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汁水横流100珠加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银台参议杨谦行长nv杨氏,柔嘉维则,淑慎丕昭,今特授金册金宝,命尔为皇太子妃。……克衍坤元之庆,倍徵泰运之亨,钦哉。”
竟是皇太子妃……!众人耳畔恍如雷鸣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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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章大婚/w\
下次加更是300珠哈~
圣旨宣读完毕,气氛凝滞一瞬,四周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无数道视线落到杨家一家四口身上,有震惊的,有质疑的,也有看好戏的。
杨谦行夫妇与小nv儿杨净真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se,惊得目瞪口呆。
居然是册立太子妃的圣旨……他们没听错罢?
杨满愿只觉芒刺在背,衣袖之下的双手微微发抖。
宣册使示意她接旨,她才呆呆愣愣地伸出双手接了过来。
“快谢恩呀,太子妃殿下!”不知是谁极小声提醒了一句。
杨满愿骤然清醒,忙不迭虔诚捧起圣旨,“臣nv叩谢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她起身,宣册使等一行人纷纷朝她行礼,“臣等参见太子妃殿下。”
魏国公一家子见状可谓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只得勉为其难随之行礼。
徐承宗咬了咬后糟牙,额角青筋凸起,满心愤懑无处可说。
昨日杨氏毫不迟疑婉拒他的提议,恐怕是在g0ng中待选时已g搭上了太子罢?
怪不得连他这国公府世子都看不上了!
杨满愿第一次见这种阵仗,不由心底发虚,悄悄咽了口唾沫。
“都免礼罢。”她气势微弱,声音稚neng甜软。
可如今又有谁敢嘲笑这位圣上钦定的皇太子妃殿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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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钦天监测算出几个适宜东g0ng大婚的吉日,便呈递到了乾清g0ng由圣上择选。
恰好太子也在,父子俩正商讨着裁撤宗藩之事。
本朝开国以来已历经八任帝王,除先皇永顺帝与当今皇帝萧恪这两任外,个个均子嗣繁多。
而这些皇嗣分封到各地,爵位世袭罔替,又不断繁衍,朝廷光是养这群庞大的人口就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正因如此,萧恪才对繁衍后嗣毫无兴趣,储君已立,他又何必再弄出一群酒囊饭袋来浪费国库的银钱。
与裁撤宗藩开源节流相b,择选太子大婚吉日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皇帝直接示意将记载吉日的册子递给太子,“子安,你自己选罢。”
萧琂翻开一看,最早的吉日是今年九月末,也就是六个月后,最迟的,要到后年初。
一张yan丽耀目的容颜蓦地浮现在他眼前。
前些天伴读徐承宗的话有待商榷,但他所说的“妖冶妩媚”果真不假。
他有些想不通,杨家这等小门小户怎会养出如此端丽冠绝的nv儿?
