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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扶桑化形()

 

汤谷,位于东夷,为太yan升起之地。汤谷生长着一株神树,地通幽冥,上达天庭。

其叶如芥,柱三百里,盖大如蓬,名唤扶木。

而扶木之旁却有一小花,得此因缘,获名扶桑。

这朵小花无甚稀奇,只因长于扶木旁,待某上仙游离至东夷,识出它身居慧根,只缺一份仙缘便能得道。遂善心布施下一滴仙露引,助她早日得道升天。

扶桑承仙露福泽,此后修行三百年,这一晚终于化ren形。

少nv光洁的身子没有一分遮掩,慵懒地睡卧在扶木青根上,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了副模样。

待日照初升,乘着灼灼热意,少nv这才撑着起身。眉似远山含黛,唇不点而红,x前微微起伏,只有些许形状,而修长的双腿交叠,却让腿间的风光若隐若现。

那双眸迷蒙微睁,环伺打量了一阵,又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修ren身了。

剪水秋瞳闪过一丝灵动的惊喜。扶桑嘴角g起,发出咯咯的笑声,清脆的少nv音se如环佩琅珰,悦耳动听。

“哈哈,我修ren身了。木头,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去寻仙人了。”少nv欢呼雀跃了一会儿,对着旁边的树木说,大大咧咧地站起身,拥抱住旁边的大树,肌肤相贴,亲密无间

“嗯?这是什么?”抱着抱着,扶桑忽感膈应,撤开身t,低头一瞧,赫然看见身下坠着一团软r0u。

扶桑捏起那根软白之物,认真瞧了瞧,忽而感叹,“这万灵之长的人原来长这个样子的啊?”

只是这软软白白地凸出来一根,着实不甚雅观,扶桑想了想,决定将它按将下去,在腿间藏起来。

然而一番折腾,却毫无作用,倒令这物件y将起来,还被折痛了。整根变得樱樱粉粉的,像是扶桑花的花蕊之se。

“人的身t真是太脆弱了,还是做一株花好,有这木头庇护我。”扶桑皱起可ai的鼻子,不满地瘪嘴想:要成仙,就要变ren,也只有变ren了我才能够离开这里。

“成仙真是好生艰难。”

“啊,对了,汤池!”扶桑忽地灵光一闪,想到三百年前上仙在汤谷的温源里泡了三日,那里或许有些什么秘密的仙迹。

那时,上仙在汤中泡了三天三夜,再出来气质便和来时大不一样。

来时一张芙蓉面,端的清冷孤高,举手投足如寒潭幽镜,深不可测;走时却面若桃花,满身惬意,足下莲步轻盈,边走还边g唇含笑着赏玩这片汤谷美se。

于是在见到扶桑花于风中摇曳颤动的身姿时,仙人更是心情大好地赠下一滴取自天庭星河里的仙露引给扶桑。

所以才有今天的扶桑化人。

这片汤池有很多口,但是源眼只有一个。扶桑点着下巴回忆,仙人似乎是从这里下去的。

来得一处较其它汤池热气更浓郁的地势,扶桑伸了伸脚趾在水里划了划,顿时水中阵阵涟漪danyan。

扶桑惊喜道:“是了,就是这儿!”

