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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图

 

“喂!”

感觉被无视的大小姐有些不满地叫他,“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

生平第一次勉强称得上告白,居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江昕月抬头瞪他,却撞进一双暗潮汹涌的眼,仿佛要将她吞没其中,又或者他自身早就在里面溺死过成千上万次,才会在视线相触时令人蓦然失语。

心脏好像突然抽了一下,分不清是什么感觉。

“陆贽。”

她伸手贴着他的侧脸,仰头递了一个不太熟练的绵密的亲吻,“我也没有要你跪下来谢恩,至少说句话吧。”

陆贽的气息在唇舌交缠间格外清晰,他任由她青涩的吮吻着,只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稍微伸出舌尖引导,“宝宝,”他的声音因为亲吻变得含糊,“你在床上说的话能信吗?”

“……”

你有病吧。

“反了吧,”她泄恨地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头,“我不喜欢你干嘛跟你做,难道你真以为自己做爱技巧高超的出神入化吗?”

陆贽即使脑袋已经不清醒了还是很在意,“没有吗?”

“……”

“………………也有”她艰难挤出两个字,立刻恼羞成怒,语速快的几乎听不清,“但你就没发现我有一点喜欢你吗?”

她往后仰着头想要更清楚看清他的表情,却被他的唇舌追上来纠缠,骤变咄咄逼人的攻势迫使她躺倒在床上,于是陆贽顺势翻伏在她身上,这是一个过于危险的姿势,尤其是他硬挺的性器还气势汹汹地插在穴里,甚至因为翻身的动作又捅进去一截。

陆贽好像沙漠中渴求泉眼的旅人,舌头勾缠着她,将唇角漫出的涎水尽数舔抵干净。

“江昕月,你说喜欢我?”

他低语仿佛不是在跟她说话,而是叩问更遥远更庞大的事物。

例如说,他一生的命运。

但是对于大小姐来说,告白的话勉强说过一次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含糊地“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她的回答让陆贽弯起模糊的笑意。

“宝宝……”

陆贽一只手攀上她的身体,抚过漂亮的侧脸,柔软的嘴唇,精致的锁骨,挺立的乳尖,揉上去的动作轻而撩拨,指尖夹着轻捻慢挑,将它颤栗地激起来,硬硬烙在手心下面。她被他摸得情动,因此才纵容他另一只手抓着她,一路摸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指引她揉弄饱满的囊袋,沾了满掌滑腻的体液。

虚虚握在手里的精囊在手心下骤然往穴口里狠狠撞了一下,拍打在腿根上发出“啪——”的动静,淫靡的让江昕月怔然松手,反应过来,他已经深深进入她的身体,律动的频率又疾又毫无规律,她在情潮中发出破碎的疑问。

“你…睡觉……”

完整的语句应该是你不是答应哄我睡觉吗

陆贽原先信誓旦旦说着“哄你睡觉的方法我还没有么”,但如今性欲高涨到脑袋,男人的鸡巴远比男人的嘴硬得要多,说出来的话也变成了佯装无辜的狡辩,“哄你睡觉的方法我只知道这一种,宝宝…”

“哈…混蛋、骗子”

她在床上除了骂他几句,是没有多余力气跟他计较的。

陆贽垂眸看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感受肌肤相贴处剧烈的心跳,他想,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恰好这种时候,他有的是手段磨灭她的理智。

后半夜过得比前半夜还要荒唐。

他几乎用了全部办法勾引她沉溺于欲望,硬着鸡巴在小屄里抽送十余下就狠心拔出来,换上修长干净的手指抠挖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一滴不剩抠出来后,又张开五指,宽大带薄茧的手掌蓦然一巴掌掴在阴户,力道恰好在让她又爽又麻又不至于骂人的程度,只一股一股溅出淫水,黏在他的掌纹上面,红艳艳穴口贴着掌心翕张,可怜又色情得要命,看的他几次差点情不自禁。

陆贽从身后环抱着她,低头从脖颈一路亲吻到她颤动不已的双乳,艰难自控的欲望化作床笫间不讲道理的戾气,犬齿碾磨,恨不能将它们吞吃进腹,毫无章法的狂浪舔咬,直吻的她弓起身体逃避也没有放过,又揉又扯,一旦她承受不住稍微逃开,娇嫩蜜穴就要吃一记显然是惩戒意味的巴掌。