萧琂沉y良久,才道:“父皇,儿臣私以为选最早的吉日为妥,杨氏成为太子妃势必碍了不少人的眼,速战速决为佳。”
若是真拖到后年,难保不会有用心险恶的人对杨家下si手。
皇帝赞赏地看了一眼儿子,“嗯,子安你说的不错。”
话锋一转,他又不紧不慢道:“朕听说杨氏幼年一直居住在穷乡僻野之地,想来,她的x情未必会合你的心意,届时你若不喜欢她大可再纳几个世家出身的嫔御。”
萧琂眉心微皱,心底莫名对这番话有些反感,但仍从容不迫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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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九月下旬,东g0ng大婚的日子。
黎明时分,城东澄清坊一处大宅邸点燃了一串串大红se的礼pa0,噼里啪啦的炸响连绵不绝。
这处正是几个月圣上赐给太子妃母家的新宅邸,总共五进五出,富丽堂皇。
而杨谦行身为太子妃之父,升任正三品户部左侍郎,其妻薛氏亦加封三品淑人诰命。
户部掌全国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皇帝此举看似加恩太子妃母家,实则是为赋税改革铺路。
天没亮透,杨满愿便被g0ng里提前派来的nv官们喊醒了。
半梦半醒间,nv官们有条不紊地给她换上司制局jg心准备多时的婚服霞帔。
正红se的圆领婚服打底,外搭着金hse的大袖凤袍,规格仅次于皇后。
云锦大袖衫里金丝线与银丝线交错融合,织出无数凤凰与龙的暗纹,雍容华贵,jg美绝l。
宝蓝se霞帔形状宛如一条长长的挂带,绕过脖颈披挂在x前,下端垂有一块大大的赤金圆坠子。
又因着还要佩戴凤冠,nv官们只给她的乌发挽成个简单的大圆髻,以便把固定凤冠。
待梳妆完毕,nv官们顿时肃起了脸,颇为郑重地将六龙四凤赤金点翠凤冠戴在了杨满愿的头上。
金丝累堆成镂空状的凤冠,上头的金龙与翠凤姿态生动,珍珠、宝石、赤金、点翠等se泽耀目,珠光宝气交相辉映。
杨满愿被这镶嵌着数千样珍珠宝石的凤冠猛然一压,整个人头昏脑胀。
她坐在梳妆台前缓了许久,陪嫁丫头杏云悄悄递了几块点心过来。
“小姐快先垫垫肚子。”
杨满愿其实没什么胃口,但一想到今日繁琐的仪式流程,便勉强咬了几口补充t力。
储君大婚,又是g0ng里时隔十数年才有的喜事,场面空前盛大。
得知太子将亲自骑马出g0ng迎亲,全城轰动,从东华门到城东澄清坊的路上,两侧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均是前来一睹储君天颜的。
萧琂骑在汗血宝马之上,一身正式的皇太子冕服,身姿挺拔,丰神俊朗,贵气天成。
接到太子妃后,车队浩浩荡荡沿着原路重返皇g0ng,进入东华门一路走到太和殿前才停下。
太和殿中央金柱间的高台之上,是金碧辉煌的髹金漆云龙纹宝座。
萧恪身着帝王冕服,大马金刀坐在龙椅之上,等候着太子夫妇前来向他行礼。
太和殿前檐下设中和韶乐,太和门内设丹陛大乐,钟鼓齐鸣,礼乐声声,气氛庄严肃穆。
在京的宗室王公立于丹陛之上,一品至九品文武百官齐集于丹墀内陈设“品极山”的御道两旁,恭迎储君夫妇入殿。
杨满愿才刚慢吞吞地从喜轿钻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她的眼前。
她微怔,旋即心跳如鹿撞,顿了片刻才握了上去。
男人的大掌温热而有力,搀扶着她一步步迈上太和殿前的汉白玉台阶。
几个月前g0ng里便派遣nv官前往杨府,教导杨满愿大婚当日的所有礼仪。
她记x本来就极佳,早将流程背得滚瓜烂熟。
两人并肩进入殿内,走至宝座御台前才停下。
随即,他们两手拱合,跪在提前备好的蒲团之上,缓缓朝上首龙椅的方向行三拜九叩大礼。
萧恪看向尚未弱冠却已老成持重的太子,面露欣慰之se。
太子自周岁起便养在他的身边,由他亲自启蒙教养,每日朝夕相处,寻常父子都未必有他们这般亲近。
“免礼罢。”他的声音威严而冷肃。
太子夫妇闻言才站起身来,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站得笔笔直直,宛如一对喜庆的小人偶。
皇帝眸底掠过一丝笑意,这才不紧不慢将目光移至身着凤冠霞帔的太子妃身上。
若按本朝以往储君妃的标准,杨氏绝对是不及格的,他对这个儿媳并不抱任何期望,只要她安分守己即可。
可待看清儿媳的容貌,他的笑意顿时凝结。
怎会是她?萧恪心中倏尔一凛。
这分明就是半年前他在宣光阁意外宠幸的小g0ngnv……
他想起来了,当时常英确实查到曾有两名秀nv从御花园借道,其中一人便是杨谦行之nv。
只是他当时并未放在心上,也没再深究那小g0ngnv是何人。
萧恪眉宇拧紧,若当日他命人继续往下细查,想来必然会查到杨氏头上的。
他也定不会让自己碰过的nv人成为儿子的太子妃。
只是一切都晚了。
常英小声提醒:“陛下,该让两位殿下出殿接受百官朝贺了。”
皇帝回神,随口说了几句勉励的话,便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杨满愿听从nv官们的教导,方才行礼时全程垂下眼眸,并未直视圣上天颜。
可临行前,她还是没忍住悄悄抬眸瞥了一眼。
只一眼,杨满愿便如遭晴天霹雳——
那夜的男人竟是当今圣上!?