背靠着石壁,扶桑扶着边沿,腰肢挺起弧度,慢慢将身子沉入水下。

温热的水拂在肌肤上,扶桑舒服地叹息。

然而却不待多会儿,扶桑忽地“啊!”惊呼一声,直接坐了下去。

原来这里正是泉眼,底下的水势流动颇大,而扶桑身下正对在那涌泉之所。

一般宝地自有宝物,那泉眼处恰巧长了一株稀奇仙株,夺金草。

夺金草,至柔至yan,虽生于水中,却是受汤池下的yan焱地力所蕴育。

金叶银根,叶脉细密,气口薄而剔透,j如龙须,分芽韧而不折。夺金草,便是有着特殊的x1力,本能地会对周遭万灵jg气x1纳于t,养出金身,便是完全成熟了。

它一旦成熟便是不一般的仙株,而是有着自主意识的妖jg,不再受限于根系土壤,可以自行择一宝地修行,待其修成便能化出仙身,立地成仙。

而眼前这株夺金草,却是真正成熟的小妖jg,这汤池泉眼便是它择下的修行宝地。

自打三百年前x1收了那nv仙君身下的甘霖令它成熟之后,就一直期盼着那仙君还能再来帮帮它。

一株仙草,修行着实不易,它想走,又不想走。

在这汤池里很安全,连那nv仙君遇见都不曾摘下它,所以它对此等恩情实在念念不忘。

今天真是奇了,跑来一个妖jg也学着nv仙君一般,落在它的身前。

虽无仙力,却有几分熟悉的仙气。夺金草有些好奇地自主纠缠住扶桑的那根粉白的玉j,却是迎来一声慌乱的惊呼。

真是没骨头的小花妖。想想三百年前那nv仙君,就喜欢这般的。彼时夺金草还未能成熟,只能摇动j叶为仙君添趣,那个时候仙君可是颇为享受。

哼!夺金草有些骄傲又有些不屑,就打算放开扶桑了,却不想还没动作就被扶桑飞快探来的手捉住。

当真是数百年安于现状,都没了危机感。夺金草一边懊悔一边又吓得立刻受拢了j叶,就要和扶桑来个鱼si网破。

扶桑被身子底下又疼又su麻的动静给作弄出一声娇柔的sheny1n,她微喘息着将脸埋进水里,倒是天然地避水。

扶桑迷惑地对夺金草问道:“你既然已经成jg,却还没化形,又怎么来招惹我?”

“你别吃我,我逗你玩罢了。”夺金草说不出人言,但是扶桑是一株花,却能够听懂夺金草的心声。

“原来你还能吃?”扶桑听此话,径直咧唇轻笑起来。

“不不不,不能吃,同类怎么可以相残?只是我不能化形,我有些怕你。”

夺金草怂怂地缩了缩叶子,又令扶桑颤了身子,闷闷地哼出一声。

扶桑脸上晕染其粉se,尚不懂人事,她柔柔唤夺金草:“停,停下,你可别弄我了,有点儿奇怪。”

“好,好的。”夺金草其实很胆小,听了扶桑的话,它得努力忍住自己因为胆小想要蜷缩起叶子的本能。

扶桑温柔地眨了眨眼睛,对夺金草说:“我不吃你,你别怕了。”

“好。”夺金草继续弱气的说。

“其实我是来找仙迹的。三百年前我见一仙人在此处停留三日,便想着是这里是不是有甚修行的好处。”

“你难道说的是那位nv仙君?”

“正是那位!我观你应有五百寿龄罢,你难道也是在此处见过?”

“三百年前,我正是在此处,便是那个时候受了仙君恩情,我才成了jg灵。”

“真巧,我也是那时候结下的仙缘!那仙君可是如何修行的,你也见过?”

夺金草想了一会儿:“嗯——。那nv仙君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在这里泡了三日,因我也喜欢她身上的仙气,所以在她身上蹭了许久,那仙君也并不嫌弃。倒是叫我捡了便宜,少修行百年。”

“嗯?蹭?那是如何做?”

夺金草有些担心扶桑不喜欢,于是解释说:“就类似我刚才那样”

“刚才那样?”扶桑有些惊讶。

“千真万确,我不会骗人。”夺金草的话十分诚恳。

扶桑闭上眼睛,将脸浮出水面,松了捉住夺金草的手:“请劳烦你对我那样试一试好吗?”

夺金草应下,便放了扶桑的身子,摆好姿态如同三百年前只能些许顺着水势摇曳那般,拂在扶桑的身下。

扶桑仰面靠在石壁上,发丝的水珠顺着肌肤滑动,有些痒意。然而身下的痒意更甚,她鼓了鼓腮,牙齿紧合,打算努力忍一忍那奇异的舒适又不甚舒坦的感觉。

很痒,很奇怪,扶桑想要叫停,可是又没有办法拒绝这一切。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何状,只是不自禁地想要扭动身子,可又不忍因此打乱夺金草帮她窥探仙迹的节奏。

草叶柔软地随水流击在腿心,玉j不经拂弄,很快便翘起,扶桑忍不住启唇呻|y出声,双腿微颤地拢起,似乎十分的不耐此间事。

夺金草这才发现玉j下有一条小小的缝隙,倒是与那nv仙君极为相似。

这花妖化人的身子可真是奇怪。

夺金草轻巧的拂在扶桑的腿根,令她不得不张开腿来躲闪这痒su的感觉。

于是夺金草十分顺利地再次挤进扶桑的腿间。毕竟它也是颗有经验的草。

夺金草的草叶细软轻薄,在扶桑秘处往复来去地捻扫,泉水中渐渐散发出好闻的jg气味道。夺金草忽然就想起那nv仙君似乎也是如此,颤动几下身子便流出jg气沾染在它的身上。

只是nv仙君是很懂得享受的人,不似小小花妖这般隐忍,既不主动,还当作多么为难的事情,便是多么不堪忍受,也仍旧不动弹,想来是丝毫不会出力气的了。夺金草默默纳罕一句,便径自悄悄x1收起这些jg气,然后更加卖力地在缝隙处摇曳。

