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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穿成废物小皇子 刚醒就被传唤去挨

 

楼辰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穿到了一个小皇子的身上,柔软长发披至腰际,瘦削的身体,常年晒不到太阳的病态肤色,盖着一床单薄的被子躺在阴暗湿冷的寝宫,四下无人。

看来还是个受人厌弃的废皇子。

前世的他出柜失败,被家人唾弃,男朋友也为了迎合世俗的眼光,和别人结婚生子,还妄想和他保持情人关系,可笑的他竟然还答应了,大概是报应来了,他们被他的老婆发现了,闹到了楼辰的公司,挂横幅,贴大字报。

老板多次找他谈话,给他压力让他自己辞职,可他依旧天天来上班。

最后不知道是谁,在他的工位上丢了一根硅胶鸡巴……就这样他都可以忍着,默默的收拾好工位继续上班。

他以为等风头过了,那个男人会找机会离婚,他的真心一定不会被辜负。

可是他等来的确实他妻子怀孕的消息,他在朋友圈里感谢他的宝贝老婆,感谢她的付出……好温馨好幸福的字眼,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

“呼……这招够狠啊。是个爷们……”楼辰强忍着眼泪,神情恍惚的进了电梯,他需要一个通风的地方喘口气。

出了公司,他迫不及待的打车来到了他上班的地方,站在楼下盯着那座写字楼的大门给他打电话。

已经不出所料的被拉黑了……微信发了成百上千条的消息,他一条也没有回。

楼辰自言自语着,“行了,该醒醒了……就该在他去相亲的那天就断干净的。”

他上了他们公司的顶楼,从上面一跃而下。

“爷不玩了。”

他极速下落,突然身子一抖,他落地了,确切地说,应该是落进了柔软的床上。

现在就是这个状况,他在这里躺了一上午,米水不粘牙都没个下人过来问问。

混乱的记忆充斥着脑袋,这身子的原主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啊……自幼丧母父兄不爱,身有残疾就连下人也敢当面嘲笑……

更有些记忆混乱荒淫、不堪入目。

“你辛苦了……没事我来了,我不会让你白白受欺负。”也许是这个废物皇子的处境,让他好像是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他心疼的抱抱自己的胳膊,仿佛是隔着时空给那个小皇子一些安慰。

身上酸疼的厉害,不知躺了多久,他感觉自己差不多要饿死的时候,一个老宫女走了进来。

“阡臣公子……也该起来去和相父请安了。”这老嬷嬷突然说这么一句,他实在是听不明白。

“相父?”就是当朝太子的舅舅,也是太子的老师,记忆中的自己很怕他,听到他的名字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抖如筛糠。

“哼……公子揣着明白当糊涂呢?昨儿刚从相父那里研学到深夜,今天得再接再厉!”老嬷嬷的眼神鄙夷,不会不知道那个老东西对小皇子做了什么。

“沐浴更衣。”他稳了稳心神,平静的开口对嬷嬷吩咐。

男人对他来说没什么可怕的,上辈子男人的阴险欺诈他领教了,这一世他只管封住这颗真心,放手把这宫里搅得不得安宁就对了。

嬷嬷也有点吃惊小皇子这次怎么这样平静,想来大概是认了命?

也好,总比以前哭闹一番折腾出太多动静的好。

进了沐浴暖阁,阡臣脱的干干净净走近池子,池水暖呼呼的。

这副身子可比他前世的清瘦太多,个头也有些矮,当他不小心看到池边镜子里自己的脸的时候吓了一跳,娇俏里带着楚楚可怜,好看的连他都愣住了。

他怀疑自己到底是皇子还是公主……伸手往自己的胯下摸去,是皇子没错,等等!……这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顺着性器的根部继续摸,在他的阴囊后面竟然缩着两片花瓣儿一样的肉,这是怎么回事。

再往里摸,这并不是什么多余的肌肤组织,这两片阴唇一样的里面,是有一个洞的!他手指用力深陷其中,这是个和女人一样的逼穴……怪不得他总觉得身上疼的怪怪的,仔细判断,确实是这个女穴在隐隐作痛。

身有残疾…原来是指这个?

