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临产的父后捆床上掰腿抠B亵玩至c喷男胎拱出产道时被她回
那时的她,在洛月宁眼里,是天下最孝顺的乖女儿。
但现在,听她这天真的腔调,他不禁遍体生寒,全身颤抖不止。
他实在不敢想,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扭曲邪恶。
更不敢想,他这个父后,一直以来,在她眼里到底算什么?
与此同时,墨莲的目光正如粘胶般凝在洛月宁两腿间的隐密部位上。
她戏谑的目光,轻轻掠过他粗长粉白半软不硬的肉芽儿,凝在肉芽下面那朵因即将临产而抽搐不止的糜红的蜜花处。
“不错,颜色是最极品的嫩粉色!不愧是朕的父后!”
墨莲对它表示了赞叹。
她边赞叹着父后的花穴,边上前拿起父后的阴茎,将它上折向他高高隆起的孕肚,牢牢摁住。
随即,她另一只邪恶的小手也伸向了他修长的玉腿间,缓缓摸向他胯内那朵蜜花。
“唔!!……莲儿!……不可以!快住手!”
洛月宁被惊得睁圆了美眸,呼吸急促,即将临产的硕大的孕肚上下起伏不止。
墨莲冲他笑了笑,暂时放过了他抽搐不止的蜜花。抬手摸上了那起伏不止的孕肚。
“朕的弟弟真够壮硕呢~”墨莲戏谑地笑道:“若是生下来,估计是个白白胖胖的可爱宝贝呢~”
“不过,好可惜哦,朕不会允许他降生到这世上~”
闻言,洛月宁感觉全身的血都停止了流动。
他肚内的胎儿也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停止了胎动,乖乖地呆在她的掌下,像是在求饶——姐姐,不要杀我。
与此同时,洛月宁也求道:“莲儿,父后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父后……可是你弟弟,他还未降世,他是无辜的啊!”
“他只是个男孩,根本威胁不到你什么!”
“求求你,允许父后生下他吧……”
“莲儿,父后求你了!”
“父后!您不要这样不懂事~”墨莲用平日里撒娇时的口吻,温柔又无情道:“只要您乖乖的,莲儿保证拿掉他时,不让您疼~”
“但您若是继续这样不配合,惹恼了朕,朕会让您和他都一样疼哦~”
“朕不会放过他,他虽是男孩,但毕竟有您的神明血脉,又是朕的弟弟。”
“他若是有机会降生的话,朕不敢保证……他是会也像兄长那样,偏巧生为废柴?还是像朕一样,天赋卓绝呢?”
“您知道的,朕向来谨慎,不会在此事上作赌。”
“朕是天下唯一的主人,也是凡间唯一继承神血的王者。”
“朕绝不会允许任何有实力与朕争权夺位的人存活于世!”
她边说着,边“噗~”地一声,将纤指插入了洛月宁的蜜花里肆意搅弄了起来
“不……啊~……”
洛月宁纵然正因着她的话心碎紧张不已,但敏感的肉穴内被入侵,还是令饱经调教的熟夫本能浪叫了起来。
这令洛月宁简直羞愤欲死!
他反应过来后,立马紧紧咬住牙关,努力不让自己泄露出一点呻吟。
但不幸的是,纵他的灵魂倔强。
他肉体却在墨莲的摆布下,被迫沉沦,伴随着她灵巧手指的进攻,他穴内泛起阵阵酸麻,不一会儿,它就投降般地抽搐着分泌出大股大股骚水儿了。
“呵,父后的贱穴真骚~”墨莲边嘲讽着,边“啵~”地一声从他穴里拨出了纤指。
“唔!”洛月宁的花穴猛然收紧,穴内泛起阵阵空虚麻痒。
墨莲笑看了一眼手指上面沾的淫水。
随即将它们统统抹在了父后俊俏的小脸蛋上,嘲讽地笑道:“父后,想不到您之前那副纯洁如月的样子,全是装的啊!”
“女儿不过轻轻摸您里面几下,您怎么喷这么多骚汁?”
