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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诊

 

几位忠臣焦灼地在一旁侯着,望眼欲穿地盯着黎洛号脉。

年轻的帝王萧邵,英勇善战,多次率军抵御北方蛮夷,将敌人逼退。谁料遇刺中了毒箭,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已半月有余。且此毒甚奇,非中原地产,寻遍名医竟无人可解。此时黎洛正名声大噪,便被带到皇宫。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黎洛眉头紧蹙,脸色愈发不佳。从脉象上看,男人已命不久矣,很难想象他如何撑到现在。

“准备棺冢吧。”黎洛轻声说。

“这可怎么办?”“唉”一时几人议论纷纷,全然没了主心骨。

“我不信!”一位常年跟随萧邵征战的老将红了眼眶,让人把黎洛关在偏殿。

黎洛擅长医术,但不会什么拳脚,此时被管在这里,竟无计可施。

偏殿从属于萧邵所在的主殿,闲来无事,黎洛就过来逛逛,看看他是否活着。

那几个忠臣依旧日日来看,近几次总愁容满面,听他们谈论:如今朝堂暗流涌动,奕亲王拉帮结派,多次询问萧邵下落,几欲发动政变。

奕亲王是皇帝的兄长,黎洛也略有耳闻,此人暴虐无道,如果他当了皇帝,天下百姓必将受苦。

黎洛内心焦灼不安,想救济天下的心蠢蠢欲动,而又无计可施,猛然想到,师父说自己是天生药体,可抵百药。

“我有一个法子,或许能有效果。”黎洛想了想还是开口,“不过,医治时不得旁人入内。”

“这…”众臣也不怕黎洛伤害萧邵,毕竟已经到了走投无路之境地了。

“吱呀”门应声关闭,落了锁。

听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黎洛深吸一口气,看着榻上安静的人,开始思索自己的药体要怎么发挥作用。

房间里只有两人还在榻上,再加上要用他的身体治病,黎洛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在民间看到的话本,思索其可行性。

黎洛寡淡的唇微抿,捏着萧邵的下颚,把唇印上去,可能是担心药效不够,灵巧的舌探入男人口腔,学着话本上的描述,勾着男人的舌缠绵,将自己的涎液喂给男人,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男人的嘴角滑落脸颊。

“唔…哈~”黎洛有些气息不稳,素日冷若冰霜的脸浮上两朵红晕,寡淡的唇因过分摩擦绽放出靡艳的颜色。

黎洛把脸埋在他胸口,稍微稳定心神解开两人的衣带,萧邵的衣衫散落在塌,露出完美的身材,蛰伏的性器像沉睡的雄狮,收敛锋利的爪牙,但依然流露凶相。

黎洛一点其他想法都没有,只觉得物什太大,不好塞进去,还苦恼的眉头一皱。

他起身跨坐在萧邵腰间,臀缝间的柔软毫无章法的挤压萧邵的性器,并没有进入分毫,反而把蛰伏的性器唤醒。

感觉身下的物什愈发硬挺,并不断胀大,黎洛甚是吃惊,这和他话本上看的大小不一样啊。忙从他胯部下来,坐在榻尾看着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缩了缩身体,吸了口凉气。

手往后一扶,压到了一个小罐子,拿来打开是一个药罐,装着脂状的药膏,黎洛鼻翼翕动,分析药材成分,都是些滋润的药物,对人体没什么伤害,还含有催情的药物,完全可以用来润滑。

黎洛用指尖挖了一点膏体,咬咬牙抹在自己的后庭,眼前浮现润滑的手法,打着圈揉搓穴口,待穴口松软后,把手指深入,扣弄窄小的甬道,肠道自发分泌肠液,服务着粗暴入侵的手指。

“好,好奇怪…”黎洛眼神迷离,喘着粗气,难受的脚趾蜷缩,抖着腿重新胯坐在男人腰部,用熟透的穴摩擦龟头。

“唔…嗯啊!”黎洛急促的呼吸,硕大的龟头滑进了穴口,撑得那一圈软肉发白。

“嗯…呃啊!”黎洛努力放松穴口,腰臀用力,狠狠往下一贯,粗长的性器进入了大半,好巧不巧顶在一块光滑的腺体。

“啊!哈嗯~”

黎洛性器的前端挤出几滴清液,他控制不住的摆弄腰肢,让快感淹没自己。

“好舒服…嗯~”黎洛忍不住大幅度吞吐穴里的柱状物。

但依然不满意,仍觉得深处有止不住的痒意,想到是药膏的效用,后悔不已。

黎洛一狠心,放松支撑的腿,让粗长的性器破开深处的软肉,一贯到底。

“啊哈!呃唔…”

艳红的唇瓣大张着,却仍觉得呼吸不畅,鼻腔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到极致的呜咽,张着双腿,浑身颤栗。