他有用两根并拢去探,不适感更甚,虽然通道狭小,可也开始正常的分泌淫水了。

他惊喜的抚摸着这个意外的发现,这边是如虎添翼的感觉吗,小皇子,你还真是给我留了一副好身体啊。

有了这个“神兵利器”什么样的男人不能手到擒来,小皇子,你等着,哥哥给你讨个公道。

“阡臣小公子!别磨磨唧唧的了,让相父大人等急了是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还要老奴说几遍你才记得住?”嬷嬷在外面拍打着门,催他赶紧走。

嬷嬷带着梳洗一番的阡臣上了轿子,摇摇晃晃的走了好一阵才停下。

见到相父时,他正衣衫大敞,挥动着鞭子抽打着一个不懂规矩的下人,皮开肉绽。

老嬷嬷吓得退了出去,留下阡臣一人在那。

“……给相父请安。”

男人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挥挥手让人把犯事的下人抬了出去,又叫人拿了水来,他洗了洗沾满血污的手。

“臣儿怎么来迟了?”男人站在他的面前离他很近,身材高大宽硕,阡臣这样站着,才到他的胸口。

不得不说他年龄虽然大些,可身上该有的肌肉都有,如此逼近他甚至可以闻到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和汗味。

这个相父原本应该是武将出身吧,不然这戾气从何而来。

阡臣吞了吞口水,老天爷,你是看我前世只为一个渣男丢了性命特意给我的补偿吗?守身如玉真心被负,倒不如就做一世的妖孽,让伦理纲常都随他覆灭好了。

“……相父……臣儿身子不便,纵使听到相父召唤,马不停蹄的梳洗更衣,也未能及时。求相父责罚……”他扑通一声跪在男人面前,抱住男人的膝盖,用他楚楚可怜的脸蛋紧贴男人的胯下,轻轻摩擦求饶。

他能感觉到男人明显一愣,好像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怒火又忍回去了。

“今日你为何如此乖顺……昨日不是还闹着要去你父皇那儿告状吗……”男人伸手抚摸他的脸,俯身勾着他小巧的下巴,慢慢的将手指放进他的唇便,顶开他的双唇。

阡臣乖巧的闭上眼,嘴巴微微张开,任由男人的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口腔里,拨弄起他的舌头,刮擦他的上颚。

“……唔……相父……”阡臣轻轻的舔着男人的指尖,脸颊染上红晕,呼吸渐渐沉重。

“……把裤子脱了,让相父检查一下臣儿有没有乖乖听话。”

阡臣刚把腰带解开,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扯断了他本就不结实的腰带,扔在远处。手掌整个覆盖在阡臣的胯下,一把抓住他的阴茎和阴囊一起揉捏了几下,朝着阴囊后面的小穴摸索过去,男人两根手指夹住这两片嫩肉瓣儿来回挤压着。

阡臣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酥麻,下面那一片的触觉都好像被放大了似的,只要男人微微动手,如同电流似的酸楚就一阵阵的传往四肢百骸,让他身子骨都酥软的站不起来。

“……啊啊啊……相父……相父为何揪着臣儿不放……啊啊啊……好难受。”

“昨日你和本相一番云雨,足足在你身上舒坦了三次你都挺过来了,怎么今日又变得这样娇弱不堪?”

“三次?……什么三次……”他喘着粗气,一脸不知所措,这禽兽老男人竟然这么猛……

“还装什么清纯?你那朵残花昨天是怎么被本相干肿的,你忘了?”说着男人一把抗起了阡臣,快走几步扔在了床上。

床上的四个角都是麻绳,阡臣连忙翻身想要至少要面对着这个危险的男人,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转过来,两只脚踝就被身后的男人拽住,向后一拉。

他便全身脱力的被拽过去一大截,“……还想往哪儿跑?”