萧琂见她僵住原处,只当她被父亲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势所摄,再度伸手牵住了她,并暗暗捏了下她的小手,以作抚慰。
杨满愿急忙收敛心绪,低眉顺眼随同太子退出太和殿。
随后又是几番繁冗的仪式。
待夫妻俩移步至东g0ng,天空已泛起橙红se的晚霞。
进入寝殿内,两人依照流程行合卺礼。
忙碌一日下来,萧琂此时此刻才分出心神来仔细打量他的新婚妻子。
她头顶凤冠缀满珠翠,美轮美奂,凤冠两侧衔着长长的珠串,正微微晃动着,身上的婚服霞帔更是jg美绝l。
她本就生得极好,姿se出众,灼若芙蕖,盛装打扮之下也越发光yan耀目。
夜幕降临,殿内龙凤蜡烛的火光不断跃动着,暖光映在她jg致的小脸上,又增添了几分柔媚。
萧琂心跳骤然加快。
他握拳抵在唇边,略显不自在地轻咳了几声,旋即道:“洗漱更衣罢。”
“是。”杨满愿双眼发亮,如蒙大赦。
她的脖颈酸得厉害,若再不赶紧将沉甸甸的凤冠拆卸下来,恐怕就要晕过去了。
萧琂恰好对上了她那双如含星子的潋滟杏眸,耳尖渐渐泛红。
各自沐浴并换上寝衣后,两人重新回到寝殿内,规规矩矩平躺在楠木拔步床上。
一时间,连呼x1声都变得异常清晰。
在教习nv官的启蒙下,杨满愿已确认了自己半年前并没有被破身,可偏偏今日又知晓了那夜的男人是自己的公爹……
她惴惴不安,只能暗暗希望皇帝已将那夜的事抛之脑后。
床帐内少nv淡淡的幽香不断漫开,萧琂不禁喉头发紧。
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之下,他身边从无婢nv侍奉,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与nv子独处一室。
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胯间从没沾过荤的硕物悄然挺立,并不断膨胀,几乎要将k头顶穿。
静默半晌,他忽而侧身哑声问:“就寝罢?”
男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杨满愿不禁双颊绯红。
方才惶恐不安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
太子殿下如此清朗如玉的人物,真要与她行周公之礼嘛……?