“好骚~”
“!!!”听着女儿如刀的话语,洛月宁眼里大颗大颗地涌出泪来。
如珍珠般的清泪从他绝美的脸颊滑落不止。
花神落泪,自然甚是惹怜。
但不幸的是,墨莲被这凄美动人的一幕所勾起的情绪,并非怜悯,而是——想操他!
于是,她也不顾前戏尚未做完,上前一步,掏出她炽热且已硬如铁棍的肉枪,抵住了临产父后的花穴。
“不!!!——”
这太背德了。
他们可是父女啊!
洛月宁泪眼圆睁,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卸下乖乖女的伪装后,令他恐惧又陌生的女儿。
被紧紧束缚于床铺的他边拼命挣扎,边怒斥道:“莲儿,你疯了?本宫是你父后!是你父亲啊!”
“呵呵呵,朕知道呀,可那又如何呢~”
墨莲纤细娇嫩的小手,轻轻抚上洛月宁惊怕失措的脸,安抚般的温柔道:“按照咱们大炎的律法,男子需妻死从女。”
“这是寻常男子都懂的规矩,父后,您身为太后,难道不应以身作责么?”
“现在母皇已去,你已经是莲儿的东西了。你的身体自然理应归莲儿享用。”
“放心吧父后,只要你乖,莲儿会好好痛爱你的唷~”
“不!莲儿!你不能这样!!”洛月宁在墨莲手下奋力挣扎着,哭喊着:“本宫是太后,更是花神,你这样不仅有违伦常,还触犯了天法!”
墨莲闻言却无丝毫惧怕之色,她神色依旧嚣张癫狂。
只是眸色越来越深,透着缕缕危险。
“父后,你不乖哦~”
墨莲边说着,边轻轻掐住洛月宁的脖子,缓缓用力,直到他难以呼吸,再也无法说出任何反抗她的言语,她才施然俯身凑到快被掐断气的他耳边,轻声道:“既然父后这么不乖,还这么不懂规矩,那么莲儿也不能继续娇惯着您了~”
“从现在起,在莲儿面前,您不是花神,不是太后,也不是父亲,只是莲儿的一条贱狗~”
“至于您先前那些尊贵的身份么……它们日后能不能恢复?就要看您这条贱狗能不能侍奉好莲儿了~”
她边紧紧掐着他的脖子,边在他耳边轻喃着残忍的话,边挺枪深深捅进了他的苞宫。
然后不顾他的惨叫与泪水,更不顾他腹中男胎的死活,自顾自地疯狂抽插了起来。
直到他快要背过气去,她才稍稍放松了禁锢在他喉咙处的力道。
“啊!!……痛!!…不……啊啊……不要捅孩子……那是你弟弟……”
“啊啊~~……啊~莲儿!!父后……呜呜求你了!!不要啊呀……呜呜呜……”
洛月宁在她狂猛地攻势下,无助地目光渐渐迷离,颤抖着腿根迎合着她的入侵,骚水汾泌不止。
尽管,本能地,他想要保护腹中的小生命。
但,他的理智却亦然清醒的知道——此时的他仙力全无,并没有任何在她魔掌下,保住这男胎的能力。
他只能乖乖的在她身下,任她插他的下洞。
任她……将他腹中的男胎一点一点地……狠狠捅坏!
由于他“很不乖”,所以墨莲并未因疼他怜他,而施法减轻他的痛楚。
她故意要让他痛。
故意,毫不留情地狂捅着他的产道。
他本就临产,产道被她彻底捅开后,胎儿开始努力拱出,却被她的肉枪无情顶回他膨胀的孕肚内。
这整个过程,痛得要命,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
然而可悲的是,明明身心都这么痛……
可,每当腹内男胎努力想要拱出产道,却又被墨莲狠狠顶回之时,因为会重重碾到敏感的前列腺,所以这巨大痛苦之中总伴随着毁天灭地的快感!
这快感,令洛月宁深深地无地自容。
他想……他或许真的像莲儿说的那般不堪,那般下贱!
因为,如果……他不是天生的骚货,怎么会在儿子被残忍捅坏的过程中,乱发骚……还爽到高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