烦恼之后,她那白净的鹅蛋脸上总是笑盈盈的,历青易虽然性子说一不二,但对她是真心地好,舒心的生活将她眉间的怯懦洗得干干净净,看着便让人觉得温婉大方。

如今的冉迎雨若是再碰上从前那家人,许是他们都不敢相认。

身子养好了,嫁衣也缝好了,她们成亲的日子也定下来了,历青易找人看了个宜婚嫁的日子。

也是巧,嫁衣缝好后再过个十来天,就是最好的日子,历青易从镇上买了成亲用的红烛红绸,和冉迎雨一起将家里布置了一番。

成亲这日她们没有请任何人,没有傧相,历青易便自己唱祝词,两人成亲都穿的嫁衣,历青易担心摔倒,两人头上都只戴了红色的薄纱做盖头,老猎户的牌位摆在上座,见证了她们的拜堂。

拜完堂后,两人回到了房间,这不是冉迎雨第一次成亲,但她的心情却和第一次成亲时一样紧张。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中,她对历青易依赖渐深,再一次庆幸自己那天冒险跑了出来,庆幸自己被赔给了历青易。

盖头揭开后,抬头便看见历青易含笑的脸,冉迎雨也不由得抿唇笑了起来。

历青易心头一跳,看的有些痴了。

冉迎雨难得精心地上了妆,这一个多月里被好吃好喝的养着,她的脸上长了些肉,白里透红的面上擦了薄薄的胭脂,不用起早贪黑地干活,眉眼中的疲惫感也褪去了,弯弯的柳叶眉下,那双漂亮的杏眼含羞带怯地看着她,擦了口脂的唇仿佛在呼唤历青易去吻她。

历青易对自己的欲望从来都很诚实,她抬起冉迎雨的下巴弯腰吻了上去,口脂其实没有什么味道,但她却品出了一丝丝的甜,两唇相贴间,软舌灵活地溜进了冉迎雨口中,冉迎雨一向乖顺,即使对历青易的举动有些羞涩,但还是张口放任她的举动。

灵巧的舌在她口中肆无忌惮的扫荡,每一处都被它探索过后,便勾起她的软舌纠缠起舞。历青易的吻一向霸道,每回接吻她都有些喘不过气,舌头会被亲的发麻,分开时还会牵起一抹银丝。

历青易尝够了她的甜,终于舍得放开她了,还剩下最后的合衾酒,她们各自端着酒杯,相视一笑后便一同饮下。

饮了合衾酒,接下来该是闺房私密事了。历青易摘掉了冉迎雨头上的银簪,任由那一头青丝散落,随手将簪子扔在枕边后便要去解冉迎雨的腰带。

冉迎雨也忍着羞涩,替她宽衣,不过片刻,两人已是赤裸相对。

历青易轻轻地将她按倒在床上,伏在她身上再一次吻住了她,修长的手指攀上雪白的玉峰,忽轻忽重地揉捏,不消片刻就把山顶的樱果玩弄的立起。

手上的薄茧剐蹭过敏感的乳尖,带起一阵阵酥麻,冉迎雨只觉得浑身发软,两腿间的那处小穴也开始分泌出小股淫液。

历青易有些急切地挤进她的双腿间,滚烫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弄潮湿的穴口,这一个月来她们也时常行房,冉迎雨已经习惯了历青易的玩弄,身体只不过被撩拨几下,便自发地做好准备迎接肉棒的进入。

念着今日是她们的洞房,历青易没有太过粗暴的直接肏进去,只是用肉棒顶端反复戳弄湿答答的花瓣,直将两片可怜的花瓣蹭的凌乱不堪,饥渴的小穴一再吐出淫液,邀请肉棒的进入,肉棒亦是欣然赴约,挤开花瓣缓缓的将自己塞进穴内。

敏感的肉壁一接触到滚烫的肉棒立马收缩起来,紧紧的吸附在棒身上,湿热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剂,帮助肉棒往更深的地方前进。

历青易舒服地叹息,那又湿又软的小穴十分卖力地吮着敏感的肉棒,每一寸都被软肉紧紧包裹,摩擦间产生的快感在全身乱窜,让她欲罢不能。

冉迎雨轻轻地抓着历青易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小麦色的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她的身体不像一些壮汉那样肌肉贲起,反倒是像猎豹一般的流畅线条,无论看多少次,冉迎雨都极为喜爱她的身体,跟自己那柔弱的身体不一样,历青易的身体充满着力量感。

这副身体给予了她极大的安全感,也给予了她数不清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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