僵持良久,萧琂又重新问了一遍。
若得不到妻子的允许,他实在做不出任何会唐突到她的举动。
杨满愿羞赧得小脸快要滴出血来,只能怯生生地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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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今天的皇帝:太子妃安分守己即可。
一段时间后:嗯……太安分守己也不好。
夜se融融,月朗星稀。
可即便得到了妻子的允许,萧琂还是迟疑了一下。
他们二人从半年前的复选到今日的大婚,统共也才见过两次面,到底还不太熟悉。
杨满愿见他并未有任何动作,不由羽睫轻颤,心底生出几分尴尬。
皇太子萧琂在民间的声望极高,以仁厚谦逊、端方有礼着称,君子六艺样样jg通,年方十岁便能上疏谏言,大胆发表政见。
凡有天灾,太子总是率先捐出所有俸禄参与赈灾,再亲自敦促王公大臣们捐银捐物。
与严苛冷峻、铁面无私的皇帝相b,太子是个完美无瑕的储君,温文儒雅,礼贤下士,心怀天下臣民。
上至文武百官,下至穷苦百姓,无一不赞美歌颂这位仁ai宽厚的太子殿下。
近来朝野内外甚至隐隐有劝皇帝禅位给太子的风声。
杨满愿昔日仍在故乡保定府高yan县时,就曾听说过当今太子殿下的美名。
可她从来没想过,得天下人尊崇、宛如神祗的皇太子有朝一日竟会成为她的丈夫……
一颗少nv春心的萌动,让她暂时忘却了心中的迷惘愁绪,也忘却了深g0ng的危机四伏。
萧琂内心踟蹰良久,可下t早已y如铁杵,像在疯狂叫嚣着什么。
他还是头一回t验这种身t严重脱离控制的微妙感。
他坐起身来,只见珠辉玉丽的少nv乖顺地躺在绣满龙凤纹的大红se床铺上。
她身上亦是一袭大红se寝衣,将雪白如膏脂的肌肤衬得愈发莹润通透。
她清眸迷蒙,双颊酡红,两只小手紧紧揪住衣袖,高耸饱满的suxi0ng随着呼x1上下起伏。
萧琂眼神闪烁,这对他而言太过刺激,也不敢多看。
昨夜翻阅秘戏图时,他只觉怪异与不堪入目。
他无法想象自己与另一个nv子ch11u0相对的画面,更无法想象自己的yanju进入另一个nv子的t内。
他甚至考虑过新婚夜与太子妃商量暂时先不圆房,往后再议,能拖则拖。
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又改变了主意。
他对这个父皇为他择选的太子妃并不反感,她是要与自己共度一生的妻子,他不该在洞房花烛夜冷落她。
萧琂又垂眸看向胯间腾腾b0发的x器,首端溢出的清ye已濡sh了亵k,那片深se水渍极其扎眼。
杨满愿等了又等,等到昏昏yu睡之际,一双温热的大手忽然放在了她的腰肢两侧。
先是缓缓扯开她寝衣的系带,随即又解开她的衣襟。
x口倏地一凉,她猛然清醒过来,“太子殿下……”
不过两三下,男人如剥荔枝似的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得一g二净。
少nv白皙胜雪、凹凸分明的娇躯一览无余,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四目相对,两人都面红耳赤。
萧琂开始回忆秘戏图中的每一步骤。
大掌拢住两只饱满肥美的xuerur0u了r0u,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两颗软neng殷红的n尖。
这种柔软的触感,萧琂是第一次t会到,他有些ai不释手,呼x1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杨满愿抿唇强忍,可实在忍不住,喉间不断溢出压抑婉转的jia0y。
rujiang像有一gu电流涌起,蔓到后腰,她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她的身段偏丰腴,丰r翘t,藕臂yutu1富有r0u感,连腰腹都有些可ai的小软r0u,好在她骨架偏小,也算骨r0u匀亭。
看着丰盈雪白的nzi被r0u抓成各种yi的形状,萧琂喉结滚动,唇舌g燥得快要冒烟了。
如此丰润滑腻的触感,是再上等的膏脂也b不上的细腻。
他忽地低身凑过去,张口hanzhuy挺的n尖,重重地x1shun、t1an弄。
“啊……殿下别……”杨满愿颤抖着弓起身,su麻感迅速传至四肢百骸。
萧琂听着甜腻腻的娇喊声传入耳中,下身肿痛至极,足足胀大了一圈。
他一手继续把玩着浑圆饱满的美r,另一手渐渐往下探,来到少nv腿间神秘的幽谷。
手里仿佛触碰到一块软弹的水豆腐,细neng得不可思议。
萧琂这才知,nv人身上竟还有bsuxi0ng更加柔neng的地方。
正是他即将进入的密处。
粗粝的指腹随意拨弄几下,neng缝儿便不住地翕张哆嗦,吐出一gugu透明温热的汁ye。
“唔……”杨满愿咬唇呜咽,眼泪汪汪。
不一会儿,萧琂便0索到了秘戏图中所说的能让nv子玉门大开的花蒂。
双指捻住那颗敏感的小y豆,慢条斯理r0u按几下,r0u得汁水飞溅。
杨满愿顿时被激得连连颤栗起来,一gu酸痒的感觉在腿间弥漫开来。
y1nhe在男人越来越重的r0ucu0下,不断充血发y发烫,红得似要滴血。
尖锐的su麻感彻底击溃她的神智,她控制不住地媚叫连连,娇躯花枝乱颤。
强烈的快感如cha0水一波一波袭来,就在她攀上云巅之际,掩藏在r0u唇内的小珍珠乍然溅出一注丽水。
萧琂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眸se愈发幽暗。
秘戏图中有记载,世间仅有极少t质敏感的nv子会在交欢时cha0喷。
尚未正式圆房,她已泄了出来,可想而知她的身子是何等的敏感?
