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然而与此同时,江湄跪下来,好像又一次失去了力气,他的上身俯低,向她倾去。
小巧的鞋子砸在他的肩膀上,没穿出过门,没有灰印,他侧头靠近她的脚腕,搂住她的小腿,把她往怀里猛地一拽,整个人缠了上去。
“小猫腿……”他低头隔着裤子吻她的腿,一口一口攀上去,手指揉按着她小腿上的肌肉,神经质地喃喃,“好软的小猫腿……小猫的肌肉……”
被挤压,被吮吻包裹、不停抚摸,他沉重的体重和柔软的躯体像蔓延着要把她淹没的流沙,又或者是湿黏的泥泞沼泽,要把她整个人都陷进去。
韦叶把他的头打得邦邦响,作用也只是越陷越深,他的脸贴在她小腹上深深吸气,柔韧濡湿的触感隔着衣服传递过来,他在舔她的肚子。
弄到她刚才被李经理打的地方了。
她痛得轻“嘶”了一声,揪住他的头发来回晃,恨不得把他像萝卜一样拔出来扔出去。
“可怜的宝宝猫,小猫肚肚……”缠绵的呜咽声闷在她的衣服里,他用力一吻,忽然语气一转,“他必须死。”
先照顾猫,还是先杀欺负猫的人,是个问题。
如果将猫换成自己,江湄绝不会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势,就算是濒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杀人。
该死的人必须死。
但是……明明原则和习惯早就已经固定。
“猫咪……我的宝宝猫……猫猫……”他的一双手止不住地摸索她的身体,没办法从她身上分离。
每一处受伤的地方,他已经检查过一次,他知道不致命,但是他依然掀开她的下摆,用唇舌触她肿胀的皮肤,喃喃着舔舐。
“别舔了!”韦叶推他的头。
她衣裳全乱了,他甚至整个上半身都快要钻到她并不宽松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