阡臣挣脱不了一点,两只脚就这样岔的大大的被分别绑在两个床脚。粗糙麻绳摩擦着他的脚腕,下面衣不蔽体,他有些害怕的蜷缩上身,跪趴在床榻上,身后的男人拿了根稍微细一些的麻绳,放在他臀缝中间前后轻轻拉扯磨蹭起来,那里的皮肉格外嫩,亵裤粗糙些都不舒服,更别说用麻绳勒着摩擦了。

“啊啊啊……好痛啊相父……臣儿不知哪里做错了……求相父恕罪!臣儿的屁股要摩烂掉了……啊啊啊!……求相父不要在摩了……”他青涩的嗓音像个雏鸟似的,声声哀鸣。

“……昨天教过你什么?要叫我爹爹,你这就忘了?!”男人不再用麻绳勒他,而是握在手里缠了两圈,对准了他的翘臀,啪的一声抽了上去。

“啊!!……我叫、我叫……”阡臣心里暗暗咒骂却不敢把情绪带到脸上,“……爹爹!……爹爹别欺负臣儿了……”

“这还差不多……乖乖别动,让爹爹吃口你的小骚穴。”男人把头凑到他两腿间,张开嘴一口含住了他因为害怕而微微颤动的穴口,滑腻粗壮的舌头不断的拨弄着洞口的小阴唇,一瞬间,阡臣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四肢酸软无力,无法支撑身体,小穴被一条湿滑温热的东西舔弄挑逗的酸胀无比,一股股热流不由自主的流向一处,汇聚在阴蒂那一处被舌头拨弄的地方。

“……啊啊啊……爹爹舔的臣儿好痒啊……爹爹,你赶快办了臣儿吧、臣儿痒得受不了了……噢噢噢……”他撅着臀娇声邀请着身后正在舔他花穴的男人。

“……那就如你所愿。”男人说完,拽下宽松的裤子,将自己早已充血充得红肿发紫的性器拿了出来,沉甸甸的一根粗壮肉棒,阡臣偷偷的侧脸瞥了一眼,吓了一跳,真的有人的阴茎可以长成这样?他前世男友的那根东西算是人中龙凤了,可是和现在这根想比,简直就是惨不忍睹,贻笑大方。

阡臣盯着眼前晃动的锦缎床幔,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风筝,身后饱满硕大的充实感像是狂风,卷着他这只残破小风筝,而身后人紧紧拉住那根风筝线,让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后撤。

他光洁的后背布满了晶莹的细汗,两腿之间的娇花被肆意顶撞,不带一丝怜惜,一下狠过一下,花瓣儿被顶入的粗壮摩得卷曲进去,带出时又拉扯着舒展开来,蜜汁粘腻的附着在茎身凹凸不平的皮肤上几乎形成一层滑腻的粘膜。

“……相父……轻、轻一点,臣儿的小穴受不住的……啊啊啊……”阡臣翘着臀,腰身后沉,让男人顶入他身体的最深处去,让小腹中那一窝发胀发痒的器官顶着冲进来的大龟头狠狠摩擦。

酸胀的感觉一波波冲向他的四肢百骸,爽得他大腿根直发颤,可他的嘴上却可怜兮兮的求饶起来……不求饶怎能索取更多?

以退为进是眼下最好的盘算。

“是吗?……”身后的男人声音阴沉,“你这骚穴这么湿润,不像是受不住啊……你堂堂一个皇子,怎么淫贱成这个样子?”

“……啊啊啊……相父、臣儿是皇子,也是相父的小狗……狗见了主人……自然淫贱……啊啊啊……”他转身捉住男人的手,把自己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插进男人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起来。

阡臣小看了正面交锋带来压迫感,双腿高抬挂在男人的腰间,这个动作让他的甬道收短了一截,当男人再次冲进花芯时,便更加酸楚胀痛起来。

“啊啊啊!……相父……臣儿如今、能仰仗的人,只有相父了……臣儿求相父……怜惜臣儿……轻些玩弄……”他抬头和男人四目相对,眼中蕴含点点泪光。

而男人眼中只有不屑和讥讽,“你男身女穴,容貌妖异,要不是本相你早就一出生就命丧黄泉了……本相想怎么玩你都行……”男人掐住他的脖子,低头在他胸口白嫩的皮肤上啃咬。

他吃痛的咬紧牙关,小腹收紧,夹得男人舒爽的闷哼一声,挺腰连刺数十下,顶着他的花芯子喷射了出来。

男人稍微停了停,胯下的性器射过之后竟然不软,依旧高高的昂首挺胸,就着这满穴的浓精,噗呲一下再度刺入蜜穴。

虚弱萎靡的花穴被这样一插,又颤抖着花瓣开始分泌起骚水儿来。

也亏得这梨花木的大床结实的很,两人在上面这般折腾也只是微微的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动而已。