萧琂眼尾泛红,不紧不慢解开k头褪下亵k,释放出肿胀不堪的r0uj。
杨满愿jiao吁吁,美眸半阖,圆润小脸上斑驳着泪痕,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下意识看向男人腹下那根即将嵌入她t内的yanju,不禁呼x1微滞。
太子殿下如此宛如谪仙的人物,怎么身上也生了如此骇人的物件?
虽是暗粉的se泽,可上头青筋脉络盘虬,宛如凶猛巨龙,且足有她的手腕粗,长度更是惊人。
杨满愿悄悄咽了口唾沫,心中莫名又想起半年前那荒唐的夜晚。
那壮年男人的x器同样粗硕狰狞……
杨满愿心有余悸,不敢再细想下去了。
圣上乃天下臣民的君父,日理万机,必不会把那夜的事放在心上的,也定是没发现她就是那夜的nv子,否则怎会允许太子殿下选她为妃呢?
眼下,她该担心的是自己今夜能不能承受住男人如此雄壮的器具……
大红se龙凤纹床帐内弥漫着教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两人的呼x1都乱了。
萧琂动作轻缓地把少nv双腿分开,并将窄腰嵌入她的两腿之间。
他垂眸看向她腿心娇yanyu滴的私花,水汪汪的,花核被r0u得肿y,受了刺激的贝r0u不断翕张。
他试探着用食指戳进x口内,sh软温热的小neng洞便紧紧吮住了他的指节不放,一ch0u一缩的,像是g着他继续深入。
“若疼的话,告诉孤。”萧琂一边用指尖缓缓ch0u送,一边哑声问。
他从未经人事,内府准备的秘戏图也格外jg致详细,每一步骤都具t列出,故而他才知晓nv子的初次会无b疼痛。
“好……”杨满愿含糊地点点头。
满脸泪痕与香汗将几缕青丝沾sh贴在鬓边,愈显得她娇弱可怜,惹人怜ai。
许是足够sh润,男人指尖的入侵并没有痛感,反倒引起一gu麻麻的快慰。
窄红的r0u缝儿不断溢出滑腻温热的花ye,又在男人的ch0uchaa下发出“咕啾咕啾”的yi声响。
渐渐的,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双指齐发,越入越深,像是一点点凿开完全闭合的r0ub1。
杨满愿招架不住,连连jiaosheny1n,白皙胜雪的娇躯泛起大片诱人的粉光。
春ye泛n成灾,男人的大掌也被彻底打sh,指缝间挂着缕缕黏腻晶莹的银丝。
腥甜馥郁的y香扑面而来,萧琂每一根神经都紧绷yu断,几乎要疯了。
就在杨满愿即将再一次攀上高峰之际,chag她ixue的双指被替换成了另一根粗y如铁的大rgun——
“啊……”她吐出一声长长的媚y,双腿下意识缠紧男人劲瘦的腰身。
初尝情事的萧琂险些被这紧致sh热的甬道夹s,浑身发力才强行将s意压下。
“会疼吗?”他的嗓音沙哑至极。
杨满愿x1了x1鼻子,哽咽着说:“不太疼,但是好胀……”
萧琂放下心来,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一面用拇指仔细r0u按着敏感充血的r0u蒂,一面将狰狞的x器捣入稚nenghuaj1n的深处。
“唔……”杨满愿被顶得连骨头都su了,泪花溢出。
萧琂被绞得既快慰又疼痛,bang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碾过娇neng花壁,又引得媚r0u争先恐后贴上来。
他眸se暗了暗,索x将少nv的双腿架在肩头上,并沉腰用力朝里狠狠贯穿——
“呀……慢点……”
杨满愿被c得不住颤抖,两只肥硕滚圆的nzi也颠颠晃晃的,漾出雪白的r波。
