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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小说 > 管教娇纵侄儿(中度/乱伦) > 暴风雨前的宁静前情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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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前的宁静前情铺垫

 

“不、不吃了。”

即便时间充裕,烤鸭再美味,沈玉鸾也不会吃。

除了桂酥斋的糕点,叔父从不让他在外用膳,甚至糕点也得带回去才能吃。

沈玉鸾的胃有限,一旦吃了烤鸭,回去吃不下饭,一定会被发现。

同伴还想邀请,沈玉鸾急忙推辞,却没注意到衣摆撩开,裤便被荆棘勾住了。

随着他猛地站起,“刺啦”一声,沈玉鸾僵住。

“怎么了,玉鸾?”

撕裂的声音较轻,同伴并未听到声响。

沈玉鸾摇头,这下可由不得他拖延了。

沈玉鸾手扶在腰上,趁着夜色匆忙上了马车。

小厮也是焦急了近一个时辰,眼看少爷终于尽兴了,他二话不说挥起马鞭朝沈府赶去。

一个时辰前,沈府书房。

沈重翻看《清心经》,翻到第五页时,他看向窗外天色,问:“什么时辰了?”

许管家如实禀报。

往常这个时候,沈玉鸾都已归家一刻钟了。

沈重将书合上,起身,紫色官服垂下,平整庄重,金丝纹路给人一股扑面而来的贵气。

许管家内心忐忑,毕竟鸾少爷也是他看着长大。

“老爷,今日戌时之前您就得到宫里。”

近来朝堂因为蛮夷来犯一事忙得昏天黑地,可即便如此,老爷冒着让圣上不悦的风险也要等少爷回来,偏偏少爷不争气。

虽然圣上不悦对于老爷也没有威胁。

多等一刻钟已是沈重的极限,也是他对后辈最大的纵容。

“待他回来,让他在书房候着。”

沈重音色比以往都要低,呼吸声也重了几分,听得许管家心惊肉跳。

沈重闭眼,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

睁眼后,他道:“焚香。”

许管家一顿,看向天色,默叹,走向香炉。

淡淡细白烟丝穿过雕刻鹤纹镂空炉盖融入空气中,沉香蔓延到整个书房。

宫中有急事,沈重只能离去。

许管家站在书房外面,一会儿看天,一会儿望向香炉。

“管家?”仆从来到许管家身旁询问。

许管家抬了抬手:“随我去门口等少爷吧。”

仆从愣愣点头,他发现管家的脸色不太好。

等沈玉鸾回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马车停到沈府外面,沈玉鸾刚下车就听到许管家在唤他,语气有些急切。

“鸾少爷,快随我去书房吧。”

沈玉鸾扶着腰,虽然划破的地方比较隐秘,但他还是担心被人看到布料上的破口。

“许伯,叔父他……在书房?”沈玉鸾胆怯,试探问道。

许管家也是老道,一听这话,哪儿还不懂沈玉鸾为何晚归?

至于沈玉鸾如何得知老爷要进宫,他都不用猜。

许管家牵着沈玉鸾的袖口,加快脚步往大门走:“少爷,老爷说过很多次了,不让您和那些人来往,那些人都是京城有名的纨绔。”

沈玉鸾没想到许管家直接猜出了前因后果,急忙找补:“我、我没有。”

许管家冷笑,看向沈玉鸾俊秀的面庞:“少爷,我只是一个管家。老爷可是握着全天下的情报,我劝您在老爷回来后,不要想着隐瞒撒谎。”

沈玉鸾心脏跳了起来,许管家再一次猜透了他的想法。

沈玉鸾:“许伯,你是说叔父不在?”

许管家眯了眯眼,目光锐利打量沈玉鸾,而后便告诉沈玉鸾一个时辰前发生了什么。

当沈玉鸾听到叔父多等他一刻钟时,他心脏一紧,后背渗出冷汗。

许管家说到焚香后,沈玉鸾只觉得天地在旋转,他扶住柱子才没让他晕厥。

香炉……

沈玉鸾面色煞白抬头:“许伯,我是不是回来太晚了?”

沈玉鸾本身就生得好看,一对丹凤眼秋水明眸,面颊只有巴掌大,似鹅蛋又比鹅蛋尖些,肤若凝脂,往常笑起来唇红齿白,上唇中间凝成一颗唇珠。

少年此刻被吓到了,唇瓣没了血色,睫毛甚至沾了泪珠。

许管家叹息,眸低多了一缕怜爱:“你我能做的,只有快些去书房将香灭了。”

沈玉鸾当然也想,平常能躺不坐的他此刻恨不得飞快跑到书房,但是——

沈玉鸾捂着腰,哀求道:“许叔,我得先回房换身衣服。”

许管家拧眉:“少爷,这个时辰已经……”

沈玉鸾咬了咬唇:“我衣服破了,如果被叔父看到,叔父会更生气。”

这下许管家无奈了,他也清楚老爷眼里揉不得沙的性子,穿着不得体又是一场责罚。

许管家只能让沈玉鸾快些,沈玉鸾也不耽误,几乎是一路小跑回了卧房。

沈玉鸾路上已经看过了,那荆棘甚是刁钻,竟然勾破了他的亵裤。

换好衣服后,沈玉鸾又匆忙跑入书房。

书房一般指沈重院里的书房,此时院里漆黑,伴随蝉鸣,只有书房的灯是亮的。

沈玉鸾闯入书房,灭掉炉中香,然而剩下的香只剩下小拇指指盖那么大一点,他若是再晚来半刻钟,怕是沉香已燃尽。

沈玉鸾怔怔俯视香炉。

从他刚入沈府,这尊香炉便放在叔父书房中。

叔父有时忙于朝政,便让他在书房背书,完成叔父布置的课业后,他才能灭香离开。

有时他玩心起了,便提早将香炉熄灭。

然而,叔父每次都能从剩下的沉香里看出他这一天有没有偷懒,一旦被发现,他就会被打手板。

他也尝试伪装过,比如掐着时间过来灭香,但叔父总能找到破绽,也从未冤枉过他一次。

因为这香炉,沈玉鸾不知挨了多少打。

他也曾拐弯抹角让叔父换了香炉,但这香炉似是一种对他的告诫,始终放在这书房中。

完了,沈玉鸾看着炉中烟灰知道自己完了。

他扶着墙壁向后退了几步,余光扫到了墙上的戒尺,戒尺取自檀木,通体偏黑,不足三尺长,却是为责罚他所制。

戒尺对他的威慑要重于香炉几十倍。

沈玉鸾知自己再无所逃,于是灰败地关上房门,站在书桌前。

思索了一会儿,他眼皮动了动,对着书桌缓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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