叶尖戳弄在芽上,便是引得扶桑控制不得地收缩小腹,ch0u搐半响。

“啊哈——”扶桑手指扣紧了岸石,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呜。”

此刻,小核方露尖尖角;不妨,早有草叶立上头。

水流时而温柔,时而汹涌,夺金草便借此力愈加刺激扶桑,令她难以自抑地发出如同三百年前那nv仙君在此处得到欢愉的声音,美妙得就像是泠泠仙乐,涓涓入心。

玉j早就翘起诱人纳入的姿态,偶有被夺金草安慰一下,便抖出几丝jg气,流落在水中。

虽说此根一旦被招惹得生气起来便不如扶桑原本的温润清秀,但亭亭玉立的样子倒是颇具规模。若有旁人见此必会唏嘘喟叹一番。

扶桑被动地承受这一切,她太想要成仙了,不知道这样是否能窥见成仙之秘。

身t不受掌控的快感令扶桑不住的颤抖,脚趾紧紧扣在池底,几乎站立不稳。

“啊嗯哼”最后的侵袭,使她不得不仰起脖颈,高高的呼出一道身心皆得释放的叹息。

终究是无力地塌下身子,倚靠在石壁上,急促的喘息着。

此刻腰肢又僵又软,扶桑的脸颊早已经晕红得不成样子,眼眶含泪,朦胧娇嗔。

只得柔柔弱弱地紧紧贴在石壁上,细汗混着汤泉的水汽,凝成一滴滴水珠又再次回归到水中,辨别不清。

夺金草得了扶桑初次的jg元,x1收完毕甚是餍足。

而不惹凡尘的扶桑花,到底提前见识了人间一项欢乐事。

于汤泉中静歇片刻,扶桑渐渐从失神的状态恢复。水眸轻启,一抹莹莹青华之se于眼底划过,转瞬即逝。

扶桑长呼出一口x中郁气,竖起道指,用心感受着自己身t的变化

半响。“修为的确有所增进”扶桑尚未说完,就被夺金草得意地打断。

“是吧!知道我的好处了叭,是不是都不想走了呀?”

连仙人都在我身上流连三日,一只小小花妖又怎么能抗拒此等诱惑。夺金草暗自窃喜。仗着扶桑什么也不懂,它将自己在扶桑身上得来的纯元jg气昧下不提,只一个劲儿哄着扶桑留下一起修炼。

“并非如此。”扶桑摇头,“虽然我的修为大有进益,却发现有六根松动的迹象,这可不是好兆头,想来如此修炼法门并非固本之道。”

“啊?!”夺金草怪叫一声,便缄默不语。

“我仙胎未成,道根本就浅薄,执意如此反而坏我道行。想必我是无福消受道友的恩惠了。”扶桑笑着说完这些,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夺金草的回话,便想要从汤泉中起身离开。

不妨被夺金草突然拽住了扶桑身下的命脉!

身下被夺金草的j叶勒得紧,扶桑吃痛,狠心用了灵气将夺金草弹开,从汤泉底下揪了出来:“你这是做什么?”

夺金草被扶桑连根拔起,涩涩,免费。期待你们的珠珠!

佛像上的红眼睛扫视着扶桑的容颜,被扶桑方才使用灵气的手段震慑了几分。

【难道自己的作为被正道修士发现了?这人手段倒像是正派,可眼神里却没有透着正派人士那样的惺惺作态,容姿上上乘,颇有几分得道的仙灵之气】

“咯咯咯。我不吃人,我只吃梦,阁下别把我想得那么坏”那主人发出y恻恻的笑声,对扶桑的语气像换了一个人。

扶桑想了想:“你食人梦境,那想必是魑魅魍魉一类了?你既修魂魄,又怎么宿在佛像里,要是被上界尊者发现你借他道场x1取他在凡间的香火,不怕魂飞魄散吗?”

“阁下想必入世不久,对凡人还不了解。”从佛像中飘出一道黑红se的浑沌物落在扶桑身前,“凡人嘛,大胆得很,为私yu供起来这么一座凡神。这双身佛并非尊者,那香火本就是无主之物,我怕凡人念力真的造就一个似佛似妖魔的假神明,日后为祸人间,才入得此地。”

魇解释后,又大方相邀:“要是阁下也对这香火之力有兴趣,我自然退居末位,你我共享此机缘。”【不信你不动心。】

这主人是一只魇,说的话好像没什么不对。

“我叫扶桑,不是什么阁下。”扶桑说着,又指向那个带着鬼气的凡人,“那她呢?她身为一个凡人,却带鬼气。可是邪修?”