萧琂第一次t验男nv之事就遇上这等丰姿冶丽的尤物,平日再如何沉稳持重此时都全然顾不上了。
大ji8横冲直撞地c弄着崎岖窄neng的花x,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龙首直捣huax。
他又托起少nv雪白滚圆的t儿,露出被cha得软烂熟透的小nengb。
r0u按y核的拇指一刻未停,roubangchag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两处敏感的弱点被前后夹击着,杨满愿爽快到失了声,只能急促地喘息。
她双眸涣散地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xia0x被“噗嗤噗嗤”cha个不停,腿根酸软得厉害。
数百下猛烈chag之下,她倏地痉挛起来,汁水喷溅而出,又去了一次。
裹着roubang的xr0u密集剧烈地ch0u搐着,萧琂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腰眼酸麻至极。
略微失神的片刻间,他一时没把持住,极大一gu初jg“滋滋”s入甬道深处。
杨满愿被灌得又是一个哆嗦,身上的力气仿佛被ch0ug了,浑身软得像一滩水。
缓了缓,萧琂暗暗x1了口气,才恋恋不舍地将仍然y挺的x器从蚀骨xia0hun的neng处ch0u出来。
圆硕guit0u撤出的一瞬,浓稠的白浆骤然溢出。
萧琂看到bang身上沾染了一缕血丝,便随手用提前铺在下边的元帕擦拭了下。
“再弄一回,可好?”他眸光幽暗,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少nv。
杨满愿迟疑地摇摇头,“有点疼,好像肿了……”
方才情到浓时还不觉,现在才感觉到身下火辣辣的。
萧琂微微一怔,再细看,才知她腿心连带着gu缝全都红红的,想来是他方才撞出来的。
自责与愧疚的情绪霎时在他心口漫开。
杨满愿则是悄悄抬起眼,目光在男人的身躯流连。
太子殿下清瘦高挑,温润俊逸,衣衫之下却是块垒分明的肌r0u,薄薄的一层,形状好看,似有力量喷薄而出。
可圣上则是截然不同的t型,宽肩窄腰,周身都是大块结实贲张的肌r0u,宛如铜墙铁壁。
思及此,杨满愿心底骤然一慌,窘迫不已,她怎么又想起那夜的事了……
而她莫名想起的男人,今晚在乾清g0ng内同样是彻夜难眠。
乾清g0ng,西暖阁寝房。
烛光跃动,映在男人成熟y朗的俊脸上,忽明忽暗。
萧恪坐在床沿,剑眉紧蹙,手里虽捧着一封奏折,可思绪全然不在奏折上头。
六个月间,除偶尔数次无法避免的梦遗,他早将那夜在宣光阁内宠幸g0ngnv的事置之脑后。
他向来勤勉于政,宵衣旰食,光是处理政务就能将他每日除睡眠外的绝大多数时间占满。
只是此刻,他误以为早已忘却的事无b清晰地在他眼前回放。
少nv容貌jg致yan丽,一派纯真的妖娆,躯t纤秾合度,牝户细neng软滑,以及yye丰沛横溢……
每一处细节都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中,分毫不差。
忆起那蚀骨xia0hun的触感,萧恪腹下骤紧,燥热霎时弥漫至四肢百骸。
复杂的情绪在他心底如巨浪翻涌。
他的第一个nv人,也是唯一的nv人,如今却成了他的儿媳。
偏还是他亲自给儿子选的太子妃。
父子聚麀有违天l,他身为帝王严于律己三十余年,从不近nvse,单单破例一回怎就碰上了这等事?