蓦然被填满,黎洛不觉得难受,只觉得内里的痒意终于被止住。

又一次被顶到时,积累的快感无法叠加,急需一个宣泄口,黎洛小腹抽搐,绞紧穴道,让欲望从性器上的小口喷薄而出。

黎洛第一次射精,还是被一个陌生男人操射的,但他并不知道是什么含义,只知道自己很舒服,治疗应该很到位。

黎洛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后庭一片麻木,被彻底的肏熟了,只要一捅进去,就会浑身颤栗。

突然,感觉那物什上的青筋跳动,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喷射,清瘦的医师急促的尖叫,伴随着激烈的射精,小腹猛的收缩,男人畅快淋漓的喷洒着精液后,性器无力地滑出,少年忍不住颤栗,全身无力的抽搐。

因为性器的深入,精液也射得很深,微凉粘稠的液体随着黎洛的呼吸在炽热甬道内流淌,就像有一只小虫子在寻找出口,激得黎洛想把他们抠挖出来。

转念一想,这是在皇帝的榻上,一会大臣们还会来看望,就紧张的缩进穴,生怕留下一些让人遐想的可疑液体。

黎洛神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仅仅眼尾有一点红,谁也不会想到衣冠整齐的神医,私下里是那么一副浪荡情态。

“唔…”双脚刚一沾地,满肚子沉沉甸甸的精液,由于重力作用全部堆积在不堪一击的穴口,液体呼之欲出。

黎洛抖着腿,强忍着不适披上外衫,清理皇帝湿淋淋的性器和小腹,再为他穿戴整齐。做完这些,小穴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挤出几滴留在了地面。

初次诊治后,几位大臣来看望过萧邵,只不过稍有起色,照这情况,需要长年累月的治疗才能彻底根除毒素。

自此之后已经半月有余,几位大臣势单力薄,没有皇室撑腰,差点被奕亲王扣上一个谋逆的罪名,想着皇帝这边短时间内没办法出面,就打算扶持皇子代理朝中之事,于是年幼懦弱的七皇子萧修泽成了最佳人选。

如此一来,他们忙着与奕亲王斗智斗勇,便很少来看萧邵了,黎洛也乐得清闲,不用去迎合他们。

日日夜夜的为萧邵治疗,黎洛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后庭时不时还会流水,只有把萧邵的物什塞进去才能缓解。

这日,察觉臀间的黏腻,黎洛也不多想,衣衫随意的扔在榻下,钻进华丽的锦被,熟门熟路地开始额外的“治疗”。

两人的身体契合极了,只是搂着,萧邵性器就高高翘起,顶在黎洛的臀部,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催促着黎洛快点。

“啊哼嗯…啊哈嗯”被顶到了让他欢愉的地方,黎洛被刺激的高高抬起臀,幅度太大,让他欲仙欲死的物什滑落,还露出水亮亮的穴,抬起的大屁股饥渴的左右摇晃,像寻找着刚刚的填满自己的东西。

黎洛急得哼唧,单手撑住,别扭的扭动上身,另一只手握住柱身想重新塞进去,臀缝间都是黎洛分泌的清液,滑腻腻地,一只手很难成功。

他那清冷的神色险些绷不住,起身,一手掰开臀肉,另一只手扶住湿滑的柱身,一点点吞下去有点狰狞的物什。

“啊嗯!”完全吞下去后黎洛瘫坐在萧邵腰间,小口喘着气。

不得不叹一句:黎医师很负责任。

“袁将军又来了”门外小厮毕恭毕敬。

这可吓坏了黎洛,他来不及做出反应,仅是在两人交合处盖上了一层薄被。

顷刻之间,袁将军就进来了,看到两人这架势,并未多想,以为黎医师正在治疗,对黎洛更加感激。

“黎神医,陛下的病多亏了你的悉心照料。”

黎洛没有回应,袁将军也没放在心上,黎神医素日里都这样对人爱答不理,毕竟人家可是一代神医,多少人尊崇着。

可袁将军并不知道,因为他的到来,阻碍了进一步“治疗”,黎洛此时不上不下,如百蚁爬身,瘙痒难耐。

榻下,袁将军絮絮叨叨地赞美黎洛,可惜是个粗人嘴上翻来复去就那两句话。

“嗯~”黎洛忍不住耸动腰肢,让饱满的前端撞击给他快感的地方。

“你怎么了黎神医,是你发出的声音吗?”袁将军闻声抬头问,“你怎么脸那么红?”