魇:“哎呀,扶桑大人,你可别误会了。这是我的仆人,是为我在凡间辛苦周旋奔波的使役。她为我差遣,自然也是交换。她自小貌丑,跟了我十年,便跟我学了些鬼修的法子,只求改换容颜。”

扶桑抱着怀璧,走到那个摔倒在地上还爬不起来的nv人面前。

对方的袍子被割破了,斗篷披在对方的身t上,已经掩饰不住对方的身形,腰鼓纤细,xt显翘。

nv人的半面刺青消失不见,肤白貌美,杏眼横波,见扶桑看来还将目光一侧,像是不愿面对。

鼻尖微点红润,目光cha0sh羞怯,娇滴滴伏在地上,柔弱非常,魅se更yan。如此g人心神的模样全不像方才要以针刺人檀中x的歹毒。

檀中x,心经气血所在,若遭深刺,心脉受损,能活过日都是极限。

“可是我似乎听到她刚刚拿针之前说,你是魔t?”

“这,”魇盯了一眼nv人,“这绝对是误会,我是最普通的鬼修了,凡人说到底也是凡人,对修炼的事情分辨不清”

扶桑是不懂凡俗,但她不是个傻瓜。她紧了紧抱着洛怀璧的手臂,不经意问:“这个壁画是什么?”

“哦~,这个啊~,”主人意味深长,又讳莫如深,陷入回忆,“这是凡间一个钻研灵修的修真门派流传出来的功法,只是尚不完整”

【呵呵,当初那媚功媚t的圣nv,享用起来,滋味颇好要不是她自毁元神,这合欢宗的秘法早就是我的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把此处道场毁去,也算全道友的善念了。”扶桑单手做爪状,金se的手印便飞出抓向那双身佛。

金身瞬间便被毁得面目全非,收集了数年的浓郁粘稠的香火气立刻从佛像里溢出,化作香灰散落四方。

黑红se的浑沌施救不及,手里只接住一捧香灰,不禁发出气急败坏的吼叫:“啊啊啊!!!小鬼,你太猖狂了!毁本座多年苦心经营!”

“咳咳。”果然更难闻了。那魇绝对没有说实话!扶桑难受地咳嗽几声,也帮怀璧捂住口鼻。

魇暴怒地涨大十倍,将扶桑、洛怀璧、夺金草、还有斗篷nv统统包裹在t内。

“去si,都去si。”

夺金草惊怒:我靠!凡间长大的妖魔都这么疯吗?特么我平白丢了二十年灵力都敢怒不敢言。

扶桑挑眉:所以你有慧根。这次我救你,你再给我一片叶子。

夺金草::我¥¥¥我谢谢你

“小玉衣服破了嘛,凡人t弱,容易着凉,我给她也变一身出来”

夺金草被气得翻白眼,如果它有眼的话,可惜就是因为它没眼才有今天。【无耻!我再也不要跟着这朵花了!】

扶桑舒然盘坐,单手托着洛怀璧,单手拈花指,垂眸阖唇,仙姿盈盈。

眼尾狭长,隐有灵力流溢;青丝扬起,从根部变作金se;眉心一朵七彩花纹,像是燃起了美好的焰火。

扶桑身后,一朵琉璃仙花绽放,七se花瓣护着花蕊,花蕊之上盛着有三枚颜se不同的果实,分别是碧se的果实,蓝se的果实,金se的果实。

那是扶桑修练三千年,每一千年结出的道果。金se的道果正是她得到仙露引后结出的新道果。

这朵七彩琉璃仙花便是扶桑的法相真身——扶桑花。

魇最擅制幻造梦,扶桑对此类法术涉猎尚浅,更何况还带着夺金草和怀璧,所以大意不得。

而她却没有注意到,她盘腿坐下散开的衣角被斗篷nv人伸出的手扯住。

如此,一花一草二凡人,一齐坠入了欢情魇的织梦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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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高亢、嘹亮的凤凰鸣叫响彻云霄,这是哪家迎亲的花轿仪仗?

唢呐吹,锣鼓响,这是扶家那个病少爷的冲喜新娘。

红衣翩翩,踏出花轿,由扶府模样最周正最喜庆的丫头说起吉祥话,款款迎进府门。

花轿游街,全城百姓观礼,声音嘈杂,议论纷纷。

“这是扶家的童养媳么?不然谁家好姑娘去嫁那个要si的人?活着守活寡,si了还得守一辈子寡!”

“不是,这是扶家当家夫人亲自去京城相看的美人,好像是花了好多好多金子呐!”

“哦哟哟,不得了。那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一人沉y思考,另一人率先抢答。“是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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