屋内的香炉上,熏香燃尽,香气氤氲混杂着两人体液的味道,天色已晚,不知不觉竟已经入夜了。

“……啊啊啊啊!”阡臣的蜜穴里,男人粗大的阴茎正在飞速的冲刺着,硕大的囊带正啪嗒啪嗒的拍打在他的臀肉上,把他的两瓣臀肉打得通红一片。

“……啊啊啊……臣儿要泄了……噢噢噢……”他一手握住自己的玉柱前端,快速的撸动两下,浓白色的精水立刻射了出来。

男人没有给他清理的机会,扣住他黏糊糊的手不断的操弄着因为高潮而痉挛的穴口。

阡臣第一次两边的性器同时高潮,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双腿本能的圈住男人的腰身,以求取更多的刺激。

“……看来臣儿长大了、懂得相父的好了?”男人笑了一下,俯身捧住他娇吟的嘴吻了上去,腰身下沉,在他的两腿之间再次律动了起来。

阡臣被相父按在床上前后操弄直至半夜,半个床都被弄的黏糊糊的湿冷一片,不知射出了多少精华在上面。

可惜阡臣现在的身体太脆弱,多射了几次这便昏昏沉沉了。

两腿之间的逼穴已经高高肿起,殷红的肉缝里,渗着白乎乎的混合液体,淅淅沥沥的糊在穴口处。

他相父的身子滚烫如火,阡臣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些,相父警觉睁眼,不知是否阡臣错觉,相父看他的眼神竟然稍有缓和。

“……为何不睡?”

“有些冷,臣儿能不能贴着相父一些?”

男人一愣,最终缓缓伸出手臂,揽住阡臣冰冷的身子抱住,把他冰凉的双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

“……相父对臣儿真好。”

“你不怕相父了?以前你可是看都不敢看相父一眼。”

“以前是臣儿不懂事。”阡臣靠在他身边浑身渐渐温暖起来,可心里却不是滋味。

昏睡片刻,屋外已经隐约有了天光,阡臣起身,床上早没了相父的影子。

大概是有事先离开了,阡臣穿上衣衫,刚一下地便觉得下体酸痛不已,稍微走动就摩擦得难受。

本想叫那老嬷嬷那件干净衣服,左右也不见她人影儿,阡臣只能穿着昨日的衣衫,上面还沾满了昨日淫靡的气味……

他正凭着记忆寻找着出府的路,却听得远处一片人声嘈杂,是什么人由远而近走过来了?

他欠着身子让路,迎面而来几个人的好像是相父的家眷。

很快,那几个人便来到了他的面前,原来是一位衣着华丽,头戴玉冠的男子。身后站着个表情严肃气质端庄的美妇人。

那个貌美的妇人上下打量了阡尘一番,缓缓开口,“昨日就是你在老爷的书房里伺候了一晚上吗?”

“放肆的贱婢!我母亲在问你话呢。”

前尘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并被那位衣着华丽的公子一把推倒在地上。

阡臣猜他便是相父唯一的儿子徐御,而他口中的这位母亲,应该就是相父的正室:姬夫人。

“御儿不得无礼,她既然使服侍了你父亲,也便算是个姬妾……”那美妇人俯下身子,用手指勾住了阡臣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细细打量,“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儿,老爷他好大的福气。”

虽然她的脸上没有什么波澜表情,可她的语气却带着些许的不甘心。

是啊,凭什么老爷可以三妻四妾,而她只能独坐空房……

她拔下了头上的玉簪,伸手撩起了阡臣的头发,在他的头上挽了个发髻,插上玉簪。

“母亲……”那位御公子欲言又止,他对母亲的行为很是不解,这贱人是比寻常女子出落的秀气妩媚,倒也不必这样忌惮吧。

姬夫人不再搭理地上的奸臣,冷着脸径直的离开了。

御公子也只是目送他母亲离开,没有要跟上去的意思。

阡臣从地上爬坐起来,刚想要起身,便又被玉公子一脚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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