“我没事。”黎洛脸染上薄红,放在前几天,他不会这么难堪,只是近日看的话本多了,明白他的治疗是些男欢女爱的行径,但却有成效,再加上自己有些迷恋,便没有停下,但此时被人这般看着,他属实害臊。

“那就好”袁将军又开始絮叨。

黎洛一放松,臀部的力量卸去,因为姿势,粗长的性器全根没入。

“啊!”黎洛惊呼。

“黎神医?”袁将军就站在榻旁,下意识想撩开榻上的帷幔。

“别过来!”黎洛吓得身子一僵,脸上潮红褪去。后庭无意识的绞紧,火热的软肉纷纷挤压着那根巨物。

“那我就先走了。”袁将军也不打算待了。

看他转身离开,黎洛如释重负,压在萧邵身上,霎时,一股股液体在他体内释放,情急之下,黎洛咬住萧邵肩膀,把激昂的尖叫化作支离破碎的呜咽。

黎洛被被刺激的眼角闪现泪花,水雾弥漫中看到不远处袁将军的身影还在,他当着朝臣的面被陛下赏了一肚子阳精。

被咬的陛下似乎皱了皱眉。

“啊-呃啊~”粗长的性器狠狠地肏进来,黎洛猝不及防的发出惊叫。

“什么东西…”他看向身下的男人,恍惚间觉得这人挺动了腰胯。

黎洛也未深思,满心皆是体内的巨物。

不一会,其他声音仿佛都沉寂了下来,只能听到房间内交媾的水声,和那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喘息。

这样不对,感受到体内奇怪的躁动和自己越来越紊乱的呼吸,窗外的少年太子这么想着。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他慌乱地想逃离这里,但身体却诚实地挪不开半步。

双手情不自禁的握住自己的下身,无师自通地一边捕捉让他情动的声音,一边抚慰自己。

“啊呃…”少年人生第一次自渎,难免泄的快些,更是被刺激的腿一软,往后踉跄了几步,老天有意般让他踩到了枯枝。

“咔嚓——”

清脆的声响在这个无人到访的小院内格外刺耳,黎洛被吓了一身冷汗,惊讶之余大声喝道:“谁在外面?!”

门外一片寂静,慌乱的心跳声差点让他认为自己患了心疾。

经此一闹,黎洛全然没了心情,草草结束这次治疗。但心底像是有一粒硌人的石子,一想到刚刚的声响就烦闷难耐。

黎洛心里盘算着去外面看看,逛逛皇宫内的御花园,放松心情。

御花园内百花盛开,无限春光迷人眼,不过却美得虚枉,四下望去竟无人赏玩。远处一个假山形状奇特,黎洛被吸引目光,不紧不慢地走向那。

许是他步履从容,仅仅发出一点声响,假山后的两人才未能察觉。

“野种,别以为你当上了太子就能讨得父皇的欢喜。”身材高大的强壮少年,推搡着另一个瘦弱的少年,忿然作色地大声道。

他紧握拳头,似乎想凑人,继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飞色舞道:“等父皇回来,母后同他一讲,这太子之位就是我的了。”

瘦弱的少年小脸惨白,脸上一副不服输的表情,全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黎洛皱眉,两位皇子,一个是二皇子萧钎,皇后所生,背后有权势滔天的林家撑腰,另一个便是皇帝同歌姬所生的七皇子萧修泽,也是如今的太子。

只见萧钎似乎不满萧修泽的神色,一拳挥过去,脚也不歇着,手脚并用的欺辱萧修泽。

瞥见黎洛,鬼使神差的萧修泽没还手,结结实实的挨下了这一顿毒打。

萧钎出了一口恶气,心情甚好,末了还放下狠话说太子之位迟早是他的,走了。

见两人结束了,黎洛继续向假山走去,距假山还有三两步时,一个人从假山后出来,晃晃悠悠倒在他怀里。

黎洛低头看着埋在自己怀里却比自己高半头的少年,发现他眉头紧锁,脸色苍白,薄唇毫无血色,已经昏死过去了,再看他衣衫单薄,还破破烂烂的,瞬间将他和街上骨瘦如柴的小孩联系在一起,怜惜得很。

把萧修泽扶到萧邵所在的院子时,少年醒了。

“我带你去处理伤。”察觉少年的挣扎,黎洛安抚道。

“谢谢黎神医。”萧修泽腼腆的说。

两人经过萧邵榻旁时,萧修泽神色微变。

“把衣服脱了。”黎洛温和的说。

萧修泽小脸爆红,老老实实的脱掉了。

黎洛拿出药膏,用细腻的指腹在他肌肤把药膏推开,若即脱离的触碰和黎洛仔细的温柔神情让少年深陷其中。

两人靠得极近,萧修泽闻到了黎洛身上清洌的香气,心底阴暗的想法滋生:占有他。萧修泽收敛情绪,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脆弱,问:“我以后可以来找你吗?”