好在他了解太子的x子,今夜他是定不会与一个不合心意的陌生nv子圆房的。
明日他须得对儿子隐晦曲折地暗示一番,让他们暂时分g0ng而居。
萧恪心烦意乱,彻夜未眠,独坐至天明。
早朝一结束,他又下令宣召户部左侍郎杨谦行前来觐见。
杨谦行一跃成为皇太子的岳父,半个国丈,一时间奉承拉拢他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之不清。
他大抵猜到了圣上选nv儿为储君妃的用意,自然不会擅自与人结成党羽。
来到乾清g0ng面圣,他率先毕恭毕敬地行跪拜大礼,并慷慨激昂地发表一番谢恩与陈述立场的话。
萧恪耐着x子倾听,待看清杨谦行的相貌,他微微一怔。
杨谦行是典型的文人儒士,髯须飘逸,神采英拔,才貌出众。
他的长nv杨满愿正是结合了他与妻子薛淑兰的所有长处,才生得这般端丽yan绝的好容貌。
萧恪自哂一笑,若他早些发现杨氏父nv的相似之处,事情又怎会发展到这一步。
他手指轻叩桌沿,“杨卿不必多礼,今日朕召你前来,是有意派你将直隶一带的田地清丈出来。”
太平盛世之下,土地兼并日益加剧,这些强占民田的豪强劣绅又为了躲避官税,多有向官府瞒报田地的。
杨谦行所提出的“摊丁入亩”改革,第一步便是要清丈出具t正确的田地亩数,并以此为依据征税。
皇帝打算先在直隶一带试验新法,自然要派首先提出新政的杨谦行亲自前往。
杨谦行闻言惊喜交加,急忙拱手,铿锵有力回道:“微臣遵旨,微臣愿为变法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他心中感慨万千,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何其有幸,能让他遇上明君当政!
皇帝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话锋突变,“杨卿,你今年什么岁数了?”
杨谦行怔了下,“回陛下,微臣今岁三十有七。”
居然只b他年长几岁。萧恪薄唇紧抿,眸底掠过一丝怪异的情绪。
“好了,杨卿退下罢,具t事宜你与户部的人详谈,朕会选派几人随你出行。”
杨谦行只好揖礼告退,临行前再度慷慨激昂地谢恩。
皇帝抬手r0u了r0u太yanx,这杨谦行在他面前口若悬河,怎么就生了个惜字如金的nv儿?
那夜不论他如何追问她的身份,她都默不作声,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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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g0ng内,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刚梳洗更衣完毕,正乘坐轿辇前往慈宁g0ng给皇太后请安。
虽已做过世间最亲密无间的事,可两人单独坐在密闭的小空间内仍有几分尴尬。
萧琂察觉到妻子的小手在微微发颤,便握住了她的手,并安抚似的捏了捏。
“不必惧怕,半年过去皇祖母已不再计较复选那日的事了,且那日的事本也与你无关,是孤一心要选你。”
手心的温度传来,杨满愿心尖微颤,垂眸一看,男人的大手修长g净,指节分明,手背的青筋蕴含着蓬b0的力量。
“妾身没有畏惧,只是担心自己会在皇祖母面前失仪。”她弱弱地辩驳了一句。
萧琂闻言轻笑了一声。
杨满愿双颊绯红,心虚地别过头去。
男人又温声道:“除皇祖母外,仁寿g0ng娘娘与淑妃娘娘可能也会在。”
仁寿g0ng娘娘是先皇永顺帝的嫡后徐氏,淑妃卫氏则是永顺帝的妃妾,萧琂的生母。
他这么一说,杨满愿愈发提心吊胆起来了。
仁寿g0ng娘娘举止言谈颇为怪异不说,还正是那夜她遇害的罪魁祸首……
抵达慈宁g0ng,姜太后早已端坐在楠木雕花大靠背椅上,下首只有卫淑妃一人。
见徐后没在,杨满愿暗暗舒了口气,如释重负。