“不要这个…”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欲望覆盖成粉色,鼻尖也泛起红,“疼。”

“好。”

陆贽好似听进去了。

他换成两根手指轻柔按揉穴口,却被淫水拥着陷入逼缝里,抚慰的动作也变成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激得她整个人都贴上来,小屄缠咬着手指,胸口蹭着他的胸膛,嘴唇也不得章法地含着他的耳垂,勾他狠狠操弄自己。

“陆贽、陆贽,难受死了……”

“嗯,”满手湿滑捻着欲珠,在指尖微蹭,他用尽了全身定力凝着她,“想要什么?”

江昕月呼吸带着泣音,可怜兮兮地抬眼看他,明明备受折磨的是她才对,他看起来却糟糕多了,压着欲的眼尾几乎要燃烧起来,全身的汗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感。

她想要看他发疯。

呼吸心跳都不要存在。

嘴里却是极尽矫情造作地轻哼了几声,才害羞的、慢慢落下钩子,“鸡巴…嗯额、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来”

“是么?”手指往里探了探,他似乎不为所动,“这么小的逼,被大鸡巴插烂了怎么办?”

“啊…哈啊……”

插进去的手指勾起她全身的骚浪,“没关系、不会插烂——啊啊”

她这幅模样落在任何男人眼里都是免不了要操死她的,陆贽觉得自己对她已经算是疼惜,手指戳到敏感要紧的地方,按了两下在里面转圈,在把她送上高潮前又抽出手。

她的身体被高悬在欲望的临界点、抵达前又生生止住太多次,再次抬眼时眼睛里已经覆满水光,可怜地茫然地看着他。

陆贽好似十分体贴,扶起性器在湿滑的穴口来回蹭弄,哄她说,“现在换鸡巴来操你。”

“嗯……嗯额”

阴茎分开两瓣软肉,浅浅地送了龟头进去,小穴饥渴地夹吸却始终等不到他重重捅进来,她委屈的泫然欲泣,“你不要欺负我…”

陆贽几乎都要心软。

俯身搂住她沾了情欲不休不止的身体,按着她的背收紧手臂仿佛要把她揉进骨头缝里才算完,下身贴合,她扭着腰迎上来,贪婪吞吃男人的性器,终于被她吃进一大半,舒爽的脚趾紧蜷,穴肉绞紧,自己转着小屁股讨好男人的鸡巴,堆积的快感绵长而空乏,始终到不了欲望的巅峰。

“你动一动、陆贽”

陆贽忍得辛苦,他觉得自己今晚想必是要死在她身上,但绝不是现在。

撑着发侧的床单,五指攥紧几乎揉碎布料,陆贽克制着在淫水泛滥的穴里浅抽了几下,冷不丁撞进宫腔,惹得她仰着脸发出软软的呻吟。

她还在等他进一步的更过分的侵犯,那根折磨得她欲仙欲死的性器却慢慢从穴里撤离,江昕月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都陷进肌肉里,“陆贽、”

“宝宝,”他低头吻她的眼睛,看不得她这幅可怜欠操的模样,“我亲亲你好不好?”

她被他的温柔哄得迷迷糊糊,点头答应。

结果就是男人的阴茎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换成温热的唇舌,搅着吮着吸着阴蒂,她张开腿挺腰把自己往他的舌头上送,在攀上巅峰的前一刻,唇舌离开只留下湿漉漉的口水,穴口泛着要把她逼死的微凉和刺进骨髓的痒。

江昕月终于反应过来他不会轻易放过她,抽泣地宣布。

“我讨厌死你了陆贽”

“宝宝,别说气话,你不是喜欢我么。”

陆贽不紧不慢握着粗硕的鸡巴,拍打着她的穴口,龟头顶上阴蒂揉蹭,刺激得她不得已跟着兴奋起来。

“想挨操吗?”

“嗯、嗯…”

他碾磨着穴口,激起她全身的欲望,慢吞吞地问。

“喜欢我操你,还是喜欢我不操你?”

“……”

优等生的脑子纵使被欲望淹没,在情潮中丧失理智,也能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一道陷阱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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