“好。”看着他那一副表情,黎洛不忍心拒绝。

近日来,天气放晴,渐渐地皇宫的空气中弥漫着百花芳香。

自萧修泽被封为太子,萧钎是日日来找皇后,向自己的母妃抱怨那厮的“恶劣”行经。

软榻上,雍容华贵的皇后看着喋喋不休、略显蠢笨的儿子,思索着同是皇帝的子嗣为什么差距那么大,又思及身后的林家和渐成威胁的萧修泽,眸中透出几许锐利。

…………

一只华美的蝴蝶在硕大饱满的花儿上翩飞,“知道吗?宫里要举办赏菊宴了…”两个小宫女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赏菊宴?不远处的亭中黎洛闻声默念。这个词对他来讲,陌生而又新鲜。

耳旁是哗啦的水声,眼前是朦胧的雾气,萧修泽摇晃着身体站起来,循着声音、在水汽中穿行。空气愈发湿热……

一截藕臂宛如出水芙蓉般,撩着水花从浴桶中舒展,远看,有美人在浴,光洁的背、圆润的肩和修长的脖颈无不使萧修泽呼吸一窒,近观之,白皙的肌肤被热气熏得桃红,透着难以言喻的色气。

“黎洛…”

“泽儿,过来。”黎洛回眸一笑,眼底秋波涌动。

是梦吗?萧修泽盯着那抹笑,有些出神的想。心底的欲望和渴求从浮动的眸光中展露。

黎洛在浴桶站起来,毫无保留的展示自己身体的同时,弯下腰,扶住桶沿,这个动作使其腰部下塌,臀尖的软肉挤压的更加饱满,并随着他抬腿跨出的动作微颤。

当他赤脚到萧修泽身侧时,被一把揽住了腰,两人靠得极近的,萧修泽的鼻尖甚至蹭到黎洛的发丝,又闻到了清冽的药香香气,闻得心跳像是突然漏了一拍。

少年尚在发育中的身体单薄而有力,抱起黎洛将其困与床榻之间,欺身压上去,毕竟是初经人事,少年动作青涩,固执的扯下医师的发带捆住他的双手,一件件剥着碍事的衣物。

不多时,纱幔后两人翻云覆雨,缠绵悱恻。

渐渐得趣的萧修泽,一下比一下更激烈的抽送阳物,把身下高高在上的医师肏的泣不成声,在黎洛瘦小的身躯上掠夺快感,喘息声和交媾声不息。

突然,清凉的触感直击大脑,萧修泽从梦中醒来,是黎洛把手放在他额上。

“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

赏菊宴如期进行。

这日春光明媚,菊花盛放,正宜赏花小酌。皇后娘娘举行的赏菊宴邀请了许多名门贵族家未出阁的小女,说是赏菊,实是为二皇子萧钎谋一段好姻缘。

宴会上,众人品尝着酥软的鲜花饼,交谈着,在皇后的牵线下,萧钎和李丞相家嫡出小姐交谈着。

“太子殿下,您的酒。”小宫女端来一杯酒,翡翠的杯里是一眼望到底的清澈琼浆,但他不会傻到饮鸩止渴,只是远远的嗅就能分辨其中有几味催情的药材。

宫女步伐凌乱落慌而逃似的离开。

萧修泽手握杯盏,一语不发。似有似无般一缕梦中熟悉的幽香飘来,心荡神驰间饮下杯中酒液。

有非主角性行为,ntr,丑攻,偷窥

那边的赏菊宴正红火着,几位贵妃和宫中的妃嫔都去赴了皇后娘娘宴,黎洛失了清闲的好场所便在偌大的后宫四处闲逛。

左拐右转中误入一处清雅的小园,牌匾上四方小楷隽写着--清幽宫,见这匾便知里边定住着位清冷妙人儿。无意冒犯,正待黎洛想悄悄离去时,却撞见一出好戏:

一个宫人携着美人的手,亲热的搓揉玉指,美人红了半边脸,在那阉人扶上腰时,酥软了身子半推半就的被揽在怀里。

按黎洛的性格,本不喜这腌臜事,只是素日里太过无趣,此时竟有一睹之快的欲念,全然忘记了自己本是要去菊花宴观望的。

两人两步不比一步的向房内挪动,黎洛也轻声跟上。

“吱呀”雕花木门打开又闭合,黎洛转向一旁的窗边,轻轻地戳出一个小洞。

一纸之隔,纸窗那边是昏黄烛光,正欢好,纸窗这边是偷窥闲人,春光正好。如人所料,宫人把美人轻置塌上,性急的扯去外衣扑向床幔半拢的塌,嘴里念叨着:“娘娘,奴才为你更衣…”

且不提是白日宣淫,单单是这有背常伦的主仆关系就令人牙痒痒。

女人轻软的喘息声响起,伴着阉人似男非女的尖细嗓音,交织着听起来怪诞又令人好奇。只见阉人肥腻的唇啃食着女人的唇瓣和软香丁舌,冰滑的舌像蛇行似爬遍那脆弱的脖颈,又爬上圆润的肩和丰盈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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