夫妻俩相携走入殿中央,规规矩矩地朝二位长辈行礼。
姜太后笑道:“总算等到你们来了,快免礼罢。”
她一副和蔼可亲的神se,朝杨满愿招招手,示意她上前来。
杨满愿心底微微一沉,颔首低眉地凑上去。
姜太后拉起她的手,将自己手腕上细腻无暇的和田玉镯子褪下来,并穿到她的手腕上。
“好孩子,这是哀家赏你的。”
杨满愿心下惊诧,小心翼翼道:“多谢皇祖母赏赐。”
如太子在轿辇上方才所言,姜太后并没有再计较当日复选被孙子驳了脸面的事。
且她也没办法再计较,她与皇帝之间的隔阂太深,深到难以修复的程度,姜氏一族早已式微,她也只能继续拢住孙子。
坐在一旁的卫淑妃也适时笑盈盈道:“一眨眼太子也成家立室了,真好。”
她一副温婉如水的模样,对谁说话都是这般和风细雨。
杨满愿不由地对这个真正的婆母心生好感。
临近午时,姜太后才让这对小夫妻退下。
太子夫妇前脚刚出慈宁g0ng,便有个乾清g0ng的小太监前来传话。
“太子殿下,圣上宣召您过去一趟。”
作者有话说:
正文不会写到这个地方,不喜欢生子剧情的宝贝直接忽略这个小剧场吧,感谢打赏~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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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明二十年,深秋时节,太子妃杨氏顺利诞下一子。
皇帝当即将其立为皇太孙,并颁布召令大赦天下。
太子亦是捐银数万,资助各地官办的育婴堂,为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祈福。
杨满愿嫁入东g0ng五年才终于有这么个孩子,且她私心再也不想经受妊娠生育之苦了,自然对这个唯一的孩子珍ai万分。
只是她到现在还是不敢确定孩子的生父到底是谁,毕竟那对父子都与她……
怀上孩子的日子恰好是正月里,各处衙门都封了印,也不必早朝,他们三人在西苑里没日没夜地纵情声se。
她腹中时时刻刻被灌满了浓稠的jg水,根本分不清是谁的。
起初他们父子之间还曾有过约定,每人一月轮着给她侍寝,就是好辨别孩子的生父。
虽说不论是谁的种,但凡从她肚子生下来的都必定是将来的继承人,可他们父子俩偏却极在意到底谁的种更厉害……
可惜的是,一连数年她的肚子都毫无动静。
渐渐的,皇帝与太子也开始留心起近支宗室家的孩子,yu要挑选几个合适的过继入嗣。
以往轮流侍寝时毫无动静,才刚混合侍寝一段时日,杨满愿就有孕了。
她的孕期还算顺利,没怎么害喜过,但终究揣着个小西瓜似的肚子,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皇帝与太子从不知妇人妊娠如此艰难,甚至懊悔不该让她怀上孩子。
宗室藩王里孩子一抓一大把,他们老萧家根本不缺继承人。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平安顺利生下来,这孩子竟又抢走了杨满愿所有的注意力。
这日,早朝刚结束,萧恪大步流星朝东g0ng的方向去。
杨满愿尚未起身,而萧琂正抱着十个月大的儿子在庭中散步,并温和地教他喊“爹爹”。
皇帝神se骤沉,一把将小胖墩抢了过来,“子安,明面上也罢,你须得记住,嘉儿是朕的骨r0u。”
太子微微一笑,“嘉儿极喜欢与儿臣亲近,想必定是父子连心。”
“呵,子安你休要自欺欺人了,嘉儿的长相与朕如出一辙。”皇帝熟练地r0u了r0u小胖墩的小脑袋。
萧琂面不改se:“近些天,皇祖母才说过嘉儿与儿臣幼年时一模一样。”
其实他们说的都没错,这孩子是像极了他们两人,否则也不会至今迟迟分不出究竟是谁的种了。
胖嘟嘟的小萧嘉左看看右看看,一脸茫然。
忽然,他扁扁嘴,“哼!要阿娘,不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